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纸来,又把设计要求说了一下。我答应下来,说:“行!过两三天给你吧。”她这才放下心来,一个劲的说着谢谢。
这时,江涛和张航走过来,挨着我坐下,张航说:“你行啊!这么多女孩儿围着你!”我笑着把图纸递给他说:“羡慕吧?要不你来画吧,这样她们就可以围着你了。”他接过来一看,又递给我说:“我可不干这活儿!你知道我最讨厌效果图了。”
模特班下午有课,她们跟我们聊了几句,就起身走了,我们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到教室接着画我们的作业。
第二天下午没课,我开始画那幅效果图。先把纸裱好,用铅笔起草,草稿打完了,还要上色。这时,我发现纸的边缘没粘好,翘了起来,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是太舒服。我找出个宽的透明胶带纸,胶带纸太宽,不是很好用,就拿出把美工刀,从胶带纸的中间划开,把胶带一分两半。
正划着,刀子突然在胶带纸上打滑,一下就歪了,“吱溜”一声就割到了我的手上,在中指上割开了一个口子,我急忙扔下美工刀,鲜血已经流了出来。我赶紧捂住伤口,想: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可血越流越多,淌得地板上到处都是。教室里其他几个人这时才发现了我的异状,纷纷围上来问是怎么回事儿,我笑着说:“没事儿,就是割开了一个小口子。”就找了几张面巾纸,想止住血,可血就是止不住。沈穆拽着我说:“快走吧!到医院去瞧瞧!”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出我的病历,跑到楼下,沈穆骑上自行车,我赶紧跳到车上,向校医院飞奔。
到了外科,血还在流着,从我捂着的指缝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那中年医生看了看,问我:“什么东西割的?”我说:“美工刀。”他转身从里屋里拿了一个工具箱出来,在我面前打开,我伸过头去一看,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刀子、镊子,全是不锈钢的,闪着冰冷的寒光,还有白的、黑的,就像是缝衣服用的棉线,不仅有点头皮发麻,故作镇静地笑着对他说:“就这么个小伤口,给上点药,包扎一下就行了。”他戴上眼镜,两眼从眼镜上面瞟着我说:“还小伤口?都看见骨头了!得缝合!”说着,用镊子从箱子里夹出一根呈“V”形状的针,我发现这种针其实应该叫刀,因为薄薄的、扁扁的,闪着寒光。大夫聚精会神地镊起一根黑色的线,穿在那根针上,然后拿瓶药水倒在我的伤口上,冲洗了一下伤口,我已经不敢看他的操作了。
以前,我从来没有缝过针,还不知道伤口缝和是什么滋味,然而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的时候,我就体会到了什么是缝合。低下头一看,那根弯针已经扎进了我的皮肤,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弯针穿过伤口,又扎进了另一侧皮肉,等弯针穿出的时候,我刚要喘口气,他把黑线打了个结,还使劲勒了勒,我终于“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额头上渗出汗珠。大夫依旧聚精会神地进行他的操作,所以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强忍着问:“大夫,不能给打点儿麻药吗?”由于疼痛,明显地觉得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他不理不睬,平静地打着结,我又“嗷”地叫了起来。
已经记不清多少下疼痛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央求道:“大夫,少缝两针行吗?我不是来受刑的!”他打完了结,推了推眼镜说:“好了!好了!”说着,剪断黑线,将针扔进垃圾桶里,我这才放下心来。他又给敷上点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说:“行了,过半个月来拆线,每天来换药。”我站起身来,手指上的剧痛仍然一阵阵的传来,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让汗水浸得都能拧出水来。我问沈穆:“缝了多少针?”沈穆笑着说:“五、六针吧。”我揪了揪贴在身上的衣服说:“我怎么觉得跟缝了十几针一样?”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0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0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回到教室里,大家问我:“怎么样?”我笑着说:“那家伙不打麻药给我缝了五针!”然后给他们讲了讲缝针的感觉,听得他们一个个都觉得身上发冷,嚷嚷着:“以后打死我,我也不去缝针了!”
由于血液下流,我的手只要一低于心脏的位置,就疼得要命,只好天天举着。由于亚运会刚过去一年,大家还回味在亚运会的成功之中,见我天天举着手,犹如招手的姿势,所以就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盼盼”,江涛还开玩笑地拿副墨镜给我戴上说:“嗯,有点熊猫的模样!”
效果图是画不成了,就交给沈穆帮忙了,扑克也不能打了,一只手不得劲儿,只能看着他们忙活。晚饭前,张彦青来找我吃饭,发现我的手上缠着纱布,走到哪儿都举着手,就问我:“你手怎么了?”我就把受伤和缝针的经历告诉了她,她抓着我的胳膊说:“嗯,小人儿,受苦了!”
到食堂吃晚饭,张彦青排队买饭去了,我找个地方坐着,来来往往的老乡、同学见了我都伸出手来跟我打招呼,以为我冲他们招手呢。有几个人干脆过来问:“找我干嘛?”我没好气地说:“该干嘛干嘛去!”他们这才发现我手上的纱布,笑着说:“靠!什么时候成盼盼了?”我冲着他们翻翻白眼说:“看清楚喽,我不是熊猫!”他们哈哈笑着说:“你想当熊猫还不够格呢!那可是国宝!”气得我拿起勺子就要敲他们,他们笑着跑开了。
张彦青买回来份炒猪血、一份鸡爪子、一份青菜炒肉,笑着对我说:“来,补补你的爪子!”我看了看说:“我怎么觉得象是炒得我的血?”她看看菜,冲我嚷道:“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我一只手举着,一只手拿着勺子吃饭,一抬头,见松田美希端着饭盆往外走,她也正好看见我,就冲我们走过来,坐在张彦青旁边,问我:“周,你找我有事儿?”张彦青笑得差点喷我一脸的饭,我苦笑着说:“小姐!你没看见我这只手一直没放下吗?”张彦青笑着对美希说:“他手指被狗咬了,只能举着手,一放下来就疼!”美希关心地问:“真的?厉害不厉害?”我敲着饭盆说:“喂!不要拿我开玩笑好不好?人家这只手都举了一下午了,胳膊都酸了,我容易吗我?”松田美希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俩,张彦青忍住笑跟她解释说是让刀子划的,她郑重地说:“那你可要小心点,不要感染了!”我赶紧跟美希握握手说:“朋友就是朋友,这是我一下午听到的最暖人心的话!”张彦青瞪着我说:“我不关心你吗?”我也瞪着她说:“那你还拿我开玩笑?”美希笑着说:“快吃你们的饭吧!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我心说:这种话她是从哪儿学的?
由于大三没有文化课了,我们也很久没有见到松田美希了,美希接着就去买了两瓶啤酒来,说要聚聚,我们仨人就着鸡爪子喝啤酒,边吃边聊,奇怪的是,啤酒下肚,手指头也不怎么疼了。
由于手上的疼痛,夜里醒了好几次,早上起来,感觉手指头又涨又疼又木。上午是材料学,授课的老师是一位四十岁的老处女,脾气有些古怪,动不动就发火,我们上她的课总是战战兢兢的,恐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就触动了她哪根敏感的神经。她刚讲了几句,就把我叫起来问:“周磊,你有什么问题?”我举着手站起来说:“没、没问题。”大家全都笑了起来,她一脸的怒容,对我吼道:“没问题,你老举着手干吗?”大家全都不敢作声了,我只好解释道:“我手划破了,缝了几针,一放下就疼,只好举着了。”她的脸上马上就阴转晴,笑着说:“坐下吧。”我赶紧坐下,趁她转身写板书的时候,擦了擦脸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有几个家伙趁机回过头来,冲我做着鬼脸。
这几天,几乎每个看见我的人都要取笑我几句,连系主任见了我都笑着说:“呦,盼盼来了噢!”我只剩了苦笑。并且,每天跑到校医院换药,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刚刚结痂的伤疤,又要经受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总体来说,我倒是比较喜欢这种受伤后的生活,因为事事都有人照料,特别是张彦青,天天除了上课,就来陪我。食堂里,经常看到她一个人艰难地端着两份饭;男生宿舍的盥洗室里,也有个漂亮的女孩儿撸着袖子,吭哧吭哧地洗着我的脏衣服;教室里,我要画作业,她就帮我裱纸......我的老乡和同学们见了我都说:“你这家伙,这几天幸福得就象猪一样。”
不过,猪的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去拆线之前,沈穆、江涛吓唬我说:“缝线疼,拆线更疼!把一根线从长好的肉里拽出来,那得多疼啊?”所以,我对去拆线总有种畏惧,战战兢兢、磨磨蹭蹭的,总是不想去。最后,还是张彦青押着我到的医院。
还是那个大夫,他拆开纱布,仔细看了看伤口,接着就转身又拿出他的那个工具箱。我看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是黑乎乎的线,犹如爬着几只黑色的虫子,再看看那个工具箱,就感觉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大夫戴上眼镜,从工具箱里拿出把剪刀,我赶紧抓住张彦青的手,别过脸去,不忍再看。谁知,并没有感觉什么疼痛,回过头来一看,见他用剪刀一个个地剪掉黑线的结,剪完了说:“好了。”我不相信地问:“这就好了?”他说:“这就行了!”我看看指头上还残留着的线头,狐疑地站起来往外走,张彦青紧紧跟在我后面。
直到出了门,我才相信拆线结束了。看看手指上的黑线,觉得有些难看,就又走了进去,跟大夫要了块创可贴包在手上。
张彦青笑着对我说:“看把你给吓得!抓着人家的手就不放!”我自嘲地笑着说:“我都有精神问题了,只要一看见那个大夫就哆嗦!怎么看他都象是日本宪兵队出来的!”她歪着头,盯着我的眼睛问:“这会儿你的爪子好了吧?”我弯曲了一下手指头,说:“还有点疼!”她接着问:“端饭没问题了吧?”我笑着说:“没问题了!”她马上正色道:“那以后咱们俩的饭,就由你来买了。”说着,就笑着得意地走了。我脸上的笑容转眼就不见了,心说:完了,要还债了!
二十七、群殴
中午,我和张彦青到食堂吃饭。由于我们俩都是北方人,老是吃米饭都吃腻了,中午、晚上又不卖馒头,馒头对南方人来说,就是早点,只有早上才有,所以就决定去吃饺子。张彦青一到食堂二楼就笑着跑开了,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等着我把饭菜买回来。我只好端着两个饭盆去买了两份饺子。
我们俩刚坐下,徐斐、江涛也端着面条走了过来。我又拿了个饭盆,过去倒了点醋,拿出瓶芥末油倒在醋里。南方人不吃芥末,所以也没见过芥末油,街上也没有卖的,我的这瓶还是从老家带来的。他们俩看着新鲜,就问我:“这什么东西?”我夹起个饺子,在醋里蘸了蘸,说:“芥末油。”徐斐拿起那小瓶仔细看了看,又拧开盖子闻了闻,说:“好象没什么味儿啊!干什么用的?”江涛也好奇,凑过来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