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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遥-定做一张双人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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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晰轻轻握住苏云伸出的手:“谢谢!这个baby是意外的惊喜,我会好好珍惜。”
若干年不见,见了面偏偏又一阵抢白,尽管若晰依然一脸的笑容,可这咖啡顿时喝得有些兴意阑珊,杨媚和苏云交换一个颜色,早早地便找借口散了。出门跳上出租,开过两个街区,苏云一摸口袋才发现没了手机,急急地掉头赶回咖啡馆。
踏进门,只见若晰在原位上笃定地坐着,悠然地啜饮着热牛奶,面前的桌子上,正躺着苏云的新款手机。
苏云隐隐叹了口气,径直走上前,拉开椅子坐在对面。
不知究竟是天算还是人算,好像只要扯上若晰,素来精明强悍如苏云,也常常落得个棋差一着的下场。
并不看苏云,若晰视线的焦距落在遥远的角落,轻轻吐出一句:“他去年结婚了。”
苏云眉心跳了一跳。毋须多问什么,她也清楚明了,这个“他”,指的,究竟是谁。五年来未曾痊愈的心病,在她和若晰之间的瓜葛纠缠,长久以来她都不曾追问探听过那个男人的消息,乍然听闻这样的消息,竟有些无法调试的心情。
“是吗。”问句在苏云道来,却是陈述的语气。并不意外,他也该近不惑,去年,都算是晚的了。
“以前怎么的刻骨铭心,现在看看……”若晰的目光落在苏云的脸上,轻笑,淡淡的恬然和了了。
绝妙的一语双关,苏云躲开若晰的目光,心虚地笑笑。五年多的彼此心照不宣,也不必等如今才来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若晰侧过头,抚摸着凸起的腹部,仿佛自言自语:“小小年纪,总以为海枯石烂就是一辈子的事,经过这些年,回头看看,才知道珍惜眼前。”
看着若晰温柔幸福的笑容,苏云暗暗叹了口气。
生活和命运总是以捉弄人为乐,年少时小心翼翼地避之犹嫌不及,如今拼命期盼却依然来之不易。
放不下从前,那伤口才辗转地不肯愈合,苏云一直以为,伤得鲜血淋漓、注定无法复员的人是若晰,可结果,始终纠缠在过往的人,只是她苏云而已。此刻的若晰,却仿佛破茧重生,浑身沐浴着幸福的光芒——曾痛彻心扉,依然能抱持着对爱情的笃信,才能换来上天的眷顾吧。
却……
甩甩头,苏云忍不住讥笑自己突如其来的荒谬念头。
天有多长、地有多久?没有那份一生一世的信心,爱情,她苏云依然不信,所以幸福,她苏云也不会奢望。
告别了若晰,苏云一路的沉默无言,华灯初上的夜晚,手机响个不停,终于还是被杨媚拉着转战Datura Pub。
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杨媚一个眉飞色舞,向阮安安描述着若晰的近况。
“若晰真的变漂亮了!好美噢!”杨媚的感叹近乎“花痴”的语气。
美?苏云不以为然地讪笑摇头。开玩笑!大腹便便的行动迟缓和脸上遮盖不住的妊娠斑——真不明白,哪来的所谓“变漂亮了”?杨媚的审美观念还真是无原则的一落千丈。
“我想要个女孩,从小就可以当作洋娃娃打扮……”杨媚托着下巴,眼神中满是憧憬。
轻敲面前的酒杯,苏云催促着杨媚回魂:“醒醒吧你!你是洗手作羹汤的贤妻良母那一型吗?继续作个为害人间的单身公害还比较适合你!”
狠狠白苏云一眼,杨媚反驳:“谁说我不能洗手作羹汤!谁说我不能作贤妻良母!”
扯扯嘴角,苏云斜睨着杨媚说:“怀孕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好不好?”
开玩笑!怀孕后的身材会变成一个臃肿的梨,以杨媚的个性,打死苏云也不相信她会甘愿自毁身材。
“只要他求婚,我就为他做饭、生孩子!”杨媚的回答斩钉截铁。
煮饭的黄脸婆?苏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定义和杨媚的形象相重合,一直以为,杨媚是笑看婚姻的不婚主义者——难道,只有她苏云是不将爱情婚姻顶礼膜拜的异类?
“怀孕还是要趁早,三十岁以后的高龄产妇,不仅危险高、baby的健康和智力也会受影响。”阮安安点着头附和杨媚,“这两年里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不然可就赶不上这趟末班车。”
面对杨媚和阮安安如出一辙的憧憬表情,苏云无奈地左看右看。难道母性这种东西,真是生来就有的天性?为什么她却好像被孤立在外?
杨媚瞪着苏云一脸的不以为然,说:“苏!女人的人生,没有作过mammy、就不是完整的人生!” 
苏云不在意地耸耸肩:“谢谢!我怕疼!”却!听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完整的人生?现在流行“丁克”好不好?——杨媚这论调哪里还象大女子主义的捍卫者。
“苏,你就真没想过将来为某个男人洗手作羹汤、生个继承你们优点的baby?”阮安安好奇地看着苏云,追问。
苏云轻轻摇头。糟糠之妻?没那些单纯的信仰,这画面光想她就觉得背脊发冷。
杨媚伸出食指,点戳着苏云的额头:“苏!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那只能说明你爱得不够深!”
苏云不以为意地挑挑眉。
没心没肺又怎么了?没有奢求得到太多,所以也不想付出太多——不用爱得山盟海誓、刻骨铭心那么激烈、不求爱得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那么辛苦,她苏云习惯了只爱一点点。
对于苏云,所谓爱情,不过是手心里的一把沙,用力握紧了也终会从指缝间溜走,还不如摊开掌心,来去自如不受牵绊——她的爱情观,正如那一首歌里所唱的: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象海深,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象天长,我的爱情短。”
趁着苏云出差的几天空闲,拿了备用钥匙的何冬堂而皇之地搬入她名下的小公寓,几天的鲸吞蚕食,等到苏云回来,才发现原本的生活模式和步调已被全盘打乱。
男式短袜、嬉皮夹克、子弹内裤——打开衣橱的柜门和抽屉,苏云瞪着其中五花八门的内容,一阵急火攻心,末梢神经一齐尖叫。
呼吸又再深呼吸,不停地自我暗示及心理建设之后,苏云努力以平静地心态轻轻阖上柜门。
先恋爱后结婚,先拜了高堂才送入洞房——老祖宗几千年前就订下的规矩果然英明神武得不容置疑。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日常的点滴瑕疵都被放大得巨细靡遗,没有先前累积的点滴信任和宽容,又怎能互相理解和体谅?爱情和情爱,同样的两个字,到了她苏云和何冬身上,不过是颠倒个顺序,一切就变得面目全非——遵循着如今“速食”的理念,跳过两情依依的甜蜜便直接进入朝夕相对的磨合期,苏云她自问缺乏对所谓爱情的信任,所以也缺乏相应的宽容和耐心。
从浴室走出的何冬发梢还在滴水,松松垮垮围在腰间的浴巾仅够遮掩重点部位,苏云没好气地瞪着何冬的骚包模样,本就低得岌岌可危的宽容指标更是直接跌进负数,毫不客气地吼道:“你那算是什么样子?”
开玩笑!他以为他在表演猛男秀吗?做的那个皮厚得木知木觉,看的这个反倒担心自己会长针眼。
何冬凑到苏云的身旁,陪着一脸谦卑的笑容,探向她肩头的手却被毫不留情地打掉。
拉开柜门,苏云随手翻出一件男士衬衣,直直地丢到何冬的脸上:“给我穿起来。”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他搬进她的公寓!果然正所谓“一步错,步步皆错”,她苏云的一世英明,就这么毁于一旦!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苏云决定要为今后的生活制定底线标准:“住我的地方就要守我的规矩:衣橱里只有一个抽屉归你所有,拜托把你的所有物品一起收进去!再有下次你的东西出现在衣橱其他地方,就请直接去门外的垃圾筒认领失物!”
“没问题!”何冬迅速地拍着胸脯保证。鲸吞蚕食的精髓他向来研究透彻,欲速则往往不达,只有放长线才能钓得大鱼!
翻个白眼,苏云有气无力地继续开口:“拜托你每隔一段时间,滚回你那个狗窝几天!”
天可鉴,每天对着这个没节操、没原则、没廉耻的家伙,她的寿命真的会缩短一半!
何冬忙不迭地点头,手臂却横过苏云,摆个妖娆的pose接起床头“铃铃”响个不停的电话。
“你好!”何冬抬起头,正对上苏云的一脸阴霾,“呃……稍等!Sweety,你电话!”
递上话筒,何冬小心地以无声地口型申辩:“顺手……”
脱线!愤愤地推开何冬凑上前的猪头,苏云没好气地接过电话,掩上听筒,压低音调:“再补上一条——不准接电话!”
“喂?”
“小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将话筒微微拿离耳朵,冷汗滑过苏云布满黑线的额头——事实胜于雄辩,她的河东狮吼果然来自母系遗传。
唉!好个无巧不成书!好莱坞电影烂熟于胸的老妈,只识得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却能清楚明了所谓“sweety”的含意。
“朋友。”简单的回答缺乏仔细解释的诚意,苏云抬起腿,精准地踹在何冬的腰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电话那头的唠叨语重心长,却千篇一律:“小云啊!女孩子不能这么随便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好好找个对象,准备结婚生孩子,就知道和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混在一起,怎么行啊?万一……弄出点事来,怎么办噢!”
斜睨一眼何冬,苏云情不自禁地翻个白眼,通篇的废话,唯独那“不三不四”的定义精准到位。啧啧!即使未曾谋面,只透过电波的短短几句,何冬的痞子本性也表露无疑。
上行必有下效——老妈的陈词滥调听着似乎合乎逻辑,只可惜,对此苏云从来没有半点敬意。
“能有什么事?现在避孕套远比七十年代普及,我不会笨到走上‘奉子成婚’……噢,不对,是‘奉女成婚’的老路。”撇撇嘴,苏云不屑一顾地回答。
七十年代的支边农场,菜花金黄的农田里,热血的知识青年却是性教育的白痴,一次擦枪走火就直接珠胎暗结。
“小云!”电话那头被苏云直白的回答呛到,语气满是责备。
苏云耸耸肩,浓浓的讽刺脱口而出:“更何况,现在医院的人流手术也再不需要所谓单位证明。”
那个必须谨小慎微、避免行差踏错的年代,未婚先孕直接等同于所谓“作风问题”,没有那张盖有大红印戳的证明,就只剩下拜堂成亲这唯一的解决办法——毛主席像下的结婚照上,掩人耳目的宽大棉袄依然遮不住母亲微凸的腹部,简朴的婚礼后四个月,苏云在一片侧目中呱呱坠地。
她是原本该被取消的非计划意外——早在苏云十岁那年,这个认知就已被隐约证实,在被邻家孩子嘲笑为“私生女”的少年时代,她也曾因此自怨自艾地认定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
一阵尴尬的沉默,电话那头的母亲,嗫嚅着:“小云……”
眉毛上挑,苏云打断对方即将出口的长篇解释:“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要睡了。”
时过境迁、事过境迁,现在的苏云已经成熟老练、不再迷茫彷徨,只是心头的那个结,并非那么轻易就可打开。
“再见。”不等电话那头开口告别,“哐”的一声,苏云几乎用扔的挂上电话。
窥探研究着苏云起伏不定的阴霾表情,何冬挤到身侧,小心翼翼地八卦打探:“伯母?”
仰头长舒一口气,苏云闷闷地点点头。话不投机半句多,正是她们母女关系的最佳注释。
“也不介绍给我认识。”故意摆出一脸满腹委屈的小媳妇表情,何冬以哀怨的眼神瞪着苏云。
本打算横眉冷对的苏云,终于忍不出轻笑出声。哼!乱说话的笨蛋!那笔“sweety”的帐还没找他算,他倒厚着脸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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