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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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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听得双眉一扬,截口道:“项爷,我事先并不知道他跟九千岁的关系,就算知道,查案也应该不论亲疏,九千岁真要责怪下来,我大不了不干。”



项刚听着听着忽然笑了:“老弟,你可真天真啊,这三厂,一经踏进门,还由得了你半途抽身不干。”



“项爷,我要是真不干,不信凭三厂这些人,能奈何我!”



“或许,但是你有没有为肖家想?”



花三郎心头一震,脸色微变:“真要是那样,那是九千岁逼我铤而走险,怪不得我。”



“瞧你这脾气,怎么跟我一样。”项刚一拍花三郎道:“谁叫我有你这个朋友,你放手去干吧,有我给你撑腰,天塌下来由我顶了,不过先别让熊英知道,我惹得起的他惹不起,万一一嚷嚷,你什么都别干了。”



花三郎道:“谢谢项爷,我由衷的感激。”



“见外!”项刚道:“你送鞋来的目的,只在看看这位主儿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



“正是。”



“那咱们现在都别说了。”项刚道:“等他检视礼物的时候再看吧。”



两个人话刚说到这儿,三厂里又来了人,是提督东厂的熊英。



熊英见着花三郎一怔,给项刚见过礼就问:“花总教习你怎么也在这儿。”



项刚道:“是我叫我这位老弟来的,多认识几个朋友,往后好办事。”



有项刚这么一说,熊英没敢再提,他马上改变话题道:“事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没有?”



花三郎道:“我去过‘白云观’了,‘白云观’本身没什么,但是进出的香客有问题,我正在查。”



他想应付过去算了。



熊英可不放松:“进出的香客有问题,‘白云观’本身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花三郎道:“据了解,那帮人是巧借‘白云观’聚会,他们化装成香客,‘白云观’的道士又怎么会知道。”



“怎么见得道士们不知道呢?”



“我查过。”



“问他们自己他们当然不会承认,查得查出个明确的证据,此案非同小可,宁可屈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花三郎道:“我的看法跟督爷不一样,我是不放过一个,也绝不冤枉一个无辜。”



熊英道:“可是……”



项刚突然道:“熊英,我看这件案子你自己办得了。”



这句话是项刚嘴里说出来,可是不轻。



熊英窘迫一笑,忙道:“那你陪项总教习谈谈吧,我到处看看去。”



他施一礼走了。



项刚冷哼一声道:“我不懂三厂为什么老是改不了这老毛病,事情交给别人办,不是这个罗嗦,就是那个不放心,要这些人干什么,他们自己办算了。”



花三郎道:“也难怪,谁叫他们上头还有人,出点差错他们担当不起。”



“这就是肩膀不够硬,在这种人手底下当差,能苦死。”



只见南宫玉走了过来,带笑道:“两位可真能说啊。”



项刚道:“没事儿嘛,谁叫跟我这位老弟谈得投机。”



南宫玉道:“花爷,能让项爷觉得投机的人,可不多啊!”



花三郎笑道:“至少还应该有一位。”



南宫玉倏然而笑:“好厉害。”



项刚大笑,等笑声落后,他道:“南宫,你跟金老认识多久了,对他知道多少?”



花三郎一听就知道项刚要干什么,项刚可真没拿这位姑娘当外人。



南宫玉道:“我来京多久,就认识他多久了,这么久了,当然知道的不少,怎么?”



“据你看,他象个练过武的人么?”



“这您可是问对了人了,我肉眼凡胎,怎么看得出他会不会武,您何以有此一问?”



“是这样的……”



他硬把花三郎的任务跟查案经过告诉了南宫玉,而且还说得相当详细。



静静听毕,南宫玉满脸惊容,“哎哟”一声道:“糟了,花总教习怎么能这么做,金老跟九千岁私交甚笃,这一惹了金老,不就等于惹了九千岁了吗!”



项刚道:“不要紧,有我给他撑着呢。”



南宫玉看了项刚一眼道:“有项爷你给花总教习撑,那谅必就不碍事了,只是项爷您把这档事告诉我……”



项刚道:“当然是有事相托。”



“托我!我能干什么?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啊。”



项刚道:“找个适当机会,让金老先看礼物,咱们作壁上观,看他是怎么个反应。”



南宫玉皱眉道:“这……项爷不是强人所难吗!”



“怎么,你不愿帮这个忙?”



“不是不愿帮,而是不能帮,你应该设身处地为我想想,两边都是我的朋友,而我又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叫我……”



花三郎道:“姑娘是不愿眼见朋友经由自己的手吃上官司?”



“不,他如果真牵涉在里头,真是个乱党,那么他这个人对九千岁就真太不仁不义了,而且对朝廷也是个威胁,这种人吃官司是罪有应得,我只怕他是无辜,今天又是他的寿诞之期,让他当着那么多贺客受窘,我于心不安。”



花三郎由衷地道:“这倒也是。”



项刚道:“南宫,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但是在目前,我这位老弟他必须多方试探,多方冒险,他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错,这两边都是你的朋友,但是朋友也该分个远近,何况这是为朝廷,为九千岁,你更义不容辞,就算内心里愧对朋友,朝廷的安危大于一切,似乎也值得,你说是不是。”



南宫玉道:“项爷,你跟金老的交情也不错,为什么你自己不……”



项刚道:“事情没明朗之前,我不愿让他知道三厂的人在暗中侦查他,但是事情一旦明朗,我项刚公私分明,动手抓他,我可能是头一个。”



南宫玉沉默了一下道:“既是这样,我看我只有点头了!”



花三郎一抱拳道:“多谢姑娘义赐鼎力。”



南宫玉:“花总教习就别客气了,我这就去想法子安排一下,等要拜寿的时候,两位就上大厅寿堂去吧。”



她转身袅袅走了。



望着那无限美好的背影,项刚笑道:“能请到这位帮忙,还真不容易,老弟你面子不小。”



花三郎道:“明明请她帮忙的是项爷您,怎么说我面子不小。”



项刚道:“这你可不知道,我以前找她帮忙的时候不少,但凡是沾上这种公事的,她一概拒绝,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花三郎道:“也许这件事小点儿。”



项刚道:“你错了,这件事最大。”



花三郎笑一笑,没再说什么,心里可着实有点异样感受。



项刚道:“要不要我陪你到处逛逛去?”



“逛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万一你这一局押中了,他绝不会是一个人,必有他的同党,那么对这座金府多了解一些,对你应该是有益无损。”



花三郎道:“项爷毕竟老到,看来往后我要向项爷讨教的还多呢。”



“算了吧,老弟,还跟我客气,走。”



一声“走”,项刚拉着花三郎信步行去。



在金府前花厅台的僻静处,南宫玉跟老车把式站着,南宫玉把项刚告诉她的,又全告诉了老车把式。



老车把式听得一双白眉连连轩动,等着南宫玉把话说完,老车把式冷笑道:“这小子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还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



南宫玉淡然道:“碰见他,我就知道他绝不是为拜寿来的,要不是心直口快的项刚告诉我,我也没想到他会下这步棋,五叔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会把只鞋落在他手里,事后也不跟我说一声?”



“不露眼的事,谁愿提呀!”



“可是这是什么事呀,线索落在人家手里了,还不提吗?”



“许是老五有把握,那小子没办法查,事实确是这样,那小子虽找到了鞋店,找到了这儿,那是白搭,让他查吧,他做梦也想不到是怎么回事,咱们还乐得看出闹剧,不也挺好吗。”



南宫玉轻轻一叹道:“也真难得,五叔能这么大义。”



“谁叫他有这么个丢祖宗脸的哥哥。”



南宫玉话锋忽转:“老爹去吧,随时注意情况的变化。”



“是!”



老车把式恭应一声走了,跟着,南宫玉也转身后行,没入那一片争奇斗妍的花丛中。



项刚跟花三郎,两个人并肩缓步,一边走一边谈笑着,项刚手没指点,可是嘴里却不住地告诉花三郎,这是哪儿,那是哪儿。



凭花三郎的锐利目光,一路所经,他却没看出有什么扎眼的处所。



正走间,忽听有人叫道:“项爷,花总教习。”



两个人停步一看,花三郎不由心头一震。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过来,男的,是肖铮,女的,赫然是肖嫱。



今天到这儿来的,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都刻意刀尺过,跟花儿似的争奇斗妍,但是姑娘肖嫱,却仍是娥眉淡扫,一身淡雅装束,在今天这个场合,不但不会让别的姑娘们压盖过去,反而显得特别醒目,特别悦目。



父女俩走近,肖嫱美目深注,浅浅一礼:“项爷,花总教习。”



花三郎含笑答礼,总有些不自在:“肖老,姑娘。”



项刚不是个粗人,就算是粗人,他也粗中有细,察言观色,他立即胸中雪亮:“怎么,你们俩见过面了?”



肖嫱娇靥一红,微垂螓首。



花三郎窘笑道:“看来项爷是早知道。”



“那当然。”项刚笑着道:“连这都不知道还行,象你,男女都分不出来。”



花三郎窘笑道:“那当然了,项爷您见过肖姑娘不知道多少次了,肖姑娘当然瞒不了您。”



项刚道:“姑娘,听见了没有,他可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



肖铮呵呵而笑。



肖嫱娇靥飞红道:“项爷怎么老爱跟我开玩笑。”



项刚哈哈大笑。



肖铮把话题转开了:“可没想到花总教习也会来。”



花三郎正考虑他来的真正目的当不当说。



项刚已然说道:“他来是公事,是为办案。”



肖铮、肖嫱都一怔。



肖铮道:“办案,花总教习上金府来办什么案?”



项刚把花三郎的来意又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肖铮瞪大了眼:“这……”



肖嫱满脸疑惑:“总教习,你会不会弄错了。”



项刚都说了,花三郎也只好说了,他把“白云观”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然后接着又是鞋店的事。



听完了这番叙述,肖铮、肖嫱都是满脸的疑惑,父女俩都表示意见,所表示的意见也完全跟项刚、南宫玉一样,总括三个字:不可能。



项刚道:“老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吧,照现在的情形看,不是你弄错了,就是这儿太擅于掩饰,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等分晓以后才知道了。”



话说到这里,宾客们纷纷往前院方向行去。



项刚道:“拜寿了,咱们也过去吧。”



一行四人,也跟着宾客们行去。



到了前院还往后院走,寿堂所在大花厅,座落在一进后院里,老远就瞧见了,布置得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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