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水流沙-第1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虽然过的也是糠菜半年粮的日子,可那时候的日子,过的舒心。现在不舒心了,现在别人的日子都超过了他,看见别人比自己好就窝心了。



盛成厚没读多少书,十多岁了才读小学一年级,再加上思维有些迟钝,两位数以内的加减数能计算,两位数以上就有些稀里糊涂。当民兵营长也只是勉为其难,除了知道向后转,连左右都有些模糊不清。

向后转也只是原地踏步,如果要他做个规范的左右转动作,盛成厚还做不出来。小学还没毕业就牛高马大的了,不好意思再读下去,所以过早辍学。尽管没有多少学识,可当个民兵营长还是绰绰有余,不就是开会集合喊几声口号?有坏人坏事坏分子的时候带人去把他抓起来?

喊个稍息立正左右转,也用不了多少知识,民兵营长只是挂个官衔好拿工分,坐办公室也没什么公事可办,整治坏人坏事坏分子用不着和别人学,打人整人谁不会?

喊地主富农干啥就只有规规矩矩去干啥,而且特别老实,运动来了把他们集中起来劳动改造,用不着你去监督他们都会老老实实,再说还有民兵呢,即使因为斗争需要,也用不着营长亲自动手/去抓个坏人什么的,只要听说有人可打,民兵抓人可积极的很,也根本用不着营长操心。

所以盛成厚基本上就只是,只拿工分什么都可以不做的闲人。那些年月,他的营长当的很是安逸。他虽然没有直接参加生产,但他认为自己只是分工不同。他是抓革命的,是以革命促生产的。那些年的口号里不都这么喊的么?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他可以分点紧俏的东西,那是他对革命有功劳,应该得到的享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要真从内心说,他还是得承认,现在的生活确实比以前好许多。可是把现在和以前相比,自己显而易见的不如别人了。心里总有一些失落和梗塞,时常就流露出些唠叨来。总觉得改革开放,自己吃了很大的亏似的。

盛成厚根子红苗子正,纯粹的贫下中农,不到二十岁就当了民兵营长,从来没有摸过农活,犁田耙田杈草上树更是一窍不通。土地承包到户时,盛成厚一下子不知所措,很有些难以接受。

尽管如此,他还是挽起袖子下田学,别人怎么做自己怎么做,从育苗栽秧到经营管理,细心的向别人学习。可无论盛成厚怎么披星戴月起早贪黑的劳作,可收入总不如别人。而且总跟不上趟,总走在别人后面。当别人开始种植大棚蔬菜,大把的人民币进入荷包的时候。他才把按季节生长的蔬菜种入门。所以,他过的日子永远不如别人。

没想到臭狗屎不如的石云飞,阴差阳错的当了老板。虽然这几年生意不怎么样,可小日子过的怎么也比他强。阴差阳错的把妹妹嫁给他,现在妹妹很是出人头地了。人家都说他们没有上千万的钱,也有几百万的资产。

妹妹重亲情,见大哥日子过的艰辛,让大嫂盛席氏去厂里煮饭,让盛成厚去厂里打杂,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每个月发几百元钱的工资。近两年生意不好,工资都是盛成秀去催收旧账来发放。常两三个月的拖欠。

盛成厚觉得自己两口子,在厂里什么也不会做,实际上是个负担,就想回去继续种菜卖。盛成秀也因无钱发工资,愁的有些焦头烂额。盛成厚把想法告诉盛成秀,也不见她表态。

盛成厚知道妹妹的难处,别人都说妹妹有几百上千万的资产,盛成厚有些不相信,妹妹不是一个赖账的人,如果有钱不会赖着工人的工资不发的。

盛成厚听二妹说,春节还是在她那里借的二千块钱来过年。这几年,石云飞都是在为划拨土地的事情奔走,厂里的事情根本无暇过问,如今厂里的情况也许他还不知情。

盛成厚觉得,企业已经恁么困难了,自己怎么还继续留在厂里?于是自作主张喊起盛席氏离厂而去。石云飞有些埋怨盛成秀,让盛成秀去说服大哥。说现在农转非了,说土地都没有了你还去哪里种菜?

石云飞为了企业能好起来,把厂里生产加工什么牌号的铜配件,价格可优惠到什么程度,可按图纸毛坯加工,重量按加工后的净值计算,可为用户节约生产成本。把自认为用户看了会心动的资料,邮寄和传真给那些可能需要铜配件的企业。

盛成厚知道他寄信和发传真很久了。石云飞说企业困难是暂时的,他发出的这些广告信是会起作用的,慢慢企业会好起来的。对盛成厚说企业好不起来他去撞死。还说企业马上给职工补办养老保险了,说你离开了企业就不好补办。说办了养老保险以后生活就有保障。

盛成秀也不相信企业还会好起来,盛成厚更是不相信。已经这样子了,会好起来么?盛成厚从心里感谢石云飞,这些年把自己两口子留在厂里,明显的是照顾自己,这一份亲情如何不让盛成厚感动。

那些年,当很多人都把石云飞视为社会渣滓的时候,盛成厚却主张把妹妹嫁给他。那时候顾的是家庭的颜面,家里留着老姑娘嫁不出门,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盛成厚一直认为石云飞不可能有多坏,因为知道他只是地主家收养的,一个不知道自己出身成份的弃婴。

现在看工厂确实挺困难,无论石云飞如何说,盛成厚和盛席氏都只是说:“看看再说。”不愿意回厂去上班。

第三部第二卷 第二章

 


嫁鸡随鸡的盛杨氏,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农村女人。 嫁给盛成厚的时候只有十三岁。那时候,盛成厚还在小学读书,当懵懂的盛成厚伸手去摸她的生殖器时,她还懵懂的大声喊:“不要脸哦!摸别个屙尿那点哦!”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知道居家过日子。她的生活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大喜大悲,她对生活也没有什么奢求,只要每顿有几碗干大饭吃就心满意足了。

在疯狂斗争地主富农的时候,她也受了感染。主持人大张旗鼓的喊:“地主坐享其成,剥削劳动人民,不劳而获……”从宣传中听来,地主富农吃好的穿好的,一点事情不做。肯定不是好人了。这斗争地主富农,也就是天经地理的了。

以前生活条件不好,那是自己命不好:“命中只有八角米,走遍天也下不满一升。”这是老年人常说的话。盛杨氏压根儿不知道嫁人结婚,要做什么和该做什么。

她原来有个名字叫杨嗣君,嫁给盛成厚以后,这里的人就按照传统习惯,把婆家的姓作为她的姓,把娘家的姓作为她的名,就这样称呼她盛杨氏。除了家人,少有人知道她叫杨嗣君。

许多年前中国的女人,自己的命运都是顺从别人安排。自己无能力也无权利左右,女人都只有认命。当初结婚嫁人时,盛席氏根本不知道,结婚嫁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只以为就像串亲戚走人户,好就多住几天。不好就可以回去。谁知道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过日子,而且是过一辈子。

年幼的她对性懵懂无知,也不明就里。当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男人可以随意的摸弄女人的那点时,多少有些尴尬难堪。在十几岁的女孩的意识里,女孩的那点,是不能让别人摸也不能给别人看的。特别是男人,这是女孩本能的意识。

如果哪个男人要摸要看,就是坏人!就是不要脸!就是烧棒!那时候的盛成厚没有情爱只有**,去摸去看小女孩的那点也是出于好奇,不知道那玩意究竟是怎么长的,是个什么样儿?

盛杨氏当然不可能让他顺顺当当的摸,顺顺当当的看,当然要反抗,越反抗盛成厚越觉希奇,更要弄个究竟,小女孩怎么能反抗得过他,一个快要成年的男子,结果是被扒的光光的。盛成厚的那话儿也起了反应,硬硬的像要爆裂。

他恍惚觉得该把那话儿弄进那点里去,想干就干,盛杨氏当然极力反抗,可终因人小力弱。那东西一下进入她的身体里,痛的盛杨氏吼喊连天。盛杨氏事后还哭泣着向人诉说,惹来好事者疯狂的调笑,成为多少年里人们的笑柄。

这类似强奸的婚姻,是爱情不是?很难说是。这样的结果,俩人的关系肯定好不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盛杨氏都把盛成厚当成坏人。“不要脸的!烧棒棰!”盛成厚还要继续干那事,颇得下一翻功夫。

后来,日子见长,年岁见大,再看别人夫妻,都那样的生活,也才慢慢的适应接受。盛杨氏对那件事情,一直都是被动的接受,从来没有主动过,她对那件事情一直都有些腻烦,总认为那件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幼时遭受的讥讽嘲笑,一直是笼罩在她心上的阴影,许多年后,知道那是男人的权利和女人的义务了,她还多少还有些耿耿于怀。年岁渐大了,人也逐渐上了年纪,更不愿意盛成厚夜间来骚扰。她从来没有在那件事情上感到过快乐,如果她有能力抗争,决不让盛成厚靠近自己,她的心底一直埋藏着这个意识。



尽管盛杨氏来到这个家庭并非心甘情愿,尽管盛杨氏对盛成厚的骚扰有颇多的腻烦和无奈。能让盛杨氏稍稍感觉满意的,还是干部家庭里的生活。虽然还是糠菜半年粮,可和其它贫下中农的生活比起来,总要好出许多。

盛杨氏刚刚嫁进这个家庭时,也许是宠着她的缘故,她和他们家的儿子吃一样的饮食,把米包在布里煮熟和儿子分食,女人吃的是往菜叶里撒几把包谷面。儿子常常吃鸡蛋挂面,盛席氏也有份儿。

干部可以获取许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养猪场的猪生病死了,那死猪肉就只是几个干部瓜分,还有许多支农的和救灾的物资,干部总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所以,干部家庭的日子,就比那些贫得不能再贫的贫下中农好过些。后来,盛月桥把她划归进女人饮食堆里,也喝清汤寡水的菜汤羹。盛杨氏就不愿意,就吵闹着分家。盛成厚起始有些犹豫,盛杨氏有办法治他,当盛成厚脱光了衣服想干那事时,盛杨氏就是不让他爬上肚皮来,让他光条条站着干着急。他来硬的就拼命挣扎,明说了不分家就不让你干。

几次以后,盛成厚也叫嚷起分家来。分了家的日子就好过些了,盛成厚是民兵营长,也是干部,分东西的时候也有一份。盛杨氏曾经很希望养猪场和牛奶场的猪或者牛病死。猪和牛生病死了,干部就有肉分。

再后来,盛杨氏被安排进养猪场喂猪。这下更好了,几个饲养员商量,把喂猪的猪饲料苞米红苕弄些回家。这时候的盛杨氏,几乎是衣食无忧了。这样的日子盛杨氏也有些知足了。



盛成厚脾气发了有时也打她,嫌弃她不爱干净,说她不天天洗脚,身上也有臭味。说的盛杨氏冒起火,提来一桶水,赌气把脚板泡进水里,使劲的搓洗,洗它老半天。

盛成厚又要说她懒惰无用,盛杨氏很有些反感,那点地方也不是很干净,虽然没臭味总也没有香味,盛成厚却总要时不时的来弄几下。有时瞌睡正香,盛成厚也不管不顾,是那几下十几下,耸了就走了。

有时,当盛成厚离去后,盛杨氏的心里也会泛起几丝失落。好像需要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需要,只想有个人说几句话,可盛成厚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

人在一起长期生活,日子久了会自然而然的生出情愫来。即使是十恶不赦的歹徒,对和他相濡以沫的亲人,都有难以割舍的情思。盛杨氏慢慢的有些离不开盛成厚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5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