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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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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蕊知她不信,干脆执起她的手,放在她滑腻小巧的手臂上,瞪着眼睛问道:“是不是?”
感觉像一批上好的丝织布匹,滑腻而舒服,蝶舞似乎能想象到白如羊脂,晶莹剔透的样子,果然……比以前好了许多。
“是不是?”玉蕊乘胜追击。
蝶舞笑着点了点头,她平时并不注意皮肤保养,来古代这些日子,日夜奔波,早已不如初来时那般细腻,在这温泉泡了数日,竟比那时的还好。
“玉蕊也一起下来泡可好?”蝶舞笑吟吟的拉住她的衣衫,语气充满诱惑。
玉蕊咬了咬嘴唇,东张西望的瞧了半天,又怕踏雪无痕发现,心中犹豫不决。
蝶舞笑着拉拉她的衣袖,问道:“可好?”
终于抵制不住美丽的诱惑,玉蕊喜滋滋的脱了衣衫钻进水中,坐在蝶舞旁边盼望着自己的皮肤也可以向蝶舞一样细腻光滑。
两人在水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嬉闹,好不惬意。
“姐姐,你家中可还有姐妹?”玉蕊不只在想些什么,总是能语出惊人。
蝶舞微微蹙眉,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自己现代家中只有一个弟弟,自己的身体丑奴恐怕没有姐妹的吧,不然在诺大的月府怎会被欺负到如此程度。她摇了摇头,笑道:“恐怕就只有你这一个妹妹了。”
玉蕊果然开心,她挽起蝶舞的胳膊显得极其兴奋:“那姐姐可有兄弟?”
“弟弟倒是有一个。”蝶舞不知她的目的只好乖乖回答。
玉蕊噘起嘴,委屈得说道:“原来姐姐不是玉蕊一个人的。”
蝶舞被她说得好笑,嗔怪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笑道:“臭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玉蕊一脸的委屈,呐呐的开口:“那姐姐更喜欢谁一些?”
蝶舞叹了口气:“你和星晨都是可怜的孩子,我会尽自己所能得疼惜你们,不管你还是他我都会一视同仁,对于谁更喜欢一些,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提知道么?”
玉蕊吐了吐舌头,嘻嘻笑起来。
“玉蕊?”
这时一个声音从屋外传来,阳光打在纸糊的窗纸上,依稀可以看到来人美丽的侧影。
蝶舞微微一滞,将手伸向泉边放好的衣衫。
玉蕊却显得有些不安,她飞快的穿起衣服,小心翼翼的朝屋外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来人有些不耐烦,他敲了敲窗棂,冷冷吐出两个字:“出来。”
屋外,玉蕊局促不安的看着踏雪无痕,被水浸湿的衣衫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发稍流下的水珠滴滴嗒嗒的响着,初春的风仍有些凉意,笼罩着水汽的身体轻轻的打着颤。
踏雪无痕扫了一眼发着抖得玉蕊,从袖中抽出一封信交给玉蕊,轻声嘱咐几声便回去了。
他没有责怪她擅自泡温泉,这让玉蕊有些受宠若惊,她飞快的跑进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趴在潭边取暖。
“发生什么事了么?”蝶舞好奇的问,记忆中,踏雪无痕从才没有特意找过玉蕊。
“公子让我告诉姐姐,月无影正在山下等候,让我帮着准备,他还给我一封信让我交给他。”
“信?”蝶舞有些奇怪;白嫩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睫毛上的水珠轻轻颤动,仿佛顽皮的小孩子在丛林嬉戏追逐。
“嗯。”玉蕊吸了吸鼻子,将手中的信放在蝶舞细嫩的手中:“就是这个。”
普通的牛皮纸信封,粗糙的纹理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有着很特殊的触感,蝶舞嘴角一扬,红色的光晕在脸上跳跃,她将信递到她跟前淡淡的道:“帮我穿衣服吧。”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凤求凰》司马相如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百度搜索网(抱歉这个实在找不到具体的出处)
第三十三曾经沧海难为水
春风碧水满郎湖,水清梅影疏。渡江桃叶酒家垆,髻鬟云样梳。
青山依依,水光粼粼,远处飞鸟点点,初春的山腰仿佛即兴水墨画,豪迈处透着随兴。一抹白色身影被搀扶着沿着石阶缓缓移近,乌发玉面,白衣翩翩,一双空洞的眼眸宛如两潭湖水镶嵌在平静得脸上,美丽却叫人心疼得厉害。
依旧是初春美景,依旧是美丽的相遇,却仍然物是人非了。
恍然回到月前,那时她带着面罩从洞中出来,虽消瘦了许多,脸上却仍然神采奕奕,任谁也掩不去她的光彩,多日不见,那双清澈的双眸却再也看不到他的面目了……
月无影负手站在山下小亭,静静出神,蓝衣玉面,恍若入梦。
蝶舞一路被玉蕊小心的扶着,心中五味杂瓶,却分不出什么味道。
她感激他,他一路对她无微不至,暗暗保护,不让舍得她出一点差错,总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像在她身边。
她亦敬他,年纪轻轻便坐上丞相的位子,沉着冷静,胸陶伟略。更重要的,他懂她,总是一味的放任她,不管对错与否,他总是为她收拾烂摊子的那一个。
可是,她爱他如兄,却不是人生中要寻的那一个。也许人总是在错的时候遇上对的人,对的时候偏偏遇上错的那个,可叹一腔情爱,徒留一世悲伤。
蝶舞微笑着走向小亭,玉蕊的小手松开,一只修长而温暖的手扶住小臂,那温度透过纱衣渗进皮肤,连心都暖了。朱唇微张,千言万语如鲠在后,却不知道说什么。
月无影看了她半晌才道:“你瘦了许多。”
蝶舞听他这样说“嗤”的一声笑出来,方才的愁绪便一扫而光,她抿唇笑道:“无影哥哥见了蝶舞只会说这一句么?”
那笑容宛如划破密布乌云的闪电,将心头的愁云撤去了一半。
月无影怜惜的看着她,清风吹过,一缕发丝拂在面颊,挡住没有焦距的双眸,她却未曾察觉。月无影嘴边的笑意蓦然止住,一双明眸深不见底,他伸出修长的双手,温柔的替她拨开发丝,挽在耳后,露出小巧白嫩的耳垂。肌肤相触,月无影眼中凄然一片。
蝶舞乖乖的立着,身旁的玉蕊却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她看了看蝶舞又看了看一脸深情地月无影,眨了眨眼,不知如何应对,不期然的一转头,葱郁的山顶处,一个身影遗世而独立的站着,白衣翩然,乌发微扬。
微微感觉心中不安,她拿出信对月无影微微一福:“玉蕊见过相爷。”
月无影这才发觉蝶舞身边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他优雅的一颔首,扫过她手中那封没有署名的信,微微挑了挑眉。
玉蕊伶俐的递过去:“这是我们公子要我交给相爷的,公子说各种原委在信中已经交待详尽。”
月无影接过信,淡淡的答道:“替我谢过无痕公子。”
玉蕊嘻嘻一笑:“相爷言重了。”
蝶舞静静的听着,心中不由气愤,月无影好歹也是一国之相,踏雪无痕不来迎接也就罢了,态度还这么傲慢,一封信就把月无影打发了?这人……
月无影仿佛知她所想,他将她扶至凉亭,安慰道:“踏雪无痕是有名的神医,因为行踪不定,救人不看金银只看心情,就算就诊时也是蒙着面,所以世人几乎无人见到他的真面目,他能医你月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又岂会怪罪于他?”
蝶舞微微一愣,侧过头,心中微暖,他为了自己竟连相爷的架子也不要了么?回握着他的手,感觉双眼变的潮湿,只得呐呐地说着:“无影哥哥!”
月无影叹息一声,看着那双空洞的双眸,禁不住伸手去抚摸,一眼瞥到眼底泪渍便生生停在半空,眼中复杂,最后只得拍了拍她柔弱的肩头,叹道:“傻丫头。”
玉蕊在一旁瞧得清楚,月无影对蝶舞用情至深,想到踏雪无痕与蝶舞虽然尚未清楚,但总不能让月无影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公子也喜欢蝶舞,拿公子怎么办,想到踏雪无痕的痛苦模样玉蕊心中一阵心疼,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向要拉蝶舞回去,却被月无影不急不缓的声音挡了回来。
“玉蕊姑娘可否帮蝶舞拿些瓜果?”说完扫了一眼身后的月虎,月虎领会,朝玉蕊一抱拳:“姑娘请。”
玉蕊瞪了月无影一眼,气得只想跺脚,又不好发作,只好巴巴的望着蝶舞,她撅着嘴委屈的问道:“姐姐渴了么?”
蝶舞依稀听得原委,心中好笑,只得答道:“麻烦玉蕊帮姐姐拿些吧,一路下来确实渴了。”
玉蕊听她这样说,不好再逗留,只恨恨得看了月无影一眼,便跟着月虎离去。临走偷眼看了看山顶,见那白影早已不见,才稍稍的放了心。
脚步声越来越远,蝶舞挑了挑眉取笑道:“想不到堂堂相爷,竟拿官场上的权术来对付一个小丫头!”
月无影也笑道:“蝶舞没听过老奸巨猾么?”
蝶舞一挑眉,抿嘴笑起来,半晌止住笑,突觉这句话凉凉得透着悲哀,柔柔的道:“无影哥哥哪里老了?”
月无影细细看着她,心绪繁杂,不知不觉手中的信被揉捏的已生出道道折痕,他摇了摇头不答话,拆开手中的信看起来。
蝶舞听他没有回答,恍然明白这些日子恐怕与启王又是一番恶战,想到他应付启王的同时还要分出精力来关心自己的安危,心中不觉歉然,如此盛情,自己怎样才能还清?
耳边响起纸张折起的沙沙声,她抬起头:“说了什么?”
月无影将信揣入袖中,看她神情焦急,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嘱咐我不要打扰你。”
蝶舞疑惑的眨了眨眼,知他不想告诉她,多说无意,只好不再问。
“星晨要我转告你,他说那日护你不周,才累你遭此劫难,今日无颜见你,他日武功学成之时,便是你们相见之日。”
蝶舞静静的听着,白嫩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只有颤抖的睫毛透露着她复杂的心绪,月无影怜惜的看着她,一脸的温柔。
半晌,蝶舞轻吐了口气,才轻轻的道:“这个傻孩子。”
月无影走过去想要把她揽进怀里,却听到一声清脆得叫声,身体便停在了那里。
“姐姐,我们回去吧。”
不远处,玉蕊抱着满怀的瓜果,一脸得意地看着月无影,身后跟着狼狈不堪、黑着脸的月虎。
突然记起时间不早,蝶舞站起身来,淡笑着说道:“也该回去了。”说完朝月无影的方向微微侧了侧头,咬了咬嘴唇终是说不出一句话,只好由玉蕊搀着离开。
月无影看着她离开,那身影越走越远,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离开了。
旁边的月虎看不下去,上前低低的叫了声:“相爷。”
回过神,看了狼狈的月虎一眼,轻轻皱了皱眉,转身愈走。
“相爷……”
回头,月虎单膝跪在地上,满脸担忧的看着他,只听他说:“相爷不说,怎知姑娘不会答应,卑职逾越,劝相爷试一次也好,相爷这次来不就是为了接姑娘回去么?”
月无影看着他,沉默半晌才斥道:“是不是和星晨那小子呆久了,你也油嘴滑舌起来。”转过头望着蝶舞离去的方向,才幽幽的叹道:“她——岂是随便为谁停留的?”见月虎跪在地上不说话,那日思夜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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