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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深情年代3-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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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煜定定地看着他,林小健终于说了出来:“我知道汪夫人的墓地。那是常啸天立的。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是林健的儿子,常啸天是我的义父……”
  汪煜身子动了一下,嘴巴也张开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林小健凑近他耳边:“告诉你,你妈是自杀。你妹妹们死于黄省三之手,常啸天和林健只是杀了你父亲,并没有杀她们。”
  汪煜濒临死亡,只有眼神还泛了一丝光亮,紧盯着林小健不放,林小健遗憾地抱起他的头:“相信我,我真想帮你,没想到他们这样狠毒……”
  汪煜微微合了两下眼帘,象是在回答,蜷缩的身体在柏油路面上缓缓打了开去。
  山清水秀,风景殊好的山坡上,垒起三座新坟。林小健将两瓶酒放在两块墓碑前,剩下的则放了糖炒粟子。
  工人正用红漆涂满墓碑上凹下去的字,墓主的名字一个个地显示出来:“汪煜、杨勇、周小宇。
  两辆车一先一后停在山脚下,杜文藩披着斗篷,只身一人悠闲地走上山来,边走边欣赏周围的美景,阿强和几个手下在山下远远向上望着。林小健直起身来,杜文藩按他坐下,自己也席地而坐,向四周一指:“听说你把这里买下了,环境不错吗!”
  林小健刚要说话,杜文藩手一摆:“千万不要说谢字。我已经知道你大仇得报,今天我来,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是,我按照你给我的线索,找到了刺客,但很遗憾,那个杀手,到死也没说出幕后指使。”
  杜文藩看着他:“你还在怀疑我?”
  林小健摇头,杜文藩放下心来,拍拍他的肩膀:“那你还要追查下去吗?”
  “当然,我不会放弃的。”
  “说真的小林,我很欣赏你!在世人眼里,你已经是一个死人,想没想过今后的出路。”
  “没想过。”
  杜文藩轻描淡写道:“到我这里来吧!”
  林小健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叫阿强放了我,要我快些查出真凶,也好还恒社一个清白,现在清白已经还给你了,你也叫警察把我给毙了。现在,你又要让死人复活,收了当手下,这未免太冒险了吧?别忘了,我生前可是个通缉犯!”
  杜文藩也笑了:“这些都不是问题,我能让你死也能让你活,关键看值不值!”
  “哦?我值吗?”
  杜文藩突然不笑:“小林,实话告诉你,我要你过来不是当手下这么简单,我是想你做兄弟,这是家父的意思。”
  林小健也收住了笑容。
  “你只要点下头,就可以姿态一新出现在上海滩,拿回你失去的一切风光!”
  林小健站了起来,望着几座墓碑,摇头道:“你和杜老伯的美意,我心领了。可我这辈子只能有一个义父了!”
  杜文藩也站起来:“料到你会这样说的,你要是真痛痛快快地应下来,就不是林小健了。不过,这条道你可以一直考虑下去。”
  林小健低下头:“你帮了我这么多,我真的无以为报。”
  杜文藩头也不回地走下山去,意态潇洒:“我并不白送人情,山不转水转,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再碰面。”
  上海《新沪》报社。
  中午,一盏风扇大开,几个记者聚在下面,开着一局沙蟹小赌,拿了扑克说笑:
  “这银元是用到头了,老蒋派来了小蒋,志在必得呀!”
  “金圆券?名字好听,能抵黄金白银和响嚓嚓的美元外汇?”
  “上海人,在全亚洲是一流的精明剔透,我看这位大公子如何长袖善舞卷走这些硬通货币。”
  “长什么袖,是铁腕!纸票子发行一定要用强制才行,老百姓是次要的,要紧的是达官显贵。”
  “币制改革首先要有准备金,这几年内战又消耗进去不知有多少,我看政府要后劲不足。”
  “哎诸位,天天娱乐都谈国计民生,累不累呀。过两天这方面的报道定要如雨后春笋,怕不把你们写残写废!” 报社的首席摄影记者严伟进门就调侃:“开工了,再不停局老板要骂了!”
  “嘿,老严来了,快讲几条花边换换口味吧!”
  “对,讲讲讲讲,又有什么小道消息了?”
  于是,赌局暂歇,大家聚精会神听严伟开讲电影圈的趣闻秩事。这严伟果然是个十足的笑话篓子杂货铺,一会便把大家逗了个前仰后合。大上海是全国的娱乐中心,他天天跑各大影场,专有消息源头,有些公开有些却不便见报,憋着也是憋着,与其烂在肚中,不如大家分享。
  “知道白丽萍的真正死因吗?我写是为吸毒官司所困,羞愤自杀。各报也都跟了我口径添油加醋。其实她大烟瘾不重,戒了半年多了。这一次被查出毒瘾来,是另有隐情!”
  啊!真的呀?”
  严伟得意道:“那白小姐一心要嫁入豪门,才招来杀身之祸!”
  啧啧!本事好大!”
  “能叫影后死这么惨,一定来头不小!”
  众人七嘴八舌地猜度着,严伟却用一只笔逐个点去:“嘴严些嘴严些,不许卖消息给小报,要害死人的。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们,天不怕地不怕,专找社会阴暗面,我们可是政府大报,要维护政府声誉,树立上海市区良好的治安形象。宣司令说得好:‘勘乱必先建国,建国必先由自身做起……’”
  他学宣铁吾惟妙惟肖,众人轰笑:“老严又要卖关子,要咱们且听下回分解。”
  “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多情总被无情伤。”严伟又换上评弹艺人的口气。
  已经有人耐不住性子来揪他的耳朵了,他也笑了,故作神秘小声道:“她的相好是忠义社的小常!”
  众记者得了答案,满意地议论着,四散而去。他们只是比市面上早几天得知这样的小道消息而已,上海滩,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不能发生,都是一时的话题,一月半月便会变做旧闻烟消云散。
  一个短发女子低头走进来,已经到了角落的桌边,听了尾音诧异地微微扬起头,她显然不热衷听这些八卦新闻,却被这罪魁祸首的名字吃了一惊。
  严伟早用眼角瞟着她,见她终于抬头,大声道:“哎,蒋芸姗!上午十几家报纸搞业内评选,一致推举你当今年夏季的新闻之花,你临场逃席,要不要我也给你来条消息,新沪女记者只重国计民生,拒受浮名云云?”
  大家纷纷看向蒋芸姗,都笑道:“是吗,这可是我们报社的光荣。”
  “蒋小姐当之无愧,当之无愧!”
  蒋芸姗随和地一笑,站起来把稿子墩齐码好,拿起采访本放入皮包,走上去敲敲严伟的桌子:“走,我们去采访。”
  严伟一看外边鼻子眼睛全挤在一处,装作愁眉苦脸道:“你饶了我吧!这烈日当头骄阳似火,我倒也罢,晒了你的如花雪肤,叫我于心何忍……”
  蒋芸姗不轻不重地捶他一下:“掌嘴!你帮我这一次忙,我请冷饮。”
  严伟满心欢喜地站起来,口中还在委屈地嘟囔着:“杀人不见血呀。你玩命还要拉个垫背的,怎么就挑上我!”
  有个小记者羡慕道:“我倒想跟姗姐学学,可她只叫了你!”
  蒋芸姗正色道:“老严专跑副版新闻,和电影厂的人熟悉。我连续报道的采访对象是位老木匠,最近刚好去了片厂做道具,这次当然要老严出马了。”
  严伟点头恍然大悟:“噢!苦命娘亲孝顺儿,一家五口皆失业,赚人眼泪。走,这个忙我一定帮你到底,哪家片厂?”
  “新浦江!”
  “啊?”严伟又差一点晕倒:“那么远!我的乖乖!”
  两人并肩走出报社,下了电车,又坐上黄鱼车,最后一段路全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蒋芸姗和严伟都看不下车夫挥汗如雨的样子,一齐下车步行。
  严伟一边擦汗,一边感慨:“芸姗,你到报社快一年了,真叫我对女性刮目相看。按理说你也是一个千金小姐,怎么放着锦衣玉食的福不享,专挑些苦差事来干?就算当记者,你看社中同仁,喝喝茶水打打扑克,电扇一开悠哉优哉,急了时候一个电话全解决了,谁象你这样自讨苦吃?”
  蒋芸姗对付严伟自有一番心得,只笑回了三个字:“我喜欢!”

  第九章 众里寻他

  新浦江是个新厂,片场正在修建中,影棚除了布景区,其余的地方都有些暗。蒋芸姗随严伟步入其中,见那些演员着了戏装,绘了油彩,演绎着古装故事,心中也有一点好奇,就站下来看了一会儿,见一干人等挥汗如雨地跳上跳下,只重复着一句词一个动作,觉得这种看似风光的职业其实也很不易。
  严伟倒是如鱼得水,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演员下了戏争相上来招呼,上了妆,竟都一个样,分不清个数。严伟辨了半天,才一一叫出名字来。蒋芸姗听了耳熟,心道这出戏场面不小,竟都请了二三流的明星做绿叶,更见有人上来递扇子开汽水,知道这位同事人缘不错,就站在一边等他应酬完再说。
  另一边,导演不知为什么大发脾气:“快!快把他给我找回来,磕头作揖让他再来一次。妈的,这回谁再出错,我就把他架上去摔,摔死一个少一个!”
  严伟走过去:“东方,脾气还那么大,你这要出人命我可赚头条了!哎,介绍给你认识,这位蒋芸姗小姐……”
  那导演骂完人,索性脱了衣服,赤裸了上身,卷曲的头发长长地飘在脑后,回头只瞟了一眼,便死死盯上,顿时来了情绪:“天哪老严,哪弄来的?”
  严伟见他会错了意,连忙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哎,醒醒,醒醒!这是我同事,大记者、大学生、富家大小姐!别想歪了!”
  “大学生就不能当明星了?你劝劝她,就说是我说的,包她红!”导演并不甘心,低声继续同严伟商量。
  蒋芸姗已经大大方方走过来,嘻嘻哈哈的女演员静了下来,都盯着她看,导演一顺手衬衫上身,看来美女当前,也不想袒腹相见。
  “请问你们这有个做道具的魏老先生吗?他六十多岁了,左眼失明。”蒋芸姗象在问东方导演,也象在问大家。
  正在这时,另一侧门口一阵叫喊骚动,四五个人簇拥一个人走了进来,剧务跟在后面,真的打揖作躬,就差没跪下了:“救场如救火,帮人帮到底。一次,保证是最后一次!加一倍工钱,付现大洋!”
  导演远远见了,再不管美女,起身狂喊:“快快,快准备开机!”
  被拥进来的人顿成瞩目,也不说话只除衣服,脱下上衣,背膊间露出两条的伤疤,闪着醒目的光亮,人虽然瘦高,但肌肉隆起还显得膘悍。
  严伟远远看了一眼,吐吐舌头,颇有经验地介绍:“是做替身的武行。”
  已经有服装师傅七手八脚给他套戏装,黑色皂衣,一顶小帽,手中塞进一把大折扇,粗粗看过去,倒也蛮象那么回事,只是看不清面目,严伟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儿,见没人再理他,扇子扇两下,递向蒋芸姗:“咱们出去找找?”
  蒋芸姗已经被场上吸引了去,许多人在下面忙着拼木头,竟飞快地拼起一张道具桌。那替身上了画栋雕栏的二楼,背对下面站定,所有人一阵风似的撤下来,气氛骤然紧张。蒋芸姗不知他要做什么,却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时,名演员齐鹤云擎着一只紫砂壶从化妆间踱出来,穿得和替身一模一样,活像闹双胞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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