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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君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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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都一一记下,苗春花隔个三五日就为水柔炖了鸡汤喝,璎珞也日日去厨房帮忙,再不到处乱跑,有时候端了饭菜进来想说什么,看水柔恹恹卧倒在床,也就咽了回去。
袁熙倒真忍得,大夫说半月,他硬是忍了一个月,水柔有时候看他早起慌忙把被子覆在褥上,有意在掩盖什么,趁他不备掀开来看,就吃吃得笑,袁熙就涨红了脸捏她的鼻子:“笑什么笑,还不是为了你吗?”
水柔看他脸红可爱的样子就打趣他:“发什么春梦了?竟遗这么多东西?”
袁熙略有些赧然,就耍赖抱住她亲着她的脸:“春梦里都是你啊,都是我的乖柔儿。。。。。。”
他连抱水柔都多了几分小心,好象她是瓷娃娃,抱狠了就会碎似的,厮磨好一会儿才放开偷偷去洗被褥,柔儿极爱整洁,这些又不好让母亲来洗,又怕母亲见着他洗衣大惊小怪。。。。。。
水柔将养半月就觉精气神都恢复了,想要下床,袁熙不让,水柔央求着说太闷了,春光明媚的想出去走走,袁熙就搬一把太师椅放在院子树荫下,抱水柔坐在上面,水柔看着他专注读书的侧脸,感觉和暖的阳光直照到心底。
乐笙自那日后常来常往,璎珞瞅见他的身影就红着脸躲到屋里再不出来,袁熙和水柔相顾叹气,张媒婆已经把乐笙的意思说了,全家人默契得再不提此事,只托张媒婆再为璎珞寻觅良缘,璎珞却自那日在院门外遇见,就把人家放在了心上,因害嫂子滑胎,她没少挨父亲骂,母亲也想起来就唠叨,她的性子经过此事收敛很多,心里着急却不敢提,有心和水柔说,又怕惹她心烦,再惹恼哥哥。
这日乐笙一进院门就看见院子里有五六个年轻人围着袁熙在说笑,水柔屋里不停传出女子的笑声,早起袁熙和水柔说今日有客人来,没想到是几对年轻夫妇,抱着鸡鸭鹅拎着酒啊菜啊鱼啊,笑嘻嘻就进来了,跟进自家院门似的。一个嘴快的小媳妇看见袁熙就打趣自家夫君:“哎呀,怪不得这定远七少一直少一个,原来是长得俊俏,怕我看见了动心不是?”
其他的几个也应和着,袁熙倒不脸红,笑嘻嘻挨个叫着嫂子:“柔儿最近太闷了,所以烦劳众位嫂子来陪着她解解闷。”
那几个男子也和水柔见了礼,当着她就说:“怪不得新婚都不让我们来,这天仙般的人物怕我们抢去吧?”
水柔红了脸,这些人都笑着言语随意,好像是袁熙家人似的,怎么袁熙从未提过?他们也从未来过,什么“定远七少”,怎么听着不象良家子弟,袁熙啊袁熙,你从前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以为你就是闭门读书的书生,那天院门外程同周被你用鞭子抽得不停叫唤,这林乐笙没看上璎珞,倒是与你脾气相投,常常往家里跑。
袁熙起身招待乐笙,一一为他们引见,他绝对没想到水柔心中的疑惑,只因新婚之夜他曾试探着想告诉水柔一些往事,她却兴味索然,他一直以为水柔不会关注这些,可不曾想,此一时彼一时,彼时尚未把这个人放在心上,此时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往事嘛,自然也是感兴趣的,只是以为自家夫君的过往定平淡无奇。
水柔极倔强,想知道的事情就会设法,又极聪慧,有的是法子,她先是为那几个小媳妇换梳了更好看的发髻,又拿出绣花的绘本和鞋样子给她们看,几个小媳妇见样样精致,就来了兴趣,与水柔亲近几分,女子间亲近就要说些家长里短闺房私话,说着说着,水柔就问:“你们常常在一处吗?为何单单撇出袁熙,是不是他不讨你们喜欢。”
那个嘴快的叫玉莲,玉莲就说:“这袁熙兄弟我们也是头一次见,听说他们七个成亲前日日在一处厮混,饮酒下棋到处闲逛,有时候也去烟花之地吧大概。。。。。。”
玉莲说到这儿,其余几个小媳妇就吃吃笑着点头,玉莲接着说:“虽然他们死不承认,可他们哪里象是未经人事的呢?”
水柔心下就略有些不舒服,他竟然有这样的过往,怪不得夜间床榻上孟浪大胆,玉莲接着说:“他们混在一处自封定远七少,听说后来袁兄弟在亲事上有些波折,就与他们淡了来往,日日闭门读书,发誓出人头地。成亲时,他们想来,袁兄弟却不让,怕扰了新娘子清净,昨日一得信让来,都高兴的什么似的。”
大家说笑了一阵,就有人在外面喊着做饭去,六个小媳妇就去厨房各自忙活,过一会儿就摆满一桌鸡鸭鱼肉各式小菜,袁守用苗春花和璎珞在屋里用饭,袁熙和众兄弟在院子里喝酒,小媳妇们陪着水柔在屋中吃饭。
水柔看她们个个欢快,就放下心思与她们说笑,玉莲笑说:“怪不得这袁兄弟和他们口中不一样,娶了弟媳妇这样水晶心肝玻璃人的女子,他能不跟着变好吗?我一进院子就吓一跳,如此斯文温和的男子,怎么看都不象和他们称兄道弟的。”
另一个笑说:“这袁兄弟本就是他们七个中最文雅的一个,要不也不会让那美人儿尹兰漪见之不忘。”
玉莲就拍她一下:“你作死吗?我来之前自家夫君可嘱咐过,不要在弟媳妇面前提这尹兰漪,省的扫兴。”
其余人都点头附和,也就不再提了,可这个美丽的名字被水柔记在了心里。
天近黑时,一大群人散去,袁熙回屋笑看着水柔:“怎么样?热闹吧?他们个个欢快活泼;和他们在一起能忘掉所有不快,我看你这几日闷得难受,就把他们请来了,他们也早就想来见见你。”
水柔一笑:“定远七少嘛,我听着都气派。”
袁熙捏捏她脸:“你又笑我,少不更事的荒唐而已,不过能结识几位好兄弟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少不更事的荒唐,都荒唐些什么?水柔想问又不好问出来,人家都说了少不更事,难道我还揪着不放吗?可不问,这心里又不痛快,一直到夜里都藏着心事,袁熙以为她被吵闹一日,有些累着了,忙说:“你闷了,就让他们过来,你烦了,不让他们来就是。”
水柔低头不说话,袁熙就合上书本吹灭灯烛,到床上搂了她在耳边说:“累了就睡吧。”
水柔闭上眼睛,耳边一会儿是烟花之地,一会儿是尹兰漪,心里似有小猫的嫩爪子在挠着,不疼却烦乱,烦乱中在袁熙怀里不住动来动去,袁熙的腿压住她的腿:“姑奶奶,你这么动来动去的,我还能睡着吗?你明明知道我这些日子熬得辛苦。我本想忍得一个月,可母亲特地嘱咐我,说你一百日不能见风,也不能同床,那日看我让你坐在树荫下,不停数落我,一百日,你杀了我算了。”
水柔忍不住笑了,想起月郡主整日把什么慕容非离挂在嘴上,却以为自己爱着於夫罗,这些大人物不也一样难逃情关吗?如果袁熙过去荒唐,只要日后改了就是,纠缠往事又有何益,当下回身钻到他怀里,双手就去扯他的衣服。
袁熙惊得要躲避,怎奈那双柔软的小手已经在周身游走,他绷直了身子轻唤着柔儿,声音中满含着央求,水柔轻笑着唇舌却没有落在袁熙唇上,而是沿着他的喉头向下,她的舌和小手落在一处时,他拼命忍住要溢出唇边的呻吟,一个男子怎能在床榻间叫喊?他颤着手去抚水柔的长发,想要阻止她,可身体里的渴望却奔涌叫嚣,双手就违背意志从阻止变成了鼓励,轻摁着水柔更贴近自己的身体。
水柔听见他低低的呻吟,满意得笑着停下来,袁熙的身子狂乱得向她靠近,她的双手扶在他腰间:“子昭,烟花女子在床榻间可是这样?”
袁熙难耐得轻喘着:“我不知道,不知道烟花女子是何滋味。好柔儿,求你。。。。。。”
水柔双手动着到他释放,却两手摁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去洗:“真的没有烟花女子吗?”
袁熙闭上眼睛喘息着,柔儿这个害人精,她让自己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快乐,却在最快乐时停下,总得找日子把今夜这次补上,待喘息平稳下来,他的神智也回复清明,看来今日她们在房中说什么了,她们可提到她吗?一直想对柔儿说,可到现在又不敢说了,说了怕她不高兴,怕她会嫌弃自己,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当下抬眸认真看着水柔:“我从未找过烟花女子,柔儿可信吗?”
水柔看着他乌亮真挚的眸子点了点头,可是那个尹兰漪,与他真的只是订了亲,又嫌弃他家境贫寒逼迫他退婚吗?人们为何说她对他见之不忘?为何他从那以后判若两人?他可是被伤着了吗?如果不喜欢又怎会被伤着?
水柔看着他,想让他说,袁熙却一挺身坐起来:“柔儿先睡,我去洗洗就来。”
他不看水柔,双眸躲避着她的视线,水柔心中一叹,他不愿意说,我怎么能逼迫他呢?如果那些过往令他伤心了?为何非要他提起?
两个人睡下后,先是背对躺着,过一会儿都轻叹着回身,在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却能触摸到熟悉的气息,水柔先伸出手去抱住了袁熙,袁熙的脸贴在她脸上,两人心中都明白,却因在意体贴对方都没有再提起。
成亲初始,袁熙想说水柔却不想听,因为彼此都不甚在意对方,如今在意了,一个想知道,一个又不敢说了,阴差阳错引得日后水柔一直有隐隐的心结,想起就觉心中有根小小的刺,拔又拔不掉,一动就微微得疼。
作者有话要说:追文的亲亲们,明天不一定能更新,最近手头工作忙了些,见谅,后天来看吧,后天肯定会更的:)
11
11、暗流汹涌 。。。
盛夏时节是水柔的最爱,她怕冷不怕热,夏日里一切都奔放鲜活,全身心都放松惬意,看着窗外骄阳如火,听着树上蝉鸣声声,一片渲染的墨绿入眼,她就心里痒痒着,等袁熙午后小憩睡得沉了,就惦着脚尖往外溜去,脚步迈出门槛轻舒一口气,得意着回头看时,床上的人正皱眉看着她:“偷偷摸摸要去哪里?”
她心里一声哀叫,只得磨蹭着回去,摇着他的手臂央求:“这都快三个月了,不让出远门,每日只能绕着院子走走,什么活都不让干,我全身筋骨都生锈了,子昭,好子昭,求求你,让我到山下的溪水里淌淌水,行不行?”
袁熙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就笑起来:“十多日也忍不了吗?”
看水柔摇头,就牵起她手出门去了。苗春花在屋里听见响动,隔着窗户看见儿子和儿媳携手的背影,心里老大不舒坦,这虽说头胎坐小月子得好生将养,三个月里什么都不做,厨房未进过一回,熙儿把她捧在手心里千依百顺,说话都软语轻声。想想自己这辈子真不值,老头子从未说过软话,正眼都不怎么看自己,性子又倔,明明是个酸秀才,还自视颇高,事事做主,公婆留下的家业本来还殷实,就这么越过越穷。
熙儿明明苦夏,夏日里恨不能躲在屋里不出门,这会儿太阳正烈,也不睡会儿午觉养足精神读书,竟和她出门去了,以为大中午的不会有人看见吗?手拉着手成何体统,想着想着心下越来越烦躁,手里的蒲扇摇得哗哗作响,偏偏袁守用睡得死沉,呼噜声一声高过一声,苗春花气不打一处来,啪得一下扇子就打在老头子身上:“睡睡睡,就知道睡。。。。。。”
袁守用翻个身继续睡去了,苗春花跳下床跑到璎珞屋里,娘俩挤在床上说着闲话,璎珞朦胧有了睡意,听见母亲说:“打今日起,不给你嫂子送饭了吧?让她到堂屋里吃。”
璎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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