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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负责任的妈妈。
　　“果然是这样吗？早就听说过类似的事情了，却没想到会被我们碰到，羽，这孩子……”看完了有着点点水渍的纸张，诗舞沉默了良久，才看向了凌羽，眼中带起了哀求。
　　她虽然自己也能养，但是希望凌羽没有意见。
　　“养这个孩子是没有问题，问题是怎么把她骗走啊。”视线移到了正仰着头看着她们的琴琴身上，看着她纯洁的眨着大眼睛，凌羽对于收养一个小萝莉当然没有意见。
　　问题就是，怎么把这小萝莉骗走。现代人的教育，真心不好骗啊……
　　“是吧，该怎么和这孩子说呢。”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上，诗舞不禁也范了难。
　　“妈妈！”就在这时，琴琴突然叫了出来，朝着两人身后跑去。转头，两人看到了一个和诗舞年纪差不多大，却是很沧桑的女孩子。
　　长的很漂亮，却让人感觉很老……
　　“琴琴……”女孩抱住了扑来的琴琴，两行清泪落了下来，她还是不舍得把孩子丢在这里，故此跑了回来。
　　十六岁，她不顾父母的反对，生下了琴琴，因此被父母赶了出来，从此不闻不问。而那个她寄托了希望的男人，却在她怀孕后几个月，却跑了。
　　十六岁的她，硬是一个人把琴琴拉扯到大，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工作兢兢业业的。
　　本来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她还养的起琴琴，但是因为一次潜规则，她拒绝了，于是工作丢了，才不得不把琴琴丢在这里。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舍得……不过，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琴琴乖，那两个其实是你的哥哥和姐姐，妈妈有事情，所以不能继续陪琴琴了，以后让她们陪你好吗？”苏霖流着泪，用手捂住了苏琴的眼睛，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了凌羽和诗舞。
　　她感觉自己的心快碎了，陪了自己四年的生命即将不属于自己了。不过，想起苏琴跟着诗舞和凌羽会过的更好，她又笑了，笑的很凄惨，眼中的哀求却是更甚，琴琴，妈妈对不起你……
　　“为什么！不要！琴琴只要跟着妈妈！妈妈不要丢下琴琴！呜呜呜……”被苏霖捂着眼睛，琴琴开始哭起来了，使得苏霖笑的更加凄惨。
　　“琴琴乖，和妈妈一起，去姐姐家做客怎么样？”看不过去了，诗舞松开了凌羽的手，走了几步，双手便搭在了琴琴的肩膀上。
　　眼中带着同情的意味，她看向了苏霖，世界上没有那个妈妈，会无缘无故的丢弃自己的孩子的。
　　她和凌羽一开始眼中闪过的雾霾，也不是对于苏霖这个当妈妈的愤怒，而是对于世道的残酷。
　　不远处，在诗舞抬脚的前一刻，凌羽的脚便抬了起来。只是看到诗舞松开了手，她又把脚放下去了。
　　这种事情，还是同为女人的诗舞去做吧，至少凌羽感觉自己并没有伟大的母性光辉。
　　“不要！不要去坏姐姐家！是坏姐姐和坏哥哥妈妈才……”
　　“啪！”
　　“呜呜呜……妈妈打琴琴，琴琴错了，琴琴惹妈妈生气了……呜呜呜……”
　　“拜托你们了……”手颤抖着，苏霖的心已经碎了，这是她第一次打琴琴。
　　“你其实可以跟着一起回去的，我会给你一份工作，至于琴琴，认我做干妈怎么样？”带着笑，诗舞摸着琴琴的头，眼中闪烁起了别样的意味。
　　“谢谢，不过我不能接受你的工作，拜托你们照顾好琴琴。琴琴，要听话知道吗？妈妈走了。”整张脸在话说出口时，变的暗淡无光，苏霖挣扎着，最终把琴琴推到了诗舞的怀中。
　　站起，她捂着嘴看着挣脱了诗舞怀抱，带着哭声向自己扑来的苏琴，狠心的，退后了一步。
　　没有料到妈妈会退后，苏琴扑空了，摔到了草地上，在抬头时，妈妈的身影却是早就跑远了。
　　“妈妈！妈妈不要不要琴琴，琴琴以后不要好吃的了，妈妈！妈妈！”哭着，琴琴朝着苏霖的方向追去，却因为重心不稳，再次滑倒在了草地上。
　　一块石头，在她手臂上划出了长长的痕迹，她咬住牙，却是无声的哭了起来，没有在追，因为苏霖已经彻底不见了。　　　　　　　　　　　　　　　　　　　　

　　第十八章：初始

　　一个月后……
　　“找到苏琴的妈妈了吗？”诗舞的家中，诗舞看着凌羽皱着眉，开了门走进来，不禁看了一眼这一个月都是失魂落魄的苏琴。
　　这一个月，苏琴憔悴了很多，不怎么吃饭喝水，乱动，说话，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说话，也只有那两个字，妈妈……
　　“找到了……但是……”犹豫了下，凌羽想着封辉查到的结果，叹了口气，拽着诗舞就到了苏琴看不到的角落。
　　“怎么了？”看着凌羽这个样子，诗舞的脑袋从角落里探了出去，见苏琴还在那里坐着，便收回了脑袋，面带担忧之色的向凌羽问道。
　　隐隐间，诗舞有种不好的预感，让她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放在了自己胸口上。
　　“苏霖丢弃苏琴的最大原因并不是钱，而是……而是……她有突发性心脏病。经过我朋友的调查，三天前她就因为心脏病死在了马路上。”凌羽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几乎细不可闻，但还是让诗舞听见了。
　　“什么……琴琴的妈妈死了……心脏病？她没有药吗？”脸色变的煞白，诗舞颓然倒在了墙上，胸前的拳头握的更紧了。
　　“药？哪有钱买药呢。”露出了苦笑，凌羽靠在了另一边的墙上。是啊，钱虽然不是主要原因，但也不是次要原因，她连琴琴都养不活了，又来拿什么去买药呢？
　　“这样啊……那琴琴怎么办？让她知道这个消息的话，会很伤心吧？我们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养怎么样？”牵强的笑了出来，诗舞扑在了凌羽的怀里。
　　这个动作，只是不想让凌羽看到她眼中的害怕，恐惧和不舍而已。
　　“看在琴琴妈妈把琴琴托付给我们，我们就应该把琴琴当女儿养，更何况琴琴这么可爱。放心吧，等琴琴长大一点，让她对妈妈的记忆淡忘一点，我们再把消息告诉她的话，她应该就不会这么伤心了。”抱住诗舞，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凌羽舒了一口气的同时，闭上了眼睛。
　　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找琴琴的妈妈，实在找不到，才拜托了封辉帮忙查，得到的消息让她无言。
　　“妈妈真的死吗……”一个弱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猛的睁眼，凌羽看到的是让她沉默的一幕。
　　苏琴穿着公主装，半个身体露在了墙外，手扶着墙，在抽噎着。显然，刚刚的一切她都听到了……
　　可以见得，自己妈妈的死，对于一个小女孩的打击是有多大。五岁，已经可以开始记事情了……
　　“琴琴，以后哥哥姐姐就是你的爸爸妈妈好吗？”凌羽的手松了开来，诗舞转身，带着黯然的笑，蹲了下来。
　　抱住琴琴，诗舞的语气很轻，似乎怕吓到这个可怜的孩子。
　　“我只有一个妈妈。”琴琴在哭，言语中却是充满了倔强，力气不大，但轻易的就推开了诗舞，把她推到了地上。
　　或许，诗舞压根就没想过，琴琴会推她，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这么爱妈妈。
　　不过，仔细想想后，诗舞便露出了苦笑之色。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穷苦环境中的孩子，对父母的爱最是单纯。
　　看着琴琴默默的退后，随后窝在了沙发上，抱着小熊把头埋在了膝盖里，凌羽和诗舞相继沉默。
　　“要不我们送她去上学吧？学校里琴琴应该会好受一点。”许久，凌羽想起了学校，想起了学校的环境，觉得那应该会让琴琴改变一些，淡忘这件事。
　　于是拉起了诗舞，提议道。
　　“户口怎么办？”想了下，诗舞也觉得应该送琴琴上学。但是没有户口，让琴琴怎么上学？好的学校都是要查户口的，不然根本不让上。
　　“户口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先做一件事情才行，结婚。不然琴琴就没有爸爸妈妈了……”语气越来越轻，凌羽露出了无奈之色。就算让封辉帮忙，也要有爸爸妈妈吧？不结婚，怎么把琴琴拉到了户口上？
　　“额……好吧，结婚。”露出了苦笑，诗舞看了眼琴琴，又看了眼凌羽，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她本来就爱凌羽，结婚更是迟早的事情，如今为了苏琴，早结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
　　三天后，民证局之外，凌羽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和面带无奈的诗舞，以及面无表情的苏琴，不禁摇了摇头。
　　这算什么事情呢？如此轻易的就结婚了，有点太草率了。不过想起是为了琴琴，某羽也就释然了。
　　当天，凌羽便把琴琴送去了诗舞家附近的一所比较好的幼儿园中。琴琴没有任何基础，苏霖因为忙碌肯定也没有时间教琴琴，所以必须从基础开始打。
　　从学校出来，到了家中，两人都是劳累的躺在了沙发上，倒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一瞬间就成了父母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还是让两人压力很大。
　　“结婚了啊！”伸了个懒腰，凌羽毫无形象的仰天大吼，这一吼，倒是把之前不少的郁闷，都给吼掉了。
　　“是啊，结婚了呢，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老公了呢？羽。”侧过身子，诗舞看着凌羽，露出了笑。
　　眼神中的劳累中，有着幸福，以后，她也是有家的人了。虽然对方是个女的，但那又怎么样，她爱就行了。
　　“算了，有点肉麻，你还是叫我羽吧，我也一样，还叫你诗舞。”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凌羽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看着诗舞满脸通红，凌羽也笑了。
　　诗舞，很容易脸红呢……
　　“羽，既然都是夫妻了，能让我看一下你女孩子的样子吗？”这么近的距离，明明应该可以看透一切伪装的。诗舞却发现，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凌羽是男的。想起之前凌羽所说的，她是女孩子，诗舞不禁对于凌羽女孩子的样子起了好奇心。
　　“为什么想看？”看着诗舞，对于她的问题，凌羽露出了疑惑之色。这个要求有一些突兀啊……
　　“羽不想给诗舞看的话，诗舞就不看了，反正两个都是你。好了，这几天很累，我们睡觉去吧。”不再纠结于凌羽女孩子的样貌，诗舞打了个哈欠，拉着凌羽便走到了卧室开始脱衣服。
　　眼角抽了下，凌羽默默的转过了身去。不是她品德高尚，而是她怕流鼻血。经过紫月那次，她算知道了自己要是再多几次那样的经历，显然要流鼻血流到死了，那样可就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怎么？都已经是夫妻了，而是你还是女孩子，还不敢看吗？”耳边吹来了热气，后背传来了一阵舒服的挤压，诗舞的声音带着调笑，传到了耳中。
　　“这样子不好，听话，穿上衣服。”闭上眼睛，凌羽的呼吸出现了紊乱，背后真的很舒服，耳边的热气让她也有些荡漾了。这次没有心理上的抗拒，自然而然和紫月于封信的那次虐待不一样。
　　“傻瓜，我早就穿上了。其实，自从你说出自己是女孩子的时候，我就想试试百合是什么滋味了呢，老公。”耳垂被含住，阵阵触电的感觉，让凌羽不禁浑身一酥，险些就要站不稳。
　　不过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她虽然腿发软，但还是没有倒下去。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紧紧的咬住牙，凌羽感觉还是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