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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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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步一下子僵硬,更猛烈的痛重重击中了我。

老将军冷冷看着,并不阻拦。小宠妃见状,再接再厉,又砍了一剑,我忍痛逃开,但她的剑极灵巧,又一剑刺了过来,就要刺中我背部的刹那,吉恩赶到,一把捉住小宠妃的手腕。

此时一片混乱,两边的卫兵对恃,拔出刀剑,小宠妃尖叫,吉恩喝起,老将军沉默。

趁着这个时候,我拼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前奔了三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的一刻,就跳入了湖水中。

沉入湖水的一刹那,浓郁的鲜血在湖面慢慢散开,岸上的一切与我再无关系。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影,再也见不到。

两个人影飞快从湖底某处向我游来,她们一前一后架住我,带着我向一个方向游去。她们的游泳技术极佳,不到十几秒,就远远离开了刚才的事发地。

虽沉在水底,但我感觉到了岸上一片混乱,似有数十卫兵跳下了水。

搂住我脖子的人影作了个手势,游在我后面的人影立刻把手一挥,似乎撒出了什么粉末,水下顿时变得混浊,阻挡了即将游过来的卫兵们的视线。

我的胸口越来越闷,血似乎越流越多,一时呼吸不及时,竟晕了过去。

第四卷终章:永远爱你

亚斯兰再次全城戒严。亚伦德在事发当天就赶了回来,下令要将银湖搜个彻彻底底。五百多个卫兵跳下湖,搜索了几天几夜,仍然没有找到我。

小宠妃虽然私自严惩后妃,但因事出有因,亚伦德仍免了她的罪。

我听韩美琳说起后,微微一笑,心中再无极痛感觉。

“现在我都有些弄不懂这位亚伦德王了,”与韩美琳同救起我的塞原琪说道,“明明很爱你嘛,为什么要轻易放过杀害你的女人?”

我没有说他的坏,只是道:“他对喜爱的女人,一向宽容。”

他既然能原谅背叛他的我,自然也能原谅“犯下大错”的小宠妃。

塞原琪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为我倒了一杯水,“先养伤吧。再过几天,就会有同伴亲自送仪器过来,我们就能回去了。”

“好。”

几天后,仪器由莎琳娜送来。莎琳娜看着我的伤,眼中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能够在离开之前,用一种方式让我最后看一眼亚伦德吗,同时又不让他发现我。”我问。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韩美琳点了点头。

韩美林打开了莎琳娜带来的仪器,说道:“你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心神附在一只猫身上。半个小时过后,将会重回自己的身体。”

想起我与他之间的故事,由猫开始,竟又是由猫结束。

我附在了城堡厨房里的一只白猫身上,飞快地向亚伦德的政议殿跑去。我对那里已经很熟悉,翻过窗子后,跳到了走廊上,不到一会儿就来到了亚伦德的书房。

我从虚掩的门里悄声无息地钻了进去,躲在最角落的书架里。

意外地,我看到了小宠妃,她哭着跪在亚伦德面前,满脸是泪,娇声哀怨自己的无辜。

亚伦德冷淡道:“我在她面前保你几次,但你还是这样不省事。”

小宠妃流着泪道:“她入城堡比我晚,品级比我低,怎够资格惩罚我?您又何为此特地保我?您什么事都顺着她,生怕她生气,难道我真的不如她?”

亚伦德的眼神很淡,仿佛她根本不在身前一般。

“王,之前没有她的时候,您对我千依百顺,为什么现在变了呢?我到底哪点不如她?她现在犯了弥天大错,我为您鸣不平,您却还要来责怪我?”

她哭泣着,美丽的脸越发动人。

亚伦德的嘴角轻轻扯起,流露出冷淡的轻笑。

她斜眼瞥到,连忙加大了哭声,越发地楚楚可怜:“王,您不要为此事责怪我,我全是为了你,全是为了你啊……”

亚伦德的眼眸一深:“看在你曾经帮我拿到德里尔家的谋反证据上,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走吧,到裴斯纳家族你的义母身边生活,终身不得再入城堡。”

她眼里出现不可思议的神色,“为什么,王,为什么?明明是她背叛了你,你却反过来要惩罚我?”

普通贵女被赶回母族后,被视为家族之耻,连个扫地的老妈子都可以踹上一脚。何况她还是个没任何血缘关系的所谓义女,恐怕命难保。

这个冷血无情的君王不过是在借别人之手在杀她。他不愿被人议论他是为李欣然报仇才杀掉了她。他要维系那个女人的良好颜面。

她发出了极大的哭声,包含着震惊、恐惧、不甘和酸苦:“王,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给欣然王妃磕头认错,端茶送水,扫地洗衣都可以,只是求求您,不要把我赶回母族。不但母族容不下我,恐怕连德里尔家的精灵都不会放过我。”

谁都知道德里尔的苏德蒙是欣然王妃的旧情人,她现在杀了欣然王妃,他不会找她报仇才怪。更何况,她还曾偷过德里尔家的谋反证据……

她惊恐痛哭着,不停地磕头请求原谅,眼里充满恐惧,泪水纷落。

我震惊立在原地。原来我和韩美琳都估算错了。以为挑战了他的底线,触犯了他的利益,背叛他、羞辱他,致他于危险境地,就可以让他彻底放弃我。但他没有,他对我的爱依然坚挺,始终不愿分手。

他冰冷冷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否则,我极可能改变主意,让你无声无息地死去。”

她嚎哭着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拼命地请求原谅。

他的神色冰冷,森冷阴寒,对哭泣和哀求全都无动于衷,

然后,一脚踢开了她,向门外走去。她哭着追过去,但刚追到走廊上,被侍卫兵们拦截拉住。

书房很快静了下来。走廊上的哭声也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我蹲在窗台上,看着亚伦德走出政议殿外的身影,一动不动。

一切都那么安静。

也许那时的我想在临走前见上他一面,是已隐约知晓这会是最后一面。相识一场,相恋一场,这么多年了,总得让我在最后临行前见上一次。

我爱他,一如继往地爱他。只是爱到了深处,我也痛到了麻木,以致我们无法走到最后。

看着窗外渐渐走远的他,我的心潮轻微伏动。

他走了十来步后,突然回过头,朝我的方向投来一道犀利的目光。

我迅速跳下了窗台,跑出了书房。

半个时辰快到,我得赶快回到厨房附近。

我飞快冲出了走廊,跳上高墙,翻过窗子,顺着原路返回,向厨房的方向奔去。

就要冲入厨房的一瞬间,我突然身子腾空,毫无防备地,被人整个抱起。

看清了眼前的人后,我吸口凉气,暗自惊恐。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速度和我同时跑到了厨房,并迅速截住了我。

“告诉我,你是不是欣然?”他抱着我来到偏静处,注视着我,“如果是,就不要再离开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度过难关,你不会受到任何责难。”

他把手伸向了我的耳朵:“临走前我让吉罗告诉你不要兴风作浪,惹事生非了,就是希望你不要再想方设法逃跑,对我产生敌意或抗拒,又想出法子来折磨我。回来后,我自会与你有个交待。你不喜欢我后宫中的哪些女人,我可以为你来一次大清算。”

他抚弄着我的耳朵,眼眸里闪着光。

我满脸惊慌地看着他,挣扎着,一副不喜欢被人触摸的猫样。

“不要再装了,精灵的嗅觉和直觉是很敏锐的。”

他又抚摸上我的猫毛,说道,“刚知道是你背叛我时,我很生气,几乎想把你杀了。可后来气消了,又觉得没什么。我从前也做过很伤害你的事,现在又怎可能因你的反击报复而放弃你?只要你仍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再商量。”

“怎可能让你不见天日呢?”他叹道,低吻着我的猫耳朵,“见不到你的话,我岂不是在折腾自己?”

我停止了挣扎,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回视着我道:“我上次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全都不是真的。你能原谅我吗?”

他的眼神似乎带着浓浓的期待,还有温柔似水的笑意。

“欣然,如果你以后不喜欢哪个女人,我就不会与她在一起。如果哪个女人敢伤害你,我一定不会原谅她。我从前不让你往那王妃脸上划刀,是我的错。我天真地以为你不会介意,谁知女人都是一样的小气。

“我这次出访玫瑰花国,已把他们送来的美女,长得很像你讨厌的洛姬雅的那个送还给了他们。虽然她已被我封妃,可当我把她当作礼品回送过去时,他们仍然接收了。我回赠了美女给他们的新君,他们很高兴。”

我别过了头,不想再听。正在这时,韩美琳在我脑海里轻声提醒我:“准备,要走了。”

我转回脸。他仍在絮叨,满眼温柔,唇角带着柔情的笑意。

你所说的一切,已对我无用。

就让我们各自分飞吧,好吗?

我模糊地看了他最后一眼,隐约记住了他最后的表情,便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我离开了白猫的身体,回到了自身。

再隔了几个钟头,我、韩美琳、塞原琪和莎琳娜,以及另一个同伴和她匆匆带来的冷月琳,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一切,终又归于了平静。

时间在静谧中总是过得最快。一百年有时犹如一天,一天的度过也会犹如一百年。漫长年月尚如此,何况我这零碎的点滴时间。

思念已经麻木,某种爱已然铭心刻骨。无需说出,就能从每日的呼吸里清晰地感觉到。

《廊桥遗梦》里说,有些爱,一辈子只有一次。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很小时候觉得这话可笑,怎可能会这么难,爱在我看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曾激情地爱,放肆地爱,追求我的梦中情人。为了他,宿醉终日,淋浴冷水,日夜都在想他。那份爱,来得慢,却去得快。一番不大不小的折腾后,我竟然很快就忘了他。

后来的很久很久后才知道,得到爱,享受爱,与自己的所爱在一起,真的很难很难。

激情褪去后,热情消逝后,最初的新鲜与探寻流逝以后,是否还能拥有最初的感觉?

因为有另一个他,我才依然拥有,你呢?

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最痛的无奈。

很少与韩美琳联系,偶尔一次电话中,我向她问起妖精异界已过去几年了。

她回答:“得先计算后才知道。那里的时间与我们的不是同步的,也不是固定的时间转换。确切一点,我们和他们的时间是混乱的,只有通过精密的计算,才能算出。你曾经在这里待过一两年,那里已过三年;你在这里待了六年,那边过去了十一年;两边的时间不是同步发展,也没有具体的对接口。”

“再打个比方。如果你这边过去了五年,那边可能也过了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是十五年。在计算之前,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时间只会比我们的长,而不是小。最其码是同步。”

五年后。我的四十岁生日在继父家的草坪上举行。继父和妈妈年岁已大,他们喜热闹,喜人多,坚持一定要为我举办这个PARTY。

草坪上飘着五彩气球,几个小孩子嘻笑着滚跑玩耍。

我握着鸡尾酒杯,漫步在自助餐区。十六岁的小侄女一直紧跟在身旁。

“姑姑,你为什么没考虑过再婚呢?莫非是上次婚姻受伤太深?”小侄女问道。

我蹙了蹙眉,知道她说的是谁,道:“那个人渣啊,怎么可能?”

“那你是为谁而不再婚呢?她好奇地问。

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总对坚持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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