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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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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仍不免的被晴儿叫到一边,晴儿写字极快,一会儿一张,一会儿一张,全往宝香面前递。
小宝香看完,就一脸委屈,显然晴儿训的很严厉。
小淘和青草两个连忙在一边劝。
小宝香叫晴儿训的郁闷,便又拉乐儿的手道:“乐儿姐姐,我们去找少天哥玩,少天哥可厉害了,他能用七巧板搭出漂亮的房子。”
少天,就是梁少天,是梁道数和青草的儿子。
“不去,你家少天哥哥眼里除了书就是书,再不就是摆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没趣。”侯乐儿撇着脸道。
“哦……”被乐儿否决,小宝香没劲了,还不甘心的为梁少天辩解了句:“我觉得少天哥很厉害。”
侯乐儿故做没听见。
正在这时,就听隔壁长房的院子一阵吵闹。
“我打死这个不孝的逆子,这是什么时候,人家赢了赛马,自有地方去饮酒玩乐,他夹缠在里面干什么,这可还是老爷子的热孝期,他居然带人在家里饮酒看歌舞,这个不孝逆子,我打死他算了。也省的丢人现眼。”是侯大气急败坏的声音。
边上还有红绢的声音在求饶:“老爷,是德儿不懂事,你就饶过他这次吧。”
“这种事怎么能轻饶,这可是不孝大罪,一顿家法少不掉。”一边是王玉娇冷冷的声音。
侯大听王玉娇这么说,那火气就更大,直接就命管家去拿家法。
“爹,这事等下再处置吧,孩儿先把几家公子送出门。”是侯孝远插嘴道。
随后就是一些人告辞的声音。
这边的吵闹显然也惊动了侯岳他们,梁道数见这事,就带着青草和梁少天先告辞离开。那梁少天自从进了侯家三房院子,就一头扎进了侯孝宝小时候住的屋子,那里面有许多宝儿小时候的玩具,七巧板,还有各种模形。
梁少天似乎在里面找到了许多乐趣,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辆小马车,送给了小平儿玩,小平儿乐呵呵的,直在侯岳和小淘面前现。
侯岳和小淘看了那辆小马车,别说,这梁少天做的东西还真精致。
梁平凡和晴儿以及宝香留了下来,自那年李二下令后,梁平凡就降职为县丞,至今一直不得升迁,如今柳城的县令是前年新科考中的榜眼赵百年,两人表面上挺和谐,但私下里的夺权行为不料,实在是因为,梁平凡这个原柳城令在柳城的声望挺高,赵百年心里自然不太服气。好在赵百年为官还算清正,两人在这点上一致,互相妥协之下,大体上倒也算相安无事。
侯岳和小淘送梁道数和青草出门之际,正好看到远哥儿送贺兰楚石等几个公子离开。
等远哥儿回转身的时候,侯岳便叫住他:“刚才是怎么了,你爹发什么火?“
“还不是二弟不争气,家里正经的事不帮忙做,每日里尽跟那些个公子混在一起,今儿个那个赛马。贺兰那小子得了第一,二弟便在自已的院子里摆了酒席,又叫了歌女为那贺兰家那小子庆祝,咱家这可是丧期呢,如何使得,爹这才生气发火。过会儿,一顿家法少不掉。”远哥儿道。
远哥儿说着,就告辞回长房院里,爹那边,他还要劝劝,二弟那边,也该让他吃点苦头,让他长点记性。
看着离开的远哥儿,侯岳摇摇头,远哥儿经过军中的磨练,倒是有了长子长孙的样子,只是那孝德,自小就教那红绢教的蝇头小利必争,又爱攀附权贵,实在是叫人看的摇头叹气。
“大哥这内院实在是没管好。”侯岳道。
“这妻妾成群的,一个家里分了多少心思,如何能管好。”小淘道。
这时,冬雪过来,把侯乐儿拉走了。
侯岳也懒得去管侯大家的事,侯大这一家子里是理不乱剪不断,纠结的很。
“大嫂最近盯我们和玉夫人那边盯的紧,那样子,生怕我们趁着分家前将家里东西偷渡了似的。”小淘翻着白眼道。
“你理她什么,那也是个不明白的人。”侯岳道。
“我自然懒得理她,只是这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前些天,侯云来信了,说我们武功县田庄里的房子已经起好了,在整理一下,去去生气,就能搬进去了。”小淘道。
两人正说着,却看侯乐儿从外面回来,两只眼眶红红的,象是哭过一般。
“这姑娘,这是怎么了?”小淘嘀咕着,便唤了下乐儿。
乐儿低头行礼,没了平日的笑颜,说了声身子不舒服,就带着丫头匆匆回自己住的屋子里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梁呆子
第二百四十七章 梁呆子
侯乐儿生病了,请太夫来瞧。说是受了点风寒,休养几日就好,可侯乐儿总是神情厌厌的。
“走,乐儿,今儿个太阳好,陪三婶走走。”小淘唤了乐儿道。
乐儿整理好衣服,带着使女小青,就跟在小淘身后,慢慢的出了侯府,走到柳河边,正是春末夏初,河边绿草萋萋,打渔的渔夫撒着网,河边洗衣的大娘裂开嘴的取笑人,说的尽是一些让年轻的姑娘都听了脸红的话。
“瞧瞧,这外面多舒服啊,这季节就该到处走走,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值得把自己关在屋里闷着,这要是闷坏了,你父亲还不来找我们家人算账啊。”小淘拂着鬓边的发丝道。河风刮在脸上凉沁沁的,十分舒服。
侯乐儿没有说话,两眼望着河中间,怔怔的出神。
丫头小青却是忍不住的道:“还不是那混帐的贺兰公子,还有德公子和冬雪小姐,太不象话了,冤枉我家小姐。”
“小青……”乐儿瞪了自家丫头一眼。
“本来就是嘛。”小青撅着嘴道。
“怎么,还瞒着三婶呢,要知道,这世上许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说出来,让三婶帮你看看,说不定其中有人才以误会呢。”小淘笑着道。
乐儿还是没说话,小青看了看她的神色,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乐儿的心思,小青自然清楚,于是便道:“那日,贺兰公子等人赛马赢了,德公子说是请大家吃酒看歌舞,小姐和冬雪小姐也是一起的,小姐当时是阻止的,可他们不听,后来回到家里,大夫人把我家小姐叫了去了,问的不过是一些小姐在柳城玩的尽兴。住的可自在,吃的可满意一些关心的话。
可后来,大爷突然从田庄里回来了,一回来就直奔德公子的院子,似乎是知道德公子在摆酒席似的,德公子他们就怀疑是我家小姐告的状,我家小姐解释,偏偏冬雪小姐的丫头还出来指证,说她听到我家小姐跟大夫人告状的,还说是因为我家小姐气不过德公子老是塞女人给贺兰公子,这才告的状,这红口白牙的,我家小姐是百口莫辩。
离开时,又听那贺兰公子跟德公子他们说,如小姐这般多嘴量小的女子,他是不会喜欢的云云,我家小姐这才气生病的。”
小淘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的纠葛,不过,似乎这样一来,倒是错有错着。
“这么点小事,就值得这么闷自己啊。我倒觉得这事没什么不好,一件事情的发生,不要去记它给你带来的伤害,你要记它让你得到了什么,看清了什么,叫三婶看,这贺兰公子也不是之前乐儿所说的那么优秀,是不是良配还未可知,乐儿觉的呢?”小淘反问。
乐儿看着河水,这件事情的发生,她只是恨别人冤枉她,可现在想来,她觉得这里面颇有问题,大伯匆匆赶来,显然是这前接到消息,是谁说的呢?那冬雪的丫头为什么胡乱指正?而贺兰公子,在伤过心之后,乐儿倒也不在那么沉迷,一些东西反倒看得清了。以前乐儿总是远远的看着他,觉得他那么仪表非凡,丰神隽秀,让人沉迷,可近距离交往才知道,他自大狂傲,是不是良配还真未可知。
“三婶,我明白的。”侯乐儿笑笑道,郁闷之情去了些。
可侯乐儿明白了,小淘却又多了个心思,从刚才小青的话里。小淘自然看的明白,冬雪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儿,这丫头有心计着呢,她娘跟红绢关系很僵,两人常常互相揭短,冬雪虽然精怪的显得八面玲珑,可一有机会,她自然会为她娘找回场子,这次德儿的事正是对红绢的一个打击,至于那丫头的指正,怕是冬雪也看中了贺兰楚石,先暗暗的解决乐儿这个情敌,这事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可小淘,为了侯家的未来着想,她即不想侯乐儿跟贺兰楚石有关系,自然也不愿冬雪跟贺兰楚石有关系。
这丫头,找个机会还是要敲打她几句。小淘想着。
“得,得,得……”一阵小毛驴撒蹄的声音。
“梁家的天哥儿,你骑个毛驴干什么,去接新娘子吗?这毛驴可接不来新娘子,接新娘子得八抬大轿。”河堤上的洗衣娘们哄笑道。
小淘转过脸望去,那梁家的天哥儿骑在毛驴上。手上拿了把刻刀在刻着什么,神情十分的专注,混不理河堤上洗衣娘们的调笑。
突然的,那毛驴撒了个欢,那梁少天一个没坐稳,却从毛驴上摔了下来,河堤周围的人见了都吓了一跳,可没想,那梁少天这才惊醒似的站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嘴里奇怪的道:“奇怪了。我不是在家里的后院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说着还摸了摸后脑勺。
周围的人一阵绝倒,谁都知道,梁家的天哥儿,学识好,性子忠直,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呆,做事太专注,常常闹出许多笑话。
“呆子。”一边的侯乐儿笑开了。
“庄周梦蝶,也有人说他是呆子,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那梁少年听到侯乐儿这么说,便一本正经的辩解道。
说着,仍一路刻着东西一路往回走。
“梁呆子,你的小毛驴不要了吗?”乐儿叫住梁少天道。
梁少天停了下来,看了看,正噌着柳树干的小毛驴,想了想,却对着侯乐儿道:“给你骑,让你骑驴找马去。”说完就转身走了。
气的侯乐儿嘟着嘴,朝着梁少天踢了块石子:“什么骑驴找马,你们男人才那样。”
骑驴找马之说,最初的出处自然是侯岳这里。
当年,因为房陵公主的介入,这公主事事喜欢纠缠着侯孝宝和卢元厚,小淘便起了心思,为侯孝宝先订了亲,就是之前看中的霍家的霍夜歌。
侯孝宝不乐意了,说老爸老妈说话不算话,之前说了娘子由他自个儿选的,如今却要包办,两夫妻理亏,侯岳就用了骑驴找马的说法来胡弄侯孝宝,侯孝宝深觉自家老爸说的有理,也就欣然同意了。
后来,侯孝宝却跟侯夜歌看对眼了,自然你侬我侬的。结果,这骑驴找马的事情让霍夜歌知晓,弄得侯岳这个做公公的一阵子尴尬,直说儿子为了娘子出卖他这个老子。
渐渐的,骑驴找马的说法就在一群公子哥儿里面传开了,成为长安风靡一时的流行语。
侯乐儿自然也听自家哥哥说过,懂得里面的意思,这时,自然要生梁少天的气了。
只是跟梁少天生气,那就如同重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劲儿。
散了会儿心,侯乐儿也一扫郁闷之气,又活泼了起来,几人这才打转回家。
第二天,找了个空,小淘把冬雪叫了过来,本意是敲打她几句,有心计是好事,但不要太过头了,可没想冬雪却是很有个性的道:“我为了自己未来的幸福,使些手段有什么错?”
“可你用这样的手段,不说是不是真能得到你想要的,就算是得到了,你就真能幸福?”小淘反问。
“三婶不是冬雪,又怎知冬雪会不会真的幸福?幸福的标准在每个人心里是不一样的,冬雪是不是幸福,只有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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