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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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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琳年轻气盛,已经和家里闹得反目,非这小秀才不嫁。小秀才对荣琳痴情,让她在进门时分受此大辱,也是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两个小人儿就在酒馆里凑和着喝了合卺酒,小秀才对荣琳说,此生此世,只此一妻。荣琳也感动非常,对小秀才说,就算进不得他家门,他们在外成了夫妻,也是三书六礼,公公道道,自然这辈子,只跟定他一个人。
两个人打定主意改日再回小秀才家里。哪知小秀才上县府去公办,家里老娘已经做主又给他娶了一房妻,只在公府上说老娘快要病死,就把小秀才骗回了家,接着一进门就被人按着磕头拜天地。小秀才宁死不肯拜,只说这一辈子只有荣琳一个妻。
老娘说如果小秀才娶了曾荣琳,且别说这辈子都要被荣琳踩在脚下,而且因为曾家才做了小官,这一辈子一家人都要做曾家的奴才。小秀才娘亲宁肯死在乡下,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当了人家家里的上门奴才。就在婚礼当场,老娘说如果小秀才不娶,就用剪子捅死自己。
小秀才被逼得山穷水尽。忠孝不得两全。
急性之下,小秀才夺了老娘的利剪,一剪刀捅进了自己的心腑里。
荣琳闻讯赶到的时候,小秀才已经血流成河,躺在红烛高照的婚堂上,奄奄一息。
荣琳握住小秀才的手,小秀才只对荣琳说:“娘子,来世再为夫妻……”
终气绝身亡。
曾荣琳痛哭欲绝。
以寡妻之名,大葬小秀才。
小秀才娘亲失子失家,眼瞎病起,回到乡下,巍巍便去了。
曾荣琳又以儿媳之身,厚葬婆母。
当时十里八乡,对她传颂如歌。
但良人已去,恩爱全断,阴阳两相隔,名份又如何。
伤痛心腑的她,一个人飘飘渺渺地回到曾府。但凭曾老太爷和曾老太太如何安抚,曾二小姐早已心灰意冷,一心渺渺,青灯古佛。虽然留在曾府,如待嫁闺女一般,但谁都知晓这二小姐,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二小姐。
曾荣琳除了潜心画画,已然再不想多问世事。她留在这里,不过是待老太太百年之后,便会一心理佛去了。
知妙听曾齐越说完这一切,心头忍不住一阵稀嘘。
人生总是如戏如梦,那般雍容华贵的曾二小姐,背负得竟是这样一个令人伤心欲绝的故事。以前还以为她是个脾性多么乖张,被宠坏的娇娇女,却想不到依然是一个被爱所伤,为爱所困,念爱不断的可怜女人……
知妙只听着曾齐越的话,眼前便会依稀浮现起曾荣琳一身红衣,坐在大红花轿里,本来喜滋滋地要去成亲,却被婆母跪地请求抬回家里的情景。那样的耻辱,对一直养在家里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将会是怎样的耻辱……
倘若是她嫁进曾家来的时候,也被如此对待,她想她也真的觉得连活下去的脸面都没有了。
人啊,果真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等冷艳高贵背后,总有着这样一种无言的心酸……
知妙攥紧自己手中的被角。
“妙儿……”忽然之间,睡在她身侧的曾齐越在梦里突然呓语了一句。
知妙一回头,曾齐越已经一下子翻身过来,手臂砰地一下子抱住她,然后紧皱着眉头,那么紧张地喊了一句:“妙儿,别走!你不能走……别离开我……”
知妙的心,忽然之间就被这一句话,紧紧地一握。
她虽然被曾齐越猛然拍过来的手臂吓了一大跳,可是侧过头去,看着他紧揽住她,那种像是失了玩具的孩子般紧皱着眉头,又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的表情,她忍不住都微微地抿起自己的嘴唇。
曾齐越……她的丈夫。
她似乎连嫁过来之后,都没有仔细地看过的丈夫。
他的年纪还不太大,但是长相却是清秀中带着一点点俊逸,眉毛粗粗的,很直很个性,鼻梁很高很挺直,嘴唇薄薄的,一直不太有血色;他的脸孔一直有一点点的苍白,虽然病弱,却没有让人觉得他弱气到没有办法依靠的感觉。那些时日,他为救她大打林三公子,又在她和楚墨予的事件之后,一直包容她,保护她,安慰她,这样的他,甚至让知妙在他的病弱中,看到了那么多的坚毅和坚强……
在曾府这样混乱的境况下,依然能顽强地活着,努力地活到今天,这个男孩子的坚强,甚至远远地超过穿越过来的她……
也就只是在这样的睡梦里,他才会露出这么紧张的表情,如同一个大孩子般地紧紧地搂着她,平素里他甚至不会多说一句这样的话,他不会逼她,不会迫她,不会要求她已经嫁给自己,就要立刻心里只装着他……知妙那样的感激,感激齐越的包容,齐越的体贴……
望着他凑到自己肩上的脸颊,那淡淡暖暖的呼吸,有着他的味道的气息轻轻地扫在她的颈窝里,竟然,有一点点别样的暧昧……知妙在烛光下静静地望着他,望着他又长又直又浓密的长睫,望着他清秀的脸孔,他孩子一样没有防备的表情……
心里,像是一点一点,泛起了别样的浪花。
“妙儿……”曾齐越在梦里呓语着,再一次向她的方向贴近,贴近到她的肌肤……
她甚至觉得,他和她的呼吸,就要纠缠在一起……
天朦朦亮了。
西阁里的知妙和齐越尚在睡眠中,忽然只听得外面一阵异动,接着有人吵吵嚷嚷的动静传了过来。
知妙半眯着眼睛,脑子却已经被吵醒了,只依稀地听道——
“……老太太万福金安!也别怪我们这么早就来叨扰,反正我们这府里是呆不下去了,我也豁出我这老脸,接了我远房外甥女出门去,在你们家里横竖这么多年了,反到比不上一个刚进门的小丫头,这把我们老秦家的脸也丢尽了,还在这里做甚,想让人家笑话死嘛!别说我们老秦家没人,你姨娘就给你做主了,这家里你也别呆了,跟我回去做老姑子去!”
外头一慌的丫鬟们扶的扶,喊的喊:“秦老夫人,你且先坐坐。我们老太太还没起,您先消消气,有事慢慢说。”
“我跟你们家没的说!”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已经愤怒之极。“把你们家老爷和太太都请来,我领了太太回去,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这边丫鬟们看闹成这样,都慌得连忙劝。
接着门外头已经传来了哭声,跟着“扑嗵”一声跪,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地哭道:“老爷,你且把那休书写了,我秦氏服侍您二十二载,今日夫妻缘份就到了头,我在这里就自请下堂,您且把我打发了,我回家里剪了头发,以后就一心向佛,做我的老姑子去了!”
“别在胡闹了!”堂里传来一声怒吼。
“老爷说我胡闹也好,恶妇也罢,总归这个家里,我也呆不下了。我二十二年来,与老爷尽心尽力,嫡子也生养了,家事我也照顾了;我上敬高堂,下恤幼子,我行得正坐的端,可是二十二年来心血却换来这样的下场!”秦氏的哭声渐大,“以往的家事,在老太太手里握着,我便是言听计从也是应该的,可现在算是什么?掌家的金印竟给了那刚进门的庶媳,我堂堂当家主母竟要听命与她!且不说她小小年纪,她可是我的儿媳,我一个长辈要对她请三申四的,我还活着做什么?!这府里的下人们的唾沫星子就把我淹死了……”
“你快起来,别在作事了!”曾荣忠怒吼道。
“我是作,老爷就在这里把我打死得了,死了我才一了百了!当年不就是死了一个侧室,我就受辱到现在,我这辈子竟为何要嫁与你……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哭着哭声,厅里这就闹起来了。
一伙丫鬟,一半去劝大清早就赶过来的秦氏娘家的一位老姨,她们关系虽然不近,但这位秦老姨的儿子刚好也在当朝与曾荣忠一同听差,而曾家把秦氏挤兑成这个样子,这老姨自然也过来给秦氏出气。一半又去劝秦氏,丫鬟们忙得是里里外外,乱成一锅。
知妙听到这样的哭喊声,连忙拍拍身边的曾齐越:“快起来,出事了。”
“什么?”曾齐越还在睡梦中,一下子被知妙拍醒,还有点不知所以。
知妙则急急地起了身,清歌和碧玥在西阁外间里已经听到这样的话,也忙着进来,赶紧给她们梳洗换衣服。
曾齐越一直到了常服上了身,这才清醒过来。
听到外头哭闹成一团,心里这才是一惊。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秦氏把她老姨都搬出来了,又是哭着要自请下堂,这掌家金印传到知妙的手里,已经是要闹得天下大乱了。
知妙心里也是扑嗵扑嗵地七上八下,她昨天晚上就明白事情绝不会想得如此简单,但是这才一夜就已经闹成这样,连秦氏的娘家人都搬来了,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是燃了火的纸,包不住什么了。越发听着厅里闹得不可开交,她心里越是有些慌乱。
好容易换好了衣服,知妙和曾齐越这就往外走。
两个人才刚到了西阁门口,一踏上正厅的门,就见着一只黄杨木的拐杖就生生地一杖子抡了过来,狠狠地朝着知妙就一棍子狠狠地抡在她的后腰上!
“哎哟!”
知妙只叫了一声,就觉得后脊梁骨上生生脆脆地一疼!那可是她的旧疾所在,这样一棍子打下来,直打得她全身一抖,整个人痛叫一声,就朝着地上重重地扑过去!
正文夺印大战
夺印大战
“妙儿!”齐越一把抱住将将要跌在地上的知妙,知妙整个人都摔进曾齐越的怀里,只觉得自己的后腰上火辣辣的疼,一阵抽搐,一阵酸麻,一阵火灼般,只刹那间,额头上的冷汗都倒出来了。
曾齐越抬起头来,只往那挥棍子的人望过去,目光如火:“有事论事,有理证理,何必出手!”
那抡棍子的正是秦氏的老姨,年纪比曾老太太还略轻一点,头戴着诰命夫人的金冠,手拿着御赐的绿松雀头杖,老太太一脸的气愤,那种表情比曾齐越还生气:“怎么,你这个小娃子,还跟我老太太瞪起眼来了?我打了你媳妇儿,你心疼了?今日别说我打了你这个不敬不孝、没头没脸的媳妇儿,就连你这个管教不严,纵容妻小的小娃子,我也一起打得!”
老太太说着,又举起手中的那绿头杖,恨道:“见到我这杖没,这是先皇御赐的,上打得不敬不孝的名门贵妇,下打得不贞不洁的官家小姐,你们个后宅里无名无份的小媳妇儿,我怎么打不得?!你这小媳妇儿,自打进了门,不苛守妇道,孝敬公婆,对婆母三省问安,定省晨昏,反而越了婆母的名头,直接在老祖母的房里服侍,这是安得什么心?这是守得什么制?!
她家里哪门哪户哪房的人教得她如此没有规矩,如此看不得婆母?婆母如何?婆母婆母,便如她亲生之母!她嫁进这家里来,不把婆母放在眼里,反而越了婆母的次序,自己到祖母的面前讨乖了,她这是不孝;一府掌家之事,必有长媳次第而来,即使婆母身体微恙,还有嫡长子,嫡长媳,哪个轮到你这个庶房里出来的媳妇儿掌事?此为不恭;家内大小事务,本该事事向公爹、婆母请示,即使老太太宠爱,给了你福份,你也不该私下拿了掌家金印,不言不语,此为不义;你刚刚进得门来不过月余,就弄得婆母无光,姨娘无面,堂堂荣敏郡王妃的娘家曾府,竟闹出主母要自请下堂的事务来,岂不让外头的人都笑掉大牙!此为不肖!
你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孝、不恭、不义、不肖,上无祖宗礼制,下无家法规矩,把个好好的府里弄得是乌烟障气,戾气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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