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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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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暂且不赶路了。”一句话,众人齐喊遵旨。
每夜,皇上都会与长绢共居一室,长绢通常会被准许先行入睡,然後当他醒来时,皇上依旧在批阅奏折。整整一夜不得休息的人,在车上补眠,所以白天,无所事事的长绢只能看著他的睡颜发呆。
今夜不同,皇上竟早早的放下奏折,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长绢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没有动,只是保持原来背向外的姿势,听著耳边越来越近的呼吸声。
一只手攀爬到长绢的肩,肩一抖。
“别怕,我不会伤你,你现在还有病在身。”深沈的声音擦过耳际,撩动耳膜。
手缓缓下移,似弹跳一般的轻抚,沿著长绢身体的曲线滑下。
肩,腋下,腰际。。。
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变得紧促了。
大手在臀部停下,爱恋一般抚摸著,描绘它的形状。
“呼。。。”长绢听到身後这样一声轻呼,自己竟也耳朵通红了。
痒,麻,那只手,注定不会让自己好受。长绢紧闭著眼睛,咬住嘴唇,等待下面即将发生的事。
突然大手将他一拥,牢牢搂在怀里。
身後的男人埋首於长绢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吐出──
“长绢,你都快把我逼到极限了。。。”
长绢闭上眼睛不语,只是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10
深宫大院,红瓦青砖。
长绢掀起窗帘一角,抬眼望著高墙围起来的天空。
这里戒备森严,到处可见整齐列队的士兵,恐怕是鸟儿都无法逃出这里吧。
长绢淡淡叹了口气,不想这一幕却被皇上逮了个正著。
皇上也未动怒,只是挪到长绢身边道:“从今天起,你恐怕也再没什麽机会出宫了。长绢,我为你取了新的名字,相信你也知道是什麽用意。不要让我失望。”
不等长绢回头,皇上拉过长绢的颈子,印上一吻,然後直视长绢的双眼。
“我称自己为我,你也喊我乘君如何?”潇洒一笑,龙乘君越过长绢掀开窗帘道:“这里,就是我的皇城。”
长绢定定望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
他爱他的江山,爱他的皇城。
他似狂热,眷恋的眼神,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帝王审视江山时该有的热情了。
他疯了,他是个疯子。
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掠夺。
他的欲望没有止境,终会把所有人都吞噬。
深深的恐怖。
在灵远山上,长绢停留的时日虽短,却著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花神兴的医术。从小生於医学世家,长绢对於医药之类有著他人无可媲美的直觉和领悟能力。
一本花神兴的《药草补录》,长绢一日便熟记於心了。还有花神兴书架上的诸多医学典籍,他都看了个遍,花神兴亦被他下了一跳。
长绢学到手的还有一样,就是围棋。花神兴的棋艺颇有隐者之风,优雅凌空,难以捉摸棋路。长绢天资聪颖,学起来很快,但独独学不来他的棋风。
尽管如此,长绢的棋艺,许久之後他才知道,已经是宫内许多棋待召望尘莫及的了。因此从某个角度来讲,花神兴正是传说中的高人。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长绢在心里已将花神兴当作自己亲生父亲一般了。
宫内不只有中医,亦有西域来的医生。
在皇上的寝宫,长绢曾看到过。健硕的身材,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煞是好看。
那人被特许不用下跪,只以西方的礼仪来行礼。腰一鞠,直直的并拢双腿,姿势优雅。
因为同样算是宫内业余的医生,长绢总能和这位西洋医生遇到。
走过长廊,经过皇上寝宫的後花园,长绢看到了被宫女团团围住的他。
他的汉语不是很好,有时难以表达他所想的意思。本以为在这种被女人团团围住的情况下他会尴尬,却没想他应付自如。听得懂的他就回答,不懂的他就笑笑。
“布朗。”长绢走过去叫道,宫女们见了他纷纷跪下问安,长绢已经习惯了也就很自然的叫他们起来。
“你要的新的药方我已经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好。”布朗一笑,眼睛闪烁著光亮,很真诚的笑容。
向宫女们告别,布朗拉著长绢在走廊里慢慢溜达。
长绢不好意思把手收回来,只好任由他这麽牵著。眼前就是金色跳动的卷发和他细长双腿。风起,衣袖飞舞,长绢脸有些微热。
“喂。”长绢道。
“嗯?啊。”布朗看到了两人暧昧的姿势,笑了笑松了手。
“有时我想长绢,你的医术真是很了不得呢,为什麽不是御医呢?”
“。。。”长绢扭过头不语。
“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长绢,你是皇上的爱人吗?”
长绢一惊,抬起头来恐惧的望著他的脸。
“你爱他吗?”又是一问。
长绢冷笑摇了摇头。进宫一个月了,皇上始终没有来见过他。偶尔召他到寝宫,皇上本人却也不见踪影了。恁是没相处过多久,又都是男人,何来的爱呢?
看到长绢的眼神不对,布朗不敢再问,定在长绢面前笑道:“不要想这些了,我对你的药方很感兴趣呢。听说很多人去向你要养颜的方子是吗?”
谈到这里,长绢忍不住笑了:“是啊,不知为什麽,他们都问我要这种方子。”前几天胡公公还嫌自己老了,特意翘了班来找长绢。
“因为你很美嘛。”布朗的笑容让长绢很是安心,但同时他的话他却不敢苟同,要说美的话,蝶儿才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他一个男人,怎麽谈得上美?
“可是你太瘦了。”布朗摇摇头道,“你还是找最好的御医看看吧,是不是有什麽疾病了?”
“不碍事。”长绢甩动散落的长发道,“只是曾染过风寒,留下了後遗症。”恐怕是一生都好不了了,不然在灵远山的时候,花神兴早就给他看了。
只救能救之人,既然没救,就说明救了没用。
自己这幅皮囊,迟早是要消亡的。与其痛苦一生在这深宫大院,长绢宁可早早离开人世。
11
入宫一个月了,这日长绢像往常一样被招入皇帝寝宫。
等了许久皇帝也没有出现,长绢等著有人来通知他皇帝不来了。一个月几乎都是这样的。
许久,寝宫内依然寂静。直到胡公公过来宣道:“长绢大人,皇上在内殿,您过去吧。”
从没进过内殿,今日进去发现里面不如外殿的富丽堂皇。一张硕大无比的木床,白色的长纱帷帐,在空旷的殿内却只显得渺小。
床上俯卧有一人,正是皇上。身边有一男人坐在一边为他针灸,却是西洋医生布朗。
似乎不用看不用听都知道有人来了,“你下去吧。”皇上头也不抬道。然後布朗匆匆瞥了长绢一眼走出大殿。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长绢远远站著不动。
皇上抬起头看了看他道!“过来。”长绢走上前。
看著再次不语,甚至头也不抬的男人,长绢明白他的用意了。轻挽丝袖,用头上的青丝系起。纤细的双臂,腕骨显露。
轻轻拈起银针,转动,抽插。平常人的肌肤,以这种方法针灸时,皮肤会上下松动,但是长绢手下的肌肤却异常的有弹性而且坚韧。手掌时时接触到他的麦色肌肤,光滑的触感散发著男性的气息。
长绢的手臂雪白,甚至带著病态的苍白,与皇上的麦色形成鲜明对比,这让他觉得些许不悦。
“布朗的针灸是你教的吧。”皇上突然开口。
“回皇上的话,是臣教的。”长绢谨慎的开口,不想给布朗带来什麽麻烦。
身下的人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说了吗,叫我乘君。”
“臣不敢。”长绢收拾好针具,转身准别离开,却立刻被龙乘君抓住,拉倒在床上。
“乘君──如果您是想让臣这样称呼您,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长绢有些恼怒。
“是吗?”龙乘君笑道,“可是我的目的不止於此呢。长绢──你入宫已有一个月了吧,病可好些了?”
“是的。”
“很好。”龙乘君一把翻身压倒了长绢,大手拨开长绢的长发,定定看著身下完美的脸。印上一吻,浅浅的吻。
长绢嫌恶的扭过头,知道挣扎也没有用,索性不去动。
“长绢,你恨我麽?”龙乘君笑道,眼中闪烁著温柔。
“不恨。长绢本身就是皇上的人,怎麽会恨?”要恨你的,是段无言!恨你入骨!
龙乘君怎会不懂?长绢回望他,看到的是一瞬间改变了的,和平日绝对不同的愠色,甚至是凶光。
“长绢,我太放纵你了。”只需一掌,就把长绢挥倒在床的角落,长绢的将再次传来钝痛──伤口裂开了。
长绢不示弱的回头,怒气冲冲的瞪著龙乘君。长发披散,遮住了正在往外渗血的肩头。
“这次你敢再咬舌自尽的话,我不敢保证你们段家几百人的能不能活到今天夜里。”
“你!”不再是段无言,让爹从族谱中把他除名,为得不就是让一家人免受自己的牵连!“你不能!”
“我能。”龙乘君冷笑道,“你的小把戏就不要再玩下去了。几百人的性命於我不值一提,但你恐怕不这麽想吧。”
长绢看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似乎浑身都散发著危险气息,仿佛在一瞬间就会扑上来咬断自己脖子的男人,无论也不敢相信他和路上悉心照顾自己的皇帝是同一个人。前一秒还温柔有佳,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却是一个不折不扣没有感情的禽兽!
衣物被撕裂了,狂吻部满全身,舔噬他肩头流出的血。
被迫跪在床上,大大的张开双腿。身体被贯穿了,前所未有的痛。
真想就这样死了。
被扛在肩上的双脚绷紧,因疼痛而痉挛。
明明是痛,但长绢却没有叫喊。茫然的接收著痛苦,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初次见到蝶儿那时。
似飞舞的蝴蝶的少女义无反顾投入湖中,最後看到的是她决绝却闪亮的眼神。
破冰而入,那湖底是那麽的冰冷,冰冷刺骨。他拼命的划水,追逐著湖中飞舞的蝴蝶。
那一瞬他以为他要死了。
但是他和他的蝴蝶活了下来。
然後有一天他跪在家里的大堂上,充满对未来的希望道:“爹娘,无言要娶蝶儿为妻。”
那时他们双手交叠,以为他们一定可以白头到老,幸福一生──直到龙乘君登基,直到自己得到一只从宫中飞出的信鸽。
颤抖著打开纸条,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碎了,就像湖上的冰层,碎了之後,就是无尽的寒冷。
冷。。。
皇上寝宫内殿──
“回皇上,长绢是伤口发炎导致发热了,臣开了方子,几日便会好。只是。。。”
“只是什麽,说。”龙乘君的表情冷得吓人。
“只是。。。”老御医微微颤抖著腿咽了口唾沫道,“暂时不能再行房事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龙乘君不悦的踱著步子,看了看在床上发热的长绢。
他的汗浸湿了白色的内衫,长发也被打湿,像绳索一样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手紧紧抓住被子,一阵阵的抖。
宫女刚刚换下染血的床单,龙乘君才发现他让长绢受了很重的伤。初次见红是正常的,意料之外的是长绢的身体竟如此不堪,流血不止。
伸手拿过布巾,龙乘君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12
睁开眼睛,长绢望著遥远的雕镂天花板。眨眨眼,动动身体,肩膀和私密处都疼痛得厉害,牵扯著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身边传来的味道与自己平日的薰香不同,是药用万年古木味道,淡淡沈香,长绢回头,看到逼近自己的完美的脸。
古铜色的肌肤像要灼伤他的眼睛般的炽热,坚挺的鼻梁,浓眉,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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