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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欲官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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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据说也是*着美色才得以辉煌。令人惊诧的是,她与前不久因嫖妓被拘留的我市著名作家莫默还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未容墙索卫多看,省委副书记、纪委委书记秘烝芳快步走了出来,热情地道:“哎哟,墙书记,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说着,走到墙索卫跟前伸出双手要握手。墙索卫赶忙扔下报纸站起,迎住秘烝芳的双手尊敬地道:“秘书记,您太客气了。”
秘烝芳请墙索卫坐下,自己坐在他对面,略微一想,诚恳地道:“我想,我应该代表省委给你做个道歉,前段时间看来真是委屈你了,把你的铮铮之言当作大逆不道的话语,看来真是忠言逆耳呀。”
墙索卫浑身忽地热了起来,激动地道:“秘书记,没什么,没什么,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秘烝芳赞赏地点点头,微笑道:“你很有容人的雅量。”随即严肃起来,“但我们共产党人就应该实事求是嘛。关于换牌子事件,的确是你做得对,省委和省府的指示应该说大多是错误的,包括我的决定也是错的。我们犯了主观主义错误,以为自己掌握的资料是翔实可*的,其实大有问题呀。”说着右手激动地挥舞了起来,“为什么那些提供资料的人敢这么猖狂地弄虚作假呢?恐怕不仅仅是他们胆大包天的缘故,跟我们省里领导喜欢听好话,自以为一贯正确,听不得批评有关。”
墙索卫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一直以来所承受的巨大压力、痛苦和委屈在秘烝芳充满公道的话语面前,一下都涌上心头,向来灵敏的舌头,因此僵化了,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秘烝芳继续道:“就因为我们的自以为是,逼死了一条人命。可我们的某些高级领导,还不以为然,认为区区一条人命算得了什么,根本不值得兴师动众搞秘密调查,说什么浪费纳税人的钱。”愤怒地拍着沙发的椅帮,“这简直不是人话,基本的同情心和良心都丧失了。什么叫浪费纳税人的钱?吃喝玩乐嫖赌,这才是浪费纳税人的钱。像海平县,从上到下,几乎整个县委县政府体系的领导干部都腐败了,这难道只是他们海平县的事情?没有市里省里的领导包庇、纵容和支持,乃至参与能搞成这样?我可不敢相信。”随即喟然叹道,“可是忠奸难分啊,在众多奉承拍马、阿谀如潮的阵仗当中,许多同志早就养成了刚愎自用、妄自尊大的脾性,根本不在乎老百姓的疾苦死活,哪里还肯去分辨真假了?反正大家你糊我,我闷你,倾力于勾心斗角,尽做些无耻的勾当,还偏偏要冠上什么为了人民的利益,简直是拿人民当傻瓜。”
墙索卫听得好不痛快,却不敢接嘴,这些话只有像秘烝芳这样刚直的人才敢说,也只有像她这样地位的人才有资格说。墙索卫虽然是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也没有资格。除非他重续原先的惯例。按原先的惯例,凡是就任汕蒙市市委书记的都应该顺理成章进入省委常委的行列,可自从他到任以来,这个惯例便没了,他这个市委书记也便成了省级干部的绝对下属,每个省级干部都可以对他指手画脚。倘若这些所谓的领导都是真才实学的也服气,可大多数怎么看都比他墙索卫差远了,有的甚至就是滥竽充数的家伙。真不知道他们这些官是怎么当上的,恐怕不是老子的福荫就是跑官跑出来的。
“你看过游巅焘的举报资料没有?”秘烝芳忽然问。
“没有,没有!”墙索卫脱口而答。
秘烝芳想了一下,站起身来,走进了里间,不一会儿,拿着一叠资料出来,递给墙索卫,嘴里道:“你看看这个举报资料,百分九十核实正确。”
墙索卫伸手接过,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其实,这份资料他不知看过多少遍了。郑秘书早在十二号那天就把所谓游巅焘举报的事情向他做了详细的汇报,说一切都是莫默策划的,包括网上众多的匿名邮件。刚刚得知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冲动得想跟省领导打电话,还好郑秘书及时提醒说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莫默按照他的计划偷偷进行,效果更好,打了电话反而误事,说不定因此落个诬陷的罪名,惹得书记省长更加不快。因为这年头谁的脸上都不会写上坏人两个字,像墙索卫这样只顾做事不会奉承拍马的人当然不如坚叠歆的能言善语讨人喜欢了。特别是在周密的谎言之下。
翻到最后一张,墙索卫看见了省委书记密澜昕和省长俱珲湫的批示。密澜昕的批示是“严厉查处腐败行为,不管涉及到谁,一律追查到底。请公检法和纪委联合查证。”俱珲湫的批示是“从严从重从快查处!”
墙索卫愣住了,心里忽然感到一股暖流,醒觉之前一直误会密书记和俱省长了,事实并不象自己当初想的那样,说什么密书记和俱省长是坚叠歆的后台,是后台还会做出这样的批示吗?看来一切都只是坚叠歆狐假虎威精心布置的假象,可悲的是自己居然会被这么幼稚的手段蒙蔽了,从而把一些很简单的问题搞得那么复杂,不敢据实呈言,害得密书记和俱省长因了虚假资料而做出错误的判断,真是罪该万死。一时间百感交集,勉强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把资料又认认真真地翻了一遍,这才还给秘烝芳。
秘烝芳锐利的眼光盯着墙索卫问:“有什么感想没有?”
墙索卫叹服地道:“书记省长高屋建瓴,真是值得我好好学习。”
“还有呢?”秘烝芳。
墙索卫想了想,觉得自己心绪纷呈,一时难以尽述,又生怕会因自己的无知和短见而错怪了领导,便摇头沉默不答。
秘烝芳笑道:“你呀你,是不是被压趴下、没有勇气说真话了?”
墙索卫叹道:“秘书记,不是我没勇气说真话,而是我怕自己自以为是的真话其实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的‘假话’、‘屁话’、‘错话’,不瞒您说,在来见您之前,我是这样的想法:‘只有像您这样有威望的省领导,说出的话人家才不敢随便扣上扭曲事实、纵容反革命,恶意攻击,妄图诬蔑改革成果的帽子。我呢,只是小小的一个市委书记,哪里还敢再胡说八道呀,再说几句,牌子问题就要留给别人来解决了,那要解决到什么时候?只要能真正解决这些问题,哪怕只解决一小半,我也宁愿忍气吞声。’这看起来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悲壮,现在才明白一切都是我狭隘的结果,根本欠缺作为一名合格共产党员应具有的觉悟和修养。秘书记,您说,我还有资格说些什么?”
秘烝芳想了想,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不过,算你说的是心里话,我就不逼你了。在这里,我个人给你做个小小的保证,密书记俱省长和我以后一定会记住‘兼听则明’的古训。”
墙索卫赶忙站起身来,深深地给秘烝芳鞠了个躬,感激无限地道:“谢谢您,秘书记!”
秘烝芳坦然受之,把手一挥,森然道:“你对的,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如果你也腐败了,我从重处罚你。从今天开始我就盯着你。”
哪知这一句话,却让墙索卫觉得犹如腊月天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发冷到脚底,不禁心里暗暗叫苦:“惹上这个铁面人简直是自寻死路,还主持什么公道?不要你主持公道了,你这样盯上我,比十个坚叠歆的算计整治还可怕。同虹儿的事万一暴露……”脸上却立即堆起笑容,嘴里还不敢稍有迟疑,语气铿锵地道:“谢谢秘书记的关爱,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一定会做个合格的市委书记。”
秘烝芳对墙索卫的态度很是满意,赞赏地道:“好,这样好!不过,光做个合格的市委书记还不够,应该做个优秀的市委书记。”
墙索卫连声道:“是,是!”心里却祈祷秘烝芳快点结束谈话,来时的迫不及待和激动早已消失殆尽,恨不得时光倒流,让他没见上秘烝芳。
也许老天真的有眼,看到了墙索卫的难处,只听见秘烝芳道:“你有其他事没有?没有的话就一起跟王武桂、赵双剑、盛动黎他们谈谈。”
墙索卫差点脱口就说有,幸好他足够机智,想了想,沉重地道:“我觉得我们太对不起任老大娘一家以及任鼎添老先生了,想亲自接任老大娘一家到市里,保护他们,给他们安排最好的工作和居住条件,再想办法治疗她的两个儿子。”
秘烝芳一听之下耸然动容,霍地起身,握住墙索卫的手,敬服地道:“什么叫侠骨仁心?今天我总算亲眼看见了。墙书记,你是真的有把百姓疾苦放在心里的好官,从今往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秘烝芳决不推辞。”
墙索卫忙说谢谢,不敢跟秘烝芳多说什么,赶紧抓住机会起身告辞,秘烝芳亲自送出门口还不够,一直陪着走到楼梯口,直到墙索卫执意不让送了,才停住脚步。
墙索卫逃也似的出了友谊宾馆,一上车便叫司机陆诚心开快点、开快点,想快点远离友谊宾馆,以消除秘烝芳给予的压力。一直到车开出了足有五公里,惶恐的心才安定下来。抹掉额头的冷汗,对司机陆诚心道:“现在可以开慢点了。”
陆诚心开玩笑道:“墙书记,是不是后面有美女追你了?”
墙索卫笑道:“不是美女,是一只超大型母老虎。”话一出口,便觉得对不起秘烝芳,赶忙转口道,“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快点到人民医院,办完事好回去。”
陆诚心应声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便到十字路口,穿过十字路口再往前三百米便到了海平县人民医院。此时刚好绿灯,陆诚心开足马力,一下便把十字路口甩在车后。快到医院,远远的看见那边围了很多人,再看清楚些,居然还是围住医院的。陆诚心稍稍转过一点头对墙索卫道:“墙书记,医院门口围了很多很多的人。”
“哦,是吗?”墙索卫向窗外看了一眼,但见人头攒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情形事情小不了,吩咐道,“小心开进去,别碰到了乡亲。”
可陆诚心开到门口却不敢开进去,生怕出事。整个医院里里外外都围了十几层,看样子起码有四五千人,如果趁机把墙索卫抓住那还了得。回头道:“墙书记,我们还是暂时避一避吧。”
墙索卫想了想,道:“那好,把车停在附近,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陆诚心领命把车停在了医院左边商场的停车场,下车打探消息去了。墙索卫也开门下了车,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会,看不出什么名堂,掏出手机开了机,拨了郑秘书的手机号码。
医院里郑秘书正急着找墙索卫,见他自动打手机来了,惊喜地道:“墙书记,我打不进你的手机,该死的陆诚心居然也关了机,我正想去友谊宾馆找你呢。”语气里没有烦忧的成分。
墙索卫心情忐忑地问:“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郑秘书道:“不知是谁泄漏的消息,和都镇的老百姓知道任老大娘一家被救出来了,正在人民医院医治,生怕又像上次那样突然失踪,就自发聚集在医院请命,都说任老大娘一家是好人,要求您派人保护他们,不要再受人欺凌,还要求严惩和都镇和海平县的贪官污吏。哎呀,人太多了,短短的三四十分钟就聚集了数千人。”
墙索卫皱眉道:“怎么会这样?”深怕乡亲们彼此挤伤了,焦急地吩咐道:“尽快通知海平县的公安刑警维持秩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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