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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律-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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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上这个决定性证据,是要前面多布炸点,然后等着最后引爆,不然证据不足啊。



她的观念是,要打,就把人打得翻不了身。没有完美铺垫,就不能出最后的大招。



毛屠户几乎是被拖走的,还一步三回头,好像公堂上有金子。他这样,其实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但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难怪。这不是普通的案子,背后是两大世家的角力。



此时天已过午,刚才采集证人证言时,大家顺便把午饭都吃了,还歇了晌,这时候精力都充沛着。于是春荼蘼就说,“在等着毛屠户识路的证据回来之前,案子不妨继续审下去。”



“犯人都没有,还审什么?”杜东辰唱反调。



“不叫犯人。叫犯罪嫌疑人。”春荼蘼借机灌输现代法律观念,“在能证明他确实是犯罪人之前,他只是有重大嫌疑。”



墙壁后的韩谋听得频频点头。



这种新奇的观点,还有什么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都似乎极合他的意思。但在春荼蘼说出来之前,却不能清晰成具体的语言。



所以他看中这个丫头,感觉他是上天派来给大唐的。因为他正有这种律法治国的想法,这个运用律法娴熟无比的丫头就横空出世。



他不相信她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学识和成熟的思想,而且她的家族环境。也不可能让她接触到更多的知识。但他不打算细究,因为她在,是神奇,也是大唐之福。



“好吧。犯罪嫌疑人不在,审什么?”杜东辰从善如流的道。



“谁说犯罪嫌疑人不在?”春荼蘼反问,“又谁说嫌疑人只毛屠户一人?包大人并没有说过吧。在杜世子带着你找到的嫌疑人毛屠户到来之前,我正通过推理。严重的怀疑另一个人。”



“是谁?”包县令问,重新想起这一茬来。



春荼蘼向旁听席一指。纤白的手指定在老奉国公杜衡的贴身侍卫杜促的身上,“就是他!”



“你胡说!”这指责太突然、太重大,杜仲一时控制不住,当堂反驳。



“春状师,说话要有证据,《大唐律》中有诬告罪的,何况还是民告官。”杜东辰声音中的冰冷掩饰着气急败坏,“当心受反坐之苦。”



春荼蘼当然知道,诬告、诽谤这类罪行,一旦认定,就会被反坐。所谓反坐,就是你告人家是什么罪名,事实证明对方清白,那所告之罪应受的惩罚,就要由诬告或者诽谤者承担。



“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就不是红口白牙的乱讲。”春荼蘼神色端正,“而且我所指认者是老奉国公身边的贴身侍卫,怎么会是民告官?我告老国公爷了吗?杜仲再受器重,不过是奴婢部曲,我乃安国公之孙女,地位谁高谁低,杜世子弄弄清楚。”古代律法中最没有人权的一条就是,地位低着告地位高者,本身就是罪过。就像敲登闻鼓,不管敲鼓者是否有冤枉,案件审结之后也要受流刑之苦。



说完,她不理会杜东辰与杜仲,转向公座,叫了声包大人,又转向堂下看审众人,“之前我说过了,在方宝儿的尸体被发现之前,奉国公府并没有传出逃妾的消息。这个可以理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但作为家风严谨之世家,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理,必定要派人秘密寻找的。而且寻人者,必定是老奉国公最信任的家仆。说到底,这个连环三尸命案,最终的源头,只是方宝儿而已,望尘大师和张氏,都只是被牵连的。我猜,在命案爆发之前,奉国公府对外的消息是这样的:方宝儿又病了,于是再度回到某个偏僻的院子中修养。陪伴她的,就是之前做假证的那个王婆子。若包大人或者诸位不信,请随便拿了奉国公府的下人来问,必定如此。”这事她没有纪录证人证言,一来没必要,这种“小事”瞒不住,没必要叫证人来问。二来杜家的家仆都还要在杜家混,何必为个官司断人生路?



“杜仲是老奉国公的贴身侍卫,自然是一等一的信任之人。”春荼蘼继续道,“而且,大家请看,杜仲身材高大,武力超群,惯用左手,虽出身奉国公府,却在罗氏统领的军中磨练过五年,平时配着称手的武器。我调查过,有充分的证人可以证明,在三月十九到三月二十二日期间,杜仲还悄悄离府,没有人能证明他消失这几天做了什么。而三月二十,正是那三名死者的死期!”



望着堂上堂下众人,她深吸口气道,“杜仲有经得住推敲的杀人动机、有相应的手段和武力值,还有作案的时间,如果还觉得不够的话……”她向守在公堂之侧的过儿招了招手。



过儿立即上前。打开一个盒子,取出一张有编号的纸出来。没办法,春荼蘼的袖子里放不了这么多东西,幸好她有人手可用。至于小凤,已经悄悄离开,准备她设计的最后绝招去了。



春荼蘼抖开那张纸,上面有黑色印迹,“这一张,是从方宝儿脖子后拓印下来的痕迹。当时。就是这只手,把她按在水里,生生溺毙的!”



众皆哗然,突然生出对死者的同情,对杀手的痛恨。还有什么比这更直观。更刺激人的吗?



“杜仲,你敢不敢上来,把你的手和这个掌印对比一下?”她冷笑。



杜仲不动。杜衡沉着脸。杜东辰不开口。



包县令忍不住了,因为皇上就坐在他背后,令他今天底气很足,于是他扔下令签,“来人哪。把杜仲带上来比对。”



立即有差役上来,一个拿过春荼蘼手中的纸,另一个押过杜仲。杜仲到底是老奉国公面前一等一的得意人,身上自有气势。并没有让差役碰到身子,而是自己走过来。



他瞪着春荼蘼,目露凶气。但春荼蘼怎么会怕,淡淡地道。“别想毁掉那张纸,那不是原件。原件早封存在衙门的档案中。这样的复件,我有的是。”



杜仲不吭声,可却不能不动。而当他的左手与纸上的拓印完全吻合时,公堂上一片惊叹。



杜仲色面惨白。



杜东辰却道,“这能说明什么?很多人的手掌是一样大的。再说,这是从方宝儿颈儿拓取来的,未必没有偏差。”



这时候,春荼蘼无比痛恨古代没有指纹鉴定,没有DNA检测。这么多旁证,只要一个科学技术手段就可以让案件落实,让凶手伏法。但现在,她却只能靠推理,靠说服。



“杜世子说得有理,但别忘记了,这项证据是在其他旁证者吻合的情况下。别人也许有同样大小的手掌,可是,却未必具备其他条件!若你觉得仍然不服,我还有话要说。”



杜东辰简直要疯了。



三尸命案,确实复杂难明。但,她从哪找出那么多的证据来?难道说律法,真的是这么深奥和值得深挖的吗?



只见春荼蘼往堂上堂下,深深施了一礼,抱歉道,“对不起各位,刚才我与毛屠户对质时耍了个小花样……咳咳……就是说到望尘大师的脖颈是向哪方折断的。我告诉毛屠户是左,我撒谎了,其实是右边。”



众人再度哗然。



“你!”杜东辰气坏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诡计多端,狡诈如狐。一上公堂,她到底挖了多少坑让他跳!



“我之所以要这样……”春荼蘼解释,“是要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并不是个左撇子,而是双手皆能的人。而他……”她指着杜仲,“在军中使双刀,两手的力量几乎没有区别。”



说着,从过儿手中的盒子中拿出另一张有编号的纸,“这个是杜仲所在军中时,同僚所做的证辞,充分支持刚才我说的话。”



然后她又绕到过儿身后,因为她身量高挑,过儿是娇小型,所以她轻而易举从背后环住过儿的脖子,然后向右象征性的轻扭。



“大家看,如果从后方施力,用力的习惯就是左手往左掰,右手往右掰。望尘大家的脖子是向右折断的,他又身有武功,身材高大,足以证明凶手的身量比他还高,而且右手力大。再考虑方宝儿颈后的指印是左手施为,问题不是很清楚了吗?”



呼,大家看得紧张吧?其实我也好紧张,我是因为粉票榜。我现在第八名,但离第五名只差三十来票,距离第七名只有两三票。请求大家火力支援。其实这两天大家很给力了,66贪心了。



另,因为明天那章,这个案子会有个了局,为让大家早点踏实,我还是早上十点左右更吧。后正三更,时间会再通知。



第一进零六章原来另有奸*情



她看向杜东辰,眼带嘲讽,“杜世子是不是要说,世上巧合的事很多,说不定这些全是巧合呢?那么,我就再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从过儿捧着的盒子中三度取出有编号的纸,连同刚才的两张一起交给差役,送到公座上的包大人手里。



“这是一张物品清单,和其他证据一样,上面有编号,便于大人查验。”



“春状师想得周到。可是,这是什么清单?”包县令温和的问。他太佩服这个小丫头了!



“这个清单,是方宝儿所有财物的清单。”春荼蘼说到这里,杜仲的脸色已经变了。



春荼蘼眼观六路,看到后再度露出嘲讽之意,“姓杜的,你很奇怪是不是?因为你杀掉方宝儿时,在她身上并没有发现这些细软。所以,毛屠户所说把这些拿去赌钱,根本就是不成立的。幸好,之前取信之时,已经证明他在撒谎,因为他根本没去赌场或者寺库,更没见过这些珠宝金银。那么,它们又是哪里来的?我来揭开这个谜题……是从一对姓宋的夫妇手中得来。”



这句话,在某些人耳中太震撼了。于是,一直沉着得近乎木讷的老奉国公杜衡不受控制似的,腾地站了起来。而宋氏夫妇在范阳时就跟着方娘子,正是春大山在悬崖下面救起。只可惜宋大伯已死,宋大嫂强撑着说了那件重要的事后,也魂归天国。



“大人,请接受新的证据。”春荼蘼一脸严肃,那是对死者的尊重,“此案,并非是三尸命案,因为有五名死者。案件,是由贤王府的侍卫们上山打猎发现的红绣鞋引起。为此,贤王世子殿下暗中帮了不少忙。曾经派自己的人沿山搜索证据。有一天,他们到了相隔三里之外的山林中,结果发现悬崖下面有两具尸体。巧得很,有人认得两名死者,正是贴身侍候方宝儿的宋氏夫妇。那王婆子说她才是近身侍候的,完全是信口胡言!她在杜府是做什么的,一问便知。”



“死了?!”杜东辰也忍不住问道。不过他控制力比他祖父还好,只是脸色数变。却仍然保持了身体的平静。假如,忽略他无意识张握不停的手的话。



“死了。”春荼蘼点头,才不告诉他,宋氏夫妇还吊着一口气,说了些话后才离世。



“可他们怎么会死?”春荼蘼反问,“那处悬崖并不陡峭,夫妇二人绝不可能同时掉了下去。还有,男人的身上有刀伤,显然是被人追杀,逼入悬崖。他们是接应方宝儿的。却没想到等到了凶手。此证据,进一步从侧面说明。凶手就是奉国公府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和方宝儿同时离开的还有宋氏夫妇,并通过蛛丝马迹,追寻而去。这是明显的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哪大人!若凶手另有其人,连杀三人后,有什么理由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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