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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信来年别有春 by 林寒烟卿 (虐心+古代+清水+b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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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素来喜凉,那手却逐渐炽热,他咬牙苦忍。那手却像是无休止似的拨弄他、摆布他,不断的揉捏他的乳尖。
安风感觉一阵陌生的酥麻混合着疼痛,内息不受控制的浮动,心中大惊,暗暗收摄心神,将这异样压了下去。
李昊远触手所及,怀内的人竟越来越冷。伸手解开他腰间的束带,褪了他的裤子,右掌按在他的小腹处。
安风觉一股极热的内息窜入丹田,与他修炼正是两路,纯粹灼热;他不敢硬抗,任那真气在体内游转。
他自幼修炼醉花功,不曾近过任何男女,这毕竟是种逆天的功夫,此刻身无衣物,心神动荡,长久压抑的欲望经不住异种真气的撩拨,忽然爆发出来。
安风的身体越来越热,皮肤转为粉红色泽,唇间发出破碎的呻吟。李昊远将他身子翻了过去,令安风趴卧在他腿上,手至他光滑的背上向下抚摩,掠过细致的腰身,停在形状完美的臀瓣上。
略加揉捏,便分开他的臀瓣,露出了安风的隐秘之处,将一指缓缓的插进那粉色的小穴。温热包裹了他的手指,从没有人进入过的花径和他想象的一样紧窒。
疼痛和屈辱一起涌来,安风承受不住,开始拼命的挣扎,真气不受控制的与外来内力相抗。
李昊远将他抱起来,一手按在安风的丹田处,源源不断的输入真气,压制他体内涌起的寒气,另一手继续残忍的将手指全部推入他体内。
安风疼得抽搐,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大约半个时辰,寒气都被约束在一处。
李昊远看着安风的脸,绝色的面容带着一种惨烈的苍白,还有隐隐的畏惧。
李昊远笑着捏了捏他小小的乳尖,像是逗弄一件玩具。
李昊远柔声道:「我肯让你挣扎,是让你明白,你竭尽全力,也不是我的对手。再顺便摸摸你这醉花功所走的经脉门路。但我的脾气不是次次都这样好。」他声音虽然轻柔,开口却是威胁。
安风羞愤已极,却不敢反抗,颤声答道:「我并不想冒犯违逆,只是……没这样疼过。」
李昊远轻笑一声,知道他是害怕自己去对付旧香教,心里定是恨死了自己只是无可奈何而已。灵巧的手指握住了安风的分身抚弄。
快感排山倒海而至,安风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也没这样快乐过吧,怕什么?」李昊远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这样碰触他的人,涌起征服的快感。这天下的人,他想得到谁,都无比轻松,他的相貌与身世,天下的好事物都可先挑拣了去。
却没想到世上还有安风这样的人,因为他的不情愿,别添无限情趣。
李昊远也曾在书上读过风月无边,听亲近属下谈过销魂春色。然而得到的太容易也就不会珍惜,他从不偏好闺房之乐,更不曾狎玩男子。
可是安风不同,李昊远轻轻摩挲他的背,感受美好的细腻。
安风忽然咳嗽了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李昊远吃了一惊,扣住他背心要穴。
安风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的四处乱撞,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李昊远压下心头杂念,静息凝神,将安风体内的真气一道道收束,待得混乱的真气重回经脉,自己内外的衣服都被汗水沁透。
安风的睫毛颤了两颤,睁开了眼睛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李昊远心中怒极,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安风倒伏在地上低声道:「我练的这门功夫,是绝情断爱的,王爷不用真气撩拨我的下重楼,我自然不敢让王爷扫兴。」
李昊远沉声道:「这样说,只要让你尽尽本分,就会呕血成伤。可本王最厌冷美人,听说你极擅算计,有没有算过自己的命数福分,看能撑过几次。」
安风心道:我若早一日死了,真是早一日解脱。我虽不敢自尽,你若要杀我却与我无关。他适才气血翻涌,并不只因欲念与醉花功相冲,他已二十五岁,怎可能从未动情,向来是极擅自保的。
炼精化气是醉花功的第一法门,本就是一门化自身欲望为内力的功夫。可当此情境急怒攻心,才致内息紊乱酿成祸患。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怎敢这样说。沉吟了一下答道:「厚薄不关我事,深浅只问君恩。」
李昊远脸上怒色稍霁,露出几分琢磨:「你倒明白得很,你这样一个伶俐人,为何练这门功夫?」
安风道:「我自小体弱,家父说勉力修为那些大开大阖的功夫,终生无望攀登武艺的颠峰。况且人间情爱多苦,醉花功可约束心神,不蹈苦海。」
李昊远伸手将他自地上拽起来,把床上的丝绸薄被扯过来裹在他身上道:「醉花功这名字真好,初听似乎是为花而醉,其实却是使天下名花为你而醉。
「安风可知,自你现身江湖,江南多少少女为你痴迷?原本已有几家大赌坊为你开了盘口,赌哪家姑娘能嫁你为妻。」
他忽然这样和颜悦色,安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昊远道:「直到你与雍京首富之女订婚,才算了结这段热闹事。
「据说那位李姑娘见过你之后,相思难耐,终日缠绵病榻。他父亲爱女心切,连我亲自上门为舍弟求婚都被推拒。我弟暂未封王,却也是皇子身分,你真好大的威风。」
李昊远握住安风的右手,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处,捏住微一用力。
安风痛得额上一层冷汗,忍住没有出声。这戒指是不能碰触的,根植于骨血之中,轻微的力量都会使主人痛楚难当,李昊远显是已知道这点。自己一意求快,期望为圣教立下不朽功勋,却不知有人暗中将自己摸得如此清透。
李昊远道:「你那未婚妻知道你的真面目么?你让天下女子痴迷陶醉,却是个废人。」
安风始终没有回答,只是气息衰弱的依靠在李昊远的身上。
李昊远笑道:「你可知我为你费了多少心思,七派联盟一心要取你性命。加在一起却也没我花的心思多。你该怎么报答我?」
他等了良久,安风仍然默不作声。
李昊远向门外唤了一声:「秦涛。」
房门打开,李昊远的贴身侍卫秦涛走了进来。
李昊远道:「叫人明早将我的朝服送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
秦涛应声出去,他是训练精良的铁卫,也忍不住好奇看了安风一眼。假如安风只是美人,他不会有任何感觉,可安风偏偏还是旧香教曾经的堂主。
秦涛暗自叹息,好一张绝色面孔;成王败寇,只怕从此都要侍候王爷了。
李昊远将安风放在床上,自己在他身侧躺下,用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照旧去抚弄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将他的腰身牢牢箍住。安风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李昊远看他修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显是心中不愿已极。
安风练这醉花功,听名字也知是一门迷醉人的功夫。他的眼白极清,带着一种浅淡的蓝,眼眸色泽又极深,一眼望去不见底,看人时总像是带着些烟波浩淼,无限情深的模样。
李昊远却知道他实在是无情之人。若是任着性子折服他,只怕他立刻散功而死,一番心血全都白费;若不折服他,要一个冰凉的人,未免不心甘,这些日子来为他费的这许多周折脑筋,岂不等于大半东流。
李昊远身为皇子,智计谋略更是无人能及,从来想要的东西无不伸手可得,偏这个人如此难弄。越是不易得到,越吸引人去征服。
李昊远耐心的抚摸他,把他的身子侧起来,沿着安风的脊骨摩挲下去。分开臀瓣时安风颤了颤。李昊远安抚的在小穴外面打转,等安风不那么紧张,才将一指插了进去。
安风因为疼痛蹙眉,却始终没有挣扎。李昊远轻轻抽出手指,感觉安风略放松了一些,重新用手指在安风的体内抽插,这次却是双指了。
安风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两股间传来,身体哆嗦着蜷在一起。李昊远强迫他打开身体,又去揉弄他的乳尖,希望他能因为情欲而放松。
揉弄半晌,安风满面痛楚之色,眼神清透分明,哪里有半点情动的样子。
李昊远咬牙道:「你不肯动情,本王偏要你动。」
李昊远分开安风的双腿,将欲望直插了进去,鲜血立刻弥漫出来,身下的人挣扎着要抱成一团,却被牢牢的压住,半点也动不了。
安风自幼在旧香教颐指气使,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哽咽道:「放开我……放了我。」
「轻一点,我真的受不住了。」他的音色恍若玉器互相敲击,动听得很。
李昊远见安风眼神逐渐迷蒙,知他不会动情,只是昏迷的先兆。将一股内息自安风檀中穴传了进去,护住他灵台的清明。他不准他昏,他就不可以昏!
李昊远十四岁已接触闺房之事,直到今天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这是人间极乐。
安风不住的发抖,眼泪沿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流过白玉也似的的脸颊,声音颤抖的道:「饶了我……饶了我……」
这已经不只是下意识的让李昊远放开,而是求饶了。
李昊远听他哭泣,放柔了动作。他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纵然不再强势,安风也承受不来这种掠夺,下意识的在他身下哭泣求饶颤抖,恳求他不要这样残忍。
秦涛在门外守候,他自十八岁跟随王爷,至今已经十年了。
王爷抱负远大,素来是一个极自律的人,从未这样纵情声色。直到了下半夜,房内的哭泣求饶之声才渐渐细不可闻,隐约却仍听得到几声含糊不清的痛楚呻吟。
夏季天亮得极早,李昊远醒来时,身边的人已倦极而眠。
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拖出两方小小的阴影,说不出的美丽可爱。
李昊远心中一动,轻轻摸了摸那睫毛,上面仍有未干的泪水。
王府总管李全已候在外面多时。听得李昊远在里面唤人,立刻让侍女将盥洗器具搬了进去,服侍李昊远穿戴。
他已在王府多年,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向来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却像秦涛一样忍不住悄悄向床上望了一眼。安风从不出屋,李全也只在他来时见过一面。
此刻安风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越发显得头发、眼眉、睫毛浓墨一样黑,虽近在眼前,也好像离着无穷远。这哪能是长出来的相貌,分明是国手的妙笔丹青,纵然是画,也未见得能这样骨肉亭匀。
李昊远微哼了一声,李全忙收回目光。
李昊远道:「去请郭太医过府来瞧瞧,让他等我回来。」
这时一个面目秀气的侍女捧一盆清水推门而入,见了这一屋子人,吓了一跳。
她看李昊远的衣服上锈着黑色盘龙,王府中只有一人能穿这样的衣服。连忙跪下道:「参见王爷。」
李全道:「这是我分在这屋的侍女。」
李昊远点点头,问那侍女:「妳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道:「奴婢本名红霞,安公子给奴婢取个名字叫流光。」
李昊远挥了挥手,李全与手下退了出去。
李昊远道:「流光,真是个好名字,安公子可与妳说过为何取这个名字么?」
流光道:「说是说过,只是奴婢愚钝,不明白安公子说话的意思。」
李昊远露出点笑意道:「妳伶俐得很呢,可还记得安公子是怎么说的?」
流光点头道:「奴婢记得,请他取名字那天,安公子说:『从前我在家里,只觉流光飞度,岁月易逝。现在才知道流光最是难挨,刻刻辛苦。去日苦多,却也只能与流光共消磨。今后我们既然常常相伴,妳就叫流光吧。』」
这侍女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连安风说这话时的凄凉口气都带了出来。
李昊远听到这里,走了出去。
流光第一次见到王爷,感觉他不像下人口语相传的那样可怕,甚至有几分可亲。
她将清水重新端起,放在床边,才发现安风气息微弱,头发凌乱,被子胡乱的盖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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