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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 by 风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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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心情。”

    “是没心情,还是没胃口?”

    真是所谓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颇为奇怪,她居然没有立即拿出红笔在纸上留个叉。

    “是没心情,还是没胃口?”她温温柔柔,再问一次。

    “不,我只不过在摆少爷架子。”

    她愣了一下。

    可能想不到,我会这么配合,给她一个最切中要害的答案。

    效果很好。

    她连红笔都不用了,直接出门。

    不用问也知道是去直接报告老大。

    我等着。

    虽然手有点颤,但是我等着。

    安燃,没人可以这样逼我,大哥都不能,何况你。

    看来我的回答踩中了对方尾巴,安燃来得很快。

    一进门,首先就一句嘲讽,“君悦少爷发脾气了?”

    我冷冷回他,“我不是君悦少爷。”

    你说的,我已经不是了,从前的君悦少爷。

    你逼我说的。

    安燃站在床头,有趣地环起手,“那你摆什么少爷架子?”

    我继续回他,“俗语说皇帝口,乞丐命。连乞丐都能奢望一下皇帝的享受,不是少爷的人就不能摆少爷架子?”

    安燃被逗乐了似的呵呵笑,笑罢了,说,“君悦,你这个脾气,真是可恶至极。”

    从前的安燃,从不这样笑。

    安燃的笑很醇厚,很自然。

    他曾经说,“人是万物之灵,应该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嬉笑怒骂,只要是真的,就是好事。”

    他喜欢说“万物之灵”四字。

    仿佛做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也许他真的曾经这样认为。

    结果,害我也曾经这么相信。

    现在,我听他呵呵笑声,却知道他怒了。

    嬉笑怒骂,不再是真的。

    我抬头看他。

    他问我,“你看什么?”

    我说,“我看你什么时候解皮带抽我。”

    他还是清淡一笑,黑得发亮的眸子,十分压迫人。

    那目光无声无息,令人心悸。

    宛如他是猎人,我是猎物。

    猎人在考虑用哪种方法宰杀猎物。

    哪种方法,最迅速,或者最有快感?

    我迎着他的目光,虽然那很痛。

    心痛。

    假如他不是安燃,我不会这样心痛。

    假如我不是君悦,我不会这样心痛。

    “君悦,”安燃问,“我把你惹火了,是吗?”

    低沉的声音,很悦耳。

    那么温柔。

    看,他知道我抵抗不了什么。

    他坐下来,坐在我的床边,端起碗,拿起勺子。

    我深深,深深地,吸气。

    不必期待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傻傻憧憬的,没有实现的可能。

    重逢的第一秒,他已明白告诉我。

    我却没料到,相信一个证据确凿的事实,也会这么困难。

    半勺稀饭送到嘴边。

    不过被轻轻一触,我就浑身一震。

    “至少吃一口。”他说。

    象很久之前,那么轻轻地,坚持地说。

    我知道,这只是伎俩。

    我什么都知道。

    但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地情不自禁。

    就象我真的见到了属于我的安燃,他风尘仆仆归家,出现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要抱住他,抱住他哭诉。

    安燃,有人欺负我。

    安燃,有人弄得我好疼。

    安燃,有人把我饿了二十四小时,还把我的双腕拷起来。

    安燃,有人用皮带抽我,整整十下。

    你看,我满身的伤。

    安燃,你看我的遍体鳞伤。

    我怎么能忍住不抱他,不哭诉,怎么能残忍地和自己说,这只是假象?

    我忍不住。

    所以情不自禁,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情不自禁张口,吞下他亲手递来的食物。

    他问,“还吃得惯吗?”

    我点头。

    不仅他,原来连我也已经变了。

    从前的君悦会拼命摇头,大声抗议,“吃不惯!吃不惯!安燃你说只要吃一口的,你说了,只要我吃一口就好。看,这已经是一口。安燃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不可以再逼我。”

    如今,我竟然点头,把期待赤裸裸写在脸上。

    期待的我,没有等到第二勺。

    他把碗和勺子都放下,给我一个静默目光。

    不需一个字,一个目光就够了。

    一个目光,足以把一个曾经的何家二少爷,羞辱到淋漓尽致。

    他玩够了,才站起来,说,“进来吧。”

    进来的三个男人都穿着男式护士服,我只知道精神病院有男护士。

    安燃淡淡吩咐,“灌他。”

    于是,我被制住。

    我看着他们熟练执行,准备好的一碗糊状物,均匀倒入两排试管里,到了眼前。

    手被扭得好疼,牙关被撬得好疼,喉咙被擦得好疼。

    没人理会我疼不疼,一支试管空了,轮到下一支。

    食物灌入食道的感觉,让我疼得好绝望。

    我终于领教到安燃的手段。

    他确实可以轻易把我撕成碎片,先撕碎心,再撕碎身。

    从内到外,辣手无情。

    也许是不习惯,也许是疼,第一碗两排试管灌下去,一被放开,我伏下对着床边大吐。

    安燃看着一地污迹,安慰我,“不怕,我备了十二碗。”

    第二次灌食,是双倍的疼。

    我不敢再吐。

    捂着嘴,忍着恶心,不敢让胃里的东西再跑出来。

    他说备了十二碗,我知道他这次说到做到。

    他从来,都喜欢用“说到做到”这个词,就象他喜欢“万物之灵”。

    每次惹怒他,他都会无可奈何地,用深黑眼睛看我,叹气,“君悦,再犯一次,我会让你后悔莫及。我说到做到。”

    结果他做不到。

    每次,每次,都做不到。

    我喜欢他无可奈何地恼怒,抱着他,哄他,“安燃,我下次一定改。为了你,我什么都肯改。”

    他苦笑,“给个确切数目。你一共要多少万个下次?”

    一边苦笑,一边让我肆意亲他的脸和颈,咬他的耳朵。

    今天,他终于真正说到做到。

    我疼得厉害,无暇扪心自问是否真的后悔莫及。

    不论如何,他确实大有长进。

    而我,再不能肆意抱他,亲他的脸和颈,咬他的耳朵。

    对他说,“安燃,我好喜欢你。”

    对他说,“安燃,我知道你会一生一世都对我这么好。”

    对他说,“我谁都不信,我只信你,安燃。只有你的心我可以看得清,可以摸得着。”

    我错得厉害。

    谁的心,是可以被旁人看得清,摸得着的?

    既然有错,只能接受惩罚。

    报应不来则罢,一来就源源不绝。

    连续两天,被灌得毫不留情。

    每次不一定是一碗。

    分量随着安燃心情而定,他的心情,直接决定我这一顿要受多少支试管的折磨。

    六顿下来,我领教他的好整以暇,他的冷静,他的不手软,还有他阴晴不定的心情。

    终于我投降。

    他比大哥厉害,大哥不可以这样逼我,他可以。

    因为他已经不再心疼。

    真正的,不心疼。

    我终于对着令人心悸的试管,绝望地投降,“不用灌,我自己吃。”

    安燃并没胜利的得意。

    他只是淡淡地问,“君悦,你做得主吗?”

    我僵住。

    对,我做不得主。

    我可以投降,是否饶恕,却要看那个做得主的。

    安燃,才是那个大权在握的人。

    他用不饶恕,再次提醒我这个事实。

    我已经投降,他还是漫不经心说一个字,“灌。”

    于是,我疼得愈发绝望。

    原来,原来,绝望和本性一样,不是单层的东西。

    一层下面,还有一层,犹如地狱。

    我不知道一共有多少层,而我又已处于哪一层。

    我只知道,下面一定还有,很多很多。

    简单的一个反问,一个“灌”字,安燃从容地,向我展示其无所不能。

    让我明白,他若想将我打入更绝望的一层,易如反掌。

    我终于发现,任何人都是可以调教的。

    包括何君悦本人。

    当你被极度的绝望折磨,却知道还有更深的不可知绝望在虎视眈眈,恐惧会渗入骨里,什么荣辱尊严,都不过是一件可以遗弃的旧外套。

    何况,早就没有什么荣辱尊严。

    所以,当可以做得主的人某天终于大发慈悲,吩咐暂停强迫灌食后,我非常识趣地每顿都把饭菜吃光。

    爱吃的,不爱吃的,统统一扫而光。

    可爱的女护士又回来了,笑着劝,“君悦少爷,别这么狼吞虎咽,小心吃快了胃不舒服。”

    好动听。

    仿佛真的有人,会关心我的不舒服。

    不得不佩服安燃,他把我调教得真好。

    不但听话吃饭,还听话地自动上称。

    护士欣喜地告诉我,“总算有点肉了,重了三斤。安先生知道一定很高兴。”

    我没做声。

    人变起来,真的很可怕。

    他不是心疼我的安燃。

    我也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安燃的高兴而雀跃的君悦。

    现在,他不过是做得主的安燃。

    我也不过,是做不得主的君悦。
 


并非阳光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3022 更新时间:07…11…15 15:07
    很可笑,短短时间,灵魂和肉体的不和谐,在我身上完美呈现。

    万不得已的臣服下,身体竟一天天好起来。

    不再骨瘦如柴,不再弱不禁风。

    照镜对我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对面人脸色红润,眼睛水灵灵,好一个受调教的玩具。

    我怀疑自己是否天生下贱。

    真岂有此理。

    看看我爸,看看我妈,看看我临死前没有一滴眼泪的大哥。就算基因突变,也不应突变至此。

    当我被养得可以出场面,安燃开始带我出场面。

    调教好的内宠第一次公开展览,他没有掉以轻心,精心挑了最恰当的场合。

    我知道,当我穿着纯白的西装,跟随安燃出现在各黑道人物聚集的关公诞时,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关公是黑道最敬重的神。

    他们选择关公诞这日,一起祭奠倒在枪林弹雨中的历代老大。

    至于击中这些前辈的子弹,是不是从自己的枪口射出,问题不大。

    对于死人,大家一向非常宽容。

    四周射来的复杂视线中,我静立,在刻着姓名摆得整整齐齐的木牌前,焚香,鞠躬。

    别人焚一次,鞠一次。

    我焚四次,鞠四次。

    无他。

    这些被追忆的强悍生命中,有四个与我有骨肉之亲。

    我的太公,我的外公,我的爸爸,我的大哥。

    他们连绵接续,奔腾不息的狂傲和热血,交错相融,传到如今静立焚香的我身上,如昔日广陵一曲,消散得只余唏嘘。

    只余唏嘘,比什么都不留,更令人难堪。

    我站在这个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时间是常人的四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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