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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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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没得招人讨嫌。这次要不是得有人留家招待客人,沈家人都说想过来看看,沈氏只好约定正月十六娘家人都来玩一天。初四招待春玉一家,原本他们前一日就想过来,沈氏回绝说娘家已约好,人太多太乱。
初四这日一早,曾瑞祥跟沈氏商量,“没个光叫自己妹子一家吃饭,把爹娘扔一边的道理,让外人知道了笑话,依我说,既请客,就把爹娘他们一块请过来,横竖家里也没外人。”
沈氏点头后,曾瑞祥亲去老房请人,老爷子他们倒好说,巴不得省事,早就盼着呢。曾瑞庆别扭了半天,也不知曾瑞祥跟他说了些什么,倒是带着家人过来了。周氏也没再进灶房帮忙,跟着大伙在厅堂喝茶。好在沈氏准备得早,子晴和子福、子禄三个一直帮着择菜、洗菜烧火,倒也很快对付过来了。
饭菜自然是丰盛,只是吃到一半,燕仁达酒酣耳热之际,借着酒劲,开始胡说八道了。也不知是谁跟他说了除夕夜的事件,他对着曾瑞庆指手画脚地说道:“大哥,不是做妹夫的说你,岳丈是为你着想,你不能不知好歹,连我这个粗人都知道,不孝为三,无后为大,你不想娶平妻,娶个妾不就好了,生完儿子再卖了。多好的事,哪个男人不巴望着左拥右抱的,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
老爷子见他说得有些不像话,大儿子和大儿媳的脸是越来越黑,再不阻止,还指不定闹成啥样,便喊了春玉一声。
春玉在小孩这一桌,抱着她家四毛正给桂花夹菜,见此忙过去把孩子递给田氏。子晴他们几个一听吵闹大都站起来,唯独三个毛们还在埋头苦吃,大毛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翻着白眼说道:“看那个干什么?我爹一喝多了就这样。”
子晴见老爷子和春玉想扶着燕仁达下桌,老爷子骂道:“灌点子黄汤就满嘴瞎咧咧,吃饱了就老实到厅堂喝杯浓茶,少给我惹事。”
燕仁达一把划开老爷子的手,说道:“岳丈,你别拦我,你女婿说的有理吧。大哥不想娶平妻,又不想要子福,嫌子福太大,不还有子喜吗?再不济,我家四毛也行,虽说不是曾家正统的孙子,也是嫡亲的外孙不是?再说了,大哥先养着,没准还能给他们家带个儿子来呢。到时候,我再把我家四毛接回来,让我家四毛也能过上几年好日子。”
只听哐啷一声,曾瑞庆把碗砸在燕仁达身上了,瞪着他,燕仁达喝高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呢,还满地找碗,嘟囔说:“谁,谁喝多了,碗都拿,拿不住。”
老爷子、田氏和春玉都不敢吱声,曾瑞祥上前了,还没说话,瑞庆开口了:“二弟,我不是冲你,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做哥哥只有一句话叮嘱你,对那些贪得无厌又满肚子坏心眼的人,当心点,别让人算计了。我还是那句话,没本事养就不要生,成天东蹭西蹭的讨嫌,只知一味算计老丈人,什么狗屁东西。”
“说谁呢?有你这样当大哥的吗?你不就嫌弃你妹子穷吗?再穷我也是你亲妹子,你当我愿意穷呢,呜呜,以前没分家我在娘家住你嫌我,如今分家了,我吃的是爹娘的,你还是嫌我,人家的娘家哥哥都是给妹子解困撑腰的,你可倒好,就没说过一句贴心的话。呜呜,我这是什么命啊。夫家夫家靠不上,娘家娘家靠不上,到哪遭哪嫌,呜呜…”
“做人做到这份上,你还不自己好好想想。”曾瑞庆说完就带着周氏和子萍走了。
子晴想还好母亲今天有先见之明,说大姑家的孩子都不稳当,把新碗全换成了旧的,还有茶盅也是。这要新的还不得心疼坏了。
剩下的饭大家也没心思吃,草草结束了。老爷子和春玉搀着醉酒的燕仁达,田氏抱着四毛,回老房了。
子晴就纳闷了,每次请客就不能有个好点的气氛,本来年夜饭吃的还勉强和谐,谁知事后掀起事端。这回倒好,直接干上了。
沈氏见大家都走了,拍拍胸口说:“还亏得闹这一出,要不,晚上还不定走的了,老房那边也是很挤,咱家的空房多,真要开口住下我还不好回绝。”
“就是,再说了咱家的伙食也不是别家可比的,都吵成那样了,大毛他们还不忘使劲吃肉。”子晴加了一句,燕仁达这人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还不得死乞白赖地住下。
接下来的几天乏善可陈,沈氏约束大家没事不要去老房那边,怕春玉家几个孩子粘上就不好甩,其实不说也没人想去。说实话这些年也就子福还被他们看在眼里,别人一概是被无视的。这次子福被伤了,哪还会去找不自在。
第五十六章、元宵(一)
初八那日一早,太阳出来暖洋洋的,子晴想起来家里的油菜地,一看这回可抽条了,便跟子福说明日卖菜去。曾瑞祥去菜地看过后说,年前把青蒜和香芹拔了,菜地还空着,左右也闲着,不如把菜地翻翻,种点别的。
沈氏听了说道:“把这小院里的空地翻翻种点菜也够自己一家吃了,那边菜地我想空出来养一段日子留着全种西瓜,卖西瓜比卖菜合适多了。”
子晴正想着怎么跟家里说这个问题,没想到沈氏自己提出来了,这下省事了。看来沈氏心里也有成算。
一家人热火朝天地正翻小院的地,门铃响了,子晴纳闷这回是谁上门呢?听她娘说该来的客人也都来过了。
子晴开门一看居然是周掌柜来了,还提着些小点心,并给子晴一对绢花,说是京城捎来的。周掌柜告诉子晴玻璃的事他问过了,一块普通窗户大小的要十两银子,子晴换算了一下,自己家一年有五两银子加上地里的出产可以过得不错,两年的生活费买一个窗户的玻璃,好像有点奢侈,可是又一想,连红木楠木都用上了,还在乎这个。子晴还在兀自遐想,子福一个脑瓜崩给她弹醒了。
原来这次周掌柜来是要家里的油菜条,上次带回去一点他给东家老爷送去了,谁知东家的老人孩子都特别喜欢吃,尤其是过年吃多了油腻的鱼肉,吃点油菜条特解腻,有点淡淡的苦香,比别的青菜都受欢迎。本来东家早就想让他过来买了,只是觉得大过年的不能扰人,才拖到今天。既然来一回,也不能只买一点,周掌柜定下隔一天送一回,一次二百斤,连带饭馆也有了,价钱给到五文一斤,一次一结算,这次就带走了二百斤。
送走他们,沈氏说这东家还真是咱家的贵人,家里种啥都不愁卖,大家说笑了一回,仍旧翻地。
子晴想着今年早点育苗试试,反正南方的天一晴就很暖和,她打算还是用黄瓜豆角来试,左右也不怕浪费,这次她用温水泡了足足两天,也是差不多两个时辰一换水,晚上就放在灶口,那有余温,因为她拿的是个破陶罐,倒也没引起大家的注意。两天后就扔到院子的菜地里,晚上盖厚厚的稻草,这回大家想不注意也不行了,子晴一本正经地说小鸡冷不是也睡稻草吗?众人听了大笑,只当她胡闹呢。
转眼就元宵节,沈氏用圆托盘滚了好多汤圆,用油炸了一些,码好,曾瑞祥一早带着子福去了老房。原来元宵节这日要去上坟,给祖先烧包袱,跟冬至差不多,去年是因为自己忙着搬家,也没去前房,所以没有留意。
沈氏捡了些蜡烛、香、爆竹、还有一块汆好的猪肉,一条整鱼杀好的,没有水果,捡了几个大枣,一碟子油炸汤圆,林林总总差不多一篮子,刚准备好,曾瑞祥他们就回来了。
沈氏让子晴换上羊皮靴子,子晴才知元宵这日不管男女都可以去祖坟的,子晴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规矩。不过老爷子说今年因为曾瑞祥分家盖新屋的第一年,需要去给老祖宗送信,感谢老祖宗的庇佑,所以全家都要去。
去的时候从村后走的山路,回望山脚下村子里几家的炊烟袅袅从树梢升起,远处的山是一片蒙蒙的黛色,近处的油菜花海可是黄的亮了子晴的眼,一大片一大片的,还有蜜蜂在花丛中翩飞,要不是怕弄脏脚下的靴子,子晴都想去打个滚,难怪古代的女子春天都要出来踏青,这花黄柳绿的,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的芳香,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子晴上辈子看过济州岛的广告宣传,那金黄色的油菜花海让银子花花地流进了韩国人的腰包。其实子晴小时候在农村,种油菜花的也不少,一大片一大片的,高高低低的,更为天然,一点也不逊于济州岛的。只是后来村里的主要劳力都外出打工,剩下老人和孩子留守,于是一片一片的田地就那么荒芜着,每次子晴看着都会不胜唏嘘。
到了地头,就不能说笑了,老爷子带着大家排好队,男左女右,男的拈香,女的不拈,炮竹一响,男的双手举着香作揖,田氏端起托盘先作揖,再跪拜,众人跟着田氏磕完三个头,围在一圈把封好的包袱烧了,田氏在包袱的四周各放一叠纸钱,也是草纸做的,田氏边烧边念叨,“各路野鬼听好了,外面的散钱才是孝敬你们的,不要抢不该拿的,害我祖宗没有银钱…”子晴一听扑哧笑了,换来许多不满的眼光,没办法,实在好搞笑嘛,野鬼,有那么听话的野鬼吗?烧完包袱,还要在坟头四周放一圈纸钱,用石头压好,顺便给近支的老祖宗同样放一圈。
回家的路上走的田埂路,子福就手摘了一朵油菜花非要给子晴戴上,子晴不干,在田埂上你追我赶起来,倒像出来游玩的,被老爷子一声大喝止住了。子晴见地里的青草都长出来,水塘的浮萍也冒出来了,小蝌蚪还是没见,突然想到阿婆菜地里的柚子树,忙跟子福说了,叫了子禄一起去了老房那边,大姑一家还真没走,子晴想不佩服她姑爹的脸皮都不行。
三人和老爷子说了一声,找个锄头就要去菜地,老爷子怕他们挖不好,自己亲自动手挖的,后来老爷子又说隔壁邻居家的柑子底下又长出来几棵,想要就去问一声。
三个人扛了六棵小树苗回家,子晴本想都栽在小院内,谁知曾瑞祥说要在院内栽两棵桂花树,已经和曾瑞玉约好了明日进山去找。于是子晴就在院内栽了两棵柑子树,剩下的栽到大院留着养鸡的空地,柑柚类的树叶都有一股怪味,鸡都不吃。
本来子晴还想去找棵樟树栽在院内,夏天没有蚊虫好乘凉,谁知遭到大家的一致的反对。原来那树一到夏天就掉一种绿绿的虫子,比一根手指头还粗,还吐丝,太恐怖了。
子晴只好作罢。
第五十七章、元宵(二)
晚饭后,子福忽然问沈氏,“娘,家里有松油枝吗?”
“呀,坏了,我给忘了这事。糊涂了,去你三叔家要点吧,还有跟你三叔说一声,明天家里来客人,后天去找桂花树吧。”
子福和子禄出去了,子晴也没敢问他们要松油枝干什么,怕露馅。一会儿,他俩就抬了一筐的松树枝回来,子晴才知所谓的松油枝就是松树枝上有一大块深颜色的松油的那种。
天一擦黑,子福就用打火石点燃一根松油枝,然后和子禄围着自家新房的外墙,差不多二米放一根松枝,松枝都差不多一尺来长,全都点着了,一圈明晃晃的火焰烧着,子晴都有点心颤,这万一要把房子烧了,啊呸,乌鸦嘴,子晴自己就拍了自己一下。
难怪子晴出门看见有的房子墙角总是黑的,而且是很有规律的隔一段黑一段,感情这里的人没有钱做花灯,就自己烧火玩,沈氏说了,三十晚上的火,十五晚上的灯,都要亮。
“娘,这也不是灯,是火呀?”子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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