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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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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急了:“快捂上她的嘴!”
那边老婆子们这才把知画给拖走了。
幸而这是在东院里,观礼的宾客还在外头的多,没几个人看清这一幕。但是知妙手里的苹果的确已经被撞掉在地上,而且还摔裂了一块,骨碌碌滚出了很远。
喜婆一看那滚远的苹果,只拍腿道:“哎哟,这可怎么是好,今儿可就带了这一只过来,还有一只在曾府门口候着……”
喜婆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有人走了过来,穿了锦缎云卷吉纹靴的脚,停在了那枚红彤彤的大苹果旁边。
知妙低着头,只能看到那双靴。
然后,那人微微地弯下腰,捡起了那枚跌破了的苹果。
“什么跌破,什么破了吉日,什么破了平安如意。”那人把苹果拿在手里,居然轻轻一抹上头的灰,一口就咯哧狠狠地对着苹果咬了下去!
“只要夫妻恩爱,携手白头,平安如意,自在心间!”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咬一大口苹果,然后递给红盖头下的知妙:“娘子,你也来吃一口?谁说苹果只能握着,吃到肚子里,一样最平安!”
知妙微微地一怔。
她知道这是谁。
曾齐越。
那个无论任何时候,最会为她解围,最会关心她,最会体贴圆场的曾齐越。
他这样一句话,一个动作,把刚刚几乎都尴尬的气氛,瞬时间融化掉了,几乎看到知画闹场而僵住的人群,都哄然笑起来。章荣孝和阮氏绷起的脸,也微微地舒缓了一下。
知妙手里捧着他咬过一大口的那个苹果,还在红盖头里微微地看着他的身影。
喜婆站在旁边,可是神色会意,连忙对知妙说:“大小姐这个可真是特别了,既然二少爷说了,大小姐快再咬一口,一人一口,幸福永久!”
喜婆抓了知妙的手,就把苹果塞进她嘴里。
知妙无法,也只能象征般地咬了一小下。
立时,喜婆、清歌、曾齐越,外头几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迎亲上的这点小插曲,就这么被曾齐越一笔带过。
接着,司礼仪就大声唱道:
“喜鹊登枝,腊梅绽放,一对新人喜配成双。从今后你扶我携,恩爱双飞百头老!请——新郎扶新娘上花轿——出门!”
立时,锣鼓齐鸣,鞭炮震天响,曾齐越和那位余州的许铭上前来,个人牵住个人的新娘子,一路出了东院大门,分上花轿。
知妙在上轿前,微微地转过身去,透过不光亮的红锦盖头,只看到另一侧,知秀也已经被扶到了花轿门口。
从此之后,亲胞手足,咫尺天涯。
罢,罢。
知妙咬牙。
一弯腰,坐进了那描花画鸟的红锦大花轿。
起——轿——出门,鞭炮鼓乐,震天动地。
73
正文洞房花烛
花轿外鼓乐震天,鞭炮齐鸣,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的没见过的人在外头奔跑笑闹,一片歌舞升平,喜乐祥和的气氛。
有小丫鬟在外头撒着花瓣夹着糖块,街上的小孩子们笑闹地追着知妙的花轿跑。
两边都是曾府里迎亲的人,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四五个送嫁迎亲的婆子,再加了三四个随身的小丫鬟,还有八抬大轿,吹吹打打,从章府到曾府不过一刻的脚程,而队伍却从街那头都排到了街这头。这边章府里的送嫁炮还没落地,曾府里头的迎亲炮仗又已经响了起来。
震天动地,震耳欲聋。
知妙坐在花轿里,四下摇动,她略微扶着轿边,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手里一边握着是那柄雪白的玉如意,而另一边则是握着惊天动地的一个被咬了两口的苹果。这也算是他们出人意料的部分,人家成亲都是红彤彤的大苹果,他们则是大苹果上两口深深的牙印。
知妙低头看着那牙印,想起刚刚曾齐越的那番话,她微微地敛了敛眉。
其实,并非她对这桩婚事不情不愿,仿佛这除了和楚墨予的一段缘,曾齐越算是对她顶顶好的那一个了。只是她心里头对这位二少爷感激有余,喜欢甚少。不知道别人是否在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也许可能嫁的这个人并不是你最爱的人,但却是你最适合的人。
这句话,还是妈妈以前对她所说的,这时刻坐在花轿里,却想起现代的妈妈来,知妙又觉得心头哽咽。
但好在路途非常短,才摇了几下,就到了曾府。
曾府门口立时有人高叫:“新妇入门,吉利登高,请——吉祥糕。”
轿门掀开,有小丫头捧着用红巾包裹着的年糕到轿门口,喜婆叫知妙伸出脚来,往那年糕上踩上一脚。知妙便依言慢慢地轻踏了一下。
司仪人又高唱:“新妇下轿,请——过火盆,日子越过越红火!”
这边立时又有人把知妙扶下来,然后过了曾府当门的红火盆。
然后司仪人唱:“新妇要行礼,新郎倌背进门!”
知妙这在红盖头下愣了一下,要新郎倌背进门?就曾齐越那病弱的身子?
那边也有人小声地对司仪说:“我们家二少爷身体不好,可能背不动,要不然找个人替一下……”
但知妙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往她的身前微微地一弯,低声道:“来,上来!”
知妙一听,就知道真的是曾齐越了。
她愣了一下,也低声:“可是,你……”
曾齐越不理她,直接把她的手一拉,整个人都背上了他的背!
啊呀!
知妙一声惊呼。
虽然曾齐越平时里是病弱又瘦弱,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如此有力,虽然背上骨骼突出,但是脊背宽阔,把她整个背上背上,竟是那样的牢靠。
知妙伏在他的背上,一时间,竟有点百感交集的感觉。
这样一背,满院子里喜气洋洋,笑声不断,众人在后头扶的扶,搀的搀,一路把他们送进正厅。
曾家正厅里可也是打扫一净,满屋挂彩描红,红烛高照,喜气满堂,连屋里所坐的所有人,都穿了盛节时的大妆,红衣红衫,连桌上的茶杯茶盏,地上的木椅茶几,都铺了红锦,系了红丝,满眼的喜气。
曾老太太是坐在正厅上头的头一个,旁边是曾荣忠和秦氏,再下头是曾家的几个嫡子庶子,以及各房各院里当事的嬷嬷和大管家们,只有几个姨娘和丫鬟婆子们是站在厅外的,以她们的身份,这样的场面是进不得房的。
知妙直接被曾齐越背到正厅里,曾老太太一看到两个孩子一身红的进来,正是喜得合不拢嘴,又看到曾齐越额头上都冒了汗珠,连忙道:“哟,快放下,快放下!”
曾齐越这才把知妙放下。
曾老太太看着这两个孩子,一个高大纤瘦,一个细致漂亮,同样一身火红的嫁衣新妆,那叫一个唇红齿白,精致般配,活脱脱地看着像一对金童玉女,画儿一样的动人。
曾老太太喜得合不拢嘴,直对旁边的碧钏说:“瞧瞧这一对小人儿,真是般配呐!”
碧钏连忙点点头。
那边司礼人也开始高唱,不外乎都是新婚礼仪那一套,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拜高堂,夫妻对拜。如此这般拜完了,到了曾老太太面前又磕个头,曾老太太喜得脸上的皱纹都伸展不开了,然后对他们笑道:“好孩子们,快起来。这是祖母给你们的红包,从此之后你们两个人要欢欢喜喜的过日子,百头到老!”
曾齐越接了老太太的赏,跪下磕头。
知妙也跟着曾齐越磕头。
这样礼成,司礼人便高唱着送入洞房!
几些喜妇、婆子和清歌都过来,拥着两人,把他们送进装饰一新的洞房。
洞房就在曾齐越的西暖阁,阁里已经没有了那些药味陈设,房间里依样燃了许多红烛,又悬挂了些红帐紫绡,夜色下来,灯烛跳跃,很是靡靡而温暖。
这边喜婆安排两个人并排坐在新床上,床边珠幔四垂,说不出的喜气洋洋。
有两个穿着新衣的丫鬟走过来,先是左边扯了曾齐越的衣角,右边又扯了知妙的衣角,把她们的衣角系在一边,笑着道:“左系衣,右系襟,从此衣襟不分离。”
接着后面的一个丫鬟过来,在知妙头上剪了一缕特意留下的用红线系上的长发,又从曾齐越的头上依样剪了一缕,然后把两缕发用红丝线系在一起,一边把头发塞进喜床上的长枕下,一边笑道:“左结男,右结女,从此结发到白头。”
两个人坐在那里,只看着她们忙碌,也依样不语。
最后是一个喜婆过来,手里端了一碗五彩手擀的面条来,先是喂了曾齐越一口,喂完问道:“新郎倌,咸(嫌)不咸(嫌)?”
曾齐越吃到嘴里,那面条可是淡成白水了,还咸呢。只道:“不咸(嫌)。”
喜婆喜滋滋地放下面条,又换了碗小丫鬟送过来的五彩饺子,又喂了知妙一口,喂完问道:“新娘子,生不生?”
知妙咬在嘴里,那饺子的确还没煮熟,面还能吃到面扑粉,馅里更是冒着汁水呢。
她低音道:“生。”
喜婆立即大声问:“生?生几个?”
又拿了筷子往知妙嘴里喂,知妙正不想吃这生面粉的味道,连忙说:“生,生,都生!”
喜婆可高兴坏了,大声地对外头叫:“新娘子可是说了,生!都生!”
外头一阵哄笑。
接着喜婆就对两个人行了个礼,笑眯眯地道:“新郎新娘疲倦了,我们且退下吧,让两个新人好好地喝杯合卺酒!愿新郎新娘比翼双飞,天地成双!”
一大伙人就这么轰隆隆地褪去了,就连依依不舍的清歌,也被喜婆拉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整个西暖阁里,在哄闹了一整天之后,终于平静下来。
红烛跳跃,只能听到烛花噼啪的细微声音。
他们就这样在喜床上坐着,静静地,系着彼此的衣角,结了彼此的长发。从此之后,结为夫妻。
知妙不说话,曾齐越竟然也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足足两个人把屁股都快坐麻了,曾齐越才回过头来,突然问了一句:“哎,你饿不?”
知妙在红盖头底下,差点笑出声来了。
实在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即使她心情再怎么不好,也完全被这一句话给逗笑了。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抱了知微回来的那天,他也是这样别别扭扭的,想要看她又不敢看她,还满脸涨红的模样,有一点可爱,又有一点羞涩。
不过他既然问了,她便慢慢地点点头。
这下曾齐越立时就说:“那我去拿吃的给你!”
他噌地一下子站起身,就想往前面摆的那张宴席桌上去拿东西,结果生生地就忘记了他们的衣角还系在一起,他这样一起身,一下子就把知妙扯住,两个人谁也顾不得谁,只听到知妙一声尖叫:“哎哎!”
曾齐越扑嗵一声就跌倒在地上。
知妙连忙想要去扶他:“哎,你不用为我……”
她在上,他在下。
他抬起头来,却正好透过那遮住的红盖头下,看到她精致妆容的脸孔。红烛灯下,越发的肤若白脂,唇若朱砂,一点明眸仿若玛瑙。
知妙忽然看到他的眼瞳,便也低垂下眼眸来。
曾齐越这才爬起身,动手就想要掀她头上的红锦盖头,但是手一动才想起旁边放着的红丝称杆,于是他便拿了那称杆,轻轻地挑开知妙头上的红锦盖头。
丝锦滑落,盛妆动人。
这样的大片红色之下,红烛洒落,更觉得她粉面带红,含羞如怯。比起平日里的知妙,更加觉得让人心动。
曾齐越望着面前的知妙,眼瞳里有一点点,一丝丝惊喜的光。他怔怔地望着她,仿佛像是今日第一次见到她一般,那么轻轻地,低低地说出一句:“妙儿,我终于娶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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