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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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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的样子,都吃惊地问:“你怎么了?”我说:“一言难尽!”说着,跑到李梅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了照,鲜血从头上流到了脸上,又让我抹的满脸都是,也看不出伤口到底在哪儿,我心说:这哥们儿下手真狠,回头非好好宰他一把,弥补一下我的损失。然后转身对惊慌失措的两个人说:“喂!还不帮我找点清水?”两人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端着脸盆去盥洗室接了一大盆水,李梅又找了块干净的手帕,浸湿了帮我擦洗脸上的血,葛慧玲就帮着她投洗手帕。    
  等她们把我弄干净了,我又照了照镜子,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伤过了,就让李梅帮我找找伤口。她扳着我的脑袋研究了半天,才对我说:“头上有个小伤口,不过已经不流血了。”我这才放下心来,估计不用去医院包扎了。晃了晃脑袋,自己也觉得没什么事情,就坐下来,把事情的原委跟她们说了一遍,嘱咐她们说:“我估计今天这事儿闹大了,最起码也得伤几个,明天学校里肯定要追查,到时我就说我九点四十左右就来你这儿了,你们俩人给作个见证,就说咱们仨一直在一块儿聊天来着。”她们俩都郑重地点着头。    
  嘱咐好她们,葛慧玲急着回宿舍,我也赶紧出门。进宿舍楼的时候,看门的老大爷看见我说:“你怎么又回来晚了?”我笑着对他说:“找老师有点事儿,下不为例。”说着,就往里面走,听见他在唠叨说:“下不为例?你都有多少个下次了?”  
  熄灯时间早过了,除了楼道、楼梯、卫生间有灯亮着,宿舍里都黑咕隆咚的,也没碰上什么人,我就直接回了宿舍,在忐忑不安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教室里画着作业,系辅导员来教室里找我,让我到系里去一趟,我明白,事儿已经发了,可能不知道是谁把我供出来了。到了系办公室,看见班主任、主管学生工作的党委副书记沈老师还有两个派出所的人坐在那儿,他们一脸的严肃,完全不像平常那样跟我开玩笑。派出所的警察问我:“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故作镇静地说:“没干什么呀?就是跟几个老乡和同学在食堂喝了点酒。”他严厉地说:“说喝酒以后的事!”我嘟囔着说:“我喝了不少酒,有些事儿都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他们要拽着我出去,我说还有事儿,就跑到李老师那儿了。”他继续盘问:“哪个李老师?到那儿几点?”我说:“李梅老师。具体几点记不太清楚了,估计得九点半以后吧,反正不到十点,当时,模特班的葛慧玲也在。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派出所的警察严厉地说:“昨天晚上,有学生和电子工业学院的学生斗殴,导致两死两重伤。这件事情是非常严重的,我们听说你也参与了这次事件,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清楚,不要让我们查到把柄。”我惊慌起来,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就一口咬定说:“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出过校门!”    
  等我出来,班主任接着也跟了出来,对我说:“上我家去吧。”我就跟在她后面,向教师宿舍走去。她一路上一言不发,我就在仔细盘算着:根据目前的情况,肯定有人供出我参与了此事,但从派出所的言语来看,供出我的可能只有一个人,如果有两个人相互佐证的话,他们就可以给我定性了,除此之外,警察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当前的对策,一是继续咬定晚上没有出过校门,但得想办法找出那个供述的人,让他改口供,这样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此是上策;再是,老实交待事件的整个过程,反正我也不是主犯,也没打伤什么人,但必须在系里活动一下,防备学校给我什么处分,估计最轻也得是记过,那样我的学位就丢了,这是中策;三是,让他们查去,该是什么就什么吧,由他去了,此是下策。现在,一定要争取上策,最起码也得做到中策。    
  到了钮老师家里,老耿扔给我一根烟,我点上烟,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着,钮老师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臭骂,我也不做声。等她骂完了,她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参没参与?”我觉得也没必要瞒她,就把昨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老耿也在一旁仔细听着。等我说完了,他俩就商量着怎么把我捞出来。最后,他们决定还是让我去找沈老师,就是系里主管学生工作的党委副书记,让我跟她好好说说,最好能争取不挨处分。    
  午饭后,我先去机械系找人,不过,找谁都找不到,问他们同学,说让系里叫去了,再没见回来,我估计是让学校派出所关起来了。没办法,只好去找沈老师。  
  到了沈老师家里,发现沈穆也在这儿,沈老师一见我就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正想找你呢,你就来了。”让我坐下后问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还有点犹豫,沈穆说:“我也听说这件事儿了,所以来沈老师这儿打听打听。沈老师是自己人,你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就把情况如实地叙述了一下,沈老师说:“你呀,在学校一直表现挺好的,做学生干部工作很负责任,在同学中也很有威信,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系里还希望你能积极向党组织靠拢,早日加入党组织。这下可好,弄不好轻则背处分、丢学位,重点就有可能开除了。”沈穆在一边说:“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最好弄个不予追究,或者批评教育什么的。”沈老师对我说:“这件事儿最好不要捅到书记那里,派出所那边我和钮老师再去打个招呼,反正你也没打伤人,还拉着两个人离开了现场,说好听点,起了劝架的作用。”要么说,领导就是领导,认识问题就是全面,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马上就舒服多了。我接着问她:“那派出所再来找我怎么办?”她沉思了一下,说:“你就还按你以前说的办吧,需要改口的话,我就通知你了。”    
  和沈穆从沈老师家出来,我一下感觉轻松多了,沈穆叫着我去教室,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说:“不行!我还得往朱老师那儿跑一趟,跟他打个招呼。”沈穆也反应过来,说:“对!对!派出所肯定得到他那里了解情况,最好提前跟他说一声,让他也好有个准备。”又问我:“要不要我陪你去?”我说:“不用了,你去不去都一样。”我们俩就分手了。    
  朱老师是我们的辅导员,住在另一座教师宿舍楼里,平时跟我的关系也相当不错。我去把情况一说,又把沈老师的观点说了一下,他说:“行!我明白了,我会跟派出所讲情的,只要派出所不追查了,再瞒住张书记,就没事儿了。”我接着问他:“我要不要跟系主任再打个招呼?”他说:“不用了,等用着他时,再跟他说也不迟。”  
  晚上去找机械系的老乡,他刚从派出所出来,我问了问情况,他说有个同学供出我来了,他在派出所跟那个同学说了,那个同学改口说,我是跟他们一起出的食堂,到没到桥头就不是太清楚了,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人。我这才放下心来。  
  这几天,学校的大门紧闭,出入必须凭校徽和证件,门口的门卫天天盯着出入的人群,派出所的警察也在门口值班,外面到我们学校食堂吃饭的人明显减少。这倒带来一个好处,我们到食堂买饭,排队时间明显缩短。对面电子工业学院的情况也是如此,大门紧闭,警察巡逻。  
  打架的事情,已经弄得人人皆知。最后,我得到的消息是:我们三个人跑开之后,那些人也陆续跑开,其中一人被刀子捅伤脾脏,跑了有二百多米,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流血过多而死;另一人被钝器击中头部,当场死亡;还有两人,一人腿部骨折,一人被刀子扎中腹部。两个学校,各有一死一伤,另有多人轻伤。四个死亡和重伤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3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43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几天,派出所也没再来找我。碰到李梅和葛慧玲,她们告诉我警察去了解过情况,她们就说我九点四十去找的她们,后来也就没下文了。张彦青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儿,整天还乐呵呵地拽着我看电影、去图书馆。  
  几天后,事件的处理通告贴出来了,犯故意伤害罪逮捕两人,并被开除,留校察看一人,行政记大过两人,记过三人。上面没有我的名字,我的老乡被记过,他的学位也就丢了。  
  等事情过去了,电子工业学院的老乡来找我道歉,说:没看清是我,顺手就给了我一下子。我冲他嚷道:“你这家伙下手也够狠的,一下就给我开了瓢了!不行,今天得好好宰你一把!”他委屈地说:“你还给了我一下呢!我找谁诉苦去啊?”最后,还是他在酒店里请了一次,把我和机械系的老乡都叫上,说是不打不相识。  
  二十八、工艺课  
  打架的事情很快就过去了,除了沈穆,我们班没人知道我参与了此事。为了对沈老师表示感谢,在沈穆地积极劝说下,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交上了入党申请书。其实,我对入不入党并不在乎,递交申请书的原因,一是老爸来信催促,意思是说:在社会上入党很不容易,希望我一定要争取在学校里入党;二是沈穆经常来怂恿我,如果我入党,我们班就有两个学生党员,以后有什么党组活动,他也有个伴儿;最重要的是,沈老师和朱老师找我谈话,希望我能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由于在打架事件中,两人帮忙很多,我无论如何也得给人些面子,所以,还是填写了入党申请书。    
  由于没了文化课,我们也就没有了考试的烦恼。不过,这学期的工艺课倒安排了不少,特别是下半段。张彦青也一样,总是各种工艺课程,不过,我却跟着沾光不少。因为只要上女装工艺,她就琢磨着怎么把自己整得漂漂亮亮的,今天做件裙子,明天做件上衣的;要是上男装工艺课,那她就开始琢磨我了,先是裤子、夹克,后是西装、休闲装,实在没事儿了,就打毛衣、围巾。女人似乎总有种打扮人的欲望,不是整自己,就是整爱人和家人。    
  基本上我就是她的实验品,因为她为我做的第一件衣服,让我嘲笑了她好几天,那是一件夹克衫。她跑到我们宿舍里,就让我穿着秋衣秋裤,拿着一根软尺上上下下地量,把尺寸仔仔细细地记下来,那架势很有番老裁缝的模样。然后,就拖着我上街买布料,左挑右选,终于选了块毛料,回校后就开始忙活。忙了一个星期,才把衣服做出来,兴冲冲地跑到我们教室里,让我穿穿看看。我们班的同学羡慕得不得了,一个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过,我一穿上,他们就笑得不行了,因为这衣服怎么看都别扭:肩膀一边高一遍低,袖子还不一样长,尺寸也不怎么合适,肥得能裹进俩人去。朱筠笑得捂着肚子说:“你要把我们周磊打扮成个王老五?”张彦青不好意思地让我脱下衣服来说:“我再回去改改吧。”    
  她改了两天,又让我试穿,这会儿袖子又短了。长了改短容易,短了改长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件衣服只能作为一件实验品交作业了。我泪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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