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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四by李枕风 (女强,传奇故事,心狠手辣女主,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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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纵然如此也不可此时换帅,一来,臣曾说过,临阵换帅乃兵家大忌,北征军连战连捷皆赖程四统兵有功,此时若换帅必定削弱士气涣散军心;二来,程四率军北征以来数战有功尚未封赏反先问其罪恐将士们不服,不若略施小惩准其将功赎罪,待战事结束后再做定论未迟。”
  一个人能得到两位皇帝的欢心自然是有其过人之处的,就如彭祖,比起祁连的不善言辞彭祖这一番对答如流深得皇帝之心。然而,御座上的少年天子并未露出丝毫喜色反倒垂目沉思状似犹豫不定。
  彭祖左右一使眼色,又有朝臣出班各抒己见。祁连的意思很明白,而彭祖为了不让彭浪涉险自然亦会选择保住程四的帅位,皇上的犹豫正是向群臣暗示彭祖所言已经打动了他,朝臣们自是见风使舵舌灿莲花,说得口干舌燥最后也不过归结到一点上,对于程四豢养娈童的事要罚,但是不能动了他北征的帅位。对此,皇帝很是满意,他要的就是能如此将朝堂上的局势掌控在自己手里。于是早朝散的时候,皇帝大笔一挥圣旨颁下。
  少年人的伤病往往来势凶猛,一旦用药对症好起来也快,杨勤调过方子之后程四的伤势迅速见了起色,未出一月程四已经下床穿梭在营间,只是每日里少不了挨杨勤的白眼,有时气急了杨勤也会发火,程四除了按时服药对此只是一笑置之。
  太原一战之后,忻州番军守将几次奉命率军前来攻城试图夺下太原均被赵闯和刘昌击退。而后,忻州番将曾派大军围城赵闯和刘昌奉命坚守不出两厢对峙半月后番军失去耐心再度率军攻城,程四命刘昌率军于城上牵制住攻城番军,赵闯带小队骑兵突出一把火烧光了番军营寨,自此忻州番军再不敢来犯,只偶有小股骑兵队到城下骚扰每每被军士们一阵乱箭射下留下几具七零八落的尸体。程四每日里听着斥候们刺探得来的军情也不多言,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案上摊开的地图,时不时问一两句关于番军将领调动的事情,随着伤势渐愈赵闯刘昌等一干将领被召集进中军帐内的次数与日俱增。杨勤从旁看着,觉得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而那令他记挂的黑衣人也再未出现。
  这一日,彭浪来的营中辞行,准备第二天回京。彭浪本该宣旨完毕就回京的,但是,一是彭浪看到程四的伤势沉重怕自己一走说不得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二是他难得出京,出来了就不想那么快回去,程四的伤和番军的那次围城正好给他一个推拖的理由,于是他修书一封着人快马送回京中自己留在太原盘桓了数日。
  “明日回去?也好,早些回去吧,皇上那里等着大人呢。”
  彭浪有些无奈地捅着大帐中央的炭火,道:“我也知道,不过,真想再留几日。”
  “再留几日?”程四放下手中狼毫抿嘴一笑,“大人是怕回京之后再难出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跟我爹哪个肯轻易放我出来?”彭浪怏怏地扔了手里烧着了的木炭俯身到程四的桌案前,“你说,明明你年纪这么小,皇上为什么就放心把你放出来还是面对这么多的番军,我有时候想想真的不服气。”
  程四拿起案上的素笺倚进椅子里吹干上面的墨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彭浪这过于亲密的举动所带来的说话时喷出的温热气息:“大人自己说为什么。”
  彭浪哼了一声伸手摆弄起程四桌案上的红木镇纸:“你不知道,皇上那天,发了好大的火,白玉的镇纸都摔了个粉碎,我觉得皇上比起我更器重你。”
  程四待信笺上的墨迹干了又端正的压上帅印,叠好,装进信袋里封了口,换走了彭浪手里的镇纸,起身:“走吧,我在城楼上设宴给大人践行,让大人把城下的风光看个够。”
  “咦?”彭浪看着程四从桌案后面绕下来,道,“你不是禁止在军中饮酒吗?”
  “既然有求于大人,连大人这点小小的愿望也不满足的话那程某岂不是太迂腐了?”程四微微侧脸,薄唇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得彭浪一怔。
  “走吧,彭大人,今晚不醉无归。”
  “好,不醉无归!”彭浪将信揣进怀里追了出去。
  程四给彭浪设的宴很简单,只一张小几上摆了五六样精致的清淡小菜两壶浊酒,两人凭窗而坐举目就能望到城外天高云淡衬着隐隐青山。
  渐渐地夜幕垂下,酒至半酣,城楼上的军士们开始换班,列队而来,整队而去,整个过程忙而不乱井然有序只有铠甲甲叶轻轻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彭浪看了不由感叹:“怪不得皇上器重你,你年纪轻轻治军倒是真有一套,殿前司那班侍卫等你回京了我要交给你整治整治他们。”
  “大人说笑。”程四拎起酒壶给彭浪和自己杯里斟满了酒。
  彭浪转过头来:“不是说笑,那班混账东西任我怎么操练都是那副散漫的德行。”
  “他们也有散漫的时候,只是不曾被大人撞见罢了。”
  程四举杯还未劝酒,彭浪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干了,程四只得看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叹了口气放下,再替彭浪斟上,彭浪拿起来跟他碰杯一下又干了,如是反复,彭浪已经连干数杯喝得醉眼朦胧。
  “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醉卧沙场君莫笑。”彭浪放下酒杯,摇头晃脑的吟出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诗句。程四只得低头轻勾嘴角,又替他斟酒,抬起头来时却见他正愣愣的盯着自己,问:“程兄弟,你,你可有妹妹?”
  程四怔了一下,摇头。
  “你要有妹妹,我回京就找人去提亲。”
  “大人喝醉了。”程四笑着拿起那只青瓷小盅对彭浪举了举。
  “是喝醉了。”彭浪拿起来又喝干了倾身,把两只手臂都撑在桌子上指着程四说,“没喝醉我才不会说这等混话。”彭浪的脸上因为酒意泛着红色,一双大眼睛也是雾蒙蒙的,打了个酒嗝,又说,“我,我告诉你,我在找一个人,皇,皇上都知道。”
  程四把玩着手里的酒盅斜倚在窗边看着他笑问:“那彭大人要找一个人还不容易么?”
  “不,不容易。我跟你说,那,那年,在,在那个太子的寿宴上,我,我被一个小丫头,看,看不起。我就发,发誓,有,有朝一日,我彭浪要是,要是拿了武状元,我一,一定把,把那死,死丫头,用轿抬,抬回家,好,好好收拾她,叫她,知,知道什么,什么……”
  听着彭浪断断续续地醉话,程四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看着手中的酒杯轻声道:“彭大人不用再找了。”
  “为,为什么?”彭浪歪着头看他。
  “那个丫头去年腊月初六已经许配人家了。”
  “嫁,嫁人了?为什么?”
  “因为想嫁。”
  “不,不害臊,一个,一个姑娘家怎么,怎么能她想嫁,就嫁?”
  “是挺不害臊,小时候起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嫁他。”
  “还,还迫不及待?那个,那个男人哪好?”
  “除了命短,哪都好。”
  彭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嫁了个短命鬼,该,叫你一个丫,丫头那么横,你再横,横得过天?”
  “是该。”程四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尽,望着窗外呆了半晌,垂眸看着手中透亮如美玉的青瓷酒盅浅浅一笑,眼底有什么慢慢地沉淀了下去,浓稠得化不开,一双凤目愈发显得漆黑深邃犹如无底的深潭,“活该。”
  “不行。”趴在桌案上昏昏欲睡的彭浪似是被那两个字惊醒了,摇晃着站了起来,“我,我得去找她。”
  程四看着彭浪步履蹒跚地走出去一摆头卫士们忙跟了上去。
  放下酒杯,程四缓步踱出城楼,沿着女墙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垛口里灌进来的风很大,吹起了他的衣衫发带发出“啪啪”的响声,在这一望无垠的夜色笼罩下的空旷城墙上听起来格外的清晰。程四看着城外不远处星星点点移动的绿幽幽的光芒向站在灯笼下值夜的甲士招了招手。
  那身材魁伟的甲士上前行礼:“大帅。”
  “弓箭。”
  甲士应声解下自己身上长弓递给程四又奉上羽箭。程四接过,张弓搭箭,只听弓弦连响城外野狼发出几声惨嚎那一团团绿幽幽的光芒瞬间全部灭了。
  不灭番邦,程四誓不为人!

  四十二 军棍

  吹散药锅上的雾气,杨勤垫了块白布将药锅从炉子上端下拿了筷子压住锅中的渣滓将褐色的汁液滗了出来,没巴掌大的青花白瓷碗只盛了半碗,脏腑内伤关键在养,药虽好却始终是毒。杨勤将碗盖上擦了手还未转身就听见李妍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师,师傅,你快去看看吧,大帅又麻烦了。”
  “怎么了?”杨勤两眉一皱看住眼前这个为了掩人耳目与他假扮成师徒关系的娇小姐,“又出什么事了?”
  “军寨里的将士都被聚在点将台前,说是,说是要对大帅用刑。”
  “什么?”杨勤听了一掀帘子疾步出得帐来。
  未到点将台杨勤就被刚从军帐中钻出来的彭浪拉住了:“一大早就如此吵闹,程兄弟这是要干吗?”
  彭浪身上还残留的酒气让杨勤两眉之间的褶皱愈加深刻:“大人昨日竟在军中饮酒。”
  “啊,程兄弟允了的。”彭浪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喝太多,醉了。”
  杨勤摇头自顾往点将台去,彭浪疑惑地看看跟上他。
  点将台前聚集了龙卫军所有的将士注视着台上向北而立正在解下身上甲胄的程四,赵闯握着军棍立在一旁张口欲言又不敢说的样子。冯彤和另外一个不曾见过的内侍面色凝重地站在程四对面看着。
  “呸。”立在台下的刘昌不满地啐一口唾沫偏开了头。杨勤施礼问:“刘将军,这是……”
  “不知道,今天早起我等正在帐中同大帅商议北上进兵之事突然来了个传旨的公公,就是那个阉人。”刘昌指了指冯彤身侧的那个内侍,道,“皇上下旨说大帅行军途中贪恋美色豢养娈童依律当斩,顾念大帅年幼初犯又屡建战功特准将功赎罪,官降三级,罚奉一年,杖责一百。”
  “什么?”彭浪和杨勤都是一惊。杖责一百折成军棍要打三十五下,军棍打人之狠在场的无人不知,只要行刑的着实地打要不了几下就是皮开肉绽,程四这三十五军棍挨过必定伤得不轻。
  “我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彭浪说完也不理会杨勤和刘昌径自翻上了点将台去找那内侍。
  这真的是那龙床上不动神色就将一切收入眼底的人下的圣旨吗?杨勤心中生疑,他还记得在延福宫前辞别时那人看向跪在阶前的程四的眼神,那明明是不舍,虽然转瞬即逝。
  “上次,冯公公来传旨,大帅还辩白了一回,这回这莫须有的罪名大帅竟然一声不吭就接旨了。豢养娈童,大帅哪有那心思和功夫!”杨勤身旁刘昌的抱怨得到了周围龙卫将士的应和,许多人都愤愤不平地咬牙皱眉恨不得能将点将台上的那个太监吃了。
  杨勤讶然看着将解下来的甲胄掷在地上的程四,铁甲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刺耳。赵闯护心镜的反光晃得杨勤的眼睛生疼看不清程四脸上的神情,只见他在一片白光中俯身趴在凳子上。
  “赵闯,行刑!”这一声喝令响亮且清晰,让点将台下归于静寂,众人屏息凝视行刑的赵闯。赵闯向前走了一步,手中军棍扬起迟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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