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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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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较浅的仙人到不得此处已然回头了,此处‘仙回头’实是指那些修为极深之辈而言的,放眼天庭之中,能到得此处的,以我揣测也超不得五百人。若是我所说不错,此后路程之中说不得至少也还得有二室,且阴气之浓实不可与现在相提而论。我所担心的是保不得各位道友的安全,至于利益却是一毫未曾想过,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其实又哪里想得那么多。”



“我听了此语,知其言语实是发自肺腑,是啊,现在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还实是个未知数,且一路走来,未见有何值得留恋之处,现在就谈及利益,实在有些儿早了。三弟听了镇元童子的话,却笑道:‘镇元大仙,是我言重了,我也是无意之语,不要因此而伤了大家感情。’镇元童子道:‘既是如此,是我多心了。’我见二人如此说话,心知二人心内已存芥蒂,不想二人再行言论下去。立时想起一个主意来。我大声道:‘镇元道友,我想与你打一个赌如何。’镇元童子听了,笑道:‘邬月道友,还是你爽快,你这一句“镇元道友”,我听了极为舒服,天庭之上还未有我等的名讳,说是大仙那实是太早,我敢断言,我等几个定会成得天庭之中的一员,不过毕竟现在还呼不得仙,呼道友最好。邬月道友,你的名讳之前有“赌棍”这两个字,赌是你的强项,好,你今日既提出要赌一赌,那我就与你相赌——虽然我平生一向不赌,你且说一说,如何赌法。’我听了,笑道:‘妙极,我们就赌一赌。其实我这赌是极为简单的,你适才说了,此后最少还得有两室,我却不这样认为。你来看,此处已名“仙回头”,此后我想也只一室,且这一室必将是谜底揭破之所。我们就赌一赌究竟是你对,还是我对,你看可好?’”



“镇元童子听了,道:‘果然是个好赌材,此后路程之中,有什么现象,你我当然不知,好,就依你,咱们就赌了。不过……不过,既是赌了,总得有个彩头,输赢如何?’我道:‘这也好办,镇元道友,你看,现在我们七人身处山下,以你所言,回不回得去还是个未知之数,既是未知之数,赌注我们也就不要这实物了,我们也来个虚的吧。’镇元童子道:‘不错,来个虚的也好,毕竟怎生虚法,邬月道友你且说一说。’我道:‘好办,谁若输了,谁就欠对方一个情,若是他日若是有需相助之处,还请相助。’镇元童子听了,喜道:‘赌棍道友,果然不俗,难得你能如此想,不过有一样,相助总归相助,不要违了道义方好。’我听了此话,登时笑了:‘道友果然是个妙人,能想到此节,显见胆识非同凡俗,我邬月能结识你这等人物实是我的幸运。’镇元童子听了,也笑道:‘邬月道友,你也不要再来捧我了,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就走吧。’三弟道:‘且慢,既是赌局,好歹也举行个仪式。’我听了,知三弟还记着适才的不快。我那时实是对三弟有些生气的,毕竟那里实在不是个久呆之地。可是三弟话既说了,我也不便就此叉开。”



“镇元童子听了三弟如此一说,知他信不过自已,或是有意为难,笑道:‘邬星道友所言甚是,邬月道友,既是你家三弟提出来了,你这个当二哥又怎好说不合适呢?咱们好歹也要表示一下,来,把你拇指伸出来。’我听他言语之中有损我之处,那自是说我这个当兄长的事为何弟弟要来插手,不过人家说的含蓄,我也无话可说。当下便依他之言,伸出右手拇指,二人拇指相对,稍一用力,当下哈哈一笑,此赌约便成了。三弟笑道:‘镇元大仙,这才像个样。’三弟口里勿自不依不饶,呼他为大仙。镇元童子听了,也不以为意。笑了笑。大哥见事已了,就道:‘咱们走吧。’谁知镇元童子却道:‘邬日道友且慢。’我们都是一愣。镇元童子道:‘我还要牵一个人在内同时赌了。’三弟道:‘莫不成你想和我赌一赌?’镇元童子道:‘不错,邬星道友果然是个伶俐人,不错,也是这一个赌,只是把你牵在内。虽是一个赌,实是两个赌,我与你的赌是单独的,与你家二哥单独分开,你看如何?’三弟听了,大笑道:‘这个好办,镇元大仙既说了,我又怎能不照办?不过赌注得换一换。’镇元童子道:‘如何换法?你且说来。’三弟道:‘我不要你欠什么人情,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也不想管什么道义不道义,我只答应此事不伤了你自己及你的亲人,你看如何,若是成,咱们便赌,不成便算。’镇元童子听了,沉吟了半饷,一咬牙道:‘好,邬星道友,就依你言,这个赌,我们便赌了。’说着伸出右手拇指,与三弟履行了仪式。大哥见了,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再耽搁了。’谁知话音未落,只听得四弟道:‘大哥,我有话说。’我当时就是一愣,心道,四弟呀四弟,你又要添什么乱子。四弟向着镇元童子道:‘镇元道友,我也来也你赌一赌。’镇元童子未料到四弟也要掺和,问道:‘如何赌,痛快一些。’四弟道:‘赌一碗羹。’镇元童子奇道:‘一碗羹?’表情上很是不解状。四弟道:‘与二哥的赌法一样,你若输了,我就做一碗羹于你喝,你若输了,就喝我做的一碗羹如何?’镇元童子初没反应过来,略一品位方知此中含义,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笑声在洞中传来传去,久久不散。笑够了,镇元童子道:‘好,魔刀,好一个魔刀,邬天,这个赌俺与你赌了,胜负总有一碗羹喝,这个赌若是不赌,那当真是不识抬举了。’说罢眉稍一扬,手一伸,与四弟也作了一个仪式,扬声道:‘还有要赌的么,快快些儿。’大哥与五弟六弟一递眼色,大哥道:‘不赌了。我们弟兄三个看热闹。’镇元童子听了,又是一声大笑,转身向前就走。我们弟兄几个忙着相随,还地原来顺序,实是不敢离得太远。”







“沿着入口,继续前行,没走多远,镇元童子咦了一声,当下停了下来,道:‘邬日道友,你且看一看这是什么?’等了一会儿,大哥道:‘这不就是……一个拂尘么?怎么还有一双双鞋子?’”



赌棍邬月说到这儿,向着邬老大道:“大哥,此事还是你来说吧,好歹你走在前面,也是一个当事人。”



邬老大道:“二弟,我口笨喱,还是你说吧。”



悟空在一边听了道:“邬老大还是你说了吧,教赌棍佛歇歇儿。”



邬老大听悟空如此一说,不再推辞,道:“好,镇元童子叫我看,我就看,地下只是一个拂尘,一双鞋子,再没有别的了。我就说了:‘这有什么,不知谁家丢的。’伸手便要拿拂尘。镇元童子道:‘别动。’我道:‘怎么了?’镇元童子道:‘这里的东西,未弄明白之前,还是不要动为好,以免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想了:‘哼,太小心了,奶奶的,能怎么着。不就是一柄拂尘么,不拿就不拿吧。’我对几个兄弟说:‘镇元道友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么?这里的东西不要动,看着脚底,别踩了。’向前走,这时我觉得身上有些儿凉意了。没多久,又遇到了一双鞋子。奶奶的,真是的,谁把一双臭臭鞋扔在这里。说怪也真怪,又见了一双鞋。这样见了有二十七八方双吧,还有几柄拂尘,还有……还有几把刀之类的。这些我看着就烦,可是,只觉得身上冷,冷的也不是很厉害。也没在意。镇元童子就说了:‘邬日道友,事情不妙啊。’我说了,怎么不妙了,不就只见着臭鞋子什么的么?镇元童子就说了:‘怕就怕在这儿啊,你想想啊。刚才那个厅叫什么来着?’我说:‘不是叫“仙回头”么?’镇元童子道:‘着啊,神仙在那儿必须回头,若不回头,嘿嘿……’奶奶的,和这样的人说话真费劲,他不往下说了,他以为他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我邬老大没那么傻,他一定是说‘神仙不回头就得死了’。可是俺偏就不信,若是死了怎么没有骨头。这个时候三弟说话了:‘真的不妙,神仙若是死了,骨头也不会有的,化成气了,不过衣服还是应当有了,现在只只有鞋子,哎呀不好了,这衣服定是……定是……’三弟那个时候也不会说话了,我不想和他们打哑谜,便问三弟:‘定是什么,你快快说呀,你要急死你大哥了。’镇元童子这时说话了:‘邬日道友,他不是想和你打哑谜,他是怕吓着你。’我一听,烦了:‘我邬老大是吓大的么,什么阵势没见过,三弟,讲!’三弟顿了顿道:‘只怕……只怕活着的把死了的衣服拿去穿了。’我听三弟如此一说,当时就生气了:‘三弟,谁那么大胆,敢穿死人衣服,你胡扯什么。’我那时,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五弟寒着嗓子说了一句话:‘怕冷呗。’五弟这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我这才想到镇元童子的什么阴气之类的话。对什么阴气我本不太相信的,总觉得深入地下,有些儿凉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可是五弟这一句话提醒我了,我现在也冷了。”



悟空听了笑道:“你一向离镇元童子最近,镇元童子是赤阳之身,你沾光最多,当然最初你觉不得冷了,若是你觉得冷的时候,只怕那几个更是难受喱。”



邬老大听了道:“哎呀,斗战胜佛,你也想到了,我就没想到喱,我真笨啊。”



悟空道:“不是你,是你没去想。还有,你的阳气本身就重,除了老三邬星之外就是你了,那个邬月不知怎么样,和你比。你要觉得冷,他们只怕更冷。你这个大哥这个时候可是失察了啊。”



邬老大听了,失声道:“呀,斗战胜佛,你真不愧是佛爷,这些你都知道,奶奶的,我当时咋就没想起来问问呢。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悔,我这个老大真是白当了。”



魔刀邬天道:“大哥,那时不怪你的,不要往心里去。三哥的心思比较敏捷,想的比我们都快,他能想到衣服是被别个给穿了,实是不易。不过,由此也看出来了,人家镇元大仙比我们的弟兄几个的脑子转的快呀,他若不出言,三弟就怕还不知到跟着言语向这儿想呢。我那时隐隐觉得不对,只觉得心中有一股寒意升上来。这种寒意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外部造成的,那时我已经开始想了,想这这鞋子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就是没想来。看来我们弟兄们始终要比镇元童子要差一些。”



赌棍邬月道:“大哥,四弟,不要把那镇元童子看得太高了。其实当我们第一次遇到拂尘与鞋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必是这么一回事。只是我不敢说,另外也没必要说。你们想啊,寻常人等又岂能入得了东南山,就是入了东南山又怎轻易进得了那个洞。比忽向明的祖父也全因机缘巧合,离家一二年上山研究究药草才无意入得此洞。也就是说,一般人根本进不了洞,就是进了洞也走不了那么远,换句话说,凡俗之人定到不了‘返阳居’,故而一路之上我们并没有见到尸骨、衣服、鞋子之类。也就只有修仙炼道之人,想觅个清静之地,或是一个山清水秀之地潜心修炼,这种人必有一翻修为,或是已然是成仙之体,在天庭之上已是有了功名,或是虽未列入仙班,但修为上实已颇深之辈,且这种人在下界有时修为还尤深。既是如此,他们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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