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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向左转,一座山 by九十九用书生(vip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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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杜重迦居然不软禁我!太意出望外了,话说,从那个血球擦着我的鼻尖停下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的做囚犯的准备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自由,自由,自由……(省略号表示回声)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看看楼十九怎么样了呢?
算,还是不要了,万一他们一见面又火并怎么办?
“我可以陪你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只要你不是要去见楼十九。”杜重迦洞悉地笑笑,我有一口没一口地扒拉起早饭来。
杜重迦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有些窘迫又有些纳闷地问:“你怎么不吃啊?这么多呢,你也一起吃点啊。”
“魔是不需要吃这些的。”杜重迦摇摇头。
我恍然,也是,他是魔,或者说他本命花是杜若,杜若是什么,植物,只要阳光和水份就够,不需要这些五谷杂粮,一日三餐。
可是,明明那天中午他还陪我吃饭来着……
“吃了也无妨,只是吃多了便会有些不妥。”杜重迦解释。
怕是消化不良,我垂头默然。
杜重迦又笑。
这一顿饭就在杜重迦的虎视眈眈下吃完,推开碗,我心情大好:“杜重迦,我们去哪里找飞儿和苏清觞?”
还没听到杜重迦的回答我就听到了“嘭嘭”的敲门声,紫潆衣在门外脆生生道:“青帝大人,小衣已经准备好马车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呃,他是什么时候让紫潆衣准备马车的?我正奇怪着,就觉得嘴角一湿,再看杜重迦他仿佛猫偷了腥般添了添嘴唇。
我窘,就算你要学楼十九,也不用学得这么到位吧。
无视,无视就好!我异常淡定的起身出门。
杜重迦随后跟上。
看杜重迦这么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突然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就好象杜重迦是我的小厮一样,我盛气凌人地带着他出门了——拥有这么强大的一个小厮,我该是多么牛叉的一件事情!
我乐,杜重迦也乐。
我怒:杜重迦,麻烦你留给我一点点隐私!
杜重迦不理我,伸手一捞,把我抱进了马车里。
马车一路驶出了庭院,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之前我们并不是在客栈里。
“杜重迦,这是你的家?”我好奇地问。
杜重迦摇头:“这只是小衣在逸仙镇给我找的住处。”
“紫潆衣跟你一样也是魔?”我好奇地问,又想起那天跟紫潆衣火并的木成舟,他们难道是一伙的?还是那个木成舟就是妖,不过是跟紫潆衣有JQ而已。
想到这里我突然懊恼,我这不是把紫潆衣的隐私暴露给了杜重迦吗,紫潆衣那么偷偷摸摸地约了木成舟在那里见面,想必就是为了不让杜重迦知道吧。
我小心地看了看杜重迦的脸色,杜重迦微微一笑:“有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听小衣说,她是我堕入魔道之前的弟子,至于木成舟,他是在我堕入魔道之后入了轮回,进而成了妖的。那天他们并不是私会,而是小衣总算找到他,想给我一个惊喜,所以先约了他在那里见面。”
要是他们没有JQ才有鬼,我闷闷地想,如果没有的话木成舟可能见到我就大打出手吗,不大打出手能导致后来那场大火嘛……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倒是杜重迦说的那句“她是我堕入魔道之前的弟子”分外骇人听闻,嗷,堕入魔道,堕入魔道,堂堂青帝大神竟会堕入魔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惊耸的事件?!
杜重迦眉一凝:“三千年前,或者更久,一定出过一件什么大事,不过不要紧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杜重迦展颜笑笑:“我并没有觉得做一个魔有什么不妥,青帝也好,魔也罢,我只是我。”
真看得开的一个孩子,我赞叹地摸了摸杜重迦的头。
杜重迦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我有点心虚地缩回手。
“可是,杜重迦,魔不都是噬血暴戾的吗,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平静呢?”我连忙转移话题,同时在心里添了一句,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那个样子才像一个魔嘛。
杜重迦笑笑:“也许是因为我把本命花从原来那个地方移植到你身体里的缘故吧,也许只是因为我收敛了魔气而不显得了。”
我到底该说他是个低调的魔还是个糊涂的魔?我纠结。
不管怎么说,杜重迦的身份算是彻底弄清了。
一,他现在是魔。
二,他原来是青帝。
如果他从根本上就是个魔的话,那我也无计可施,只能任楼十九去履行他斩妖除魔的义务,至于是楼十九死,还是杜重迦亡,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现在看来是杜重迦比较强一点,我能救楼十九一次,但是不能救楼十九一世,毕竟我本身根本就没什么法力,上次能即时救走楼十九不过是有点出其不意的小运气罢了。可一旦楼十九强了,我也没道理去阻止楼十九去做收杜重迦这样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魔的恐怖之处在于他强大的破坏力以及噬血的本性,当然,这个是说土生土长的魔,具体就表现在对于人命的不屑与轻贱上(从杜重迦同志在说到取走他本命花我会死时的平静态度上可见一斑)。可如果那个魔不是土生土长的,那么他就是后天的噬血,本性很可能就是纯良的。而杜重迦是由一个大神半道改职为魔的,所以他的本性就不应该是噬血而是大神,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某种手段让他回复本性呢,那样他与楼十九的对立就不会存在,两个人自然也不用这么你死我活的不死不休了。
想到这里,我想见到苏清觞的心情比想见飞儿还热切起来——楼十九说过,仙史方面的问题应该去问苏清觞,他是这方面的权威。
如果我能弄清当年青帝是为什么堕入魔道的,也许我就能让杜重迦回复本性呢。
杜重迦一直静静地任我想心事,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咨询他的意见:“刚刚我的那些画外音,我是说我想把你从魔道导回神道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杜重迦笑笑:“我本身无所谓,但是如果你想那样做的话我想我会配合。”
恩恩,我满意地点点头,他这么和颜悦色,这么从善如流完全有条件由一个魔改造为一个悲天悯人的大神的嘛。
那现在最迫切的问题就是那段历史究竟在什么时候,究竟是怎样一场风暴了。
苏清觞究竟会不会知道呢?理论上讲这段过去很可能没有整理成文字流传下来,即便整理成文字了,那文字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还有待商榷。
……我好象想多了,八字还没一撇呢,我都想到那一捺上去了。
定定神,我撩开左右的窗帘去看外面的风景。
马车疾驰在一条官道上,远近看去都没有人烟,左看是巍峨的大山,右眺是一条宽阔的大河,大河那边还是层叠的山峦。山峦直绵延到天际变成看不清的灰黑色,左边的大山却显得色彩斑斓,一丛丛枯黄,一丛丛火红与一丛丛墨绿交相迭次,不似楼山,一年四季的苍翠,宛若不是人间。
杜重迦突然叫停,我奇怪地看向他,暗暗检讨,似乎自己刚刚没有什么说错的画外音啊。
杜重蹙了下眉,没搭理我,只对紫潆衣道:“小衣,拐到左边的林子里去。”
我挠头,话说,虽说山林里常常会有拦路打劫的强盗,我们也没穷到要黑吃黑的份上啊,难道杜重迦想替天行道?
好吧,我承认我乱想这些不过是想逗杜重迦笑,可是杜重迦非但没一点笑意,眉头还蹙得更紧了些,甚至,显得有些焦躁。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这片树林明明平静的很,一点异状都没有啊。
我正纳闷着,一群乌鸦就像为了证明我的画外音一样忽啦啦从头顶飞过,投入了树林里——如果树林里有什么的话,这群乌鸦应该忽啦啦飞出才是吧。
再往树林深处已无马车可行之道,杜重迦也不打招呼,行云流水的就从马车里飘了出去,紫潆衣停好马车瞪了我一眼:“你还看什么啊,还不跟上去。”
第二十二章 他的温柔2
我有点小郁闷,早上我还觉得杜重迦是我的跟班呢,怎么这一会功夫就变成我是跟班了。
不过郁闷归郁闷,我还是迅速地跟了上去,杜重迦这个样子不寻常,太不寻常,我得跟紧点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跟在杜重迦身后只又跑了几步,我便隐隐觉得有些异味,越往前跑越觉得味道刺鼻难闻,好似风肉的干臭味,又好似这风肉风坏了,还夹杂着些腐烂的味道。
难道这树林里还住着人家?我有些奇怪,一不留神却撞到了杜重迦的背,不知什么时候杜重迦已经停住了他的脚步,我也停住,纳闷地从他身后探出头去。
只一眼我便忍不住呕吐起来,直把早上吃的那些,一点不剩的都吐了出来,吐到最后无可再吐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我嘴里直发苦,我无法形容自己看到的惨状,只能说地上树上都是一些支零破碎的尸体,或手脚或头颅或躯体,没有一个是完整的,还有大片黑色干涸的血迹,在地上,在树上,直把这里染成一个血黑的修罗场。那些尸体在此搁置显然已经有几天了,所以有些已被山风吹干,有些已经腐烂,刚刚投入这片林子的乌鸦正在互相争食。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那群被屠杀的野鸡怪,那个血流成河的屠宰场。它们本没有可比之处,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数量是如此之大,死状是如此只惨烈。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杜重迦就显得有些焦躁,此刻他竟有些发抖,我强忍住难过绕到杜重迦身前去看他,一入目便是那双血色的瞳仁。
血色一闪而逝,杜重迦已经镇定下来了,他牵住我的手,转头就走:“走吧,这里没有苏清觞,虽然有他血的味道,但是并没有他的尸体,他应该只是受伤了。”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原因过来的,我恍然,随即关心地问道:“你不要紧吧。”
他刚刚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好。
杜重迦摇摇头,抱着我飞上马车,进入了沉思状态,我也开始想起我的心事来。
只能说槿茵的那场屠杀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又加上苏清觞似乎在这里出现过,我几乎可以完全断定这是槿茵的另一场屠杀。
槿茵,她到底是谁?杜重迦如此强大,楼十九在他面前都未曾露过一点怯意,可这个槿茵,只简单一面就让楼十九忌惮十分。
楼山底下的那些东西,杜重迦,再加上槿茵,摆在楼十九面前的道路似乎非常不平坦啊,而偏偏我又是那个与他前仆后继的人,真不知道楼十九看中了我什么,特特找我来做他的接班人。
苏清觞说的没错,我既不聪明,也不伶俐,不过是个法力低微的笨蛋,楼山这么沉重的一个担子实在不适合放在我身上,放眼看去,楼山上任何一个人(未成年人除外)都比我适合这个位置。楼十九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么多年来我只知道他自诩是我爹爹,平日里相依为命,只知道他会关心我吃饱穿暖,会替我延师习艺,会教我一堆希奇古怪的法术,鼓励我跟鬼怪打交道多余对人的,又常常一去半年不见。
楼十九他到底真实身份是什么,对楼十九来说我算什么,又有怎样一种用处——这些我从来都不知道,楼十九我仅仅只知道他是楼十九而已。
这么想着,突然觉得生分,可是还是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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