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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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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啥就是啥。大爷也是爽快人,直接就给翻开。
戏演的差不多了,我觉得大忠应该是有点怀疑我看出门道了。他去了一次厕所,我就不玩了。毕竟赢这个数字对于赌场来说是可以接受的,带走应该没问题,想多赢就会出点事。
我把码给了三元,让他去换现金。并交代他华子的钱暂时不要还他,华子如果和你遇到,提起来这个事,你就推说不知道,让他来找我。换了钱就直接出门,出门的时候不要让华子看到,我出去后再和他联系。
这时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大忠的,估计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问我怎么不搞?我说来的时候那东西(扑克)掉车里了,一直在玩,所以没机会和你说。我说:明天吧,肯定让你满意。今天我去谈个生意,生意成了分你一半,肯定能谈成。他在电话里说:你是指你赢的七万多有我份?我说:那当然,咱哥们谁跟谁啊,我说我在外面玩,明天找个机会碰一面。我那东西丢了,你再给我补一个新货。他在电话里说好,我说的摸棱两可,主要因为我还在赌场里。他应该能明白我说的都是啥意思,就这样结束了通话。
一会我看到他进来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和他说有点晚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差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喝了起来。估计三元走远了,我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
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我那朋友晚上一般是关机。拨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当时是非常的反感他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住在一个旅店里。
到了旅店没看到三元,我故意和华子说出去找三元,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秋季的四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
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我挂电话给华子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
快到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
到了天津我俩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他,征求他的意见。大宾也说不好,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行了。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再去究问这个事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
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要按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问。本来和大忠约好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的,他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有时候我脑海里偶尔会蹦出一个念头:当时可能我错怪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成了我心里一个小小的疙瘩没有解开。
十五、老金老连
2000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当时我没答应我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
一天晚上,朋友请我喝酒,去了在酒桌上给我介绍一个人,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噼里啪啦的,一句也听不懂。
朋友说老金是听他说起我,想让他把我叫过去玩,但是我一直没答应,他就专门从珲春来找我。老金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一百多万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 因为这几年我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二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找个地方住下,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在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050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第二天要上班。期间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
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形势,决定明天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发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让我放心。
第二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头一晚上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五、六天,那天晚上去,发现多了一个人。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连,因为他姓连。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八百吊似的。
老金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场子上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知道,他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他上来玩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怕他会千或者懂千。我就正常和大家玩,想看看这个老连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了门道,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发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
我观察他发牌很笨很慢没什么技巧,凭我的经验,发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的保温杯。
他的保温杯是带横纹的那种,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但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看牌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发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发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发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发出去什么牌的。
基本可以肯定他知道底牌,底牌就是通过保温杯来看到的。那在另外的房间应该还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有没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这个老连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
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连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两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连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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