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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by 十三公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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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以前就算喝得很多,也会节制。今天,我却放任了自己。
想起一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果然是醉了。
我软到在某个男人的怀抱里。
耳边呼啸而过一个声音,〃不要紧的。3P而已。他能接受。〃
〃可是SM?〃
〃怕什么,你看他平时的样子,看上去有禁忌吗?〃
感到到被拖进一个房间。
稍微清醒以后张眼,满眼都是刺眼的灯光。
JAY对我笑得残忍。
手里拿着鞭子,他挥手,一个粗壮的男人就走了过来。
手被绑着,喉咙嘶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要做什么?
意识还在涣散,头痛欲裂。
下一秒,一个巨大的硬物已经挺进那里。
痛!!!!!!
JAY一鞭子抽上来,眼神恐怖。
〃贱人!〃
我痛得满眼的泪,回头无奈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怎奈嘴巴上还有封口胶,只能看着他。
那男人似乎被我看得慌了神,连忙跑过去和JAY说了些什么。
JAY倒是有恃无恐,〃你还怕他!要是他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是就告诉别人自己是GAY了吗?〃
那男人似乎觉得说得有道理,转身又是充满情欲的看着我。
不要!
虽然我平时烂交,但是烂交和强暴是不一样的。
谁都知道,动外科手术和被别人捅一刀的区别。
身体上源源不断的痛楚。
不可否认,人一旦身体上受到伤害,连意志都薄弱起来。
〃叫你勾引别人,叫你勾引别人!!!〃JAY打得爽快。
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为什么?
一直是我在受伤?上天真是不公平。
恍惚间想起了那天连钦跪坐在床前被母亲鞭打的样子。
虽然不想那么做,但是还是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
〃连钦。。。。。钦。〃
以后我保护你。
我只爱你一个。
夏夏,你怎么可以哭呢?你哭了我会伤心的。
以前我没照顾好你,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再不让你受伤害。
是谁在那里说这样的话?温柔却不堪一击。
我知道,本来就不该抱什么希望。
没有希望,自然不会失望。
说什么希望我原谅他,不过是有些内疚而已。末了还不是自己抱着个男人在家里上床。
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夏夏!!!!!!!!!〃
一声撕心猎肺的叫喊,我朦胧间看到了连钦的身影。
原来我又开始产生幻觉。
不过,若是在这种时候看见这种幻觉,也算幸福。
醒来是在家里,我看看身边的人。
原来昨天不是幻觉,连钦真的跑来救我。
他靠在床边,睡着了。
面容疲惫,连睡着了眉毛还是皱着。
原谅他?不原谅他?
说实话昨天我的确感动。
因为我记得那时候连钦满脸怒容,似乎要杀了他们的样子。
但是就算我想原谅,理智也绝对不允许。
也许早就想到了今天的一切,所以我总是一再提醒自己。
不要原谅他,齐夏,就算你真喜欢他,可是你妈的死呢?还有你疗养院里的爸爸呢。
此时我觉得有点像朱丽叶,但是我不敢肯定眼前的人是否是罗米欧。
〃醒了?〃连钦似乎还没找到焦点,对我温柔一笑,刚笑到一半,原本的笑容就僵持在那里。
我问他,〃怎么不笑了?你那样笑最好看了。〃
他看看我,眼睛里仿佛要落下血泪似的凄楚。
他没说话,我自然要打破沉默。
〃你怎么到那里去了?〃我问。
他支支吾吾,见他在床上倒是生龙活虎啊。
〃我看到你放在桌子上的消夜了,我想你大概回来过。〃
我没再开口,他应该知道我离开的原因。
良久,他才轻声问,〃齐夏,要不是我,是不是你就不会这样?〃
我想朝他笑笑,刚牵动嘴角,才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裂了,很痛。
所以我说,〃我累了,不想和你纠缠。可是如果不依附于你,我活不下去。〃
我说的是实话,我不会忘记,我在外流落的几个月里的事情。
悲惨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
他轻轻抚摩我的唇,那么仔细,那么温柔。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怀疑,其实眼前这个人是爱我的。
只是,因为我是他仇人的孩子,是他的亲兄弟。所以他挣扎在爱与痛的边缘,于是像孩子一般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夏夏。。。。。我想我大概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那样无情。至少,我们还是表亲。〃
然后他低头,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柔软的情谊。
却。
那么支离破碎。
他温柔抱上我的身体,神圣的,轻柔的。
好象我是多么圣洁的东西,可是事实上,这身体早就肮脏不堪。
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那一瞬间,我在心里笑了。
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说得是两个同志的故事。主演是张国荣和梁朝伟。名字叫《春光乍泄》。以前总觉得这个名字俗套,玷污了这个片子本身的意境。后来渐渐才明白,原来真的是春光乍泄,春光一去之后没有再返。
仍然记得那片子开头时的情景。
阿根廷一家小旅馆内。躺在床上的张国荣对梁朝伟说道:〃黎耀辉,让我们重新开始。〃
床上,张和梁在亲热。
画外音是梁朝伟的独白。
〃何宝荣将‘不如重新开始〃挂在口边,这话对我很有杀伤力,我和他一起很久了,中间也分开过,可每次听见他这么说,我总会跟他再走在一起。为了从新开始我们离开香港,两个走着走着来到了阿根廷。〃
像是故意的,那画面竟然是黑白的。
意境凄凉而寂寞。
现在我眼前的男人,神情哀伤的抱着我,身子似乎还在颤抖。
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哭了,连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还是那句话,大抵是眼泪流得太多了,已经不知道是痛是喜。
我麻木了,所以我哭了。
我说,〃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不断重复着那几个字,有些歇斯底里。
连钦说那夜后来我睡着了。
我只是笑,说我不记得了。
〃我请你吃饭,齐夏。〃上班途中被拦截。
〃可以。〃我微笑答应。
有的时候似乎折磨别人也在折磨自己。
休假那天,连钦照样外面有应酬。
我搭车去了疗养院。
已经很长时间没去了,数一数,也该一个月了。
疗养院里的护士见我仍然笑逐言开,一句一个齐先生的。
果然,好的皮相四处都吃的开。
推门而入,轻轻的。不想吵到屋子里的人。
父亲还在那里望着窗外的天空微笑
我走到他病床前,温柔看他。
〃爸爸,我来看你了。〃他没听见似的,继续看着窗户外面。
我坐在那里,为父亲剥橘子。
以前小时侯父亲为我剥,现在长大了,自然要我来为他剥了。
橘子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父亲拿起我手中的橘子,掰成两份。随后摸摸我的头发,〃小钦~~乖。这个给你吃。〃随后又看看我身旁,那里空无一物,但是父亲也伸手,〃夏夏也乖。这半给你。〃橘子掉到了地上。父亲却完全感觉不到。
我突然趴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
〃爸。。。。爸。。。。。。。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夏夏乖~~不哭啊。不哭。〃一双骨瘦如柴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肩。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本来应该不在家的人却出现在了眼前。
〃去哪里了?〃
来人温柔的问,我瞥了一眼,〃看爸爸去了。〃
他淡淡〃哦〃了一声。
记得从前总是问东问西〃舅舅这个,舅舅那个的〃,现在倒好,连问也懒得问一句。
难道他的恨真那么深?
明明是自己的生父啊。
果真是狼心狗肺,或者是对自己母亲的情谊太深?
我只知道连钦是我哥哥,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我们。
估计是那俗套的情节故事。男人抛弃家庭,找了他的母亲,然后没再回去,直到女人死后,男人把那孩子接到家中居住,用得是自己侄子的身份。
多么滑稽的故事啊,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把我家害得家破人亡。
〃夏夏?想什么呢?〃
他温柔看我,眼睛深的似一潭水。
〃没想什么。〃我淡淡答。
累了,也不想再和眼前的人剑拔弩张。日子暂时这么得过且过就好。
以后自有分晓。
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日子过得快了起来。
去年十月被连钦赶出去的事情似乎已经十分遥远,我却还在延续那时候记恨的心情。
最近君扬言配合我的计划,竟然对我发起猛烈的攻势。
虽然我的容貌还过得去,但是我还没有自负天下绝色,就这楼里就有个比我好看的,就是我的〃表哥〃连钦。
君扬言那么执意要我,连我自己都觉得受宠若惊。连钦有的时候会问问我和君扬言到底什么关系,那时候我也只是笑笑,问他觉得我和君扬言什么关系。
很快就是春天,春光总是短暂。三月的时候这个城市充满了流感病菌的味道。潮湿而温暖。
〃请问你是齐夏齐先生吗?〃抬头,一个快递小弟手拿一捆玫瑰站在门口。说是一捆一点也不为过,这么大把已经不是花束的概念了。
〃是我。〃我朝那小弟笑笑。
那快递小弟也朝我笑起来,看上去清纯的很,〃齐先生,这是一位姓君的先生为你定的花,请你拿好在这里签字。〃
现在世道真是不一样了,一个男人收花虽然奇怪了点,但是比起送花的那个人也是男人,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连追求同性都那么明目张胆。果然人有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一会儿君扬言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是一束玫瑰。
〃我没有把自己办公室搞成花店的意向,君总裁。〃
〃我也没有做花店小弟的爱好,我的夏。〃
最近肉麻的很,我有些受不了君扬言整天对我温柔的样子。
似乎从某人开始,我就害怕起温柔了。
几个月以前我神经兮兮的竟然跑去和君扬言吃饭。吃饭的时候我问他。
〃君总裁,你对我那么执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喜欢我?〃
他对我笑笑,还是风流潇洒,〃我想我早说过了我喜欢你。〃
是吗?
原来他这么喜欢我。
可惜我心早死,否则我一定被感动得要死要活。
真是讽刺,人生奇特的很,要么一无所有流落街头无人问津,要么众星捧月为世人追逐。想当初我被连钦抛弃的时候,可有人问津过我?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你的喜欢做一些事?〃我问,笑得花枝乱颤。
想不到我也有今天,不惜出卖自己。
〃可以。〃他答的轻松,幽雅的擦了一下嘴。端起酒杯,红色液体在他手里旋转。〃不过,你不认为应该付出一些东西吗?〃
我笑,我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起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红酒,喝了一口,酸酸甜甜,我仍旧不懂酒。再倾身吻住他,把酒灌入。不一会儿,他化被动为主动,交缠起来。一吻作罢,我笑说,〃我知道是什么代价。〃看看身边,已经有异样眼光投来,看来以后这店是不能来了。
君扬言嘴角勾起,那种笑容总是让我觉得看不透彻。罢了,我从来不想看透这个人,我只要看透连钦一个就好。
君扬言说,〃我想你理解错了,夏。若是要得到你,我有不下万种方法。我要你在我身边,心甘情愿。〃他看着我,眼神认真。
我点头,〃如你所愿。〃心里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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