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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心三寸 作者:卿玖思(晋江2014-07-27正文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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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闪过一个明媚阳光的笑容,他的容貌被璀璨丈目的光掩盖了,隐隐约约能看到他那双似弯月的眸子,他说:“你好,我叫舒辰安,你叫什么名字?”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叫舒辰安,他会护着我,会骑着单车载我,教会我如何牢牢将一个人放在心里,如何做到将思念深埋心底。
可到最后他又离开了,我四处奔跑着寻找他,但是这次就算我跌倒在路边他都没回头,他带着另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孩走了。我就像是镜子里的影像,拼命地向他证明自己的存在,到头来却只能焦急、无措。
睁开眼,眼前还是梦中的那个人,我又立马闭眼,心里想着这只是一个梦。可是,梦里的人讲话了:“谢谢,醒了吗?”
我还是没睁眼,他又不确定地轻声问了句,还伸手帮我捻了被单。我闭着眼睛,淡淡地嗯了声。
我多想只停留在梦的初始,他会笑着看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一个影子。
***
服装秀这件事虽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却丝毫没动摇舒辰安和我的婚礼,婚期迫近,两家也突然忙了起来,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却还这么忙绿。
听江沁说,郭含抄袭这件事已经被公布于众了,据说证据就是她手上的那本画稿,字迹是妈妈的,而且还有人公开了她的录音。
听到这件事我反而无太大情绪,江沁推了推我:“怎么了,她这不是应得的嘛!”
我敛下眸子并未讲话,我是恨她,而且不想原谅她,就算郭含道歉万次都挽留不回一个已经去世了的人。
郭含出了事,最难过的应该是卫慈暖吧,怪不得这些天舒辰安一直没出现在我面前,也没来过谢家,就真的像梦醒后一样散去了。
谢家对我的管理格外地松,就算我拿着行李开车出去,都没人过来阻拦一下,是太过信任他们自己,还是太过信任我对舒辰安的感情?
将车停在了萧泽公司的停车场后,就上了他的车。
萧泽一言不发地开着车,面色平静,似乎早知道我会来找他一样。见他一直不讲话,我笑着开口问:“见过小歌了吗?相处的怎么样?”
可能是我的笑声太过轻松了,他转过来剜了我一眼,轻笑着:“你倒关心起别人来了,你自己呢?”
我耸耸肩躺回车椅:“你不是看到了吗?逃婚啊。”
“这些话不该是我来说的,因为我本来就不赞同你们在一起,可是……他不错。”
我侧着身子睨他:“小歌也不错,你们可以……”
萧泽立马提高声量,沉沉地喝止住我:“我不会告诉他你在哪里,如果哪天你想回来了,我希望去接你的那个人是我。”
今天之所以让萧泽来送我,就是因为他是最不会把我的行踪告诉舒辰安的人,还有就是为了小歌的事情。“小歌那么可爱的女孩子,连我看着都喜欢,一般男生应该都会喜欢她的,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去试试呢?”
他在沉思!每次他思考事情时都会微皱起眉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前面,虽然不知道萧泽在看什么,但是可以明白他正在思考我的话。
我窃喜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像萧泽这个性子的人,就应该有个活泼点的姑娘来引导他,他的生活太单一了,而且还总是将自己缩在壳里不出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愿意试一下?”
听到他的回答,我震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自己都没试过又怎么会那么信心满满地去劝诫别人呢?而且我连小歌都劝说不了,更何况是萧泽。
我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不再和他搭话,萧泽也和刚开始一样,我不找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讲话。
这几个月就像过了几年,仿佛已经将人生中的酸甜苦辣都经历个大半了,自己现在身心俱疲,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
要上飞机的时候,我的眼神本能地在外围的人群里搜寻,可还是失望地收回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自己就是故意乘坐飞机的。因为如果舒辰安发现我走了,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火车站,他肯定知道我想悄无声息地离开,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不可能选乘坐飞机。
又看了眼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放弃地笑了,一转看见萧泽还在原地看我,我朝他挥挥手示意再见,他动了动唇,可声音却被机场的报站音给压下去了。
我扭头,带着心中的一丝轻松远离这个城市,远离那些熟悉的人。
舒辰安,这次,我的故意恐怕让你猜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34
浛池,这个地方与青城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都如水墨画中的婉约女子一般,安静风雅。风景虽美,但这儿的冬天却格外冷,加上又临海,所以大多时候人们都是埋在家里不出来的。
我坐在书店临窗的座位上,将视线从书本中释放出来,无聊地观察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外面的小雨安安静静地飘落至地面,街道、墙壁都是青灰色的,就好像一副单一的素描画。
就这样,一个玫红色衣裳的女孩忽然跳入这个画面中,亮丽的颜色顷刻间就扰乱了这片寂静。她戴着白色的绒毛耳罩,脖子上围巾转了好几个圈牢牢实实地将她裹了个遍,女孩嬉笑着往前跑,还时不时回头等待身后的人。
在她后面是个身穿灰色大衣的高个男子,他宠溺地由着女孩玩闹,可是又会生气地拉过女孩将她裹到自己的大衣里面,替她的双手哈气,带着愠怒之色说了什么,然后姑娘就开始开怀大笑。
这个世界很大,但有一个人会在你能到达的地方等着你,会让你觉得似乎只要是陪在他身边就是件开心的事;这个世界也很小,小得你总会遇到一个人,然后你的世界里也只剩下她。
街上的那个女孩是个快乐的人,“乐只君子,福履将之”,快乐的人儿,幸福佑护她。
直到付账时莫笑才认出我,“谢久?”
我看了眼她手中拿的书,很薄的一本《周易》,还是无翻译的,于是我又转身重新选了本给她。
莫笑一直跟在我后面,急嚷嚷的:“是我啊,莫笑!”我转过去笑着看她,她却已经焦急地解开了围巾。
“嗯,看见你们了。”在“们”字上加重了语气。莫笑果然扭捏地低头,还偷瞟一眼书架后面的习远。我拉过她坐在沙发上,递过去一杯暖茶问,“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她捧着暖茶,瞅了瞅书架那边的人,又转头看看我,我只能无奈地告诉当她沉浸在野史中时,我就已经给他们俩送过茶了,只是她自己没发觉而已。
莫笑这才安心地喝了口:“我老家在浛池,回家过年的,你呢?”
我避而不答她的话,揶揄道:“回来见家长的?”
莫笑又红了脸不看我,等到习远选好了书,她才起身笑嘻嘻地去挽着习远的胳膊,临走前习远突然停顿了一下,和莫笑耳语了什么,她立马跑过来问我要手机号码。因为我离开D市的时候就已经扔了以前的卡,现在也没什么要联系的人,所以也就只有店里面的电话了。
她留下自己的号码后对我甜甜一笑:“我们过年后要结婚了,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要来参加哟!”
他们走后,店里又陷入一片安静中,爱笑的莫笑让我想起了江沁,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现在会不会还生着我的气?
上个星期去另一个城市进书时我在公用电话亭给她打了个电话,江沁在电话里疑惑地问是谁,我听着她熟悉的抱怨声没出声,在她察觉到是我时又急忙挂了电话。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敢和江沁讲话,不敢想过去。
其实更加不敢的是去想那个人,我刻意避开与他有关的事物,就是害怕自己抵挡不住内心深处的喧嚣再跑回去让彼此受折磨。现在的他应该会很幸福吧,应该会和卫慈暖结婚吧,没了影子的卫慈暖也会活得更加轻松。
我将过去所有的记忆串联在一起,它们零零散散地构成了一部电影,我本以为自己是主演,会拥有美好的结局,可是到电影结束了我才明白,原来自己不是电影里的任何角色,那么无论它是悲还是喜都与我无关。
过去我面对尹思瑗还有不甘,可是一碰到卫慈暖我的斗志就被灭了。因为我了解卫慈暖,她和我是同样性格的人,我们都处在被动的状态中,很少会主动发起进攻。所以舒辰安若没有对她示过好,她也不会从意大利回来继续跟在他后面。
年味渐浓,我也提前放了店里小姑娘的年假,这个时候,大家的愿望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吧。
除夕夜那天,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下午才去街上买空白对联纸等一些年货,写对联还是从外婆那儿学来的,在外婆家时,她很忌讳去买现成的对联,说是自己的屋子里应该贴上自己的字,那样才会舒心。
前几天我给外婆打了电话,说不能回去陪她过年,外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最后还叹了口气,说:要是想通了,就回来外婆这儿,别人不认你,你还有外婆。
外婆很少这样讲话,至少在我记事以来她就没讲过这种很容易让我动情的话。
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冬天天又容易黑,所以此时天空暗沉沉的,空气里还有些潮气,又湿又冷的天气让我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我抱着为数不多的年货往住的地方走,街上已经出来了许多孩子,手上拿着兹闪闪的烟花棒,银色的火花映照出他们嬉闹的笑容,渲染出热闹欢腾的气氛。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我身边呼啸而去,就像这些年的时光,喧嚣地往前跑,然后超越我将我遗留在未来,等我回头眺望逝去的岁月时,木然发现自己当年到底错过了些什么。
我想到妈妈,以前每次过年她都会帮我穿上设计好的衣裳,然后带着我一起去放烟火,那时妈妈的笑容就如绽放的烟火一样,璀璨并给人惊喜。
突然之间就联想到了舒辰安,想到他那次偷偷带我去学校的操场上放烟火,因为是除夕夜,那天学校的门卫也被遣回了家。
那天舒辰安就拿着一把把烟火围着操场转圈,绚烂的烟花都比不过他眼中喜悦的眸光,我站在操场中央看着奔跑欢呼的他,那一刻觉得他就是我生命中最璀璨的烟火,即使只有一瞬间,也足以让我心动,足以让我在以后的时间里回忆好久。
身边的祝贺词越来越多,人也拥挤起来,我低着头抱紧手中的东西迅速往回赶,刚走了几步就看见一双男式鞋在我面前,我移一步,鞋的主人也动一下,来来回回地,他可能不耐烦了,便抓住了我肩膀制止了我的动作。
我本来以为是碰撞了哪位脾气不好的路人,刚准备道歉,可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愣住了,道歉的话含在嘴里出不来,连头也不敢抬。
他说:“Cat;I find you!”我一直在脑中盘旋着这句话,原来我随口说的那句“猫是野性动物”让他上了心。
舒辰安将我手中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自己手里送,“我们回家。”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安抚赌气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就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任性,在撒娇,而他一直在等我撒完气后再心平气和地来带我回家。
我还是低着头不讲话,舒辰安拉了我一下,没动。他叹了口气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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