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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5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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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进入了这个家,这个费了我多少猜想的家。有一股精液的气味。果然他们把餐厅设在客厅一角,北侧。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盘吐司(那叮的声响原来是从面包烤炉发出来的)。地上果然是金刚板。卧室的门紧闭着,是水曲柳板的。想着那种事现在就离我这么近,就在那脆弱的门后面,我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可她开始犹豫了。我这才发现,原来阳台就在那间卧室后面,要去阳台,就必须经过卧室。我禁不住得意自己怎么想出这个理由了?“就是要冲水,也得跟我们先打个招呼呀,我们把东西收起来后再冲。下面都晒着东西呢!”我故意说。 
  “我们真的没有冲水。”她说,“我爱人在睡觉。” 
  什么睡觉!我想。“还在睡觉呀!” 
  她忽然转进了厨房,在里面忙碌了起来。她打燃煤气,往油锅里下了两粒鸡蛋。“晚上睡迟了。”她说,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她抹着抹布走了出来,模样像一个使女,那么羸弱,那么朴实。看来她还蒙在鼓里。我忽然有一股冲动,我真想冲向那扇门,一脚踢开。他一定正在陶醉呢。那东西还直挺挺翘着,精液像鼻涕一样抖在一边。一切全被撕破,她顿时发现了自己原来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一定会大吃一惊,会绝望,甚至,会发疯,去自杀。我忽然又犹豫了。这时她叫了一声,又往厨房跑去。我闻到那里传来微微的焦味。她忙乱着,把锅高高端着,锅底下的火仍在烧。她好像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我。“对不起,帮帮忙好吗?”她让我给她拿锅铲。锅铲跟瓢子刷子等齐刷刷一溜挂在侧面墙上,那是她整理的。我忽然真想哭。我把锅铲递给她。她接应的手从睡衣袖子拉出来,很长很瘦。她把蛋揭出锅来。 
  “炸焦的东西吃了会致癌的,”她说,“他总是睡得迟,要不,您稍坐会儿,他就要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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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直是逃着出来的。我没勇气等他出来,仿佛那样就是我把他拽出来似的,对着这么一个一无所知的妻子,这么有幸福感的女人,简直残忍。“也许是楼上吧,”我说。“我们真的不会这样,”她送出来,又说,“不会这么不文明。” 
  我点头。我甚至还真的上了上面一楼。敲门,你们有没有滴水? 
  我开始可怜起她来了。一见到她,就想起她丈夫干的那种事。因为她丈夫的所作所为,她的身体总有那种事的意味。也许她也会半夜突然醒来,怅然若失望着黑暗,觉得生活少了什么?可她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她就更加可悲。她不知道他丈夫把应该给她的给了别人。他在干着那种事时脑子里一定在想象着别的女人。我也曾有过手淫的经历。在冥冥之中想象着跟我不相干的女人,对她做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几乎每个男的都不同程度有过手淫经历,就好像几乎每个司机都不同程度触犯过交通法规一样。可是一结婚我就戒了,因为有了实实在在、跟我相干的对象。我觉得夫妻间的这种事是彼此垄断的,一方只能跟另一方过,要么一道过,要么双方都不过,要是一方自己过了,就是对另一方的背叛,即使是一方的不让过。这种背叛如今太多了,何况他这样身份的人。他好像也是一个老板。我曾经听到一个到他家找他的人在门口称他“X总”。这世界有多少女人为“X总”“X长”时刻准备着呢!那么多女人,那么多“鸡”。 
  我对“鸡”向无太多感觉。“鸡”之对于我们,就好像城市空气之对于现代人一样正常。请个客,玩一玩,叫几个小姐,无非就是多点了几道菜。有一次,大家要一个小姐撩开衣服看胸脯,小姐真的就撩了,大家笑,我也跟着笑。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们是小姐嘛,就跟我们是老板一样。 
  我们的生意几乎都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做成的。晚上又要请一个客人,是“水”帮忙拉到的。“水”是我的好友,因为他到处打枪,大家说,你射出的已经不是精液,都是水了,就有了这外号。精液还真未必浓于水,能拉来大客户。我搞保健品生意。今天来的是省立医院的一个副院长,吃饭,我们要叫几个小姐作陪,副院长说不要。于是就不要。我忽然有点巴不得。很奇怪,不知为什么我今天变得很紧张。 
  不要女人,只劝菜,劝酒。副院长说他的酒量是很小的,不肯多喝。我几次提起进药的事,副院长总是问:“你们真的不会害我听话?”“怎么能让您听话呢!”我们应。 
  “药品可是人命关天啊!”可是副院长还是说。 
  “什么药都会吃死人,就补药不会吃死人!”“水”就说。 
  没有小姐劝酒还真的不行,不止是少了几样菜。“水”就说,我们去桑拿!副院长又摆手:不要了。“水”就硬拉他。就是周总理日理万机也要休息休息,他说。他妈的他可真会说话。这样的话这样的场面我也不是不会应付,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变得很笨。 
  进了桑拿,大家脱得光光的,副院长态度才开始随和了,说起自己人生的沧桑,这院长也不是好当的,还是像我这样子好,自由自在。“水”就趁机说,院长今天也自在一回,去推拿推拿!副院长就嘻笑着不言语。“水”就连忙跑去找小姐。 
  “有没有漂亮的?” 
  “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漂亮!”领班应,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阴暗中三三两两坐着躺着走着的小姐,好像真的很漂亮。“水”又说,我们可要真漂亮的。领班就笑了,怎么敢拿不漂亮的出来呢?大老板来了嘛!“他才是大老板!”“水”指我,“我们这大老板可是糊弄不了的!”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忌讳他这么说。 
  我们一同过去挑小姐。副院长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只是对着一个小姐直笑。“水”马上明白了,叫了那小姐。“水”叫小姐的手势很洒脱,把食指向小姐勾了勾。我以前是不是也用这种手势?轮到了我自己,我说,我算了吧。 
  “水”慌忙拧我的胳膊,你他妈怎么回事!不是自己拆台吗?果然那副院长立刻说道:“我看就算了吧。”我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先上个厕所。 
  领班说,那无妨,老板你先挑一个,小姐可以在包间等嘛。 
  我说,我不是老板。 
  那通往里面的弄道幽深莫测。同样的单间,一张按摩床,灯很暗,有一股熏人的气味,那是霉气混合着香水脂粉面膜膏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感到窒息起来。我闻到了小姐头发味,很甜很腻,有点烟味。那味道一会儿就到了我的头顶。我感觉有两个又硬又软的东西顶在我的头上,可它的所有人似乎毫无知觉。她在给我做头部。她的手肉摩挲在我的脸肉上。我的感觉忽然异常锐利起来。我能感觉出那指尖的细细纹理。我甚至能觉得面膜膏在肉纹间的滑动。我缩着自己的肉。那只手像一把温柔的刀子,要剖开我的灵魂看。我像放在案板上的肉。我奇怪以往我怎么就那么处之泰然了?那手又伸进了我的胸脯,在我乳头上揉捏起来。她们总是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也从没问过。从来没想过问。“为什么要做这?”我问。 
  “为什么不可以?”小姐应,“这是一种错误的观念,以为男性的胸部就不重要了。” 
  “不是这意思……”我连忙说。 
  “那您只说舒服不舒服?”她说,“舒服就行。”她笑了,笑成一朵罂粟花。我蓦然明白了那笑的含义。我猛地抓住那手,拉出来。还是不要按了吧,我们说说话。 
  我问她是哪个地方的人,多大了,她回答。可她的手仍在我身上动,隔着衣服。我又说,不要按了。 
  就停了。她问我是做什么生意的,我说,我不是做生意的。 
  那手又悄悄动了起来,好像不动她就不安心,动着才能表明她在干活。这是她的工作。她千方百计都要动。那手温温的。我简直受不了。 
  我猛地跳了起来,不要按了! 
  那只手猝然不动了,像死了似的。它的主人惊愕地瞧着我,好像不明白自己干错了什么事。我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小姐嘤嘤哭了起来。也许我过分了。我爬了起来。我开门走了出去。门外围了几个人,见我出来,纷纷闪开。我感觉到领班闻讯跑来,企图拦住我。“老板你发个话,她有什么不够周到的地方了?” 
  不周到?不,太周到了。 
  领班冲进单间。“你对客人做了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小姐辩。 
  “老板,那这是怎么回事了?”领班又冲出来,“我们这可是正规推拿哎!” 
  “他不要推拿……”小姐道。 
  “不要推?不要推拿你来干什么?你有没有搞错啊?有没有毛病呀?”领班叫。 
  也许真是我有毛病。一切本来很正常。我瞧见几个小姐用怪异的目光望着我。我瞧见了那个副院长,他还在整着腰带。他故意装作没看见我的样子。我瞧见了“水”,他的脸吃惊得都变了形了。我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吃惊。我知道我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我只觉得我不能够忍受。我忽然有了洁癖了。我要离开!我要去一个干净的地方! 
  我回到了家。孩子睡着了,妻子正在整理被子。被子搁得厅上沙发都是。连边上一把躺椅上也都是被子。灯开得非常亮,把棉被照得明晃晃的。我从没有发现我家有这么多棉被,简直就是棉被仓库。这是我的家吗?我感到堵得慌。妻子跟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见。我只瞧见她抱了一床被子出来了,那样子好像又怀孕了。被角从我面前扫过,我一闪身,踩到了什么。满地都是小孩的插塑,还有被玩脏了的布娃娃。妻子又对我说了一句。她在问我肚子饿不饿。我没回答,躲进了卫生间。一丝莫名的空虚袭上心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发霉的,脂粉的,香水的,面膜膏的。淡淡的,好像一个久远的梦。也不知过了多久,妻子敲了卫生间的门。她进来,忽地就把睡裙撩起来,小便。就在我面前。我的眼睛猛地被刺了一下,这好像突然闯入的恶作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窥视它了,也许不是窥视,只是习惯,她是我妻子。但是我忌讳。我赶紧出去。我溜到了床上。床冰冷而又陌生,也许是因为我没有洗的缘故。我要关灯,只有在黑暗中才有安宁。 
   
  3 
   
  “你小子怎么啦?”“水”追来了电话。 
  “什么怎么啦?”我知道他是指什么。 
  “爱上谁了吧?”那边“水”笑了起来,“所以有洁癖了。” 
  “哈,我会爱上谁?有谁值得我……” 
  “别跟我说你老婆很漂亮,”“水”打断我。毕竟是“水”。这是我老用来反驳他的理由。“老婆再漂亮也是老婆,也有厌烦的时候。总不能一辈子只吃一碗菜吧?” 
  “去你妈的!”我应。 
  “再说会娶漂亮老婆,就说明你色。”他更变本加厉。 
  “去你妈!”我仍这样应。好像我只会这样应,骂。“你以为那些鸡就有魅力?”我忽然想出一句。我瞥了瞥外面卫生间方向。“没事挂了,我要睡了!” 
  “跟谁睡?”那小子还纠缠。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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