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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躲越近 作者:奥利佛羊(潇湘书院12-06-26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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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找我谈什么谈?是不是要给我谢礼?好奇害死猫,我这个嘴巴啊,竟然已经回答了,不假思索的回答。财迷财迷财迷是没救的。
“是……是……”口中发出的声音激动的有些结结巴巴。
“那我明天等你,再见!”
挂完电话,我就深刻的感到自己的嘴巴真是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钱了,还幻想别人重金谢你。没听曜叫你没事别要事情吗?算了算了,这件事先别操心了,先把阿鬼的衣服给人送回去吧。
打通电话,我就急忙说:“阿鬼兄在家否?”
“什么?”哥哥您别这么吝啬几个字好不好?
“把衣服还给你!”我着急得每个字都是从口里飞出来的一般,一口气都没喘,一边穿着鞋。
“白痴啊,你打的就是我公寓的电话!”三滴汗。
“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就出了门乘上公交。
半小时多之后,赶到阿鬼的公寓楼下,匆匆上楼。
走出电梯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冲鼻的血腥味,我的心扑通扑通不自觉的加快了几拍像是在预示着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的手心里不自觉地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我敲着阿鬼家门的双手竟然打着细颤。阿鬼开门的时候,整个人的魂都像是被抽走了,他的手臂不停地留着血,空洞的眼神,冷冷地陷入绝望,如同让我踏进了他冰封的世界。我看到John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闭着眼睛,嘴角留着干涸的血迹。阿鬼只是傻傻地抱着John,他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埋进了John厚实的绒毛里,只是像是失去了呼吸,柔弱的像是一片羽毛,随时都会随风吹远。
我的眼眶中含着的泪水终于还是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冷静不下来,我根本就冷静不下来,我的双脚仿佛被千斤压住了,牢牢地定在地板上,怎么也不能往前迈一步,甚至连半步都迈不出。阿鬼的衣袖被粘稠的血液和残碎的布屑黏黏糊糊的粘在一起,可是血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流经他的小臂,流过手腕,最后留在John的绒毛上,地上的血渍,我已经分不清是阿鬼的还是John的。John的身体没有丝毫的起伏,我的感觉就是它已经死了,不在是那条会快乐地拖着他的三条腿,无忧无虑地奔跑的小狗了。
我把阿鬼的外套甩在沙发上,从抽屉中找出一条雪白的汗衫,使劲地绑住他的手臂,当我的汗衫盖住他手臂的时候,吓了一跳。这像一层皮肤全部被撕毁了,部位正中肩上。这个伤口像是在把自己的皮肤割掉了一层,完全没有人会这样袭击另一个人啊。
“去医院吧!你这个伤口我处理不了!”我说,那样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不能去医院,你看着办吧!”他还是说话了。
“你会流血流死的!这种伤口我处理不来!”我的声音高了几度。
“我知道你可以的!”他说。
我沉默。
“John死了。”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深深地扯出来。带着几分灰死的绝望。
“他死了,死了!”他重复着,只是深深地抚摸着John的绒毛,那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绝望地闭了起来,湿湿的雾气萦绕在他的睫毛上。
“是,它是死了!你这副样子也快去陪它了!”说完我就甩门冲出了阿鬼家。我只是感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因为未知因为理不出头绪,所以感到无比的害怕,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把你放进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就像是一个古代人穿越到了现在那种无从下手,慌乱可笑的畏惧。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呢?只有想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阿鬼碰到的事,到底有什么黑色旋涡藏匿在里面?现在的我毫无头绪,只能任凭着危险的气息环绕着我们的周围。
我在天桥上快步地行走,一边心想:破伤风针怎么搞?他失血这么多怎么办?正在我愁上眉头的时候面前冲过来一群顽皮的小孩,一个闪身——嘶!我撞到了天桥边的铁丝上。我的脚踝顿时有一股钻心的疼痛,问题解决了。我跑到药房买好纱布,双氧水,胶布,头孢等。一出药房的门,我就把双氧水倒入我的脚踝,直到双氧水的气泡消失殆尽,才飞快的搭上出租车,飞速跑到医院要求医生开了破伤风针,就往阿鬼的公寓赶。
后视镜里的自己眉头深蹙,心里一阵紧抽。“曜,这个时候,你在就好了!”我咬着手指的指节,掩盖着自己的紧张和慌乱。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冷冷地说。
“少废话!”我扒开他的白汗衫,幸好幸好这样的伤口竟然渗血变少了,我把一整瓶碘伏都倒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用棉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痕。冷静得吓人!
“这个是刀伤,伤口不深,你瞒不住我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John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冰凉的手掌覆住了我的嘴,我眼疾手快地松开阿鬼的手臂,破伤风针还他妈的要做皮试,扒开手腕,把破伤风针戳进了他的皮肤内,均匀地推着药液,看着那个小皮丘慢慢隆起来,微微渗着血。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知道这样的伤你也总能有办法处理。你很适合做医生,每次遇到紧急的事情你总是显得很镇静,处理得也算及时,但是你那双瑟瑟发抖的双腿每次都欺骗了你的紧张!”阿鬼的话,让我语塞。
“你少拿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如果这件事你不说清楚,你自己看着办!”我有些掩饰自己的紧张,瘫坐在沙发上,将他的伤口包扎,他的脸上毫无疼痛的蹙眉,只是孤寂的深深的望了一眼John。
“如果你说的只是敷衍我,那不必开口了!”我说。
“你很聪明!只是我也有我的理由,现在还不能说,对不起!”他说。
“哼!可笑!”我心里的火一直升升升冲到了喉咙口,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他妈的就奇了个怪了!你们一个个都以为我是傻子吗?自从曜的撞车、你上次的假装打架受伤、现在又把自己的手臂搞成这样,你敢说这些事都没联系?”我接着吼着:“现在死的只是John,你非得搞得大家都出些事,才肯把事拿出来一起想办法吗?”我有些气急。
“你这是对自己的苛刻,更是对朋友的不负责任。大家把事说清楚,一起解决,哪怕对你是帮倒忙,至少一起面对,这样不是可以勇敢很多吗?为什么你和曜一样要把自己都背的这么重?”
“好了好了!”他的语气变得异常的温和,“这件事,说出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懂你的担心!”
这时候的我,泪奔了,因为阿鬼的一句话,“我懂你的担心!”
我不要你们懂我的担心,你们都想为了自己看重的人担当,却没有想过你们这样的担当竟然成为了我没有安全感的理由,可是,我要的只是分担,看到你们对自己的苛刻,我很无力。
“你和曜都这样,都是这副死样!”潸潸流下的泪水,化作了一种比语言更加有利的武器一点一点瓦解了阿鬼冰封的心头,他的心脏依旧有力的跳动着,只是冰凉的心口像是有一只温暖的暖手袋不温不热的敷在心头,顿时封死的血液流动了起来,温暖了他的全身。
是,我承认自己不是superwoman,我可以冷静得像个机器人,可是,伪装的铁壁铜墙是多么累人的一件事。也不知道是阿鬼屈服了我的歇斯底里,还是我屈服了他的固执。他缓缓地开口了,伸出想要安慰着我,呆呆地拍着我的背,然后从心里缓缓地流出一句感伤的话,“我们把John埋了吧!”“今天的事就这么完了么?你向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可以吗?”我继续说:“如果可以,我就不再追问那些过去的事情。”显得疲惫的自己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我保证!走吧!”他只是轻轻地背起John,走向门口。我关上门,走了出去。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一刻再无力,也要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相信他有处理这一些事情的能力。
车子一路上,开了有一刻钟,一片松树林,我们用工具挖了一个坑,然后亲手把它放了进去。我的脑海中始终都是它托着那只残肢在欢快地奔跑的场景,积聚到了一个点的压抑终于爆发了出来,我一开始只是想掩面低声的哭泣,但借着这件事,把积存的感情都化作了哭泣,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阿鬼只是无奈的扶着我的肩,眼中闪烁着疼惜和不舍。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天空被黑色笼罩,松树林中还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最后,我们离开了那片松树林。
“我送你回去吧!”阿鬼说。我只是点了点头。一路上,广播的电台里放着忧伤的蓝调,幽幽的萨克斯音乐,让我们都陷入了彼此的心境之中,阿鬼一向沉默,一路向着兰欣大厦开去,没有人开口说话。
下车的时候我只是说:“明天来给你换药!好好保重吧!再见!”阿鬼的车没有立刻离开,看到他在车外燃起了一根烟,然后才发动了汽车离开了。他的手受伤了,却还能单手开车,看着车缓缓使出兰欣大厦的门口,我才拉上窗帘。
我真的不知道以怎么样的心情面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无助之余只能拨通瑾的电话。瑾接起电话,离开学校后久违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
“乔宝贝,想我啦?”
“瑾,我好乱,真的好乱!能不能见个面!”我的声音像是山谷里的青烟,很淡很远。
“好,哪里见?”瑾爽气的答应了。
“来我家行吗?楼上的花房见。”我说。
“20分钟后到!”瑾挂断了电话。
花房的灯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我只是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然后伸手开灯,在伸手关灯。瑾进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关灯和开灯的过程,只是知道自己的心从明亮到暗淡,从暗淡到明亮的过程。
“你怎么了?”
我理不出头绪,只是轻轻地摇着头。她放下手下的购物袋,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烟,安静地燃起一支,然后缓缓地和我并肩坐在地上,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光,看着她默默地吐着烟圈。我顺势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心里有几分安定回来了。
她嘴里叼着一根烟,然后打开旁边带来的酒,拉开易拉罐,递给我。我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往里灌,心里的踏实感却并没有被充实回来。
瑾说:“曜,还没回来?”
“恩!”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么?喝了两罐了!”她掐灭了香烟,背着我吐出了最后一口烟。
我的脑海中像放电影般播放了一边所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和各种天马行空的猜测都向她吐露了出来。
“赶快叫曜回来,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蹊跷,如果你觉得问阿鬼不太方便的话,那就当面问曜把事情搞搞清楚啊!傻丫头,你在这里瞎琢磨个什么劲?”
“还有蓝山大厦的事情,怎么也这么冲动?”他接着说:“明天那个叫蓝渊哲的找你,到底为了什么事还不清楚,反正明天自己多想想再说知道吗?”瑾的言语不多。
“恩!”我接着说:“最近忙什么呢?”
“在我爸公司帮忙!”她说。
“哦!”我说。
“十一点了,有时间再详细聊,我回去了,司机该等急了!”她接着说:“这包烟留给你!”随即把烟顺势丢给我。我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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