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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往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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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得他喃喃自语道:“如果夫人知道,公子不想要了那东西,不知会作何想?”

我听了,依旧不言不语。他忽然转过头,看向我:“你不信?”

我不置可否,依旧笑了笑,也不看向他。

他忽然又正了色,语气诚恳:“这几日身子还好吗?”

我才转过头去,瞟见他眼里一丝复杂的神色,忽然想起那日泼出杯盏的茶水,不禁笑了笑,一面点了点头:“很好,大人不用内疚,大夫也说了,那并非致命的缘由!”

他听得,才叹了口气,沉默半刻,却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姑娘没有瞧见,大夫话刚说完,公子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在暗暗庆幸,倒底是与他一块长大的,否则今日姑娘都要看不到沐琼了!”

我听得也只是笑了笑

“姑娘以后也会有的是闲情逸致!”他又加了一句,一面又看向了柳伯。

我看了看他不禁问道:“那沐大人呢?”

“夫人想要的,我从不曾忘记!”他只是淡淡的说话,却像雨滴石穿般笃定。

我听得心中也泛了一阵波澜,只是暗暗叹了口气。站得乏了,便要转身回屋里去:“沐大人,我先进去了!”

他点了点头,我才转身,走了一两步,返过头看了他,正是春暮的傍晚,夕阳西下的落寞,芳菲渐逝的惆怅,残絮纷飞,落花徘徊下,终是望不断已逝的流光,仿佛都落了他的身上,我不禁开口道:“斯人已逝,而生者,却还要继续活着!”

不去看他的表情,只往回走得更快了,生命中那一场无法述说的痴恋,烙进他的生命中,耗尽他的这一世年华,方可烟消云散。

二十三

春暮夏初时节;夜色入阑后;将藤椅置于桂树下;我半躺在椅上;轻阖着眼睛假寐。小渊坐了一旁,将那些快要开败的细碎的小花用锦帕包了,等到将来作干花所用。日子慢慢闲适下来,有些心情也如冬日短促的天光,越逝越远。

“姑娘!”小渊轻声地唤我。

我睁开眼睛,看向她:“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依旧轻言细语道:“夜里风大,姑娘要是累了,我服侍您回房里歇息吧”

我笑了笑:“这个时候,怎么睡得着,我只想在这坐会!”

她才点了点头,一面又将柔软的薄锦搭在我身上,一面又说道:“今日的药还没有服,姑娘现在服药吗?”

“先搁着吧!”我摇了摇头,一面懒懒地又要阖眼。

“小渊,替姑娘把药端来吧!”却听到木预的声音。

我才睁开眼,不知何时来到院里,他正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禁笑了笑,却无话可说。他也瞧了我,沉默不语。等到小渊端了温热的药上来,他便要接了手中,便要喂我喝药,我却推了下去,一面要端过药碗:“我自己来吧!”

他并不搭理,径直将勺递至我的嘴边,我只好张了嘴服下。

服过药,小渊又忙上前将帕子递给我,我接了手中拭了嘴角,才转过头朝他说道:“用过晚膳了?”

“刚回来!”他摇了摇头,一面将碗递给小渊,小渊接了手中便退了下去。

“先去用膳吧”

“累了吗?”他只转了旁话,一面将我搁在薄锦外的手握住。

我摇了摇头,只笑了说道:“整日无所事事,有什么好累的!”

他眼里泛上一丝忧心,在眨眼间消逝,依旧笑着说道;“再过几日是端午花节,安西塘会有龙船,石台处还设花苑,寺玉去看吗?”

“那日街上一定拥挤不堪,何必去凑那个热闹活遭罪,要赏花么,我们园里的也够瞧了!”我笑着说道。

他佯作考虑一番,也点了点头:“说得也是!”我瞧了他有些笨拙的伎俩,不禁笑了出来,一面摇头一面朝他说道:“我在家里呆着挺好的,白日在园里看柳伯

他们弄弄花,精神好的时候也着手侍弄,和以前是一样的!”

“是吗?”他不置可否,看向我想要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公子!”却是沐琼正神色匆匆地上前。

木预站了身来,面朝着他。我瞧他二人有话要说,便唤了小渊:“小渊,我们回房里去吧!”小渊忙上前要扶了我站起来,却被木预挡了,他弯下身子将我截腰抱起,一面看了我温柔地说道:“送你回房!”

我却指了沐琼:“沐大人有话要与你说吧!”他笑了笑,返头朝沐琼说道:“进去说话吧!”

他抱着我的时候,真将我当作了瓷器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手上重了要磕坏碰碎一般,我瞧得有些哭笑不得,也心酸不已。

等到我已在床上,寻着舒适的姿势坐好,沐琼只随了我们身后沉默许久。木预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朱高炽去了!”他却像已磨出了耐心,反而不急不躁,慢慢地抛下一句话。

我听得一怔,有些不置信地看向沐琼,他脸上已回复了平静。再看向木预,他也不动声色,甚至只是目不转睛地瞧着我,仿佛入耳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忽然心里的褶皱慢慢被展开,又缓回一衅清潭般平静。兀自寻思,推算日子也该是这几日,只是自己这些时日也是一刻不歇的惘然,无暇去想起此事。

半晌沉默,无人开口说话,沐琼看了我们一眼,又说道:“地方官员要赶去北平奔丧!”

木预点了点头,只做了明白的神色。我看向沐琼,随口问道:“什么时候?”

“今晚便要动身!”沐琼面朝我答道,“所以来向公子和姑娘告辞!”

木预这才转了头看向他:“现在要走吗?”

“是啊,即刻出发,马车已在门外候着!”

“怎么不早说!”我听得不禁有些愧意,刚才直教他等在一旁。他只是笑了笑,并不在意。

而木预沉吟片刻,才点了点头,朝他说道:“你去吧!”

沐琼又面朝我,淡淡笑着说道:“姑娘要保重身体,返回云南时路过此处,再来探望!”

“沐大人,你也珍重!”我点了点头,也诚恳地回道。

木预才起身,要将他送至门外,却被他摆手挡了:“不用送了,不过是两三步路,你在这陪了姑娘吧!”

我忙摇了摇头,朝他笑着说道:“你们二人就着这几步路,说几句体己的私话也是可以的!”

不料木预竟听了他的话,止了脚步,又深看了他一眼,关切之意尽在其中,又是淡淡地说道:“一路小心!”沐琼点了点头,却又有些欲言有止,半晌才道:“公子也要小心!”

我直觉他话至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样隐晦的神色,叫我看得倦怠,只撇了头闭上眼佯作不觉。

等到他已出去,木预早已坐在床沿处,我睁开眼里,却见他还瞧着我,长久的注视下,只好扬扬唇笑了笑:“真的不去送送?”

“不过一月又要从这里经过,他自然会来探望我们的!”他只作不在意,一面用手挑起我落在前面的头发,长发绕在他修长的指间,一圈又一圈。我一面看着,不禁喃喃自语:“要作茧自缚吗?”

他听得一愣,看了我半晌,却笑了笑说道:“千丝万缕,抵死缠绵!”

我不禁有些呆呆地,看了他,他却继续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我纵是故作了淡漠的心思,听得这话,也不禁心里萦绕上一丝缠绵绯侧。

只是忍了这阵悸动,一面将头伏了他的膝上,任他的手指穿过长发,翻飞间牵引着它们,心里却在喃喃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这话你可听说过?”

洪熙元年(1425)仁宗皇帝崩,太子朱瞻基应遗诏继位登基,改年号“宣德”,庙号宣宗。这一年之内便有两位皇帝即位。早已知道朱高炽登基之后不足一年便会撒手归天,想起来还是有一丝戚然。虽只在位一年,后人对其评价却是颇高,甚至人说若是能长寿一些,“德化之盛,岂不与文景比隆!”。而我有些悼念的,并不是他作为一名君王的丰功伟绩,只是几面之缘,那丝温煦宽厚,淡然沉静的神色,闭了眼睛也能想得起来。

沐琼走后,日子回到当初,柳伯在园里帮忙,柳家伯母来料理一日三餐,花铺依旧开着,木预每日清晨去铺里,傍晚时分便会回来,这几日不知是生意太好,或是其它,他回来得有些晚。而小渊,相处得越发久了,越发觉得贴心,渐渐与我说话少了拘束,相处融洽。

夏天如约而至,小小的塘里的莲叶田田,碧绿成片,晚风吹过,携了花气,倒将后院染得一片清香。

小渊陪我了坐在塘边,荷花还未展得开,只是粉白红嫩的花骨儿。

“等再过些日子,莲根下要生藕了!”我心情渐好,不禁寻了话说道。

忆起还小时,邻里家中养植莲塘,那些都是要等结了莲子,生了莲藕拿去集市上贩卖,却叫我们这些孩子给糟蹋了,想起这些趣事,不禁有些恍惚,一面缓缓道来,“我小的时候,下池塘,采莲花,挖莲藕,那时候好不懂事,直将别人的辛苦培植的莲塘搅得一片狼籍!”

小渊在一旁,抿了嘴笑着。我回了神,佯作不悦地瞅她,她却笑着说道:“没想到姑娘也是个野丫头!”

我听得也是笑了笑,并不反驳,作个没心没肺的野丫头,未必是坏事啊,如今还有这样的兴致,却是望洋兴叹,这副身子也不经折腾了。

她仿佛察觉到我黯然的神色,忙转了旁话:“姑娘不是爱吃吗?等那莲藕长好,便挖出来,新鲜脆嫩的,一定比街上买的好!”

我依旧笑笑,不置可否。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

二十四

连日服药,我嫌身上一阵药味,小渊心细,不过是偶尔间听得我一声不经意的滴咕,便替我备了沐浴的热水,将昔日留下的花瓣,拣那些清香的种类,浸在水中半晌,希望可以渗些香气。

她要侍候我沐浴,不习惯这样的侍候。便要遣了她下去歇息,她却坚持候在门外,一面说道:“姑娘好了,唤我一声便是!”

我轻手轻脚地门朝内锁上,才返过头,慢慢褪了衣裳。

水温适度,我将头发盘起,蜷进浴盆中,让水漫过胸前,氤氲水气徐徐上升,迷蒙了双眼。真正容易让人在瞬间被触动心事而泛滥沉沦的,不是雪上加霜的痛苦,不是冰冷锐利的刺痛。而是这种舒适温暖朝自己袭来时,那一刻才有崩溃的感觉。这些时日压抑在心中,忌讳去碰触的事情就这样忽然如波涛汹涌般呼啸而来,我没有预兆开始落泪,先是低声抽泣,慢慢一发不可收拾地哭出了声音。

小渊在外面听见了,一面急急唤我:“姑娘!”一面便要进来,却教我锁在外头。我只沉浸在自己的发泄之中,隐约听到小渊一面在身后唤道:“公子,公子!”

还未恍过神,便听到房门被咣得推开时,我不禁抬了头,泪眼模糊中,却是木预正站了眼前,他脸上是一阵惊慌失措,看了正蜷在水中的我。(其实水面上全是花瓣,层层叠叠,倒也未瞧得见什么)。他又头也不回朝小渊吩咐:“你下去吧!”小渊点了点头,又担心地看了我一眼,才转身退出去,一面将门关上。

我却是不管不顾,依旧不可抑制地抖动着肩。

他俯下身子,只蹲了浴盆旁,看着我,我教他瞧得不自在了,方缓了缓气息,渐渐停了下来。

“六岁以前的生活,我已没有了记忆。我六岁那年,知道自己的身世,第一次见着我的母亲,你已经见过了,是个倾城绝貌的女子,望着我的时候,我也会有窒息的感觉。她没有给我片刻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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