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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俦 作者:乔悦蓝(晋江2013-10-23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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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跟着的两个随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
  一身男子打扮的李云娇回头狠狠地瞪着随从,将手里的马鞭朝他们一举,假意要打。两个随从忙抱头躲闪。
  “好了别闹了,快赶路吧。像你们这么慢悠悠的边走边闹,哪辈子能到?信使已经回去复旨说我代父亲进京谢恩,倘或路上迟延了,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治我们个轻慢之罪,岂不连累父亲?今儿都初八了,咱们得争取月末之前赶到京城才好。”
  李云娇听见哥哥这样说,十分不服气地将头一扬,刚要张口,被李玄意拿马鞭一指,黑着脸堵了回去:“我知道你又想说什么,把你的话咽回去!这不是在家里,管好你的性子,给我懂事点儿,别给父母惹祸!”
  李云娇瞪着哥哥,半天终是没敢做声,气呼呼地将头一扭,打马跑到了李玄意前头,马蹄踏出了一路烟尘。
  “云娇!你回来!别骑那么快,看摔着!”
  “你不是急着赶路吗?怎么我听你话也不对吗?驾!给我再快点儿!快跑,驾!”
  李云娇头也不回,越发起劲儿地催马飞奔。
  李玄意一看急了,朝着后面两个随从叫:“快,快跟上!”三人也飞马追上去。
  “我真后悔答应带你出来!再别想有下次了!”李玄意气喘吁吁地打马追着,边追边喊。
  一串铃儿一般脆亮的笑声响起来,洒了一路。
  听着哥哥气急败坏的叫喊声,李云娇在马上笑得如花簌簌。这个从小不懂拘束的十四岁的顽皮女子,是李家的欢乐,也是李家的麻烦精。
  
  韩侍郎府。
  韩俊风自打那日在街上听闻噩耗回到家跟父亲大闹一场之后,便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酒,喝醉了便打自己耳光,嘴里还疯疯傻傻不知说些什么。
  任韩崇道好话哄着、歹话骂着,俊风只做听不见,丝毫不睬,自顾耍自己的,把韩崇道气得半死,却也无计可施。再加周氏在旁挑唆,于是动不动痛骂刘氏无能。刘氏纵有十分委屈也不敢言语,只有听着,背人时暗自流泪。
  如此闹了好些天,俊风才渐渐安生,虽不疯癫了,却每日失了魂一般,呆呆地不是躺着就是坐着,一句话不说,一步不出房门。家里上下,除了刘氏,都几乎快要当做没他这个人。就连他房里听用的小厮和丫头见他整天整天的无事使唤,也乐得清闲,除了伺候寝食,也不在跟前应差。
  这一日,韩崇道不在家,俊风破天荒出了屋子,一个人鬼使神差地晃到了后面的马厩,想骑了马出去。却不想没等走到,便看见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抄手游廊闪了过去,进了马厩。俊风本不欲理会,却突然想起这两个人很像是平常跟着父亲的韩庆和韩绍,心下不由生出几分狐疑。略一蹙眉,悄悄地跟了过去,在马厩外偷听。
  “老爷吩咐的事,你办得怎样了?”韩庆的声音。
  “唉,此事棘手。那马彪似乎是早有防备,处处小心。要给他使套儿,叫他乖乖上钩受死,哪儿那么容易!”韩绍抱怨道。
  “这话你跟老爷说去!鬼手张做好密函就被结果了,如今知道宗政存远一案底细的,就只有马彪了。因着他现在兵部任职,不好马上动手,可他始终是老爷的心腹大患。一天不除马彪,老爷就一天不能安心,所以才要个万全之策,要做得干净无破绽才成。老爷夸你一向有脑子才叫你去办的,你要是办砸了……别说我没提醒你!”
  “知道了。真是件要命的差事,唉。”
  “……”
  俊风彻底愣住了。韩庆与韩绍的对话令他意识到:宗政家灭门一案,绝不是父亲说的“圣旨”二字那么简单。几乎可以断定,是父亲挟怨报复、公报私仇,诬告陷害之后又杀人灭口……
  俊风从马厩外逃回房,一颗心陷入了更深的自责与愧悔中,痛不欲生。
  
  2、制衡
  
  宫中。元寿宫。
  “太后娘娘,您节哀吧,切莫过分自责了。说起来,这都是宗政大将军的劫数,偏赶上您病着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皇上也是一片孝心,不愿拿这些事惊动您养病,这才……得水原本要来报信,可没料想被皇上给牢牢拘住了,脱不开身。直到出了事,他也没机会跟这边通气儿,心里愧得什么似的。想过来跟太后请罪,又觉得没脸见您……”
  “功深,不必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哀家这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哀家自己养的儿子,自己知道。不怪得水,他已经尽心了。哀家不止觉得对不起宗政将军一家,也不止为慜祯失了好姻缘难过,哀家更痛心的,是皇帝的糊涂和绝情!先帝在天有灵,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年的决定。宗政将军泉下有知,也必后悔当年不该力保我们母子。”
  赵太后意痛神伤,频频拭泪。
  谢功深微微叹了口气,红着眼圈垂头不再说话。
  “禀太后娘娘:皇上下了早朝,来给您请安了。”小太监小祥子进来回道。
  “告诉皇帝,不必了。请他回吧。”
  “呃……这……”小祥子为难地看向谢功深。
  谢功深示意他照办,小祥子只得打了个躬退了出去。
  “万岁爷……皇太后身子不爽快……”
  “母后还是不肯见朕?”
  “……是。万岁爷,要不您先请回……”
  “让开!”
  慜祚将小祥子一掀,直往内殿闯去。
  “万岁爷,万岁爷!”
  小祥子既不敢拦,又怕皇太后怪罪,哭丧着脸隔着老远跟在皇帝身后一路喊着进了内殿。
  谢功深见皇帝突然闯进来,忙跪下请安。皇太后并不看皇帝,坐着一言不发。
  “谢总管,你们出去。朕要跟母后说几句话。”
  “是。老奴遵旨。”谢功深领命,带小祥子退了出去。
  “母后,您还在生儿的气?”
  “不敢。你是皇帝。哀家怎么敢气你呢?”
  “母后,您能不能别说这样的气话?叫儿如何自处!您生气,要骂要罚,儿子都认。就算母后要赏儿两嘴巴,儿也无话可说,只要母后能消气!为什么总晾着不见儿?叫儿实在没脸。”
  “敢情皇帝日日来给哀家问安,只是为了脸面上过得去,并不是为了孝道。”
  赵太后含泪转过脸,目光中满是痛心和埋怨。
  慜祚心里一阵难过:“母后,您明知道不是,又何必……”
  “宗政存远谋反,哀家不信!”太后话锋一转,语气哀绝。
  “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谁不信!”慜祚也不嘴软。
  “说你是昏君,哀家也不信!人证、物证都是从韩崇道那儿来的,皇帝,你想杀宗政存远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慜祚下意识地别开脸,没有出声。
  “为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忠直的老臣?宗政存远到底有什么过错叫你非杀他不可?他的妻子儿女、一大家子人又有什么罪过?你怎么竟能忍心将他一家杀了个干净!你做皇帝的心胸都到哪儿去了?”
  皇太后的声音提高了许多,颤抖中带着悲痛和愤怒。
  “是,朕早就想杀了宗政存远这只老乌鸦!母后,您竟为了他如此责怪朕!或者您是责怪朕毁了九弟的姻缘?可朕那时并不知情啊!待朕知晓,为时已晚。纵然朕心中对九弟万般愧疚,也是无奈!何况朕只斩了他一个,并没有下旨杀他的家人,那都是意外!这些年宗政存远自恃功高、倚老卖老,多少次令朕难堪!他为了那个罪妇那般大放厥词地指责朕、为了军务政务顶撞朕、还敢在背后辱骂藐视朕!朕忍了够久了!朕是君上啊母后,朕是君上!岂容人如此放肆大不敬!”
  慜祚也控制不住情绪,朝着太后大声喊出了许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愤。
  赵太后定定地看着儿子那张因委屈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缓缓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
  她无限疲惫地摆摆手:“罢了,皇帝。都是哀家的错。不是你糊涂,是哀家糊涂!你去吧。”
  看见母亲如此,慜祚心中一疼,又是难过,又是后悔适才的顶撞,忙走上前跪到太后脚边:“母后,适才是儿子无礼。儿子一时失态,请母后宽谅。”
  皇太后看着慜祚,心绪复杂。半晌,像深思熟虑后下定了决心般,伸手搀起他。
  “皇帝,哀家知道你一向孝顺。哀家也知道你是皇帝,心大志大。你登基以来,不论是朝政还是后宫,你的事,哀家从来没插过一句嘴。就算是为了皇后,哀家多少次话到嘴边,都仍是咽了回去,始终都不曾说过什么。哀家时时管住自己,莫要干涉你一丝一毫,皆是为了尊重你是皇帝,事事以你的意志为尊。但今日,哀家有一句话必须要提醒你。”
  “母后请讲,儿一定遵从。”
  “皇帝,你在母后面前一时失态不要紧,可如你所说,你是君上。你若在朝臣那里一时失态、甚至是失策,事就大了。君上不仅是拥有权威,也须律己至严。”
  太后说着顿了顿,看着慜祚。
  慜祚点头:“母后教训得是。儿一定谨记。”
  太后接着说道:“朝政上已成定局的事,不管是对是错,哀家不再提了,因为都已无事无补。至于后宫,切忌与前朝勾连。内宠不可逾制,妃嫔不得专宠,这你都是知道轻重的,哀家也不多说了。皇后不合你的意,是哀家对不住你。你一向也不大在这些事上用心,所以后宫里实在凋敝得不成样子。按制本也该五年一选,既然如今这后宫没有令你十分中意的女子,贤妃又有了身孕不方便伺候,哀家想着过了十五就叫礼部着手准备,从各地适龄女子中挑选良家子,以知书明礼、贤德淑慎为要。你意下如何?”
  母亲的意思,慜祚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虽不十分情愿,但为了让母亲宽心,也只得说道:“多谢母后为儿费心。母后虑的很是,这后宫是该添些新人了。就照母后的意思办吧。儿这几天就拟旨给礼部。”
  
  元寿宫内殿小佛堂。
  神龛佛像下的供桌上摆放着四座灵牌:辅国大将军宗政存远之位、正二品诰命夫人丁蕙之位、宗政无弊之位、宗政无愆之位。
  皇太后赵氏一一焚香礼拜毕,跪坐在蒲团上合十祝祷:“宗政将军、夫人,哀家对不住你们。当年若不是大将军在先帝面前肺腑陈情,恐我母子早已不知是何下场。你保了慜祚登上帝位,他却狭隘绝情,听信谗言,害你一家枉死。哀家在病中,毫不知情,没能及时阻止,思来我母子实实是恩将仇报。日后哀家如何有颜面再见先帝与大将军!”
  “无弊,你救了哀家的慜祯一命,哀家还没能谢你,你就这样丢了性命,怎不叫人心痛……”
  “无愆啊,好孩子,哀家还一心想着要你做哀家的媳妇儿……你跟慜祯的缘分本是天注定,怎么竟会这样浅?怪只怪皇帝糊涂狠心,更怪哀家病得不是时候!哀家对不住你一家,如今再怎么痛悔都于事无补了。你放心,哀家心中自有打算,总有一日,定要还你宗政家一个公道。”
  赵太后一面祷念,一面垂泪。
  “太后娘娘,您在里面有时候了。很晚了,该歇了。”
  杏黄帘子外,是桐香恭敬而关切的劝说。
  “知道了。”
  赵太后闻声,拭了泪,从蒲团上站起身,揭帘出了佛堂。
  桐香替她宽去外袍,搀扶着她坐到镜台前。
  “太后娘娘,皇上同意选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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