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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关系by红月(攻只对受是攻,受装成mb骗了攻 中间有lj 结局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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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我想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
“千羽!”
“……我讨厌罗嗦的人。”
“啊,是麽……那就算了。”
还是一副落寞的神情。不过他的眼中似乎闪烁著什麽。可惜他低著头,我看不清。
沈默的气氛在曼延,谁也无力打破这僵局。他用筷子戳著凉面,直到快把碗里的面戳了成面糊也不自知。而我也只是静坐著。
最终,我打破这让人难堪的局面,首先出声。
“你还是走吧。”我低叹了口气道,“我最腻味别人说什麽爱不爱了。”
“千羽……”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著我,好象我说了什麽不可饶恕的话。
“呵,别这样看我……反正我们也只是那种关系。”被他清澈的眸子看得心慌,我习惯性地在桌上敲击著手指。
“是啊……反正我们也只是那种关系。我知道我不配喜欢你。可是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如果只是那种关系……你那种眼神是什麽意思?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他浑身颤抖著,头一次看他情绪这麽激动,“我……我本来不喜欢男人。可你知道我为了你……为了你……”
“欧阳雪,你听著。我也不喜欢男人。”我的语调近乎绝情。
“呵呵,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呢。那你为什麽吻我?为什麽要了我?”他终於哭出了声,眼泪毫无控制地滴落下来,看起来那麽无助。本想伸手。可想到让他哭泣的元凶,我的手只是紧握成拳。
“男人麽。总喜欢新鲜的。”我冷笑,从卧室里拿出一叠衣物。
“把钥匙给我,你可以走了。”我开门这麽说著。
“……童千羽,算你狠!算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个冷血的混蛋!”他拍落了我手中的衣物,然後把系在项链上的钥匙一并拉下丢在地上夺门而出。
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钥匙,我懒得去捡。踢上了门。
我疲倦地朝卧室走去。身体的无力,加上阵阵晕眩让我倒在了床上。真怀疑是否真能撑过2年。
动都不想动。我就维持著倒下时的姿态,卧在床上。
床的另一边还留有原来主人的味道。淡淡的肥皂味道。属於夏天的气味。
可是,马上就要秋天了呢。我这麽感慨著。
他走的第二天,我发现了他放在床头柜的存折和身份证都没带走。看著身分证上他呆傻的模样,我暗笑起他的冲动卤莽。怎麽连最重要的东西都忘记拿了呢?
起身,我去厨房煎了两只蛋,煮了两人份的稀饭等他回来拿东西。
可就这麽等了一天。始终没有等到他。
之後又是一天。
然後持续了一星期。他依旧没有回来。
也许我真把话说太绝了。至少我想告诉他,其实他不必自卑。我也没比他高贵到哪里去。
可我寻著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去。那里早已是一片废墟。
至此,我和他断了音信。
6
屋中少了一人,突然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人在家中煮饭,我也乐得晚上到处闲逛。
不过说实在的。在这麽一个小地方,确实找不到可以闲逛的场所。商店到晚上八点是一律关门的。只有夜市里的小吃摊上还是人头篡动著。
摸摸空空如野的肚子,我找了个看起来干净的小吃摊坐下。随便点了瓶啤酒和一碟凉粉就这麽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喂,你。”凉粉才吃了一半,就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听那不善的口气和阵阵刺鼻的烟味就知道一定是什麽地方的小混混来找茬。
咽下了口中的凉粉,我才缓缓抬起头。
“小子,你拽什麽?还不让开?你坐了我们老大的位子。”打扮不入流的男孩,学著港台片里的口气说著。发音也因嚼著口香糖而模糊不清。
“我吃完了自然会走。如果等不急可以坐旁边的位子。”我眼神瞟过一旁空空的台面这麽说著。
“操!不知好歹。”那人见我依旧纹丝不动。下不了台面的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扫下了我的那碟凉粉。
“快滚。”他恶声说著。
呵,有趣。流氓痞子我见多了。还怕他不成?
我冷笑得拿起了一旁的啤酒瓶,猛然朝凳子上一砸。啤酒瓶拦腰敲断,露出尖锐的口子。那锋利的断口犹如一把小刀子,被划上一下怕是要去医院缝针了。
果然,那小子见状马上识趣地朝後退去。可嘴上还不停得叫嚣著威胁的话。哼,爱叫的狗不咬人。我冷哼著。
“小波怎麽回事?”就在此时,有五六个人朝这边走来,马上把我围在了当中。而为首的那个看来就是这帮混混的老大了。
“老大,这小子霸著这椅子不放。要好好教训才行。”那人忙跑去搬救兵。
“哎?!”忽然有人惊叫出声。
“童千羽?你是童千羽!”
心里“咯!”一声,在这里被人认出来可不是什麽好事情。特别是这种混混。谁知道他们杂七杂八的和那个姓林的有什麽关系。
可待我寻声看去,印入眼帘的却是张陌生面孔。
“老大认识他?”有人低问。
“何止认识?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帐要好好算算呢。”那人丢给了我一个厌恶的眼神。
我心中却满是诧异。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啊。哪里会有什麽帐可以算?
“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起身想走,却被他们挡下。
那人来到我面前,仔细打量我後,问著,“你是不是叫童千羽?”
迟疑地,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白狄君的男人?”
虽然只有模糊的印象,可他说的男人我认得。在我的财主中,他算是个难得的厚道好人呢。
原来不是姓林的那夥人啊……放心地想著,我再次点头。
“那就是你了。初次见面吧?我是他的弟弟白焱斌。”说话间,他已经擒住我的手腕。一用力,我的手自然松开。手中的瓶子也跌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恩……原来是狄君的弟弟啊……他现在好吗?好久没见著他呢。”我露出我的职业笑容客套地问著,暗自却想著办法摆脱他的禁锢。
“呵呵……说来见笑。我那没用的哥哥,在被你骗掉所有储蓄後一时想不开跳河自杀了。被捞上来时已经断了气。那手里还拿著你的照片呢。”他邪笑著用手勾勒著我脸颊的轮廓,可是那冰冷的口气让我寒毛倒立。
想不到那人会去寻死,我呆愣在那里一时失去了反应。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骗他钱的。
只是他对我太好,好得让我害怕。每次我都不能面对他深情的眼神。
所以我找借口离开他罢了,却没想到他真会去自杀……
听到这个消息後,说不震惊是骗人的。同时也有种深深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还真是漂亮。和照片里一样呢。”我看见他的眼中燃著仇恨的光。如同熊熊烈火一般要穿透我的身体。
“既然被你遇到。你想怎麽报复就悉听尊便吧。”叹了口气,我瞥开眼,不再看他。
反正他们人多,我就算拳头再硬,脚程再快也是难以逃脱的了。而且我也不想逃了。难言的情绪萦绕在心头,让我迈不动步子。
想不到所谓的因果报应会来得这麽快。
身体已经痛得麻木,只感觉到背部被硬物无规律地敲击著。那是种故意要人命的打法。自称是狄君弟弟的人,手里拿著铁棍狠命地击打著已经团身在地的我。每一下,都像是要抒发他心里的怒气。没有丝毫留手的余地。
我只能用手护住头。想不到他会打得这麽激烈。早知如此,我应该试著逃跑的。苦笑著,挨下了又一棍。
忽然,他打中了我胸口处的气门,心房猛烈地收缩。我不能控制地干咳起来。嘴里咸咸的,似乎咳出了血来。
旁边他的同伴见到此境,马上拉开了早已红了眼的他。
“够了够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那小子已经咳血了!伤到内脏了!”一人架住他,猛劝到。
“放开我!他妈的!我还没解气呢!”他猛踢著腿,想摆脱他人的束缚。
他大声叫嚣著,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叫法。而他的同伴努力抢夺他的铁棍。
他们就这麽纠缠著。直到喧哗声停下,我才半睁眼,看著眼前的人。
似乎骨头被他打断了,连呼吸也变得疼痛起来。只能小口小口喘著气。
“嘿,你……我决定了。”他不知所谓地说著,上前拉起我的手架在他自己肩上,完全不顾我的疼痛。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匪夷所思,他居然把我带到医院里。挂急症,拍片子,打石膏,配药。完全不象刚才要至我死地的模样。
“别得意。我们的事情没这麽容易结束。”他低头状似亲密地和我耳语著。
果然,从医院出来後,他立即把我丢到了一间像仓库的房间里。这里没有窗,只有一扇门。虽然还是夏天,可在夜间这里也凉得冻人。
他就这麽把我丢在这里,反锁上门。临走时,他说他会再来。
可是他没说具体的时间。我这麽一关就是三天。
期间只有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告诉我此刻是白天还是晚上。
肚子好饿,口好渴,身体好冷,伤口好痛。这是我三天里唯一想的事情。至於其他的,我已经疲惫地不能去想了。脑袋始终昏昏沈沈的,空白一片。
这样真的会死啊……而且死得很难看。我哀叹著。
终於他来了。推开了门,带来了久违的阳光。忽然的亮光让我不能适应。眯起了眼,可终究还是模糊一团。
“本想让你下去陪哥哥的。不过後来想想你也不配。你这个妖男下去了,哥哥就不能安心投胎了。”他蹲下,拉起我额前的刘海,迫使躺在地上的我和他对视。
“你……要放了我?”我狐疑地问著,久未喝水的喉咙异常沙哑。
他当然没这麽好心。只是冷冷地笑著,把一团布塞进了我的口中,随後用胶带封上。
“咬好了。等会别想咬舌自尽啊。”他鄙夷地拍了拍我的脸,起身时还不忘朝我肚子踢一脚。我想他一定是恨透我了,才会如此激烈的报复吧。
不过他这麽做已经过分了。等我逃出去一定让他好看!我猛瞪著他,可惜他已经转身看不见。
虽然口被堵住,呼吸更加不畅。可见著洞开著的大门,我还是挣扎得起身朝那边挪去。但还没挪到门口就瞧见他带进了一堆人。
“嗨,你以前似乎就是专干这个的。也为大家服务一下吧。”他残酷地说著。把我推向了墙角,并且解开我的皮带,褪去了我的裤子。
妈的!你敢这麽做我就杀了你!
我本想猛揍他几拳。可惜手已经被他反绑在身後,虚弱的身体也早已使不出半点的力道。
看著众人或龌龊或鄙夷的表情,我知道我在劫难逃。
绝望地闭上了眼,原本支撑著我站立的那股气也松懈了下来。身子就这麽摩擦著粗糙的墙面缓缓跌落,在墙上磨出淡淡的血痕。
身体一次次地被无情贯穿,身上留下一道道不属於我的污浊痕迹。
而他正用看好戏的心情依著墙抽著烟,那道比冰还冷的眼神似乎在说“这都是你自找的”。
漫长的折磨已经结束,我已经麻木的双手不知被谁解开,口中的堵塞物也被拿去。
赤裸地卧倒在地。我居然没有死掉。
身体此刻变成了个巨大的负担,动也动弹不得却痛地要命。而脑子却变得异常清晰,过去的人过去的事一个劲地冲击著我脆弱的神经。
“操!怎麽一动不动的?会不会被操死了?”有谁踢了踢我这麽说到。
“怎麽会死?你看你看,他还在哭呢。”另一个人嬉笑说著,拉起了我的头。
哭?呵呵……我居然会哭……
被那人提醒,我才感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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