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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府第-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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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袁丛骁顺手抄起摊上一支簪子打量,丹庭眼尖的看到了他这一举动,十分好奇地问他,“咦,袁将军也对簪子感兴趣么?”
袁丛骁被当场抓包,神色不变,一脸严肃的回答,“我见这银簪细长尖锐,且不易引人注意,倒不失为女子极佳的近身利器。”
丹庭一个咀咧,差点栽倒,好在闻诤眼疾手快一下抄起丹庭的小蛮腰,才没酿成惨剧。
你强!丹庭拱手服帖。打仗最高境界不是啥横扫千军、金戈铁马,而是你丫看着根最正常不过,每个妇女脑袋上都插着两根的簪子,他都能联想到杀人利器!还能瞬间把优缺利弊分析的头头是道!丹庭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袁丛骁,又看了看没啥反应自己丈夫,她忽然觉得闻诤离一代名将,不,离合格将领的标准都差得远哩……相公,咱老实回去吟诗作画好不好?
孟闻诤倒是对袁丛骁手里的簪子有了兴趣,他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指着簪子上那细的几乎可以视而不见的两条小鱼说道,“这鱼儿倒是可爱的紧,六妹妹最是喜鱼,丹庭,不如我们买了回去送给宜珈?”
丹庭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六妹妹什么时候喜欢鱼了?也没见她戴什么有鱼的饰物啊?最多——宜珈比较喜欢吃鱼罢了……
丹庭不明所以的看向丈夫,却见闻诤使劲给自己打眼色,丹庭咽下喉咙口的疑问,配合着答曰,“是……是啊,六妹妹,却是比较喜欢鱼儿。……&”每次鱼汤她都喝三大碗来着,这也算是……比较喜欢鱼吧?
丛骁眼睛亮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小贩扔了块银子,随即从闻诤手里夺过簪子,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仔细的话还能发现他的耳朵尖有些泛红。
闻诤故意问他,“你买女人用的簪子做什么?”
丛骁义正言辞,“用来给工匠研究,开发更好的作战武器。”
闻诤和丹庭齐齐黑线,还有比这更扯的理由么?!
又譬如,逛完街消耗完卡路里,就该大吃一顿补充精力了。袁丛骁带着闻诤和丹庭欢欢喜喜去了边城名气颇为响亮的“长风栈”,身后一干暗卫泪流满面,他们也很想吃……暗卫这份工作,主子吃着你饿着,主子玩着你看着,主子睡了……你依然醒着,堪称史上最坑爹工作,没有之一!
牢骚归牢骚,活还是要干的,暗卫们擦了把辛酸泪,又认真无比的从后厨房查到送菜小厮手里的盘子,确保没人乘机给主子下毒。问题是:背后捅刀子的是孟少爷,这该怎么办?
袁丛骁熟稔的喊了小二点了几个招牌菜,都是些家常小菜,在边关这种缺水缺蔬菜的地方却异常难得。袁丛骁合上菜单,正准备让小二下去备菜,孟闻诤忽然来了一句,“小二,你们这儿有上好的金丝燕窝么?”
袁丛骁不明所以,开口直问,“你一个大男人吃什么劳什子的燕窝?”这么娇气还来打仗?这句话他忍得好辛苦才忍了回去。
孟闻诤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家里头六妹妹最爱吃燕窝,一个多月没见她了,怪想的,点份燕窝放在桌上,就当宜珈也在这儿,聊解相思之情呐。”
袁丛骁默默的闭了嘴,把反对之言收回腹中。闻诤坏笑的看了丹庭一眼,老婆,一路风餐露宿的,你好好补补!
聪明如丹庭,早看出来袁丛骁八成对小姑子有意思,相公为自己着想,咱也不能落后啊!丹庭接着开了口,“小二,你们店里可有一品熊掌这道菜?”
袁丛骁用看妖怪的眼神看向崔丹庭,他咬牙切齿的发问,“难道你们家六姑娘还爱吃熊掌不成?!”敲竹杠的给我适可而止!燕窝熊掌你们家里还没吃够么,跑到荒山野岭来打劫一个可怜的爱国将士,撑不死你们!
丹庭淡定的回嘴,“六妹妹快十五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指不定这会儿婆婆就在给妹妹相看姑爷,我们做兄嫂的虽不在身边,却也不能光记得妹妹,忘了妹夫,这熊掌留给未来妹夫,我们不能偏心眼儿。……&”
袁丛骁没话反驳,按下心来决定一会儿把整只熊掌都吃下肚去!
小二见买单人没有异议,无比快乐的提醒道,“官,您点的这两道菜都较为贵重,需要先付账,后上菜,您看……”小二机灵的拿眼珠子朝三人一扫,最终停在袁丛骁身上。
袁丛骁抽抽嘴角,站起身跟着小二下楼去,那背影凄凉的类,暗处的影卫也为他家主子的荷包流下一滴鳄鱼泪。天知道小主子是跟老将军吵翻了才来西北从军的,除了军饷他还真没啥别的小金库,这一顿饭,啧啧,这次可是大出血了……
丹庭乘袁丛骁出去的这一会儿,用手拱了拱闻诤,小声问道,“咱这样不好吧?人家好心好意招待我们……”
闻诤就着小二上的卤鸭腿狠狠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想骗我妹妹,燕窝和熊掌便宜他了!”丹庭一挑眉毛,袁将军你道阻且长啊……
袁丛骁挨宰的日子并不长,军中事务日渐繁忙,除了守城之外,袁丛骁通常要和一种谋士忙到月上三竿。闻诤如今才体会到自己的无知和鲁莽,他仅凭一腔热血便只身北上,妄图以一己之力报效祖国,封妻荫子。可事到临头,他却发现,自己虽不是文弱生,可离英勇将士差之千里,他听不懂战略,狠不下心杀人。他甚至连一介平民都不如,他扛不动砖,犁不动地,他不懂农业,不事生产,除了给人裹乱和掰几句诗词,他简直一无用处!这样的打击让一向开朗阳光的闻诤忽然沉默寡言了起来,丹庭心里一清二楚,可除了默默支持,却也无能为力。
蒙古铁骑的迅猛攻势令人咋舌,一击即中,势如破竹,短短半月时间便接连攻克多座堡垒,神准程度简直犹如开了外挂作弊器,每每攻城都寻了守备最为薄弱之处,而当符纪霖率军讨伐之时,素来嗜好决一死战,正面交锋的蒙古军却一改往日攻势,学起了草原之狐,狡诈阴险,东躲西藏,愣是躲过了符家军的锋芒,反叫汉军疲劳作战,气势不佳。
符纪霖鸣金收兵,退回城中,他隐隐觉得事有蹊跷,蒙古军如此神准,莫不是朝中有人泄露了军事机密?思及此处,符将军不由心头一紧,立刻派人送了密报询问此事。无奈两地路途相隔千里,符纪霖的密函尚未呈到老皇帝案头,蒙古铁骑便已悄然围城,一场厮杀迫在眉睫。
平鎏侯府,谢湛握着手里的最后一封密报颤抖不已,一代老将,他竟也有几乎站不住的一日。
谢宴得了父亲宣见的消息,大步跨进了谢湛的密室,他略带好奇的对着四周扫了一眼,平日里谢湛并不轻易让自己进入这里,是以,谢宴对这屋子还是极有兴趣的。
谢老爷子见谢宴犯了如此大罪,竟一点不知悔改,还有兴趣四处打量,他下意识的以为谢宴仍在探听自己的秘密,谢湛怒上眉梢,顺手拿起桌上的砚台朝谢宴砸了过去,狠狠啐了一口,“你这逆子!谁给了你这豹子胆,竟敢做出以下犯上之事!”
砚台并未砸到他,可里头的墨汁飞溅到谢宴衣上,散出一片黑色墨痕,连他的脸也不能幸免,斑斑点点看上去竟有些好笑。谢宴心里一颤,却又不敢相信老父是否看出了端倪,电光火石间,谢宴跪在地上,朝老父求道,“儿子不知父亲所谓何事,儿子一向是个闲人,不事朝政,但求太平度日……”
“呸,你还有脸说!”谢老爷子简直要气疯了,他狠狠将桌上一叠资料掀翻到谢宴眼前,指着他骂道,“你还不承认,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那主子做了些什么好事?!”
谢宴被骂的不敢回嘴,唯唯诺诺的捡过满地的纸张随意看了两眼,一看之下双眼却像被黏住了,再也挪不开,大皇子……他一心追随的大皇子,竟将边城布军守卫图交给了蒙古人?谢宴冷汗刷地滴下来,他清楚的记得,年前大皇子曾向自己打听过边防布阵图,而自己为了投诚和展示能力,的确买通了几个密探,偷了一副旧年的布阵图交差,难道……
谢宴一时间晃了神,他本饱读圣贤,一心想闯出阁名堂,也叫那起子势利小人好好看看自己的本事。可惜养父尊的是低调中庸之道,压着他抑郁不得志,更坐实了他拿嗣子之位不过运气而已,几番刺激之下,谢宴这才想走那从龙之路,为自己谋上一番,谁知如今却让人当了枪把子!想到这儿,谢宴冷汗直流,他跪着往父亲处爬去,求道,“父亲,孩儿知错了,求父亲帮孩儿一把,求父亲帮孩儿一把。”
谢老爷子深深看了跪在地上的养子,几十年的相处,他是真把谢宴当成了亲儿子,他年纪大了,本也没几日的活头了,只要谢宴老老实实再等上几年,接他的班做个富贵侯爷不好么?非要掺和这夺嫡之争,把他辛苦经营几十年的谢家一下子全赔上了!
谢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冷冷说道,“你闯下的祸实在太大了,别说你了,整个谢家都风雨飘摇,危在旦夕,就是尚翊都未必能保下。为今之计,唯有将你逐出侯府,除名去籍,望圣上仁慈,能留下尚翊一脉。”不是他不愿保下这个儿子,实在是夺嫡大案,泄露军机,哪一条都能让谢家抄家灭族,断子绝孙!
谢湛的话犹如利鞭,一鞭一鞭抽在谢宴心头,他茫然的抬起头问父亲,“父亲……您胡说什么呢,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我是未来的平鎏侯爷啊,您怎么能逐我出府呢?”
谢老爷子用力拍着桌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这谢家,这平鎏侯府都让你给赔光了,哪儿还有侯爷让你当,没了,一切都没了!这事儿抖出来,我们一家都得拉出去杀头抄家,现在我只能给保下尚翊,给谢家留条根!”
谢宴不敢相信,他还犟嘴道,“大皇子未必就会输了,父亲您何必如此悲观!”
谢老爷子平生第一次后悔,后悔竟养了这么个乐观的蠢货,他几乎吼道,“就大皇子那块料,你看他是当皇帝的样子么?!圣上要真选中了他,又怎么会把他扔去江南?圣上就是让他安安分分做个富贵闲人啊!”
老爷子努力的平了气,最后扔下一句,“此事一定,你不必再做无力挣扎,明日我便通知族里亲眷,开堂除名,你,好自为之吧。”
谢宴听得两耳发鸣,眼睛都模糊了,只见老父毅然决然的往屋外走去,他双手瘫软在地上,忽然摸到了手旁的一抹坚硬,谢宴下意识抓到手中,竟是谢湛扔出来的砚台。
谢宴看了看砚台,脑里回响着谢湛的话,“去名除籍”,“逐出侯府”,“废世子位”,这个当了近三十年侯府世子的男人忽然间觉得眼前山崩地裂,一切毁于一旦。
“呀啊啊啊————”谢宴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爆出一阵猛力,紧紧抓着砚台朝老侯爷的脑后砸去,杀了他,那自己还是世子,不!他就是平鎏侯了!
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一掌劈向谢宴的后脑勺,谢宴瞬时软倒在地,手上的砚台“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成几瓣。
“属下来迟,望主子责罚。”黑衣人单膝跪地,向谢老爷子说道。
谢湛转过身,看着躺倒在地的养子,还有那破碎不堪的端砚,他那颗苍老的心,再次迸出了鲜艳的血滴。
78夫与妻
开国功臣平鎏侯谢湛,阔别朝堂数十年,再次上朝却为弹劾养子贪污受贿、不忠不义,奏请圣上革除谢宴世子之位,并愿交还平鎏侯官爵府邸,全家迁回陈郡祖籍赎罪。)……老侯爷短短几句引起朝中轩然大波,老皇帝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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