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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往矣-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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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我便知道失了言,一面捂了嘴,一面怯怯地瞧了他,他却作无事般笑了笑,低头不语。

我见话已说出口,便索性将心里的疑惑抖了出来,朝他问道:“他还好吗?”

他明白我问得是谁,只是点了点头,笑了说道:“很好,也和我们一样,清清静静地过日子!”我听得舒了口气,又问道:“那沐大人呢?你这样放下一切,他该如何呢!”

他却沉默不语,半晌才笑了说:“当然是做他的沐大人,守在云南!”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这样也好,只要未有什么举动,沐大人依旧是沐大人!上一次见到他,又是快三年了,不知以后会不会有机会再见!”

“会的,不用多久便可以见面的!”他笑了笑答道。

十八

转眼便到岁暮,过了冬至以后,便要制一张“九九消寒图”,在书房里挂一幅未着色的梅花图,梅花总共八十一瓣,从此日起每日染一瓣,以待九九尽而春归。我原是不在意这些,却是冬至一早,柳伯来园里时便捎了一副,算是习俗,一日一日将寒日过尽,也算是祈祷九寒之日不染风寒病恙,我便将它搁了书房,想到时便去添上一瓣,因为常常忘了,以至于那梅花图一处无色,一处有色,斑驳杂乱一片。一日,木预去书房翻书时看了它,直把我嘲笑了一番,又替我一一添上。

十二月二十三日以后进入交年,大家都在为辞旧忙新准备着,柳伯也被我放了假,在家中忙碌。花铺里的生意越发地好,我将那些吉祥如意的花语都贴了盆上,新年将至,人人都喜欢听着祝福的好话,买个盆栽也要应个吉意,所以每日的花都能卖尽,等到岁末前夕,就把花铺关了。

岁末的夜里,在柳伯的家中用过年夜饭,柳伯母张罗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下了桌后,我已经是一口水也喝不下了,等她回了厨房,我便站了院中,恨不能立刻踢踢腿伸伸胳膊。木预陪了柳伯说了旁话,我在一旁看着直觉得好笑,怎么看也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二人,柳伯一直在说,木预只侧了头一面听着一面微笑。等到柳伯回屋里倒茶时,我拉了他轻声问道:“你与他说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笑了说道:“没什么?”

“我瞧着柳伯的嘴皮子一直在动啊动啊,究竟说些什么呢?”我又问道。

他依旧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为何一面听一面微笑!”我不解地皱着眉头。

他正要张口回答,忽然听到轰得一声,我们不约而同地抬了头,便看见天空划过一道红光,瞬间幻化成五光十色的火焰。我不禁瞧得一愣,转过头去看了木预,他也是不解。恰在此时,柳伯走了出来,也看见了那烟火,一面笑了一面说道:“哎呀,放烟火了!”

我不禁看向他,他以为我们不知晓,便有些得意地解释道:“京师里今年年关时很盛行燃这种东西,听说还是从宫里传出来的,从京师过来的人捎了些回来,都是有钱人家的玩儿的东西,不过也真是好看,红的绿的,像花似的……!”

柳伯的话匣子又关不上了,而我却早已心不在焉,从宫里传出来的,是瞻基吧。抬了头,却迎上木预的目光,有探究,有关切,也有一丝莫名复杂。我忙转了头,看各柳伯,佯作听他说话的模样。我忽然明白,木预也是这样,佯装一面听着,却不知陷入了什么沉思中吧。

看到夜已深了,方辞谢了他们夫妇。

回家的路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沉默不语,街上还很冷清,家家户户还围了桌前,这年夜饭常常用到半夜才撤了下来。

“寺玉,去年初二时,你有没有看到烟火?”他忽然开口道。

我点了点头,一面答道:“看到了,所以我知道你在宫外,原先迷茫的心情立刻安定下来!”

“现在呢?”他笑了问道。

“现在?”我不禁一愣,迎着他温柔如水的目光,不禁扬唇笑了:“现在很好,你在我身旁!”

他笑了笑,将手伸到我的眼前,我将手搁在他的手心,被他紧紧握住,听他在耳边说:“回家吧,今夜还要守岁!”

“木预,去把烛火点上吧,我们去屋里守岁!”回了家中,便让他点了烛灯。

是夜,坐了屋里守夜,今日忽然觉得漫漫长夜难捺。他一直看着书,我坐了一旁开始有些无聊,便挑起漆盘玩弄,不觉搅得火焰乱舞,直将影子落了书上,他方抬了头朝我说道;“困了?”

我摇了摇头:“无聊倒是真的!”

他笑了笑,将书搁下。我忙上前,坐了他身旁:“陪我说会话吧!”

他却忽然伸过手来,朝我的颈处撩过一面问道:“这是什么?”

却是那系着同心扣的红绳,我顺势将它解了下来,递给他:“你看!”

“你戴在身上?”他问道,一面接了手上。

我点了点头:“出来后一直戴着!你当初给我的时候,还说这是世间唯此一件…………!”我蓦地惊觉自己失了言,忙止了话,那同心扣有两块的事,怎么能与他说起,暗暗恨不得掌自己的嘴。

他却不在意,只是笑了笑,又举起它,映着烛火细细端详,忽然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我忙问道:“怎么了?”

他看向我时早已恢复了常色,却是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你将它搁好便是,既然不是只此一件,就不用戴在身上”

我摇了摇头,笑了说道:“你送的,就是独一无二的!”

他却只是笑了笑,并不作声,我将同心扣握了手中,又打量了一番。

这时远处传来更鼓声,已是子时正点,便是新的一年了,不禁看向木预,心底默念道:“这一年,我们都要在一起!”他像是看懂了我的目光,将我拥入怀中:“剩下的每一刻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第二日清晨,便被爆竹声声吵醒,揉着惺松的眼睛,忽然想起一事,便披了衣裳下床。急急赶到窗台处,便见一簇雪白色,心下一阵惊喜。上前看了,这株柳叶白墨果然开花了,前些日子柳伯便说,算了花期怕这两日要开花,我早在心里祈祷它在今日开花。

这株兰花终是没负了我日日小心照料,此刻两个花骨都已盛开,白若雪色,清幽雅致,夜风掠过,花气袭人。我不禁喜上眉梢,将兰花搁了他的窗台,原先在沐王府时,他的卧房中便搁了一盆柳叶白墨,想必是他所喜欢的,这才用了心栽植。岁初之时开花,却也是好兆头。

正月在一片喧嚣中过去,初春又渐至。

这日木预去了铺里,我执了杯清茶,坐了园里看书。抬头却见柳伯夫妇二人都站了花圃中,张伯一面松着土壤,一面与她说些什么,又见她上前用帕子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他二人正背了光,将影子落入地上,重了一处。我瞧了,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他们是夫妻,共患难同富贵的夫妻。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那样平淡却经得起岁月的感情,竟让我有些羡慕。

不禁将书阖上,起了身,又回房中换了件衣裳,对着镜子将长发盘起,又细细端详了一番,这才出了门。

花铺在青安路上,是这个小镇相较繁华的地段,听说上元节时,从街头至街尾一路灯明若画,夜游观灯的人更是欢闹通宵。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又是午后,倒清静了许多。转过几个巷口,方至铺前,店外的花架上已是空空荡荡,怕是今日的花早已卖完了,心下暗想,今日便早些打烊。

一面进去,却平清正俯了身子打扫盆架,见了我,才抬了头唤道:“姑娘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只朝他作了噤声的手势,一面要朝里屋进去,他若在身后叫住了我:“姑娘是找掌柜的?”

我返身朝他点了点头:“怎么了?”

“掌柜不在屋里头!”他笑了说道,“姑娘不用进去了!”

我听得一愣,忙返了身朝他问道:“那他去哪了?”

他却是摇了摇头,只做不知的表情。我不禁有些失望,平日不怎么来铺上,今日来寻他却不在,只是将不悦按了下去,一面朝青平随口问道:“这几日生意好吗?”

“很好!”青平重重地点了头,又颇得意地说道:“一大清早,就有人来将花都买走了!”

“全买走了?”不知是什么人,要一次买这么多花。

“对啊,连着几天都这样,还说以后有花就都留了下来,他们都要!”青平又解释道。

“是什么样的人来买花?”我不禁有些惊讶,一面又问道。

“嗯,是个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白白净净的,眼睛也水灵灵,瓜子脸形,头发也又黑又长……!”他一面描述,一面侧了头呆呆地想着,却是早走了神。

我不禁笑了出来,一面朝他说道:“是不是挺好看?”

“嗯,对,就是挺好看的!”他听了,忙不迟迭地点着头。

“那青平是不是喜欢上了?”我继续逗着他。

“对,是啊!”他早已失了神,顺着我的话答了出来,话刚出口才恍过神来,脸上立刻羞成一片红朝我嗔怪道:“姑娘怎么也捉弄人!”

青平也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却是稚嫩得很,看着他,朱瞻基的影子忽然掠过脑海,他也快十八岁了,再过两三个月,他便要登基为帝了,从此便要生系天下百姓,肩负国家兴盛的重担。幸而他也足于胜任,大明朝在他的统制下走向天下大治的盛世。只是那时候,外有蒙古势力虎视眈眈,内有汉王(二王爷的封号)窥伺皇位,不知道他是否日日皱了眉头俯案这些棘手的事情?

不禁叹了口气,又转了头朝青平叮嘱道:“那姑娘要再来,你便引了她多聊上几句,打听打听她是哪户人家!”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向我。

我佯作了正经的神色朝他说道;“不知是哪户人家,怎么替你上门提亲呢?”

他听得,方点了点头,又作了明白的模样,我忙转身要回去,快跨过门槛,才传来他大声的嚷嚷:“姑娘又捉弄我!”

我不禁笑了出来,这孩子心眼太简单了,简单到有些钝。只是这也是当初挑了他来铺里做工的原因,聪明或是沉默的人都让我觉得不安,直怕又出了个陈伯。

十九

既然寻不到木预,便只好回去,路过绸庄时,忽然想到平日总是麻烦柳伯,趁了今日出门买些绸布送给柳伯母。这样想来,便走了进去。老板见来了客人,忙走上前来招呼。

“夫人要买些什么?”他殷勤地招呼道。

我听得不禁笑了出来,直看向他:“你唤我夫人?”

他听得一怔,有些二仗摸不着头脑:“不是夫人吗?”

我心下暗暗惨笑,完了,真的够老了,只有知道的人才会称呼姑娘,只觉有些哭笑不得。又朝他笑了,一面转了话道:“想要一些上好的绸缎!”

他忙笑着说道:“夫人要上好的绸缎,那就来对地方了!”一面引了我往里走,至一匹匹绸缎前,指了一处大红色的说道:“这是沆洲的货,才到不久。夫人看看这色泽,摸摸这触感,都是上好的!”

我是个外行,对此倒不明白,只抚摸了一下,却不知道究竟好不好,老板见我犹豫的神色,又解释道:“夫人放心,这绸绝对是上好的,还是今年京师里最流行的!”

“京师?”

“对啊,听说京师里那些大人的家眷都爱买这种绸缎,什么史部尚书,兵部侍郎家的夫人小姐,对了,礼部侍郎杨大人正要大婚,大婚购置的绸缎全是这种!您瞧这些达官司贵人都…………

“杨大人?哪个杨大人?”我不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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