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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的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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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问渔来到校门口的时候,两位年轻的大学生还在纠缠着和尚。和尚闲着也是闲着,趁机借吵架消磨时间。他不理睬那男的,专钉着女的吵,揪住她的每一句话不放。那位女的是外文系的学生,并不善于争吵,一急就结巴,一结巴更急。她突然看到了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丁问渔,连忙住口,拉了拉男朋友的衣袖,让他也别吵了。在教授的眼皮底下,和一个蛮不讲理的车夫吵架,怎么说也是失身份,男的不依不饶还想继续舌战,他的女朋友劝阻无效,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好在丁问渔并未在意发生什么事,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戴着一顶红颜色的睡帽,西装笔挺,大红色的领带,外罩一件灰色的呢大衣,右手拎着一根手杖,一副未睡醒的样子。      
和尚歪过头来,看见丁问渔,就像没事一样,笑着和他招呼:〃丁先生,你歇好了?〃      
丁问渔答非所问地跨上车,男的大学生对他怒目而视,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回过头来,眼睛直溜溜地盯着那位女学生看。女学生的脸更红了,脸转向别处,终于有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丁问渔的眼色总是有些不正经。女学生选听过丁问渔的课,大学里的女学生没有不知道丁问渔的,丁问渔是外文系大名鼎鼎的教授,女学生们都喜欢上他的课。关于他的笑话也不胜枚数,最多的就是关于他如何对女学生有兴趣。丁问渔的眼睛见了漂亮的女学生,就会不加任何掩饰地发亮。有一次,丁问渔走进教室,突然拒绝上课,理由是来上课的女学生太少了,他没情绪。外文系的女学生在宿舍里一提起丁问渔,就要捂住嘴笑。      
车过唱经楼的时候,丁问渔掏出怀中的金表,看了看,问和尚能不能快一些。和尚显然和丁问渔已经十分熟悉,回过头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着说:〃你丁先生难道也有急的日子,都说你不是连上课都不怕迟到的吗?〃丁问渔被他这么一说,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果然也不急了,索性坐坐舒服,让和尚慢慢地拉车。自从国民政府定都南京以后,南京的街道变化确实不小,中山大道从城市中心穿过,一条条与之相连的马路,接二连三地破土动工,街面上几乎天天有新的商店开业。难怪有的人离开南京没有几年,回来便发现已很难找到熟悉的街道。一位与和尚熟悉的车夫迎面过来,对和尚扯着嗓子说着什么,自然是开玩笑的荤话,两人便笑着对骂起来。      
和尚的嘴一路不肯闲着。阳光灿烂,车这时候正好往南方向过去,丁问渔被迎面热烈的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干脆闭起眼睛养神,忍不住张嘴打了个老大的哈欠。 
夸张的哈欠声引得和尚又一次回过头来。和尚知道丁问渔今天仍然没睡好,天亮时,是他赶去夫子庙的朝云居,把吃过早茶的丁问渔拉回学校,当时就说好中午还要坐他的车。 
丁问渔习惯坐和尚的车,而和尚也不喜欢满大街地去寻找生意,他喜欢丁问渔这样的客人,出手阔绰,一路还能说说笑话。   
2 
丁问渔到达励志社的时候,雨媛和余克润的婚礼已快接近尾声。励志社在一九三七年的南京,是个神秘兮兮的地方。它位于中山东路上,在中央医院的东面,过了逸仙桥再往前走不远就可以到达。常常都是些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才能在这里出没。励志社是中西建筑糅合的典范,是著名的建筑师设计的,由几幢彼此呼应的官殿似的建筑组成,外表是国粹式的大屋檐,内部结构却全盘西化。对于一九三七年的南京人来说,能否进入励志社的大门,决定了一个人是否是个人物。一九三七年南京人的时髦话题,是没完没了地谈论党国要人的小道消息,这一点和今天的许多北京人的毛病相仿佛。蒋委员长的一举一动像电影明星一样被大家议论。诸如〃于右任病足〃、〃冯副委员长小恙〃、〃某重要人物昨入病院切割疝气〃的花边新闻,屡屡出现在本地报纸头版报道上。人们喋喋不休地说着党国要人们的遗闻轶事,这习惯直到南京已经沦陷很久,还顽强地保持着。   
很少有人坐人力车进入励志社,大多数来宾都是坐小汽车来的。励志社的特殊之处,在于这里的所有职员都可以穿军装,无论是看大门的,还是大厅里的侍者,都是清一色的军人打扮。没有来头的人是很难进入励志社,看大门的常常以来宾的衣着和气势取人,因为有来头的人,通常一眼就能看出来。当然偶尔也有例外,譬如党国元老吴稚晖,他是从来不坐小汽车的,也不坐人力车,一把年纪了,直截了当地步行往励志社里闯。关于吴稚晖的笑话很多。一九三八年武汉的一次酒会上,当时南京已经沦陷,日本人在京浦线上会师,直逼武汉,吴稚晖端了一杯酒,走到汪精卫身边,咚地一声跪下来,说:〃汪先生,国家已到了这一步,你赶快站出来收拾残局吧。〃在场的高级领导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汪精卫更是不知所措,结果自己也扑通跪了下来,苦着脸说:〃吴稚老,有话我们站起来说!〃吴稚晖不肯站,汪精卫只好陪着他跪,这一跪就是好半天,很多人看着哭笑不得,上前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结果国家大事弄得竟然跟儿戏一样。吴稚晖是个老资格的同盟会员,也是倚老卖老的怪人。他出入上流社会,常常做出和别人不一样的姿态引人注目。吴稚晖的古怪曾经差一点使励志社的看门人丢掉饭碗。看门人像撵要饭的一样把吴稚晖挡在了门外,结果惹得蒋委员长为此大发脾气。 
丁问渔在励志社门口,没遇上任何阻拦,因为记忆犹新的守门人,显然也把他当作了吴稚晖一类有来头的人物。敢大摇大摆往励志社闯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而且丁问渔的打扮也实在引人注目。大厅里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物,丁问渔像个电影里的角儿,堂而皇之地往里直闯。这地方他已不是第一次来,他熟门熟路地走向放着冷餐的长桌,拿了一杯酒在手上。大厅里开足了暖气,一位侍者走到他面前,十分有礼貌地要他脱下呢大衣,并准备为他将右手提着的手杖和头上戴着那顶红睡帽也放好。丁问渔经侍者一提醒,才想到自己匆匆忙忙,显得毫无教养。虽然他的举止难免有些荒唐,但是从来不失绅士风度。手上始终提着一个手杖是丁问渔留学欧洲养成的时髦习惯。他把手杖交给了侍者,但是拒绝取下头上的睡帽。头上戴着睡帽是丁问渔打扮的特别标志,他有时穿笔挺的西装,有时候也穿长衫马褂,惟有这顶红颜色的绒线睡帽,只有在最热的夏天才肯除去。   
丁问渔引人注目地出现在已经接近尾声的婚礼上,认识他的人,纷纷向他点头示意。新郎和新娘双方的家属,都和丁问渔熟悉。新郎的哥哥余克侠是丁问渔留德时的朋友。余家的经济情况不大好,余克侠留学期间,常常为吃饭问题烦恼,丁问渔成了他在德国的衣食父母,一有难处,必到他这里来打秋风,反正丁问渔的爹是银行界的阔老板。余克侠有一段时期,逢人便说自己和丁问渔是割头换颈的好朋友,他经常要举的一个著名的例子,就是他和丁问渔去法国里昂游玩的时候,丁问渔把一个金黄头发的妓女带回旅馆,晚上三人同睡一个房间。没有什么比这种不同寻常的特殊关系,更能说明他和丁问渔之间的深厚友谊。当然这个例子永远是要加注的,余克侠是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他列举这例子的另一个目的,是想表明自己有着远大志向,只有那种有着特殊毅力的人,才可能在异国他乡寂寞漫长的夜晚,对发生在身边的淫声浪语无动于衷。   
余克侠如今是省教育厅的副厅长,有传闻说某国立大学的校长的位置,已经预先给他留好了。在一九三六年的首都南京,国立大学校长的宝座,是进军教育部高级官员的必经途径。今天是他弟弟余克润的大喜日子,余克侠当仁不让,俨然以主人的身份,神气十足地主持着婚礼。他像只上足了发条的玩具鸭子到处招摇,到处向别人散布自己即将就任国立大学校长的小道消息,希望别人对他是否应该屈就当校长一职表态。尽管他一再申明自己从来不曾觊觎校长一职,反复说明校长只是一个苦差事,如果没有牺牲精神就不能去当校长。事实上所有的传闻,都是由余克侠自己像放鸽子一样亲手放出去的。当丁问渔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的余克侠,像触电一样跳起来,大笑着跑到丁问渔面前,怪罪他不该姗姗来迟。   
〃你总是改不掉在欧洲养成的坏习惯!〃说完了这句中文,余克侠立刻附带出一连串的德语,这种过于造作的表演,无疑是在提醒周围的人,他曾经是一名到过欧洲的留学生。可惜他的德语从来不曾流畅过,好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已经足够蒙人。余克侠根本不在乎丁问渔脸上困惑的表情,继续表演和卖弄着他的蹩脚德语。丁问渔真用德语回了一句什么,余克侠一怔,不说德语了,笑着用中文向丁问渔调侃:〃你老兄最近是不是又闹什么笑话了?〃 
余克侠的声音很大,大厅里许多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丁问渔。丁问渔让余克侠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远处正在举行舞会,丁问渔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绝色的女子,懒得继续和余克侠敷衍,转身向舞厅走去。余克侠追过来不让他逃走,揪住了他要去拜见雨媛的父亲任伯晋。既然是参加别人的婚礼,这种俗套是免不了的。丁问渔被拉到任伯晋老人面前,十分不情愿地请安问好,任伯晋老人是军界的前辈,和丁问渔的堂兄丁公洽是日本士官学校的同学。丁任两家是世交,任伯晋和丁问渔的父亲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但是丁问渔对这位军界前辈的印象却不深,而且也没什么太多好感。二十年前,刚刚十六岁的丁问渔,曾经十分荒唐地追求过任伯晋老人的长女雨婵。雨婵是任伯晋老人已故的前妻李夫人所生,比她今天当新娘的幺妹雨媛足足大了二十四岁。这场不了了之的爱情故事,并没有破坏任家和丁家早就建立起来的牢固友谊,但是毕竟有些别扭。   
任伯晋显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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