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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君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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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其乐融融 。。。
两人尽兴回到县衙时天已黑下来,韩大叔一家早将正房恢复原样,两人无拘无束自是纵情缠绵,早间醒来没听到小元晖响亮的哭声,倒觉有些空落落的,袁熙有些惦念说:“父母亲昨夜不知睡好没有?那么大的宅子里就他们几个,璎珞和小元晖不会孤单害怕吧?”
水柔笑说:“一大家子都在这个院子里时,觉得闹了些,只有我们两个,倒真是不适应,总觉得心里被牵扯着,我过会儿就回去,你安心陪着状元公,都来这么些日子了,是不是该邀他来家中用饭?”
袁熙摇头笑说:“除了端午后那日在天水楼叙了叙旧,因为程同周一直跟在身边,我们都绷着呢,他还时不时装模作样申斥我一番,我就唯唯诺诺连声说是,我们两个装得辛苦,程同周可高兴坏了,如今看见我就一脸得意。”
水柔笑着说:“这就是佛家常言的人生二苦,所谓怨憎会爱别离,你和乐笙六少他们情同手足偏偏分离,和程同周互相憎恶,偏偏凑在一块,三不五时互相应付。”
袁熙兴趣满满问道:“还有些什么苦?”
水柔扳着手指头数给他听:“佛家所云人生有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袁熙点头笑道:“有道理,说到佛,柔儿去看看尤青,我们有了难处,总是她帮忙,我也去姚府拿过几次值钱物件送人,分文未给。”
水柔瞅着他笑:“你又想让我偷懒不成?”
袁熙就笑:“是这个理,你去和尤青说说话,午时我接了你一起回去,对了,你逮空给母亲讲讲佛。”
水柔点头,明白袁熙一番苦心,苗春花向来随性而为无所顾忌,如今觉得儿子是一县父母,她是县太爷的母亲,越发的怎么高兴怎么来,除了袁守用的话管用,其余谁的话都不听。
水柔把琴放在县衙,首饰也都锁好,不曾想苗春花那日早晨闹归闹,还是听进了儿子女儿的话,也不怎么抱着元晖去水柔房里了,一家子平稳度日。
璎珞怕母亲太闲无事生非,总让她抱元晖,自己在水柔房中与她学着做些女红,水柔就说她:“别把母亲累着了,元晖如今再不老实任人抱着,在人怀里扭动不停,抱半个时辰下来手臂都酸。”
璎珞缝着元晖的小衣笑说:“赵大嫂喜爱孩子,我常给她点碎银子,让她闲了帮忙抱抱元晖,母亲如今是迷上那块地了,买了一群鸡,大的小的都有,洒菜籽有些迟了,就托韩大叔移摘些蔬菜瓜果回来。昨日去划出一半给嫂子养花,嘴里念叨着看着挺大一块地,分成两半就没多少了,就偷偷又划走一小块。。。。。。”
水柔乐得笑出声来:“三进院子里都有花圃,后衙里也有,够我养花了,那块地都给母亲种菜吧,她也有点田园乐趣。”
璎珞笑道:“那她准高兴得合不拢嘴。”
正说笑时,苗春花在院子里喊:“水柔璎珞快出来,看看老韩给我找来的秧苗。”
出去看时,后园里满满一大车,白菜胡瓜蛾眉豆六蔬,还有几株果树苗,阖府男女都过来帮忙培土插秧种树浇水,半上午一块荒地就变得绿油油的,袁守用背着手笑着点头:“老太太张罗得真好,看着养眼舒心。”
苗春花喜上眉梢:“这些日子净说我不是,总算也说句好。”
全家人笑起来,笑声中袁熙回来了,看着满园绿色啧啧赞叹:“近一年没见着这些了,感觉回到定远似的,看了真是舒坦。”
一开始邻里的士绅们多少有些不习惯袁府后园里的鸡叫,知道那是袁县令府上,也就不说什么,过些日子苗春花打发赵氏去各家送了鸡蛋和自家种的菜蔬,各府尝着新鲜,都客气去袁府向老夫人道谢,因苗春花为人热情爽直,各府老夫人都爱跟她说话,这么一来倒与当地大户老太爷老夫人相处得比袁熙还熟络。
袁熙再去士绅家中动员他们捐些银子什么的,原来不太痛快的几家都爽利给了,都说是给袁老夫人面子,袁熙回家就和水柔说:“打小就不赞同母亲见人就搭讪,这如今反沾母亲的光了。”
水柔就笑:“我们客气有礼,人家就会觉得疏离,母亲性子爽直,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人家不用防备她,自然愿意跟她亲近。”
说着话韩大叔进来,拿了账册给水柔看,看着就惊问:“这个月店铺里来收银就收了近十两,比一家人开销还多,都是些什么出处?”
韩大叔挠挠头说:“都是老夫人让送到府上来的。”
原来苗春花无事常由韩大娘陪着到处逛逛,店铺里的掌柜伙计都认识韩大娘,打听到这是袁老夫人,就对她分外热情,总恭恭敬敬荐着她买这买那,苗春花心中高兴,看着不太贵的就都应下,人家都答应给她送到府上,银钱不经她手自然不觉得什么,韩大娘劝过几次,她笑说:“统共没几两银子,都不容易,费心费力得荐着我买,就买了吧。”
袁熙拿着账册进了后园,喊着母亲过来歇息会儿,苗春花从菜园里抬起头来,过来坐在石凳上,袁熙为她捏了捏肩膀笑说:“母亲别累着了,如今天气热,小心中了暑。”
苗春花笑道:“有事就说,打小就这样,做了错事或有事相求,就先笑着把别人讨好高兴了才说出来。”
袁熙拿着账册跟她说了几句,她就火冒三丈:“这么多银子,我找他们去,竟敢蒙骗我。”
袁熙忙拦住:“人家没有蒙骗我们,是积少成多,单个看着挺少,这一月下来加到一起就比我们一家人开销还多些。”
苗春花心疼银子,搓着手说:“家里刚置了宅院,应该节俭度日,让你父亲知道了。。。。。。”
袁熙笑嘻嘻倒了石桌上的茶水给母亲:“我就是给母亲提个醒,不会告诉父亲的。”
苗春花拍拍他脸:“这才是娘的乖儿子,以后再不乱买东西了。”
家里安顿好了,袁熙神清气爽的,有一日程同周不在,邹邦彦悄悄给袁熙通气,朝廷打算将水军大营建在豫章,江州离崇仁县道远,不足以威慑慕容山庄,太近了又容易剑拔弩张,豫章县距崇仁不远不近,是以要建在豫章。
袁熙气得直跳脚:“豫章百姓历来喜农厌战,大营建在这里,占用耕地不说,战船也妨碍打渔,百姓们春荡舟夏观荷秋收莲蓬冬日滑冰,日后水军占了江面,看着都厌烦。”
邹邦彦直笑:“稍安勿躁,朝堂上两股势力牵扯着不分胜负,皇上与其说是针对慕容山庄,不如说是借题发挥,考验臣子们的忠心,这说归说,江州水军从无到有谈何容易,银两短缺百姓们又不愿应征,你只能先应下再见机行事。”
袁熙只能应下,邹邦彦又说:“这天下间水军慕容山庄最强,其次就是淮扬,建造水军少不了找他们伸出援手,到时候能帮你的就是傅山兄这个淮扬府的通判了。”
袁熙点点头:“也算是不幸中大幸,亏得当初傅山兄为了夫人高兴,受了淮扬府通判一职。”
邹邦彦笑道:“傅山兄看起来刻板,其实也是情种,别看夫人其貌不扬,那在傅山兄眼里就是仙女下凡,事事要夫人高兴他才高兴。不过,这淮扬府所在的江南,有人更为关心袁兄。”
袁熙茫然问他是那个,他挑眉说:“就是凤阳王府小王爷凤林岐,这也是路过淮扬时,傅山兄悄悄说起的,说是掣肘你吧,为你挡了程同《奇》周几道奏章,说是抬《书》举你吧,上次江州孙知《网》府拟提拔从六品的州同,他又给压下了,还有一件旧事,袁兄不知情吧?”
袁熙听他说到凤林岐,倒愣了愣,一直也没想起他来,看着邹邦彦卖关子的得意神情嗤道:“对这些大人物没有兴趣,什么旧事,爱说不说。”
邹邦彦嘻嘻笑道:“没有兴趣袁兄问什么,当初金殿上钦点一甲,袁兄和另两名男子被女皇陛下点名,当时没有我和傅山兄。”
袁熙歪头看向他,他又说:“袁兄当时直勾勾看着凤小王爷,是以没注意到那两位,可是如果是我们两个,观灯时能认不出你吗?袁兄没想过?”
袁熙摇头:“那个有你那么多心眼儿,没想那么多,净因抢了灯羞惭了。”
说起那灯,邹邦彦也大笑起来:“你那日定是得罪了嫂夫人,一门心思讨美人开心,别的都顾不得喽。”
袁熙想起那日悠然而笑,他又说:“另两位其实是状元榜眼的人选,可是他们没管住眼睛,直勾勾看着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一生气,说他们色迷迷的,就把他们两个打入二甲,顺理成章袁兄就是状元。”
袁熙愣愣说:“有这回事?你又拿我寻开心不是?”
邹邦彦摇头:“这次没有,当时崔大相国也是首肯的,可凤小王爷在旁说,邹邦彦是官宦子弟,傅山是士人之后,袁熙出身寒微取探花为妙。女皇陛下不准,崔大相国也说自己就出身贫寒,不能以门第取士,后来凤小王爷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就笑着允了,女皇陛下自然听他的。”
袁熙也摸不透凤林岐何意,就柔儿和他的关系也不能害他,可也不像在帮他,对邹邦彦笑道:“谁知道这些大人物想些什么,来一局棋该用饭了。”
邹邦彦摆了棋盘笑道:“又拿棋谱上的招数对付我不是?我还真不怕,我也费尽思量,他跟崔相国说了什么,崔相国就笑着允了,我也曾问过家父,家父也摇头,这不像是崔相国的行事风格。。。。。。还有啊,袁兄不是吹嘘嫂夫人棋艺精湛吗?哪日能和嫂夫人对弈一局?”
袁熙落了一子笑道:“那么多废话,该你了。”
邹邦彦笑着落了一子:“你金屋藏娇,谁都不让见是吧?偏偏那日在云府碰上了,嫂夫人还真是人见人爱,素歆那么眼高于顶,在她面前也服服贴贴的。”
袁熙听他叫素歆,就瞟他一眼:“你倒是跟谁都熟。”
邹邦彦嬉笑中瞄着袁熙:“你又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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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乐笙归来 。。。
荷花亭亭盛开时,全家人湖上泛舟归来,大门口站着一人,远远看见袁家二老身影,跪下就磕头,璎珞一眼看过去就觉两腿发软,死死抱着元晖靠在身旁墙壁上,紧咬着嘴唇,脸色煞白煞白,水柔凝神看去,可不就是寻找了近一年半的乐笙吗?
乐笙清瘦了许多,粗硬发黄的头发凌乱束着,面颊上沾染了风霜,眼角眉梢却添了温和,不若以前总是霸道好斗,袁守用看着他一下下在青石板上叩头,额头慢慢渗出血来,长叹一声,一年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苗春花则抖着手指着他:“你你你。。。。。。”
袁守用想让他起来,却说不出话,颔首示意水柔,水柔过去扶他起来,他不顾水柔阻拦,硬是冲着她磕了三个头,嘴里说是:“多谢嫂子相救之恩。”
一家人懵懂不知他所说何意,水柔扶他站起身来,他一步步走向璎珞,璎珞紧盯着他,嘴唇乱抖着,他叫了声璎珞,璎珞的泪刷得一下流出来,乐笙手抚上她脸颊去擦,眼泪越擦越多,簌簌落在他手指上,流过他的掌心,滴在小元晖脸上,小元晖咯咯笑着,咂摸着嘴唇品尝着娘亲一年多来的苦涩与心酸。。。。。。
袁守用苗春花颤巍巍坐在门口石阶上,韩大叔和韩大娘过来搀扶,却怎么也起不来,水柔看璎珞抱着元晖的手越来越紧,过去把孩子接过来,乐笙抓住璎珞双手,又叫了声璎珞,声音有些哽咽,璎珞泣出声来,一把推开乐笙,双腿一软坐在地上痛哭嚎啕。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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