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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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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主厚爱,但是卑职目前还不能离开三厂。”



“目前不能,为什么?”



“卑职负责协同项总教习侦办这件案子,现在这件案子还毫无头绪。”



“那不是正好么,正好趁这机会推掉这棘手的案子。”



“公主原谅,卑职不能这么做。”



“为报答刘瑾的知遇?”



“应该说是在这种情形下,卑职不能舍弃朋友。”



“肖家父女?”



“还有项总教习。”



“项刚也是你的朋友?”



“项总教习拿我当朋友,视我如兄弟。”



“我知道,项刚这个人很正直,很讲义气,你和他这种人能为三厂效力,不能说刘瑾没用人之能,但是,你们俩却缺少择主之明。”



花三郎又不好说话了。



大公主不舍地又道:“我批评错你们俩了么?”



花三郎不能不说话了,但是他的答话在脑海里转了一转,才经由口中说出:“卑职不敢这么说,公主睿智,自有超越常人的看法……”



“这么说,是我批评对了。”



大公主当真是丝毫都不放松。



花三郎道:“但是,卑职要说明的是,卑职已经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尤其项总教习,年岁更大过卑职,出身江湖,闯荡多年,经验历练两称丰富,卑职也以为,江湖上,是锻炼一个人的最佳处所,要是有谁不能保持敏锐的警觉与应变的能力,他就无法在江湖上多站立一天,是故,请公主相信,卑职等这么做,自然有卑职等的道理。”



花三郎说话够技巧,理是说出来了,而且很有依据,但是,却很难在他的话里抓到什么。



大公主听得美目中异采连连闪动,沉默了一下才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你的理由我却不敢苟同,你们有你们的道理,没有择主之明,你们还有你们的什么道理?”



花三郎道:“事关私人,恕卑职不能明说。”



“事关私人,私人的事比朝廷的事来得重要么?”



“卑职不敢这么说,但是有时候若是不先顾及私人的事,那么个人的性命生活马上就会发生问题。”



“我以为江湖中都是忠义的血性英豪,为忠义两字能轻死。”



“公主说得不错,江湖中人大部分是如此,不过不是这一类型的也不在少数,否则江湖上就没有正邪之分了。”



大公主目光一凝:“这么说,你承认你自己是属于后一类型的了?”



“恐怕也只有这么说了。”



“居然有这种事,承认自己是属于邪恶一类型的,这种人倒是少见。”



“卑职是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好一个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大公主淡然一笑道:“那么象你这一类型的人,求的是什么,衣朱紫、食金玉,荣华富贵,是不是?”



“世人皆为名利,卑职何能独免。”



“好,我给,只要你脱离三厂到我身边来,你所要,你所求的,我给。”



“这……”



“我所给你的,名也好,利也好,绝对超过今日你所拥有的,你还有什么理由?”



“公主厚爱,卑职万分感激,虽粉身碎骨也不足言报——”



“别说得那么好听,如果你真认为是恩,就当图报,你怎么说?”



“卑职还有个不能从命的理由。”



“说。”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又道是:‘正邪自古如冰炭,忠奸由来难相容’,公主身边皆侠血忠义之士,倘若有卑职这么一个贪图私利的真小人在,卑职的日子会很不好过,而且会渎冒公主令名,日子一久,卑职仍是难在公主身边存身……”



大公主脸色微变道:“说了半天,你仍是不愿脱离三厂,到我身边来就是了。”



花三郎欠身道:“卑职深知公主厚爱,也至为感激,但卑职有卑职的不得已,尚祈公主能一本厚爱,成全卑职。”



大公主变色而起,道:“我要是成全你,那就是害了你,也是危及朝廷社稷,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花三郎忙跟着站起,刚要再说。



大公主“叭”、“叭”地拍了两下手。



只听阵阵衣袂飘风声响动,灯影闪动,劲风逼人,屋里闪电似的扑进了八个人来,看装束服饰,任何人一眼就知道,是与三厂齐名的“锦衣卫”。



屋子里进来八个,外头院子里还有一十二名呈半弧包围。



一名似是锦衣卫的带头人物,躬身说道:“卑职等听候公主差遣。”



大公主冰冷地扫了花三郎一眼:“花三郎,我可以马上拿你问罪!”



花三郎欠身道:“公主明鉴,卑职无罪。”



“擅闯我的居处,意图不明,用心叵测,这就是大罪一条。”



“公主当然不会承认,是公主亲自带卑职来的?”



“那是当然。”



“卑职纵有百口,恐怕也是难以辩白?”



“除非有人相信你,不相信我,即使有人相信你,他的权势也要高过我才行。”



“这么说,卑职除了束手就缚俯首认罪,别无他途了!”



“不,你还有一条路好走,就摆在你面前。”



“这么说,公主是要卑职在性命与效力三厂,任择其一了?”



“就是这么说。”



“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父要子亡,子不敢不亡,既是这样,卑职也只有任凭公主了。”



“好。”



大公主美目寒芒暴闪。



那领一十九名“锦衣卫”的人物躬身说道:“恭请公主下旨。”



大公主美丽动人的娇靥上,突现懔人煞威,喝道:“花三郎罪无可赦,杀。”



“遵旨。”



暴喝声中,八柄长剑出鞘,映着灯光,一如银蛇,疾卷花三郎。



八把长剑分指八个部位,不论哪个部位,都是能一剑致命的要害。



花三郎心念闪电转动,他在考虑是不是该出手自卫。



他必须赶快作决定。



“锦衣卫”武功剑术俱皆一流,出手之快,间难容发。



眼看八把长剑就要递到花三郎身上。



而就在八把长剑方自沾衣的那一刹那间。



“住手。”



大公主一声轻喝。



八把银蛇似的长剑,随着八名锦衣卫退出了三尺以外。



虽然如此,花三郎身上的衣裳,已留下八处破洞,剑痕清晰明显。



“你居然一动不动。”



大公主这句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略吁一口气:“卫士奉旨,一如公主亲自出手,卑职何来天胆,怎敢跟公主动手。”



大公主神色冰冷:“你很会说话,但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你让我寒心,不过人各有志,我也不愿勉强你,花三郎,如果你认为三厂是你谋出身的地方,你就错了,将来有一天,你会后悔,很后悔,很后悔。”



花三郎别的没多说,一欠身只道:“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你走吧,从今后,我不要再看见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花三郎一躬身道:“卑职告辞。”



转身往外行去。



屋外的一十二名锦衣卫,立即闪身让路。



花三郎从十二名锦衣卫之间走过,隐隐能觉得出,他们的煞气逼人。



当然,花三郎不会在意这些,他往外走,二十名锦衣卫居然当真“送”他出了大门。



两扇大门砰然一声,把花三郎关在门外。



花三郎扭头看那两扇朱漆大门,心里泛起一种异样感忧,旋即转身走了。



他不必忧这些。



他忧这些是为什么,有谁知道呢。



不必有人知道,早在当初他就预料到了,心里也早有了准备。



回到项刚的霸王府,项刚正在大厅里负手愁闷踱步。



花三郎一进大厅,项刚立即迎了上来:“兄弟,你怎么碰上了那个主儿?”



“项爷,先谈公事,怎么样,有进展么?”



“兄弟,又死了两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又死两个?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咦,就是去料理暗算你那家伙尸体的两个啊,他俩本就爬在那家伙的尸体上,怎么,你不知道啊。”



花三郎心头有些震动:“我还是真不知道,交代过那两个之后我就走了。”



项刚一跺脚,跺碎了两块铺地花砖:“一个换两个,他们算盘打得真精。”



花三郎道:“这么看起来,他们别的人,就隐身在左近?”



“恐怕是了。”



“怎么会老一点头绪都抓不到?”



“我知道劝你别急,急也没用,可是我自己清楚,自有三厂以来,还没有碰见过这种事,这是绝无仅有一件棘手案子,而且又是针对三厂,我不能不为肖家父女担心。”



花三郎默然未语。



他又能说什么。



项刚拍了拍他道:“咱们待会儿再谈,先说说你——”



一眼瞥见了花三郎衣裳上的八处剑痕,一怔直了眼,“兄弟,这是——”



花三郎苦笑一声,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项刚的一双环目瞪得更大了:“会有这种事,会有这种事,大公主居然在宫外置了住处,这简直是——简直前所未有嘛——”



花三郎没说话。



“兄弟,还好你没出手,这位大公主性情刚烈,嫉恶如仇,你要是出了手,你的麻烦可就真大了。”



“九千岁也救不了我?”



“别傻了,兄弟,九千岁会为你招惹皇家?”



花三郎又默然了。



项刚沉默一下,脸色忽转肃穆:“不过,兄弟,她是对的。”



花三郎一怔:“他是对的,谁是对的?”



“大公主。”



“项爷,你是说——”



“你应该脱离三厂,投效她的锦衣卫。”



“项爷,怎么您——”



“老弟,三厂不适合你,象你这种人也不适合待在三厂,真要说起来,那是埋没,甚至是罪过。”



“项爷,您也跟我开玩笑!”



“象吗?我会拿这种正经事跟你开玩笑。老弟,我不擅虚假,对你,更是事事掬心。”



花三郎暗暗一阵感动道:“我知道,只是我不懂——”



“不用懂,你以前不会没听说过,如今不会没亲眼看见。”



“既是如此,您当初为什么不阻拦我?”



“荐你进三厂的不是我,而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现在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你对我,也没有虚假。”



花三郎暗暗一阵惭愧:“项爷,同样的,我也知道您是个怎么样的人。”



“什么意思?”



“您更不适合。”



“兄弟,咱们不同。”



“怎么不同?”



“不同就是不同。”



“项爷,这种说法难让人心服。”



项刚脸色一转肃穆,沉默了一下才道:“兄弟,欠人家的债,总是要还的。”



花三郎依稀记得听谁说过这么回事,可就记不起来是谁说的了,道:“您欠了谁的?”



“自然是九千岁。”



“您怎么会欠九千岁的?”



项刚没说话。



花三郎又问:“您欠了他多少?”



项刚仍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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