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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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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跟你真配。”她的话酸溜溜,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醋劲。陆涛并没回答,配不配那是他跟她的问题,外人无需插手。盛夏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了,当女伴的面揭自己的伤疤。在圈内也并不算什么奇闻,女孩追心仪的男人,见多了,有些麻木。盛夏也赶了时髦,曾有一段时间,盛夏追陆涛追得紧,这已经成为圈内秘而不宣的事情。陆涛对她冷冰冰,一点也没给她留情面。

“陆涛,说真的,我追你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特别烦我?”想起往事,她忍不住问。

陆涛稍微愣了愣,没想到她会提及往事。他很坦白,不管对谁,除了工作跟私人秘密。有人说话伤人不见血,也许就是他这类人。他说:“是挺烦。”

盛夏幽幽一笑,早知道答案,亲自听他说出来,像是他故意羞辱般。可她已经把陈年旧事摆上案几了,就如箭在弦上不发不行。

“真伤人,以为会敷衍我几句呢?”她怨嗔,并未见平日的骄纵。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题,言不由衷地夸赞说:“安小姐长得真漂亮。”

陆涛指指她边上的女伴,示意她出去。女伴畏惧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冷气的男人,又担心地望了望盛夏。盛夏甜甜一笑,让她出外间等她。女伴走了,盛夏笑着问:“怎么洗心革面了?我看安小姐也并不是你喜欢那类型啊。”

“行情下滑,能过就将就过吧,再挑下去恐怕头发白了,牙齿也掉光了,还是单身。”陆涛看着她,从进来就一直看她。

“那我追你那会,怎么就不能将就了?”她又扯出陈年旧事。

“少不更事。”四个字囊括历史,跟他的为人一样,简洁果断。他的眼睛跟强度电流般,盛夏浑身都不舒服。“现在你不是跟我表哥了吗?”

提到林深,盛夏脸上闪过一丝哀怨。陆涛一眼就识透,但他没点破。林深跟她怎么闹,跟他没多大关系,只要不殃及某人,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伤及某人,他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又或是生死不如。

“你今晚是来跟我讨论这问题?”心渐生烦乱。

“前几天见了你,回去后挺怀念少年时光,这不找你陪我吊念来了吗?”陆涛一眼一语,显得特别矜贵。他轻描淡写,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是吗?原来陆先生也会怀念,我以为只要女人才留恋过去,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盛夏幽幽的说,喝咖啡地姿势很优雅。

她一句陆先生,陆涛并没任何反应,不为男人辩解,也不为自己辩解。他平静地看着盛夏,盛夏心里发冷,想起有一次他揍人的情景,他一手提起人家,跟拎小鸡一样,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甩到角落。

“是啊,因为留恋,所以想找你叙叙旧。”瞬间变得阴狠,表面上依然很平静。

盛夏打了寒噤,缩缩脖子。陆涛只是笑,轻轻地凑过去,邪恶地说:“盛小姐,你是聪明人,其他就不用我多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她要是出什么事,你脱不了干系。我不会放过你,他也不会放过你……”

陆涛笑地邪魅,盛夏又一个哆嗦,鼓鼓气,又不甘示弱地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没关系,总会明白的,但我要明明切切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陆涛说完,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直接走出去了。

女伴见他走了,赶紧进来,盛夏脸色苍白,眼里散着恨意,她一怔,傻乎乎地望着她。

14

14、梦魇(已修) 。。。

会议从早上开到下午,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检察长喋喋不休讲了几个小时,听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个会到底讲了什么内容,云里雾里。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昨晚那邪魅的嗓音,所以,每当检察长谈到敏感的话题时,她浑身一震,总觉是在折射自己。

散会,回到办公室,才发现陆涛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看到信息时,眉头捏了捏,拇指按在删除键上,想了想又忍不住打开。他说,宝贝,记得想我多一些。

合上手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马晓晴走过来,见到她手里的手机,眼睛一亮,欣喜地夸耀说:“安然姐,你手机真漂亮。”

安然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想起陆涛塞给她时,满不正经地说,贿赂贿赂老婆,免得哪天被扫地出门。

“没办法,手机刚贡献给丐帮了。”

马晓倩被安氏冷幽默给逗乐了,‘嗤’笑出来。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安然并没表面那么不近人情。

“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些,最近小偷特别多,上周我还丢了一部手机呢?”马晓倩接着说。

安然只是淡淡地笑,又无不感叹地说:“是啊,这年头小偷真多。”

马晓倩并不知道,她所指的小偷是何种小偷。胸口有堵墙,压的她窒息,马晓倩出去后,她望着窗外发怔。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苦闷,在这样憋下去,会把她逼疯的。过了很久,终于决定拨通这个号码。

因为不在一个科室,下班后,两人找了就近一家咖啡馆。咖啡馆里装潢简单,两人选了临窗的位置,点了两杯咖啡。

今天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被风吹散了,落下的树叶湿答答贴在人行道地面上,有一辆车子开的太快了,溅起一地的水花,还顺带卷起了湿漉漉的枯叶。路边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被溅了一身污水,见她跳起来,怒斥肇事车主。

这雨跟她心情一下,稀稀疏疏又朦朦胧胧,人的心情也跟着坏起来。咖啡厅里温度也不怎么高,她穿的很少,浑身在哆嗦。雪儿坐她对面,低头搅拌咖啡。

“嫂子,有件事情,可以帮我吗?”思虑了很久,决定开口。

雪儿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问:“什么事?”

“信和的案子。”她捧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味太涩,眉轻微皱了皱。

“没问题啊。”雪儿一口答应。

这会轮到安然愣神了,雪儿答应太快,她已经打了很多腹稿,现在一条也派不上用场。雪儿担忧地问:“今天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

安然摇头,随意掐了个借口说睡眠不足。雪儿不追问,话题聊开了,才知道两人是校友,还是一个系别。喝了咖啡,贺子轩来接她,顺便把她也送回家。路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贺子轩只是笑。

到小区门口,心头涌上怯意,等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车了,她折身往外走。回来这么久,胸口憋了一块巨石,她需要透透气,不管用什么方式。这种日子,单调反复,还提心吊胆。

挑了间离家最近的酒吧,走进去时,炫目的灯光让她眩晕,狂热的年前人,在舞池中央快舞。吧台里坐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孩,棕褐色的短发蓬松地耸起,脸上画着浓妆。

坐到吧台前,女孩问:“喝什么?”

“随意。”她冷淡地回答。

女孩见怪不怪,给了她一杯酒,又照看别的客人去了。

刚坐下,旁边就坐下一个人,一个男人。她没理,也没喝酒,视线停在场上领舞身上。

“小姐,能请你喝酒吗?”

安然反感地皱眉,视线并没收回来。男人也不气馁,装清高的女人遇到多了,这种场合遇见到是蛮稀罕。

“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美。”

心微微一震,耳边想起了同样的话。她低头抿了一口,讽刺地笑,又淡漠地说:“是吗?谢谢。”

男人觉得女子有趣,忍不住笑出来。安然并不在意,老掉牙地搭讪方式,她听的多了,见多了,耳朵疼,眼睛涩。

男人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示意她干一杯,安然垂眉,打量杯中的酒量,淡漠地说:“很抱歉,这杯酒我不能喝。”

男人没想到她会公然拒绝,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安然不过是想来这里放松心情,对于男人搭讪,她压根没去想。不想跟陌生人罗嗦,结账走人。男人拦下她说:“给个面子吧,你是第一个让我主动请客的女人。”

男人适时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安然没理,丢下一张票子转身就走了。走到外面才发觉,手脚都冷了,心也冷,胃像火烧过一样,很难受。

男人追出来,见她站在路边吹风,低头笑了笑朝她走过去。安然没想到他会跟出来,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忘了问你叫什么。”

这个桥段让她的心瞬间收紧,闷闷的疼,呼吸也不大顺畅。她抿抿唇,不笑不语,看男人几眼,转身就走了。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说:“哎,别走啊,我真没恶意,不过是想交个朋友。”

安然并没停下来,男人又说:“我叫李钟实,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他的声音随风散去,留在安然耳边的只剩下润雨细声。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男人,他也对她说,你真美。那个摸着鼻子,厚脸皮地说,我喜欢你不可以吗?他说,免费服务,你可是第一个。

心越匝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恨恨地低骂,该死的男人,混蛋男人,全他妈是骗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家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哭了。担心陆涛见到这模样,她找了地方清洗干净。回到家,他没在,她松了一口气。

睡到半夜,她觉得很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还是很冷。翻了身,床里空荡荡的,她猛地坐起来,拉开床头的水晶灯,眼里透着迷茫。

陆涛在的时候,她觉的他特别烦,睡觉不许她动,抱着她保持一个姿势睡到天亮。她怔怔地看着那只失去主人厚爱的枕头,神晃了晃,要是他在就好了,可能就不会这么冷。

下一秒,又把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里。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了又缩回床里,凉被里冷冰冰,躺下去就跟躺在千年寒冰里,冷的刺骨。

哆嗦睡了半个晚上,下半夜他带着暖烘烘的体温钻进被子里,跟往常一样,把她搂进胸膛里,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低低地说:“宝贝,晚安。”

安然痛苦哼一声,他一怔,摸了她的额头,嘀咕一声,就把她轻放到床里。安然模模糊糊听到他下床,可能是去找药,又听到房门响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又过一会,有人进来,把她扶起来,把水往她嘴里倒。

她很烦,扭开头,陆涛把她固定到他身上,轻声哄道:“然然,你发烧了,吃药,吃药就不难受了。”

安然低低地抗议,他耐心地哄,把药吃了,放下她又给人打电话。迷迷糊糊听那烦人的声音说,发烧了,很难受……

她咕哝一声,扯过被子把头蒙住,这声音实在是太烦人了,跟蜜蜂一样,嗡嗡乱撞。她想说,你别烦了,我要睡觉。可她只能发出咕咕地沙哑声音,喉咙烧的厉害,头也发胀,什么都看不清。

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说:“然然,然然,别踢被子,你发烧了。”

她想骂人,想说你才发烧呢?

喝了药,眼皮又开始打架了,咕哝着,昏昏沉沉睡下去。她做了很长一个梦,她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公主蓬蓬裙,头顶绑着羊角辫,手里拿着指挥棒,小小的胳膊有力地打着节拍……她想看清女孩的面容,可她努力了好几次,女孩依然是背对着她。也不知道是脚下绊了什么东西,她从高高地台阶上跌下去……

“然然,别怕,乖啊,别怕……”

有人扶起她,送她去医院,她又回头去看,女孩不见了,小小的合唱团也不见了,那里空荡荡的。

她难受地‘嗯’了一声,眼前人影晃动,想抬手把人掀开,手臂软绵绵的。又听到他说:“什么办法能退烧?”

后来,她好像被人抱起来了,听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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