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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 作者:四十二吨(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11正文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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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你”字还没说出来,面前风一过,林轻已经走到鸟姐面前,一扬手,半瓶水爽快浇了鸟姐一脸。
    鸟姐愣了,刘宗愣了,陈衡也愣了。这时却见林轻抓起鸟姐脖子上长度够吊死个人的丝巾,在她脸上胡乱一抹,直到到妆花得不像样了,才问边上一个人的女伴要了瓶卸妆油:“要是还觉得不安全,就把妆卸了,谁看着你那张脸还劫你我给谁送锦旗去。刘怂,给她叫车。”
    两秒以后,大家都闷笑出声来,鸟姐愣在那里有点当机。
    刘宗没说话,却听林轻一边擦手一边对车里笑嘻嘻道:“洛基哥哥,听说你们兰台来了一批新人,你快给刘怂介绍几个,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儿,真是给兄弟几个丢脸。”
    宏基这几年地产做得不错,闲得没事的时候把手伸到了好几个领域,其中就包括曾经的全国第一大演艺公司兰台。而接手兰台的,刚好是s市花花公子第一人——宏基大公子李洛基。
    李洛基从车里下来,银灰拼亮紫的衬衫,长腿配马靴,长而窄的脸上是狭长的眼睛和细长而高的鼻梁,一张嘴尤其薄尤其小,右耳一枚紫晶耳钉,倒是和雷神里的洛基画风十分相近。
    如果李洛基一米七,他这副打扮这副长相绝对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gay。可是李洛基一米九,一米九和一米七的差别在于,面对一米九的李洛基,人家至少会觉得他是个不容被忽视的gay。
    他看了眼歇斯底里的鸟姐,嘴角不怀好意地抽了抽,尤其长的手指从衬衫口袋里夹出一张印网址的卡片扔给刘宗,清了清喉咙说:“看上哪个,带我名片去兰台领人。”
    听到这句话以后,鸟姐不闹了,她清楚地认识到,她闹大发了。
    这边一向怂的刘宗拿着卡片又有点怂,为难地看向鸟姐:“小晴,这……这不是我要的……”
    鸟姐看着刘宗下意识地把网址收进兜里,不由自主就想起那句话: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
    还没回过神来,听到老好人陈衡在招呼大家去吃宵夜。刘宗正犹犹豫豫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儿。
    鸟姐虽然在刘宗面前拽,也不是拽到世界尽头不回头。场子里混多了,再蠢也会看几分眼色。几乎是一瞬间,鸟姐想起前半年圈子里传过的一件事,说是一个刚红起来的冯姓小明星,因为得罪了宏基大公子,被封杀得连个酒吧驻唱的工作都找不着,最后只能去小学当体育老师……
    于二晴被一瓶水泼醒了,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关键。索性倒了点卸妆油把脸弄干净,也不管还心虚的刘宗,三步并做两步,追到陈衡车边,抢在张紫婷前头利落帮林轻拉开车门。
    很多年后,鸟姐还在庆幸,还好自己当年机智拉了这个车门。

  ☆、第五章

林轻没抬头,张紫婷绵里藏刀地瞪了鸟姐一眼,拉了车门坐到后排。
    李洛基的车里只能装下他和林轻,因为张紫婷来了;她们上的是陈衡的车。陈衡刚要发动车子,听到后车门一响,鸟姐已经自觉挤了上来。
    林轻对着镜子一皱眉,张紫婷立马蛔虫一样细声细气说:“于小姐上错车了。”
    于二晴在心里把张紫婷咬死了几个轮回,面上还得一副不在意,往椅背上一靠,抱胸哼哼:“婷婷啊,这几天家里油条卖得不好吗?”
    所谓战争,大多是从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张紫婷正要开战,鸟姐却已经缴械投降了。
    林轻的为人鸟姐怎么会没听说过?于二晴此人看着谁的面子都不给,其实把人拿捏得很准。她今天敢这么对刘宗,也是知道刘宗就吃这口。这几天刘宗把她捧得得意忘形了,竟让她忘了刘宗这圈人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眼前这位林小姐。
    于二晴知道,如果她今天下了这个车,明天她就是第二个冯淼。她于二晴从西北出来;比她姐姐于大晴和妹妹于小晴都有本事;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当体育老师;什么老师都不行。
    开车门的时候已经把这事里里外外都想清楚了,据说几个月前冯淼是敬过茶道过歉的;当时还真挤出几滴眼泪。结果那十五六岁的大小姐茶都接了;冯淼松口气的工夫下意识“嘁”了一声;一碗茶就劈头盖脸浇脑袋上了。
    冯淼眼泪还没收回去;林大小姐已经站起来擦了擦手;把餐巾往椅子上一丢,学着冯淼的样子“嘁”了一声:“虚情假意;没意思。”
    当天下午;冯淼刚把妆补上;原本签的洗面奶广告那边就来消息了;说兰台最近捧的玉女演员丁巾巾改主意把片接了;自然也就没冯淼什么事了。
    自此之后二线演员冯淼一路落到了二十线;直到迫不得已去小学当了个体育老师;这才不到半年工夫;整个人晒脱了一层皮;别说洗面奶广告,连洗衣粉广告都没戏了。
    于二晴其实也想过哭着认错;但一是她实在哭不出来,二是估计林大小姐不会喜欢冯淼那种哭哭啼啼的画风。于是她索性孤注一掷;上来就来个本色出演。
    见林轻没说话;于二晴直接奔着奥斯卡小金人去了:“林轻啊;鸟姐性子直不会说话;刚才是我不懂事;这么大岁数没个脸皮;你别和姐计较。下次想去哪和姐说;鸟姐我肯定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给你安排舒服了。”
    于二晴觉得自己这几句话说得特别诚恳;特别不要脸;特别豁得出去,特别催人泪下。
    一般人就算不感动;至少也恶心得不会再和自己耗了。
    刚想到这;面前一黑;迎面飞过来二百块钱;正好甩在她脚边。林大小姐的声音幽幽传来:“我现在想吃夜香花炒鸡蛋。这是打车钱;鸟姐先去安排吧;一小时后把地址给我。”
    鸡蛋她懂,但夜香花是个什么鬼?西北来的鸟姐这么想着;还是在张紫婷幸灾乐祸的目光下弯腰捡起钱;推了车门拍着大胸说:“这点小事哪用一个钟;姐这就去办;半个小时以后在鸿宾路等你们。”
    关上车门后她本想把二百块还回去;看见林轻靠在车窗上阴晴不定被烟盖了半张的侧脸;心里哆嗦一下;默默把钱塞进包里。
    等鸟姐走到大路上;陈衡才重新发动车子;老好人看了眼远处刚拦了辆车的鸟姐;不赞成道:“都这么表忠心了你还扔钱打脸;是不是太给脸不要脸了啊林轻”
    林轻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上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张紫婷;把帽子摘下来扔回给陈衡:“我老头子说,只有不要脸的人,才会成为成功的人。”
    陈衡自然对这个事嗤之以鼻:“据说你们家的成功定义就有钱一条。”
    当时十几岁的林轻把手里的硬币弹到陈衡方向盘顶上:“老头子说了,那叫促进利益再分配。”
    
    第七监狱门口有个车站,林轻在站台上找了个背风处,靠着柱子在破棉袄里费劲儿摸了一会,拼拼凑凑将将巴巴摸出个车票钱。
    夕阳的光影被站牌折射,光斑晃在林轻脸上。她右手从左手里拣了枚钢镚夹在手指间,抬头的瞬间只看见满眼金黄。
    2路站牌底下站了一个很高的男人,左眼眼角下一颗泪痣,好像兰州拉面边上烧饼大妈手里撒下的芝麻。
    废弃的铁轨从路的尽头绵延而来,和监狱外墙上绿油油的铁网一起被夕阳染得金黄。风里带着枯叶和偏僻处特有的清爽绵长,以至于很多年后林轻也不明白,关于那一天她念念不忘的,究竟是那个男人,还是那片屎黄。
    他就那么萧萧肃肃孤孤零零站在那里,亚光金属修饰的黑风衣衬得他身姿十分挺拔修长。林轻看他时脸需要扬起的角度,和曾经站在同样距离看李洛基的角度几乎一样。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姿态好像□□广场接受检阅的旗杆。从林轻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立在脖子两侧的风衣领子,和被衣领遮住一点的侧脸。
    林轻和李洛基混的时候,也常在兰台进进出出。她知道兰台选艺人有自己的标准,基本上从后脑能看到下颌骨的直接淘汰,对额头鼻梁和下巴的线条也有严格要求。林轻不清楚具体要求是什么,但以她多年看热闹的经验来说,这一位的侧脸,在兰台排得上前三,也许第一也说不准。
    为了纠结出到底是第一还是前三,林轻说服自己又多看了好几眼。作为一个雌性动物,她看人是非常含蓄而又腼腆的,两道目光锥子似的扎在对方脸上,隔空看出了针灸效果。
    好在对方定力颇强,被她这么扎都没反应,只目光放远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越是看,林轻越是坚定了第一的想法,只差顺手折根儿树枝给他颁奖。
    正在她看得起劲的时候,一阵大风夹着沙土招呼过来,两人都下意识地低头一避。
    再抬头时,林轻眼前多了片树叶,带虫洞的地方紧紧贴在她鼻梁上。她伸手拂落叶的工夫,那个男人就那么冷不丁抬头看了过来。
    几乎是看到那张脸的瞬间,林轻手一抖,原本停在指骨上的一元硬币被“嘣”地一弹,开挂似的准确落到他被风吹乱的头顶上……
    按理来说,处理这种事件林轻着实算个有经验的。可她看着还停在对方脑袋顶上的硬币,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总不能说,帅哥,我钱掉你脑袋上了,麻烦帮捡一下……
    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像那句著名搭讪名言,美女,你掉的砖头吗……
    林轻想着先把凶器拿下来,刚上前一步,却见对方警惕地后退了两大步。也不知道是什么舞蹈学校训练出来的,这么动脑袋顶上的硬币都没挪地方。
    不得不说,如果换一个情形,她面前这个男人是十分有魅力的。明明看着比林轻大上不少,偏偏身上有一种少年人的气质。原本只是极其端庄正经的长相打扮,却生生被眼下的一颗泪痣点出几分风流,而这端庄的风流又被他一脸“我不认识你你别靠过来”的禁欲表情烘托出一种让人想扒了的美……
    如果……如果他脑袋上没有顶那一块钱的话……
    林轻看了看手里剩下的零钱,又看了看视野中正逐渐变小的男人,急道:“喂!把钱还我!那是我留着买车票的。”
    她的一块钱还在急速远离她。
    林轻无奈:“帅哥,你身上的风衣就能买辆车了,你抢我一块钱干什么?”
    没办法,撸了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数一二三,你不停别怪我动手!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林轻从小不好好念书,打打杀杀的事儿上倒是一把好手。她几步追上去,一个小擒拿手就去抓人。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个大家都很文明、街上打架抡酒瓶子都不往裆下挥的年代,居然有一个看着就养尊处优的男人,能在背对着她的情况下躲过这一抓。
    小子,同道中人嘛?
    林轻很快反应过来,换手往他背心抓去,却又被他身子一斜躲过去了。
    这么折腾钱都不掉?!他脑袋上涂的是五零二吗?
    这个时候她想起老爹以前说过,这个品牌的制造商是原来二战时给军队造军服的,直到现在大部分风衣后面都留着当年手榴弹环的设计。
    于是她眼尖地找准位置一拉,就听呼的一声,那男人被她扯得一个趔趄。虽然是个美男,林轻也要做在上面的那个,尤其不想被一米八多的身高压在下面,赶紧向后一躲,等着对方倒地时再加上一脚。
    没想到这人虽然不地道,倒还有几把刷子,倒地之前手向后一撑,还没躺下。
    人还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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