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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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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由大档头巴天鹤带领。



酉厂由大档头洪钧带领。



项刚一见花三郎赶回,立即道:“这种事我不如你,还是你来调派分配任务吧。”



花三郎道:“项爷,您这么说,我就不敢……”



“兄弟,这不是客气的事,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项霸王既有这么一说,花三郎自是义不容辞,当即就调派分配了任务,简单、扼要而明快,而且恰当无比。



项霸王的心情不大好,但是在百名两厂高手去了之后,仍然高挑大拇指向花三郎道:“这东西两厂的一个总教习,是委屈了你,以你的才智所学,应该列身庙堂,封侯拜相。”



花三郎淡然一笑:“项爷,说句该杀头的话,那只有等您登上九五,做了皇帝了。”



“兄弟,你是想害我家灭九族。”



“那我也就永远没有封侯拜相的命了。”



项刚也笑了。



紧张之中的片刻轻松。



轻松过后,两个人的心情,又恢复了沉重。



尤其是花三郎,他最放心不下的,是姑娘肖嫱的安危。



但是,放心不下又如何。



肖家事,除了知道一点,有“勾漏双煞”牵扯其中之外,其他毫无头绪。



“勾漏双煞”他们这样做,是因为私仇?还是有别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勾漏双煞”那帮人此举,不啻是向“三厂”的挑战,胆子的确不小。



换句话说,那帮人不会想不到,既然想到了这一点,还敢这么做,足见是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到底是什么“仗恃”呢?



京城虽大,毕竟在天子脚下,什么地方能安全藏这么多人,而不被人发现呢?



或许,那帮人已经带着肖家人离京了,果真如此,绝难掩饰得一丝不落人耳目,应该不难追查。



倘若,那帮人跟肖家上下还躲在京里,以三厂的人力、实力,势力,也应该不难追查。



那么,花三郎担心的是什么呢?



他担心的是时间,这种事很明显,越晚找出头绪,对肖家上下就越不利。



那帮人,又为什么不杀肖家上下呢,以他们能在不知不觉中掳走肖府一大家子的手法看,他们把肖家上下就杀死在肖府之内,应该不是难事。



那么,他们只掳走了肖家人,而没有当场下毒手,是为了什么?是何居心呢?



是私仇?



花三郎在沉思中,脑际灵光电闪,突然想到了私仇。



私仇,牵涉到他二哥的那段仇怨。



虽然,他二哥这边是搁下了,摆平了,但是,象那种女人交往必广,她有魔力能让人为她卖命。



怎见得“勾漏双煞”不是在为她报仇,找上了肖家父女呢?



一念及至,花三郎猛然站起:“项爷,我出去一趟。”



“兄弟,你……”项刚为之一怔。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来再说。”



没等项刚再说话,他已经象脱弓之矢似的窜了出去。



项刚为之怔住了。



花三郎是要去找他那位二哥。



那个女人的交往情形,他二哥多少应该知道一点,“勾漏双煞”不是无名小卒,他二哥不会不知道,也许从他那位二哥嘴里,能问出什么来。



当然,他是白跑一趟。



到客栈扑了空,问小二,小二直说不知道,不但不知那位少爷往哪儿去了,甚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不过,店钱人家是留下了。



走了也不要紧,花三郎又想到“铁血锄奸会”的帮忙,出客栈直奔齐振北处。



没见到齐振北,也没见到罗英、金如海。



只见到了还躺在床上的文中奇。



文中奇一见花三郎,一声:“三少。”仰身要坐起。



花三郎连忙拦住:“我来见齐老……”



文中奇道:“他们都不在,三少忙,我们也没闲着,十个旗主,除了我,都在搜寻肖家人的下落。”



花三郎由衷地道:“我感激……”



“别这么说,三少,京城里出了这种事,总要查明是谁干的,何况这里头又有‘勾漏双煞’的魔迹。”



“不管怎么说,贵会总帮了我的忙。”



“随三少怎么说吧,怎么?您找他们有事?”



“还想麻烦贵会,帮我跟家里联络一下,请我二哥再来一趟。”



“我还当什么别的事呢,这种事何必找他们,告诉我一样,我是暂时不能动,可是跑腿送信的又不是我。”



这话,听得花三郎都笑了。



回到了项刚的霸王府,项刚犹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踱步,四护卫在旁侍立着。



一见花三郎回来,项刚立即前迎:“怎么样,兄弟?”



花三郎道:“我到肖家去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别的线索,结果白跑一趟,除了水榭里那双掌印之外,可以说是干净利落,没留下一点痕迹。”



项刚沉吟了一下道:“既是干净利落,又为什么留下掌痕,这不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么!”



花三郎目光一凝道:“似乎是有点明人不做暗事的味道。”



项刚点头道:“我也这么想。”



“这似乎又象有意向三厂挑战。”



“说不定还得再附加一点。”



“什么?”



“也是对老弟你的挑战。”



“对我?”



“众所周知,你跟肖家的关系不平常,是不是?”



花三郎皱了眉:“可是,项爷,我没有仇人啊!”



花三郎以为是因为他二哥那个女人而起的,不相信自己牵扯在内。



其实,他要是相信了项刚的话,再琢磨琢磨,玩味玩味,那就差不多远了。



项刚道,“既然身在江湖,又是象你这么一个人,会没结下过梁子,不太可能。”



“我不敢说没跟人结过梁子,但是,绝跟眼前这件事扯不上关连。”



“这么有把握?”



“有把握。”



“那就不必从你这方面去琢磨,撇开你这一点,就是三厂,那他们明摆的对三厂挑战了。”



只听一阵急促蹄声,疾风似的由远而近。



项刚一凝神道:“有禀报到了。”



话声方落,一阵衣袂飘风声传到:“禀总教习,属下告进。”



项刚道:“进来。”



一名大档头奔入,躬身一礼:“禀总教习,往外百里已经搜过,没有任何迹象,现在往回包围中。”



“知道了,去吧。”



“是。”



那名大档头一躬身,转身如飞而去。



项刚道:“兄弟,看起来是没出京。”



“但愿如此。”



“如果他们出了京,那么多人,绝不可能不落一点痕迹,派出去的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有任何痕迹,瞒不了他们的。”



“只要还在城里,范围就小多了。”



“那就等城里的回报吧,要不要歇息会儿去,有盖明他们轮值,有事他们会叫咱们。”



“您去歇息吧,我不累。”



“不累是假的,没办法安枕是真的,这样吧,盖明。”



“爷。”盖明应声上前。



“给我们弄些酒莱去。”



“是。”



盖明去了。



花三郎道:“您这是干什么?”



“我最受不了这个,酒能安神,要真让我这么枯等下去,我会疯。”



花三郎忍不住笑了,笑得可不怎么爽朗。



盖明办事快,没一会儿工夫,酒菜来了,花三郎跟项刚,一边浅饮小酌,一边坐等消息。



天亮前后,回报来了,一名大档头飞奔而入:“禀总教习,昨天夜里没有什么大动静,只有几辆运棺木的大车经过。”



花三郎、项刚霍地站起,花三郎道:“几辆?”



“是的,据说运了约莫几十口棺木。”



花三郎道:“几十口棺木,装肖家人足够了。”



项刚道:“那几辆大车,从哪儿到哪几?”



那名大档头道:“从哪儿不知道,不过知道是往东城根儿去了,已经有人赶去追查了。”



花三郎道:“项爷……”



项刚道:“走,兄弟,咱们赶去瞧瞧去。”



说走就走,两个人带着那名大档头走了。



三匹健骑直奔东城根儿,这时候天方破晓,曙色微透,远近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只有东城根儿一带,是一大片荒芜辽阔的乱坟岗,树林林立,野草丛生,地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远近事物难以尽收眼底。



不过,尽管如此,远远仍可望见十几名身穿三厂大档头服饰的人,在那里观察走动。



蹄声惊动人,十几名大档头老远就看见是谁来了,立即聚在一起躬身恭候。



一马驰到,花三郎、项刚三人飘身离鞍。



十几名大档头齐声叫道:“项爷、总教习。”



项刚劈头就问:“是谁带班?”



一名大档头上前应声道:“属下卜少武。”



“听说几辆运棺木的大车,是往这儿来了。”



“是的,属下等在附近打听过,几辆大车到了这儿以后,就没了踪影。”



“有这种事,除非赶车的是鬼,查看过地上没有?”·“回项爷,查看过了,但是车轮痕印到了这儿就断了。”



“呃!”



项刚、花三郎俯身察看,只见车轮痕迹既多又乱,把地上的草都碾倒了不少,的确,到了这儿就断了。



往前看,一眼望去,一大片没边的乱坟岗,夹杂着不远就是几棵白杨树,显得萧条而凄凉。



但,就是看不见有车轮痕印。



“项爷。”花三郎道:“往前去,乱坟岗高低不平,也没处去,没路走了。”



项刚道:“我不信有这么大玄奥,他们能连车开进坟里去,”



事实上,的确不可能。



因为,眼前没有一座象样的大冢,只有一座座连进个人都难的小坟小墓,遑论开进大车去。



项刚皱了眉。



花三郎仍在察看地下,突然,他仰起道:“项爷,怎见得那几辆大车,不是折回去了。”



项刚一怔道:“兄弟,你怎么说?”



花三郎指着地上道:“您看,车多,轮痕杂乱,若是到了这儿以后又折回去,是不容易看出来的,对不?”



“对,可是有没有人看见,车又折了回去呢?”



卜少武道:“这倒没听说。”



花三郎道:“但是那几辆大车,绝不可能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消失了。”



卜少武道:“可是总教习,要是他们折了回去,该有人看见啊!”



“也许没人看见他们又折了回去,但是两者比起来,是不是后者较为可能?”



卜少武道:“这倒是。”



“那么,咱们只有循可能的去追查了,是不是?”



卜少武刚要点头。



项刚已道:“走,咱们往回找。”



一行人一路查看,一路往回找,还一路打听着。



没有找到什么,但却打听出来了一些。



有人说,昨夜运棺的几辆大车过去后,不多久,又听见了车声,但是没有人开门再看一眼,谁愿意半夜看运棺车?倒霉,至于是不是那些大车回了头,也就没人知道了。



可是,有一点,上了大街,就是石板路,是一点车轮痕印再也找不到了。



麻烦了,好不容易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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