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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要下堂-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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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敢……啊……”许慕莼被撩得双颊通红,双目一片波光滟潋。
“我只对娘子那什么嘛。”周君玦隔着衣裳含着她的小白兔,唾液在她轻薄的衣料上渐渐晕开,看得人口干舌燥。
“那我是不是成了妒妇?”许慕莼双手缠绕在他肩上,软弱无力地任他摆布。
周君玦不知何时已挑开她的亵裤,轻巧的手指横行无忌,“妒妇好……”
“相公,这样会弄伤宝宝的。”许慕莼咬着牙承受着身下越探越深的手指。
“我保证不会弄伤的。”
“真的?”
“真的,我不会进去太深的。”
小棍子顷刻之间代替了手指的位置,在她的体内如蛭慢行,磨得许慕莼手指掐着周君玦的肩膀花枝乱颤,“相公……”
“娘子,我不会去太深的。”
“再进去一点嘛,就一点。”
“可是会伤着宝宝。”周君玦很纠结,看着他的小木头迷离的目光,他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就一点点嘛……”
周君玦哪里见过他家小木头如此哀婉急切的恳求,差一点当场缴械投降,最后还是他以极大的自制力小心地、慢慢地、轻柔地将她送到极乐,而他却是顶着小棍子一脸大汗淋漓、意犹未尽的欲求不满。
♀♂
三年后
“相公,你又便秘了?”夏日的午后,热风微醺,昏昏欲睡,许慕莼躺在木制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娘子,你看雯儿又尿了我一身。”周君玦扬了扬身上白色的长衫,风流倜傥,玉树临树的装扮中,只见腰下三寸的地方一片黄黄的湿湿的。
许慕莼微启双眼,兴灾乐祸地说道:“谁让你非得穿白衣,装什么玉树临风、白衣胜雪,活该雯儿尿你一身。来,雯儿,娘抱抱。”她轻拍着手把在自家爹爹身上画画的周谨雯抱了过去,“雯儿好样的,下次继续。”
“你……”周君玦怒目而视,掐着衣摆将衣衫换了下来,立刻又换上一裘同样的白衣胜雪。“我就穿白色。”
许慕莼不屑地啐他,将周谨雯放在床上将尿湿的裤子给换了下来。
这时,一阵细碎的小步子由远及近,一个小肉团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神似周君玦深邃幽远的眼睛陡然一闪,“爹爹抱抱……”
周君玦弯下腰笑得眉飞色舞,“欣儿过来。”
周谨欣一张小肉脸笑成一团,张开双臂跌跌撞撞地抱着她爹的大腿,顿时……
周君玦无奈了,绝望了,“欣儿,你又去哪玩泥了?”
周谨欣眨着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哭丧着脸的爹爹,“爹爹,花花没了。”
“你又把兰花全拨光了。”周君玦低头把她抱起,“娘子,你看看。”忙不迭地走到许慕莼跟前诉苦,刚换上白衫一排小手印。
“欣儿干得好。”许慕莼捏了捏周谨欣的小肉脸,抱着周谨雯朝她们的爹爹挑衅地挑眉轻笑,“相公,你还是认命吧!”
许慕莼在周府二老三年抱俩的计划之下,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美中不足的是两个都是女儿。周君玦对男女一向不以为意,只要是许慕莼生的,他都高兴得半死,一个象他,一个象小木头,活脱脱的翻版,他乐得天天呆在府中和两个丫头嬉戏。
近二年来,盛鸿轩的生意因为倪东凌背叛周家而遭遇百年来第一次的惨淡经营,似有举步维艰之困,而连年御用贡茶皆出自周府,才使得盛鸿轩艰难维系,不置于关门大吉。生意没有以前红火和忙碌,周君玦自然清闲许多。
可是老太太脸上就不太高兴了,一天到晚念叨着要男孙。
这不,又拿了一大堆名门闺秀的画卷在府中展示。
作者有话要说:太冷了,在办公室码字一小会就得捂捂手。
天啊,南方为什么没有暖气没有暖气呐
嗷呜,太冷了…
69
70
、第七十章 …
沈府。
许慕莼身后背着周谨欣,怀里还抱着周谨雯,平静地叩开沈府的朱漆大门。
沈府祖籍汴梁,世代为官,自都城南迁之后,沈家的根基也逐渐在临安巩固。如今沈虞官拜从一品,权倾朝野。
沈虞膝下一子一女,女儿沈瑶儿已在十年前故去,唯一的独苗沈啸尘却是个闲云野鹤之人,状元及第,却流连乡野生活,无心为官。三年前抢了八贤王的小妾宁语馨之后,便甚少在临安露面。由此,沈虞在庙堂之上与八贤王便结下了梁子,二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天下大势已被蒙古人所控制,中原大地早已被蒙古人的铁蹄踏平,临安城危在旦夕,而整座城仍旧深陷于奢华糜烂的生活当中。
可悲可叹。
许慕莼的深夜来访是沈虞没有预料到的,他对周君玦视若己出,当年周君玦成亲之时他颇有微辞,认为许慕莼那般出身的女子配不起他,一度想为他做谋保亲,却被周君玦言辞恳切地拒绝。
三年来,他仍是不解周君玦为何如此袒护这个看似不太起眼的女子,甘心为她掩去所有的锋芒,流于平庸。
“沈大人,我来找我家相公。”许慕莼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手里的雯儿靠在她的肩膀上沉沉睡去,身后的欣儿却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下张望,和周君玦相似的眉眼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调皮天真,恍惚之间可窥见与她爹爹如出一辄的狡黠。
欣儿把小手搭在许慕莼肩上,“爹爹,我要爹爹……”前一刻还天真烂漫的小脸,下一刻便是风雨欲来之势,倏地一声“哇……”,势如破竹,划破沈府万籁寂静的夜空。
“欣儿乖,欣儿不哭。”背在身后难免照顾不到,许慕莼只得弯了腰微微晃动肩膀轻轻哄着。
“爹爹……”不料欣儿越哭越大声,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在许慕莼怀里酣睡的雯儿被姐姐的哭声吵醒,一听姐姐地动山摇的哭喊,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沈府之间狂风暴雨,嘶吼不断,好不热闹。
许慕莼顾得了小的顾不了大的,前后夹击之下耳膜都快要被震裂了。
“闭嘴,都不许哭。”许慕莼烦躁地吼了一声,脸色愈显阴沉。
沈虞为难地看着眼前的母女三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板起脸来。“不知道周夫人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沈大人官居一品,我等市井村妇怎敢提指教二字。只是烦请沈大人把我家相公请出来,孩子年幼,需要父亲。”许慕莼不卑不亢,在二个孩子渐渐安静之后,也平稳了心情。
“周夫人,子墨不在我府中。”沈虞已是花甲之年,深夜被一女子吵醒索要夫君,实乃生平第一次见到。
“沈大人,我相公自五日之前被您请到府中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府。当然,在沈大人府中一切都无需担忧,只是我家相公一向爱干净,五日没有换洗的衣裳是他生平所不能忍受。而小女雯儿又一向是粘在她爹爹身上吃喝拉撒,这一下子五日不见爹爹,都便秘了。”许慕莼直言不讳,闪动的眸光中有一种叫坚定的力量。
她不相信周君玦会避而不见,而以一纸休书将他们之间的情谊斩断。
他们是要一辈子厮守的人,怎会如此轻易地将一切拂去,犹如桌案上的灰尘,轻轻一掸,总会有粒粒尘埃轻扬之后仍旧落于其上。
“这成何体统?”沈虞蹙眉微愠,他曾听说过周君玦宠妻宠女,却没想到已到了这副田地。
“是不太成体统,可是我家相公喜欢,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许慕莼淡淡一笑,千般恩爱也有烟消云散的一天。
“也就怪不得子墨休妻,恃宠生娇乃七出之罪,生为周府当家主母,你善妒、不孝、无后,还不知悔改吗?”沈虞负手而立,威严屹立。
许慕莼眼波微微一动,半勾起唇线,俏皮地回道:“慕莼不识字,不知道何为七出。不知道沈大人这些所谓的罪名从何而来?”
沈虞有些恍惚,这是什么情况,一般情况下被休妻的女子无一不是哭哭啼啼,哭着求着坦言自己的过错。而眼前的女子却落落大方,面无愧色,坦然得叫人心慌。
“既然沈大人也说不出来,不妨请我家相公出来。”
“他不在这。”沈虞一生钻营官场,勾心斗角之事已屡见不鲜,可是当他面对一个弱女子坦荡荡的质问时,他竟退缩了。
“大人,那慕莼就只能叨扰了。”许慕莼也不含糊,从沈府大门口的墙角处拖出一个大包袱,里面有席子、被褥、换洗的尿布,甚至还有烧水的铁锅。
沈虞顿时脸色黑了一半,她把枢密院使的大门口当成市井不成,还能席地而居……
“我会等到相公出来的。”许慕莼把两个孩子放在席子上,掏出一把纸扇为她们扇风纳凉。
而她席地而坐,笑容中带着毫不退让的倔强,即使夜幕重重,都能一眼识得她眼中那一份不服输的坚持。
欣儿和雯儿也哭累了,一个趴在她的腿上,一个抱在怀里,也没有因为换地方而哭闹,反倒是沉沉地睡去。
月朗星稀,一地清辉。
沈虞不知所措地退回府中,准确地说,应该是落荒而逃。唉,堂堂一品大员竟是连一个市井出身的女子都自叹不如。
要是许慕莼一哭二闹三上吊,沈虞倒是能让家丁将她赶了出去。可是她一不哭,哭的是周君玦的两个女儿,一个三岁,一个七个月。二也不闹,她没有撒泼,没有不讲道理,她娓娓道来,虽有些过于娇纵,但也是事实。最让人无奈的是,她竟然赖着不走,连烧水的铁锅都带来了,还有什么没有的。
沈虞一生荣辱不惊,却被这般淡定耍赖的许慕莼给吓住了。
他好想说,要不你上吊吧,好歹也闹一闹。
可是小木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许慕莼此时正倚在墙角边,闭目假寐,唇边露出一丝淡然的浅笑,带着淡淡的哀伤。
♀♂
“周夫人,如今已是第三日了。”沈虞皱眉摇头,可怜他沈府大门口的两根圆柱之间被绑了一条绳子,上面挂满清一色带着淡淡黄渍的尿布。
这可是堂堂沈府大门,百官的典范,却挂满尿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沈虞的晚节不保,在外养了野种如今找上门来。
沈虞一世英明就要自此沦丧。
“是吗?”许慕莼边折起晒干的尿布,边逗着雯儿。
“你要是再不走,我便让人把你赶回去。”沈虞不由得语气严厉。
许慕莼斜斜睨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赶早说赶了,再说这沈府的大门比周府还大了不少呢,能晾不少尿布,只是雯儿又是好几天不肯便便,真愁人啊。”
沈虞摇头苦叹,他完全可以预见沈府大门口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坨一坨黄色的东西……
“来,沈大人。”许慕莼将雯儿往沈虞怀中一放,“沈大人帮我照顾一下,顺便借你家茅厕一用,您不会不借吧?”
沈虞慌忙把雯儿抱在怀中,为了不让沈府门口再多出很多的一坨一坨,他忙把许慕莼让了进去。
待许慕莼进去之后,他才恍然大悟,这不是调虎离山之计吗?他居然中招了!
还好还好,还好昨夜周君玦已经先行离去。
“咯咯!”雯儿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揪了一把沈虞的花白胡须,小手不知轻重地乱拉乱扯,肥嘟嘟的小脸上已扭成一团。
沈虞被揪得生疼,想要扯远一些以避开雯儿的魔爪,谁知道雯儿以为母亲不要她,小手硬是用力攥紧,疼得沈虞老泪纵横。
“咕咕咕咕咕……”
“咕咕来了咕咕来了!”坐在一边玩耍的欣儿突然一跃而起,小胖腿一顿狂奔,趴在府门口的台阶上对着不远处的一群母鸡狂挥小手。
“欣儿?”沈虞也不顾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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