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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1-49-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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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余怒未消:“还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就是欲分朕威柄,以恣行事!等回京告祭奉先殿后再行处理!”
  等康熙一行人走远了,太子还木在那儿,我悄悄走出来想溜掉,没想到慌忙中衣角挂着树枝,微微有些轻响,但还是给他听到声音了,他转过头来见是我,凄然一笑:“皇阿玛等回京告祭奉先殿后再行就要处理我了,呵呵,只怕我这三十年的太子,就要当到头了。”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有些不忍走,自己安慰自己是出于人道留下来的。
  我走过去也顾不得他是太子就开始抱怨:“你也太没眼色了吧,怎么敢那样和皇上说话?谁现在不是可着劲在讨好,只盼着他青眼相加呢,这次不计较你也罢了,若是认真起来,你怎么办?”太子仍只是木木的:“小时候皇阿玛还专门设立为我服务的詹事府衙门,配了官员,还亲自给我讲授四书五经,说我庚咏斐然。”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乱摇:“皇阿玛不会不要我的,不会的,是不是,我是皇太子,是嫡长子,是正位东宫啊。”说罢竟滴下泪水来,唉,看着太子也真是可怜,但我又不能不说,得打醒他的永世太子梦:“现在不是当年了,太子大了,兄弟们也大了,皇上也顾不过来那么多啊,太子自己也得当心些,索大人的事太子就当警醒,皇上还像是当年那样疼太子的么。”
  太子也不再问我,只是一边走一边笑:“皇阿玛当年疼我,现在要罢斥我,皇阿玛现在疼十八弟,十八弟归了地府。”又回头来冲我诡魅一笑,笑得我心里发毛:“皇阿玛下一个又会疼谁?日后是什么结果。”
    第三十四章 如梦人生芳心醉

  第二日,我没精打彩地和凌宵去送绣活,我只埋头往前走,还是凌宵叫一声:“如桐!快让道!”,才发现前面几名太监簇拥一个着丁香色袍子的人往这边来了,日光下他黄灿灿的腰带极其醒目,我慌忙避到一边,等他们过去。可是那个丁香袍子却停下步子,叫住我:“你就是太子亲自点了要带来的那个如桐,前两日皇阿玛还召见了的?”
  原来临了叫我和雁儿一路随来是大阿哥的主意,他做事总是那么张扬,现在康熙召见了我,看来“名声”更大了,怪不得小十四那样不待见我。大阿哥想来已记不得曾见过我,侥有兴趣地打量半天,口内还自言自语:“也未见得就倾国倾城,太子那样性子的人能设着法都要亲点你随行,想来确有些本事。”又转向我:“你会些什么?”
  我未见得貌美如花,可是大阿哥真当得上倾国倾城,特别是他问我话时不经意地侧着头,微微挂着点儿笑意时,完全是一副迷死人不赏命的模样。我只恨不能将户口、身份证号都背给他听。呵呵,我若被捕,只需施“美男计”,指不定上级下级的名单就全招了。可是在这宫里我确实算不上会什么,只得老老实实答一声:“回大阿哥,奴婢并不会什么。”
  大阿哥有些迷惑:“那太子喜欢你什么,连皇阿玛都那样稀罕你。”这误会真是大了,我垂着头答道:“太子并没有喜欢奴婢,只不过和奴婢说过两次话,皇上是因为奴婢曾给十八阿哥讲过故事,为着十八阿哥的原故,蒙天恩召见过一次。”
  大阿哥仍是不相信,一只手托着头:“就这么简单。”他箭袖下的手指修长,干净的长椭圆形的指甲,皮肤细腻,但并不似女人手那般线条柔和,硬朗的轮廓线使一双手显得分外漂亮,一个人怎么可以连手这样的细节都长和那么好看,真想给做个手模下来天天在家看。:)大阿哥见我傻愣愣地看呆了,问道:“你一向都是这样瞧着人看的吗?”
  “才不是呢,只是你的手长得特别好看。”话脱口而出,下一秒我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大阿哥虽是帅不可挡,但并不似当今偶像,怎么可能说出这样花痴的话,三百年前的女人开放至此,只怕会给人看成淫娃荡妇了。我脸红得火辣辣的,头也不敢抬。
  果然大阿哥大惊失色,万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口内只喃喃:“你… …果然… …不比一般。”说完,也不再问我话,自己就“落荒而逃”了。
  我又傻笑起来,想不到堂堂19岁就远征葛尔丹的副将军,堂堂大清国直郡王给我一句话吓跑了,真是罪过啊。其实我并不想这样,不过是打打帅哥的望,谁叫他长得漂亮。怪不得珍珠那样迷他,那个见了不赞一声啊。
  见大阿哥走了,避到一旁的凌宵才走过来,她也是一副花痴模样,表情不比我好:“这是那位阿哥?再没见过这样貌胜潘安的。”我笑起来:“还能有谁,大阿哥罢,真真是貌胜潘安,每一处都长得那么好。”凌宵眼神也迷惘起来,我在珍珠眼睛里也见过这样的光茫。我把手在她面前晃晃:“魂兮归来。”凌宵微微红一下脸,不好意思起来:“怪不得都夸大阿哥模样儿长得好,人又能干,皇上又看重他。以前在宫里又见不着,果然是名不虚传。”
  等我们一路送了绣品回来,凌宵的魂仿是还没神游回来,全没了平日的灵敏,做什么事都要慢半拍,而且老是出错,好几次都把绣线拿错了颜色。我索性把绷子搬到她旁边和她并排坐着,不时地去看看她绣的花样和颜色,那种银白色最怕拆,若是绣错了重来只怕整块都得从头绣。
  凌宵把绣线拿在绷子上比来比去,意识总不在那上面,就算是对了的线她也一样丢到旁边又去拿一种色来比。我实在看不下去,把她手里的线抢下来,推她道:“你去歇会儿吧,等敏姑姑来说你病了就是。”凌宵也确实没有心情再做,把绷子一推,只坐在那儿叹气。
  这几天凌宵都有点魂不守舍的,还在我面前抱怨:“我们做针线的还抵不上你们,好歹在各个宫里有时也能见着两个有体面的,我们在那边,再见不着有人影儿过来,能认识谁。”
  这之后,凌宵跟丢了魂似的时常偷跑出去,我只得在敏姑姑那儿尽力给她打掩护,好在她平日还算表现良好,敏姑姑倒真以为她病了,还叮嘱我多照顾她,她果真是病了,一见钟情的相思病。凌宵还悄悄告诉我,有时候她晚上睡不着也会出去:“在外面比在宫里可好多了,大家的帐篷在一处,想见到谁容易多了。”又担心:“若是回去了又天天关在绣房,这日子怎么熬过去啊。”
  小十四那天警告我以后我越发谨小慎微,生怕那一点行差踏错他又到胤禩那去嚼舌根儿。平日除了绣房就是和雁儿在帐篷里呆着。树苗儿还偷偷找过我几次,都没理他。
  凌宵和雁儿都成了我的“新闻快报”了,我的消息都是从她们那儿来的。凌宵更是大阿哥专栏,他的什么风吹草动都来“汇报”,其实不过是要找人分享。“今儿大阿哥和太子吵起来了,太子说自己是嫡长子,惹恼了大阿哥,大阿哥讲他才是真正的长子,而且为大清国立下一了汗马功劳,太子给取笑了很不高兴。”过两日又来了:“今儿大阿哥和太子又和好了,他们还在一处吃酒呢,我悄悄儿见着的,到底是亲兄弟,有些矛盾一会儿就了结了。”要不就是:“大阿哥穿了件秋色的箭袖袍子,真是漂亮。”“大阿哥能把绯色马甲了穿得那样好看,真是难得。”
  又悄悄在下面做腰带,绣工是十二分精细,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做的,见我来了还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我见他上次的束的腰带有些旧了。”一颗心都系在大阿哥那儿,我笑她除了睡觉,她简直就是他贴身的香囊了,什么都知道。
    第三十五章 塞下秋来风景异

  转眼出门已近四个月,现在都已进九月。多日,不,已是多月不见,我越发想念胤禩,那时候通讯又不方便,虽说胤禩也托了传信的悄悄儿给我捎过几封信,但怎么能解相思之苦,巴不得有手机可以天天通话,好在已是回京的路上,不过那时候既无飞机又无火车,这下剩的路程都还得走十来天。凌宵又是别样的心情,还只在叹息:“都到布尔哈苏台了,也只十来天的路程,就该到京了。”
  这日我刚到绣房,敏姑姑就急急忙忙地进来:“今儿大家可都老实呆着,别混走,前面只怕是出大事儿了。”我们都不敢出去,只听到行宫外面闹哄哄的,一片嘈杂,天色也突然暗下来,想是要下雨了。
  不多会儿,前面当差的太监小塔慌慌张张跑进来,一面向小宫女绡儿直嚷嚷:“快,讨你一碗水喝。”一面抬起袖子就拭汗。凌宵还笑他,出来办差手帕子也不带一张,只管用袖子。小塔腆着脸笑:“还是姐姐心疼我,知道姐姐在针线上是有名儿的好,还等姐姐赏我一块帕子用呢。”凌宵又好气又好笑地啐他。
  绡儿倒茶过来,问他跑什么呢,这一头的汗。小塔左右看看,小声道:“可了不得,想是出大事儿了,一早李谙达就传话让我们把诸王、贝勒、文武官员、待卫等等都召到行宫前,今儿人手又不够,催得又急,跑得差点断气。”小塔更放低声音:“皇上好像恼得很,不知道谁又倒霉了。”
  康熙这一段脾气都不算好,不知道谁又去招惹他了,弄这么大的事出来,突地我心中一紧,是太子!十之八九是太子,我赶紧拉住旁边的凌宵问:“今天几号了?!”凌宵有些疑惑:“看你急得,今儿九月初四啊。”
  我额上细细密密出了一头的汗,果然是他,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康熙第一次废太子,所有关于清朝的史书都是这样写的。我脑袋一下子开始糊涂了,赶着就要往外走。凌宵手快,一把拉住我:“往那儿去,才刚敏姑姑打过招呼,小塔也说外边出事了,你不想活了。”可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想去看看,那怕是看看,也算是给太子一点安慰,现在在塞外,他更是一个亲友也没有。既是他亲点了我出来,亦不能太无情无义。我还要往外冲,小塔也过来拉我,他看着凌宵叹口气:“说不得又是我去了,看能打听点什么不。”凌宵拉着我腾不出手来顾他,小塔自出去了,凌宵在后面直着脖子也没叫住。
  凌宵拉我坐下,抱怨道:“你疯了,这会子要往枪尖儿上撞,别人躲都躲不开呢,等明儿知道是什么事了你再着急不成啊。现在小塔这么冒实出去,谙达瞧见又没好果子吃了。”
  我坐在椅子上,心中如火炙一般,其实不是担心,我已完全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太子被废。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虽然他每次见我都是在抱怨、在申诉,虽然他任性,他狂傲,但他并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可能是他和我说了那么多话,在我眼里他只个被康熙和众人宠坏了的大孩子。
  晚些时候,小塔又奔进来了,绡儿不用他开口,自去奉上茶来,乐得小塔直夸凌宵教导有方。然后买起了关子,说:“果然是出大事了,你们再想不到的,做梦都想不到。”气得凌宵直打他:“安心急死人啊,快说吧。”小塔还在叨叨:“那些个大臣都吓傻了,只知道磕头流泪。”凌宵倒是吓了一跳:“大臣都磕头流泪?怎么回事。”倒是我急急问一句:“太子怎么样了?”
  小塔大惊:“你都知道了?”再不好卖关子,老老实实地答:“我出去,行宫外头黑鸦鸦跪了一大片人,太子也跪在那儿,皇上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有两句我知道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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