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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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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完外围,咱就说说局了。我也想看看局干净不干净,但是看不了,因为环境不允许。前面人都是押钱的,我就站前面看眼?所以我也拿出钱来跟着扔石头,有空就扔,没空就等下一把牌。一把一千二千的扔,输赢来回不大,但是赢了被下边坐门的抽水,很闹心。按照牌九的说法,我们应该是一个战壕的战友,集体对付庄家才是。但是目前就这个形式,爱玩不玩。只是来回被后面的人挤得很厉害,得使劲手扶着炕沿努力给自己撑出点空间来,这样边玩边看。
还是那样,我就是倒霉蛋,不出千就是一个字:输,押那里那里点小,一会功夫输一万多。看好那一门了,竟然都是押不上钱,人家早满了。
玩了一会,我基本心思也没在钱上,都用在和大家套近乎上和观察局上。套近乎是为了拉拢关系,以后好找机会上去坐门或者坐坐庄啥的。这样的局不能急,必须多赶几次才能有这样的机会。除非钱就是厚,我出一门五万的,可以在庄家赢的时候要庄。可是我出不了,我是来出千的,就带了两万多点,我可不是来和他们赌的。
根据我的经验,暂时没有觉得那里有不妥当的地方,但是不代表没看不出来就没有。一个赌局存在久了,肯定会有人在捣鬼。出千嘛,千变万化,我也不是全能。
就这样慢慢的折磨我自己,转眼到了大概晚上九点多的样子,进来一个人,大家出现小小的骚动。这个人大高个子,他走进来大家都自动给他让开个道。他走到桌子边上,笑眯眯的说:大家好好玩,都讲究点,别在我这里搞乱七八糟的,要是有这样的事,别说我圣彬不讲究。大家纷纷说不敢在彬哥这里乱来,大家玩的都很规矩。他点点头,说:那你们玩吧,我回来看看,然后就走出了这个房间,但是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后来才知道,他有一只假眼。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眼睛不知道咋搞瞎了,安了个假眼,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但是那毕竟是只狗眼,看谁的时候就谁都觉得怪。不知道他是否影响了公务员形象,换我是他领导就直接开除他。
大家继续刚才的赌局,盛宇总在鼓动坐门赢钱的人让给他,他是着急想让我上桌。可能按照他的思路,他先抢一门,然后拉我入股,他来配牌,要是输了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我坐上去换换手气。但是我不是很着急,我也不想一来就上去搞事,在人堆里我还不能去暗示盛宇别太急,只能随他。他就是抢了一门坐,我也不和他入股,毕竟我是生人,怕引起大家的怀疑。因为我始终相信一个事实:在任何的赌局上,老千随时都可能存在,所以我想多观察观察,不是很着急上去赢钱,对于这个我一直很谨慎。
玩了一会庄家点气很旺,而我在下边押钱还要被坐门的抽水,输了一万五我就不玩了,因为快要把我挤散架了。好几个输钱的没钱了都去了客厅,有几个嫌弃丢石头押得少,也去了客厅。我核计出去和他们拉拉近乎,就也挤了出来去了客厅。
到了客厅,小海已经和那些人聊得火热,这方面我真佩服他,和谁都能自来熟。
小海看我出来了,马上和我招手让我坐过去,大声的问我:老三,赢了输了。
我说:输14把赢15把,一把就押一千元,你说我赢了还是输了?
小海说:老三赢钱了,晚上要请客啊,请我个小姐吧。
我撇嘴说输了,他有点不理解。边上人说:那是他被坐门的抽水抽输了。大家一听都乐了,纷纷抱怨坐门的抽水不太地道。我这样说很正常,一万多元在局上是小毛毛雨,没人会去计算我输多少钱,何况也算是玩笑话。
这样话一说起来,大家都觉得很互相关系拉近了不少。小海趁机和他坐一起的那几个人说:老三和我一起来的,完了煞有其事的和别人打听炼油厂,化工产品什么的,好像他是专门来这里做这个生意一样,对这个他熟路的很。
我拿起烟挨个发了一圈,大家议论起来,都说人太多了,抢不到地方。我趁机说:那咋不再开一局呢?开两局多好。大家说:东家不让,就晚上人多,下午也有局,人不多。于是我们就都围着茶几说着闲话,大家都在等牛局。
所谓的牛局就是牌九里的不限制一门押多少钱的局,以前刚认识德子的时候,德子来玩的局就叫牛局。比方说:出10万,你可以一把要底钱,你也可以押一千一下慢慢的掏。庄家在玩以前限制一个上限,庄家不到上限不可以不玩。如果庄家上限设定的是50万,那他就是赢了,连本钱带赢的一共是四十九万九千也不可以不玩。也可以让大家叫底,当然了,到了50万,庄家可以选择继续玩还是不玩,不玩就赢了,继续玩就要重新出10万重新开始一个新局。这样的局就叫牛局,各地的叫法不一样。目前里面房间里玩的是限制数的局,不管庄家手里多少钱,一门最多不得超过三万,也叫:不牛。
因为要是有人开了牛局,那基本上大家都有机会去押钱的,不用站半上看热闹了。当然了,谁押的最大谁配牌,和谁坐门没有关系。我来这里也是奔着牛局来的,看准机会,庄家底钱很大的时候一下给赢过来,盛宇会给我提供资金,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坐着说话好一会,盛宇从房间里出来了,满面红光的样子,手里掐着一大把钱,连说:过瘾,草他妈的。大家纷纷问他怎么了,他说抢坐门没抢上,他就总墨迹那几个坐门的,坐门的实在被他墨迹受不了了,让他自己押了一把,盛宇竟然押中了,得了三万一下。再要押人家坐门的死活不同意,只好出来了。毕竟那等于抢了人家坐门的三万元一样,那本来是应该坐门的自己押钱赢的,所以让他感到过瘾。
说话的功夫,盛宇指着一个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说:老孔,你又输光了?大家都笑说:老孔什么时候赢过?那叫老孔的说:盛宇哥你赢钱了给哥们甩点喜呗。盛宇也很爽快,点出五百元就给了他。老孔拿了钱高兴的进了里面房间去押去了,看那样子,和我以前输落魄的时候差不多。后来才知道他不姓孔,因为他总是输,所以大家给他起名叫老孔,说是出自歇后语:孔夫子搬家。不管他姓啥了,咱就叫他老孔吧,他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果然,没有一分钟,老孔就出来了,满脸尴尬,又被大家取笑了一通,
当天晚上一直在那里呆到二点多,和大家混了个脸熟。虽然没出牛局,但是我一点也不急,当天晚上就是出了牛局我也不会上去搞。到二点多还是那么多的人,我一核计,也别在这里靠时间了,就和小海回住的地方睡觉,还有明天不是?
第二天盛宇十点多就跑来了,问我怎么样?我又和他了解了一下,根据他说的,牛局很多,很少有玩不牛的。也是,东北这边玩牌九很多人喜欢玩牛局,怕输的人才玩不牛的局,但是盛宇离开了几天,不知道谁提议说玩不牛的局。最后我们核计,要是实在没人玩牛局,一点点掏也可以,前提是坐门和坐庄。要是有人玩牛局最好,一切随机应变。盛宇说下午局基本都开始组织了,只是没晚上那么多人,也可以去赶一赶,于是吃完午饭,我们就又去了那家。
我们去的算早的,就在那里坐着喝茶,赌徒陆续都三两做伴的到这里来集合了。看人够凑一局了,盛宇就吵着要坐庄,他推庄大家坐门。大家纷纷要求抢着坐庄,互相比较谁可以放赌注到多大。
按理应该是谁出的赌注最大谁坐庄,于是就为了这个问题出现了争执。盛宇想做牛局或者鼓动别人做牛局,但是谁都不想做牛局。盛宇就拉我说:老三,咱俩出一合牛的,让大家随便押。我一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我还想好好端详端详这个牌九局呢。我不想没看清楚之前就出千,所以我就拒绝了盛宇。人这么多在一起我又不能直接说,我只好说:我没带钱,就不和你一起坐庄了。那意思就是告诉他暂时我不想玩,准备再看看。但是盛宇没听出我的意思,说:那就不出牛局,做不牛的。你在我嫂子这里拿点钱用,我给你担保。我一看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有点着急,再说下去是不是太着痕迹了。但是别人着急,可不给他机会去说下去,纷纷在要求抢庄做,过程我就不详细去叙述了。最后被一个中年国字脸的男人要了庄,因为他出四万一门,而且很有很多人附和。盛宇看我没那个意思也就没再坚持,这样牌局就算开始了。
廿七、错综复杂
人不多,但是也不少,10多个吧。为了叙述方便,我还得把几个主角给找出来交代一下,一个桑拿的老板,叫国仁,一个卖电话机的小子,叫辛礼,他两一人做了一门,开出的条件是不抽大家的水。盛宇坐了一门,我站在盛宇身后,末门的位置,国仁坐天门,其他的人有的上了炕,有的在地上站着,也有拖椅子在一边坐着的。
坐庄的男人叫谷明,他是和老孔一起来的,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个20多岁的小伙子,剔个小平头,小小的个子,眼睛骨碌着一看就是个机灵人。老孔负责帮着谷明看帐,那小伙子背了个帆布的包,从里面拿出20来捆钱,亮完货就开局。
大家拆开一副扑克,七手八脚的帮谷明检好了一副牌九。谷明说了一下规矩,无非就是动色子以后不准动钱一些话,交代老孔一定要把钱点好。然后就哗哗的洗牌,洗好了以后丢桌子上大家切牌,押钱,钱都押好了他丢色子。国仁押了一万,辛礼也一万,盛宇随后拿出一叠丢了上去,没点是多少钱。后面纷纷的乱扔石头,一会的功夫牌局就火了起来。
我就站那里慢慢的品着局,没押钱,核计要是没问题,盛宇输几手我就上去给他替下来,我总有办法赢。局很慢,谷明看来经验不是很足,每次也很着急的看自己发到了什么牌。按照牌九的规矩是,庄家有权力等大家都配完牌以后再配自己的牌,这里有个察言观色的过程,可以根据别人的表情来推断别人的头大还是尾巴大。看来是个赌钱的傻子,常赌钱的人都是等大家配完了才去看自己牌。害怕输的人才会着急看自己什么牌,拿了大头就舒一口气,拿了小头就紧张习习的。谷明就那样,我感觉他有点象个凯子。
因为老孔赔钱很墨迹,每次完了,庄家赢了还好说,把钱划拉走了就行,输了他挨家清点,费了不少时间。慢慢的大家对他都有了意见。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大家意见就大了,纷纷说谷明怎么找老孔把帐,耽误大家时间。老孔着急,但是也是手忙脚乱的,尴尬的笑,也不和大家顶嘴。国仁有点生气,就说:你赶紧下去吧,时间都叫你耽误了了,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辛礼和后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谷明看大家都有意见,就和那小伙子说:你来吧,把老孔就换了下去。
于是老孔就被换了下来,尴尬的蹲在谷明的身后,看来想给人把帐赚点采喜的钱是没指望了,我有点同情他。
赌局在炕上,谷明是坐在那里,那小平头手脚就是麻利,赔钱速度哗哗的。
老孔被换下以后,赌局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大家精神都一振,纷纷加大了赌注,基本都门门满注押的。
但是看了一会我发觉不是那回事,好像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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