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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 作者:四十二吨(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11正文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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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气进了肺,人也轻松不少,她慢慢吐出一口气,向后一靠。
    大片大片的雪花铺下来,远处的路灯模模糊糊,起伏的公路层层叠叠,头顶的天空明明暗暗。
    林轻身上的外套是李洛基拿来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什么功能都有,就是不御寒。
    她紧了紧领口,半躺在台阶上,迷迷糊糊中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
    …
    她骑在那个小混混身上,正脱了鞋拍对方脑袋,看见来劝她放下屠刀的谢明邗。
    林轻从小混混身上爬起来,踩上鞋踹了他一脚:“看在明邗哥面上放你一马,回家找你妈哭去吧。”
    那混混也有点骨气,被揍成那样都没嚎两声,翻身坐起来吐一口痰:“我要有妈管还用得着来偷你?”
    林轻听完一愣,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纸币塞进他手里:“喂,医药费。”
    混混也有自尊,混混也有准则,他挥着手里的钞票:“你别拿三百块钱侮辱我!”抽出一张还给林轻,“二百够了。”
    那天她问:“明邗哥,你见过你妈妈吗?”
    谢明邗半跪下给她扣了鞋子:“我从小就在孤儿院。”
    
    林轻扫了扫睫毛上的雪。
    那一天的事已经有点模糊,唯一不那么模糊的是谢明邗后来的话。
    回去的路上,他破例给林轻买了三串羊肉串,看着她吃:“你打架,究竟是因为觉得对方不如你,还是因为觉得你不如对方?”
    她砸吧砸吧嘴,好像还能感觉到羊肉的鲜嫩多汁。
    手抬起来,又吸了一口,羊肉和孜然的味道更浓了。
    “啪”的一声,手里一空,烟卷掉进了台阶的积雪里。
    林轻挣扎着坐起来,看见对面的人时,揉了揉眼睛,伸手挥了挥:“嘿,小黑。”
    她爬了几步,从雪堆里捡出灭了的烟卷,哆嗦着摸出打火机。
    还没来得及打火,又是“啪”的一声,这次打火机和烟卷一起飞。
    林轻也不生气,滚到台阶下头,蹲着摸了半天,才把两件宝贝挖出来。
    她吹着上头的冰碴,刚站起来,眼前又是一晃。
    这次连“啪”都没有了,他直接连烟带打火机一起抢过去。
    林轻劈手去夺,被他腾出一只手抓住手腕。
    她全盛时期都打不过他,别提现在这个脚踩筋斗云的状态。两人啪啪啪交了几招,林轻被耻辱地反剪了两只胳膊。
    她站在雪地里直打滑,眼珠子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烟卷,怒了:“王小黑,把烟还我!”
    他一甩手,把烟卷和打火机一起扔进台阶边上的垃圾箱,垂目:“不是烟。”
    林轻口中的雾气和烟气几乎喷到他脸上:“不用注射器的都tm是烟!”说着一脚踢过去,差点又给谢明邗造就一位好队友。
    他松开她的手去挡,这个功夫林轻已经噔噔噔跑过去,掀了垃圾桶的盖子翻起来。
    好不容易摸出了打火机,她被那气味熏得有点缺氧。
    才直起腰换了一口气,腰上一紧,垃圾桶猛地变小了。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正像个麻袋似的被人扛在肩上,眼前的得雪地上不断出现他的脚印。
    晕,真晕。
    这么晕,她居然还注意到,那一个个脚印排的恁整齐呢?
    刀削面似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他拉开车门,把她丢进suv后座。
    林轻手脚并用爬起来,脑袋“咣”地撞上车顶,正好伤上加伤。
    她也顾不得疼,划拉着四肢往外挪,却被他一只手按了回去。
    和他一起进来的是他脱下的大衣,刚好把她连手带脚一起裹住。
    车里开了暖风,雪水顺着二人的发梢流下。
    滴答,滴答。
    林轻混沌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她停止撕扯打捏掐,睁大眼睛问:“小黑?你怎么在这儿?”
    他把围巾摘下来,开门拍了拍上面的雪花,给她围上,不太好意思:“张超看到,你。”
    林轻回忆一下,实在想不出张超是怎么认出她的,仍然很好奇:“就算张超看着我,你怎么会这个点找着我?”
    说完一惊,到处摸:“不会又放什么定位器了吧?”
    王小黑有些不自在:“没、没有……”
    林轻本来就迷迷糊糊的,现在更迷糊了:“难道你掐指一算,算出我在这儿抽大烟?”
    他摇头,半晌小声报告:“我坐在楼梯间,可以听见……你开门。”
    林轻懵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等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依旧很小声:“21点45分。”
    林轻觉得自己一定是烟抽多了出现幻觉:“我1点半出的门……。你在那儿坐了快4个小时?!”
    他轻轻点了一下头:“3小时47分钟。”
    林轻疯了:“你有病啊?!我要是一觉睡到天亮呢?你还一晚上不睡了?”
    “没……想那么多。”他倒好像也才想出这种可能性,“就是想看看你。”
    林轻无语了,现在再多说什么,都是对他神一般行事风格的侮辱。
    一静下来,身体又冷冷热热,刚才抽的劲儿还没过去,现在只觉得有无数根小棍在戳她,让她坐立难安。
    林轻扯开裹在她身上的大衣,又松了松自己外套的扣子,咽了七八口口水,有点虚地朝他招手:“小黑啊,过来,过来,过来给我摸摸。”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紧,连衬衫的扣子边都被绷出几丝褶皱,半晌,他握拳别过头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这里不好……回、回去再……”
    林轻又咽了口口水:“这里怎么不好了?”
    他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和个要被胁迫的少女似的:“会被……被目击,且,还没……没洗过……”
    林轻一把摸到他脸上,乐了:“王小黑,你每天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我就是摸摸你,又不是要强了你,就算我要强了你,你也太配合了吧?还洗一洗?是不是还自备服装?”
    从来都很配合的王小黑瞬间被羞耻感击溃。
    林轻借着那嗨劲儿又在他脸上揩了几把油,摸着摸着,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
    半晌,她收了手,摸出烟盒:“小黑,我今天心里很不好过,你让我再抽一根。”末了好似怕他不信,又加了一句,“今天,我发现我是真没什么人可指望了。”
    她语气里已经算是有点祈求的意味:“我就抽一根……不,半根,就半根。熬过今天我就不碰了,行不行?你就当没看见。”
    他侧过身子,眼神清澈掠过她本生得妖娆的五官,从她手里抽走烟盒。
    看见林轻神情黯然,他似是不忍心,手臂撑在她身侧的车窗上,抿了抿唇,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林轻哭笑不得:“小黑,这个没用,就半根,半根。”
    他摇摇头,又抿了抿唇,头更低了点,在她眉心吻了吻。
    林轻摇头:“要是美色能干的过毒品,世上早就没人……”
    话没说完,鼻梁上又被啄了一口。
    “就没人嗑……”
    鼻尖上也是一下。
    林轻呼吸有点急促,她伸手去推他胸口:“滚……”
    实践告诉我们,当女士处于被强吻危险中时,千万不要说“滚”,除非你能用一个非索吻口型把这个音发出来。
    林轻说出这个字时,他的高鼻梁刚好贴在她左脸,他略凉的嘴唇正贴上她为了说“滚”而嘟起的唇上。
    两个人都不会动了。
    直到……先反应过来的那个乖乖把唇向下压了压,贴着那轮廓,又抿了抿。
    车外大雪纷飞,车窗被蒙上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好像人的心思。
    
    李大少很多年没病得这么鲜艳过。
    夜里再一次咳醒。
    他靠着半墙高的床头坐起来,拢了拢胸前的睡袍,挑起床边托盘上的玻璃壶,倒了杯水。
    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四周有些不对。
    发着烧的李公子一转头……
    在昏暗的壁灯灯光里,坐了一个人。
    她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发梢上的水一滴滴打湿他埃及棉的床单。
    那一瞬间,已经烧糊涂的李洛基仍然反应灵敏地松开刚扯上的睡袍,露出胸口一大片皮肤。
    然后,他喝了口水,朝她招了招手:“去哪野了?头发都不擦擦。”
    林轻整个人都是虚的,双眼半天才聚焦,声音无起伏地问了一句话:“做你女朋友用不用陪上床?”
    李公子默然放下水杯,忽然斜唇笑了:“上床?在床上,你比得过充气的吗?”停了停,“当然,你有需要,哥哥是乐意让你舒服舒服的。”
    “行,我干。”这句话就好像在她心里彩排了几百遍一样,“你先帮我给谢明邗建一个设计室。”

  ☆、第六十一章

她坐在床前,发丝一缕缕贴在脸上。光从壁灯上狼的双眼里射出来,给她的五官又增了几分妖气。
    林轻好像松了口气,抹了把脸,试探着:“我答应你了,提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床上人的睡袍又往下滑了滑,丝绸是暗得发黑的紫,衬得他胸口和手腕的皮肤有些苍白。
    他放下水杯,掀开被子,木屐在大理石地砖上“哒哒”敲着,绕过一个人睡着实奢侈的床,两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那个角度,大概就是老师对学生提问的角度。他垂目看着她乱糟糟的脸,拇指慢慢摩挲着她的下唇。
    一遍、两遍、三遍……午夜梦游一般。
    到第四遍的时候,她别过脸去,抓了衣襟:“别搓了,到底行不行,给个痛快的。”
    他笑,腰一软坐到对面的床上,咳了两声,哑着嗓子,敲着床边:“谢明邗得罪过你,你卖身给我,为他盖设计室?”
    林轻看向壁灯,很笼统地说:“我爸说过,要毁一个人,要么一直打击他,要么一直满足他,总有一条路能成。”
    对面的人一愣,又咳了两声,从床头拿了个发箍把碎发别到脑后,似笑非笑:“这是怪哥哥了?”
    林轻摇头:“我就只说谢明邗。”打了个喷嚏,“你答不答应?”
    李洛基站起来,单手捏住她后颈,一边把人往主卧的浴室推,一边半真半假地:“先把自己洗干净,我一高兴说不定就答应了。”
    林轻十分警惕:“说好的啊!我不提供那种服务!搓背也不干!不是,我是说,一起洗都不行!我有病,最近得的,一看到别人的裸、体就头晕,严重的时候还要砍人!”
    他把她推进去,坐在浴室外间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睡袍底下隐隐约约:“没关系,我没病,你脱吧。”
    林轻四肢僵硬地站在镜子前头,手指在胸口的扣子上来来回回,最后还是没下得去这个手:“英雄,要不我卖艺吧?卖身真干不来。”
    他摸了摸下巴:“那也行,来段脱衣舞,会抖臀甩胸么?”
    话没说完,病中的李公子眼疾手快接住一只迎面飞来的白瓷杯。
    “李、洛、基!”
    
    脱衣舞到底是没看上。
    李公子翘着腿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从睡袍口袋里摸出只手链来。
    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着上面一条条编织纹路,忽而笑了。
    
    林轻这个澡洗得非常快,用的几乎是子弹上膛的速度。
    老变态一看就藏过不少娇,每天给她的睡裙都不一样。昨天是胸口露露,今天是肚脐露露,估计明天就是屁股露露。
    她抓着衣服闻了半天,确定从上面闻不出别的女人,才跐溜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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