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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 by 绝小娃娃 (虐心+推荐+b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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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真,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给我勾三搭四,给我发现我可不要你了哦。我对感情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求我的爱人对我专一,如果你不忠贞,我可是会很厉害地惩罚你的哦。
朱思远的话仿佛从天边飘来,在以真的头脑中反复回响。阿远,你的以真已经脏了,已经脏了啊!想到这,以真一阵绝望。下体像有人在用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不断地烙他一般,每一次抽插都令以真痛得浑身哆嗦,但下身剧烈的疼痛和心脏的抽疼比起来仿佛算不了什么了。
漫长的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以真祈祷自己能快点昏过去,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
终于,那个人在以真体内释放出来。那股热流在以真的身体里冲撞一番又倒流出来,划过伤口的剧痛,让以真哆嗦着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都没有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以真也得到了难得的休息,在几个虎视耽耽的目光里赤裸着身体,微弱地喘息着。
朱思远从怀里掏出电话,孟春晓抹了把头上的汗,嘴里嘀咕着:“这就对了,快点放过他吧,叫他们收手。”
朱思远冷冷地哼了一声,电话接通后,孟春晓吓了一跳,响着的,竟然是以真的手机!
以真仿佛被从鬼门关叫了回来,那个音乐……那个音乐是朱思远的啊!他要去接,看这阵势,也许是最后一次跟爱人通话了,他挣扎了几次都摔回地上,可能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每摔一次,以真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朱思远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等着。
终于,以真在那些男人的视奸中够到了自己的电话,他刚刚拿到,却被那个强暴他的男人一下抢走了。男人嘿嘿地淫笑了两声:“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吧,我允许你跟他说话,但是,如果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会通过这个号码找到他,让他和你一样,生不如死,你要是乖乖的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放过他的。”说着,他接通了电话,放在以真的脸旁,同时一使眼色,两个壮汉便心领神会地凑到以真身旁。“喂……哦……”以真刚说了个喂字,两个壮汉四只大手就都袭上了他的身体,他们箍住以真,重重地蹂躏他的乳头和下身,以真觉得这样跟阿远说话的自己真的很脏很脏,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滑了下来。
“喂,以真啊,我已经到荷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哦,如果你生病了,我会很心疼的,记住啊,要健康快乐地等我回来,一个月后接你来结婚哈!”
泪水不断地从以真脸颊上滚落,他咬紧牙关才没让痛苦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见到以真的模样,朱思远轻蔑地笑了起来:“以真,你要乖哦,可不要我不在家就跑出去勾三搭四哦,记得我们的悄悄话哦,把我们彼此的第一次留到最美的一夜……我就知道我的以真最爱我,最乖了,我最喜欢纯洁的小以真啦,我爱林以真!好啦,来车了,为了给你惊喜,我这个月先不给你打电话,保持神秘哦,先再见了,亲一下哦。”看着以真痛不欲生的表情,孟春晓皱起了眉头,朱思远可真狠啊,他在这个时候还要往以真心里扎刀子啊!
挂掉电话,朱思远面无表情地拿起对讲机:“轮暴他!”
刚刚强暴以真的人愣了一下,显然是对这个命令也有点诧异,他看着匐在地上的以真,朝那几个人挥了一下手。
以真以为所有的痛苦都结束了,但没想到,忽然,有十来只手同时伸向了他的身体!他吓坏了,难道,难道他们每个人都要来糟蹋自己吗?看来今天是真的活不了了。他暗下决心,张口就往舌头上咬了下去……在他口中溢出血丝的一刹那,领头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想死是吧,你尽管死,死了兄弟们也要干你的尸!而且,如果兄弟们干不痛快的话,刚才给你的打电话的人……我们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这接你……”
以真的鲜血从口中淌出来,他忍着疼摇了摇头。
“很好,你不想这样是吧,那你就好好享受大家的伺候吧!”扔下这么一句话,那个人走了出去,以真如同一只羔羊,落如了群狼口中……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心里祈祷着苦难快一点过去,他感觉身体上有很多只手和很多条舌头,手在他身体上下胡乱地抚弄,而舌头也在他敏感的身子上不停游弋。嘴唇、乳头、分身、后穴,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人一秒不停地用各种手段侵犯着,他不敢睁眼,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好几支丑陋的分身挺立在他的眼前。他们都要在自己体内发泄N次,想到这,以真就害怕得要命。
他的腰被抬起来,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面前,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个人进入了以真的身体。他一阵眩晕,那个疼啊,让他一点也不想再活了。这时,一支腥膻的分身撬开了他的唇齿,狠狠地顶入深喉。恶心的感觉让他想吐,可是那个堵住他嘴巴的东西让他根本不能呼吸。头发被死命地揪住,那个迫他口交的人就掌控着他的头前后移动,口中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叫声。
他被前后不停地侵犯着,身体像一个破娃娃般摇动,身体前面那个人越动越快,以真本能地想到了什么,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躲开,可是他却无法挣脱那个人的手掌,那个人向前猛地一挺身,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咙……以真感觉那股腥咸顺着食道流了下去,立即恶心地想吐,他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一支分身已经顶进了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真身上的人上去了又下来,下来了又上去,以真已经数次昏迷,有好长时间失去意识了。
“你够了没有?你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孟春晓有点看不下去了。医者父母心,他虽然知道到目前为止以真的伤势他还能救治,但再继续下去,他可就难以保证了,“放了他吧,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朱思远依旧端坐在沙发了,眼睁睁地看着以真的生命渐渐地流逝。孟春晓没有注意,朱思远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的边沿。
这时的以真,浑身布满了精液,几次颜射让他满脸都被肮脏的体液糊住,连耳朵里流得都是,他已经被迫吞下他们每个人的体液了,他也忘了他们有多少次射进他的身体里。这具身子,就这么完了?他忽然觉得什么爱情,什么阿远,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见以真的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几个以发泄过几轮的壮汉颇觉失望。这时,一个大汉躺到地上,分身依旧埋在以真的身体里,将以真的身体爬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另一个人抽出凶器,猛地塞进以真破败不堪的身体里……“啊……”小小的菊穴中一下容纳了两根巨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以真的口中竟涌出了一大口鲜血,下体的鲜血也一下涌出,仿佛决了堤一般,无法止歇!
“毁了!”孟春晓低声道。他转向朱思远,几乎咆哮起来:“快叫他们停止!他要死了!大出血了!”
朱思远终于拿起对讲机:“停下,你们撤!”
那些男人恋恋不舍地将以真扔在地上,走出屋子前还甩下一句:“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下一个遭难的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偌大的屏幕上只剩以真孤零零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丝呼吸。
“朱思远,我要去救他,如果能救活的话。之后的一切我依然听你的吩咐,但现在,我必须去救他!”孟春晓一甩门,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了朱思远一个人,他的手缓缓地摸上胸口,以真送他的护身符已经被心脏的温度暖得温热了。
孟春晓已经出现在屏幕里,他小心地翻动以真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当看到孟春晓伸手去试探以真的鼻息时,朱思远的心猛地一揪。他还活着吗?“他最好还活着,这点惩罚怎么够呢?”朱思远恨恨地想,但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护身符。
不知道为什么,他等孟春晓确定以真还有呼吸才关上了电视。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他很想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眼前却总是闪现着以真被侮辱伤害的画面,以真的哭喊和鲜血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妈的,这个贱人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他这样倒霉完全都是活该!”朱思远强迫自己不去孟春晓的诊所看望以真。
转天,朱思远感觉自己的状态相当不好,整天工作都没有什么精神,又不能去公司上班,他信步走着,一抬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孟春晓的诊所门前。略一沉思,他推门走了进去。
“朱大少爷,你终于来了。”孟春晓阴阳怪气地招呼道。
“他……怎么样了?”朱思远问。
“谁?”孟春晓显得心不在焉。
“别跟我装糊涂!”朱思远有点急了。
“他……他很不好。”孟春晓的脸色凝重下来,“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肛周严重感染,括约肌撕裂,裂伤直达尾椎。直肠黏膜重度损伤,口腔黏膜重度损伤,乳头糜烂性外伤……而且,而且我发现他有胃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昨天的事也将这老病触发了。还有……还有就是他受了过大的精神刺激,可能会出现一些精神疾病,比如失忆、燥狂、抑郁之类的,不过这些应该也不是很严重,而且只是暂时的,好好地调养是可以复原的。”
“说这些干吗,告诉我他会不会死就行,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会不会复原,因为我没想过让他复原。如果他活着,活下来也无非是继续接受惩罚。”
“你……你还要继续报复他吗?他命已经没了大半条,你还不解恨吗?”孟春晓的声音微微发颤。
“解恨?他半条命抵两条命,便宜他了!”
沉默了片刻,朱思远说:“带我去看看他。”
孟春晓点了点头,领着朱思远进了病房。z
以真躺在病床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生机。“他不会已经……”朱思远忽然升起一阵害怕的感觉,他怕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个死人。他走过去,在以真插着鼻饲管子的部位试探了一下,以真却突然微弱地呻吟道:“阿远……”朱思远咬住了嘴唇,他扭头看孟春晓:“他醒了?”“他不会醒的,但昨天到现在,只要能开口,他说出的就一定是你的名字……昨天晚上我们要给他输液,一个护士想摘下他那个戒指,可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那个,是你送他的吧?”
朱思远的目光一下落在以真的左手上,他都要死了还护着那个戒指呢!怎么这么傻呢……朱思远觉得胸口有点闷,挥手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一个月以后我要见他。”
“你……接下来要干吗?”孟春晓有点害怕地问。y
“带他去荷兰结婚!”朱思远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令他恐惧的神色。孟春晓的心下一凛,眼看着朱思远走出了病房,他将手放在以真额头试了试温度,以真竟然又轻唤了声阿远。孟春晓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毁了。现在身子毁了,你还有心呢?难道你就甘心让自己的心也给他任意地践踏吗?”
“阿远……救……救我……”如泣如诉的微弱呻吟让孟春晓听得脊背发寒,他轻轻地拍着以真的身体,像妈妈哄孩子睡觉一般,低声道:“我在呢,你就安心地睡吧,我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闯过了高烧关和感染关,如游丝般的生命总算被孟春晓的高超医术给保住了。经过几次手术,孟春晓将以真的下体缝合完好。但因为怕再次感染,以真无法进食,只能靠滴鼻饲来维持生命,以真原本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单薄了。刚醒过来的时候,以真神情恍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直到孟春晓提到一个月后有人要来接他结婚他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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