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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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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俘虏的口供上看,葛尔丹很缺粮,他儿子就是因为缺粮被打发去萨克萨图古里克附近自行渔猎解决食物来源,然后被哈密回部抓到的。(补充一句,哈密,原来是葛尔丹经营的根据地。)吃不饱饭,就没力气,战斗力就差,跑得也会慢。这种时节草还没长起来,人还能挨饿,你让马怎么挨?

三、葛尔丹的大致路线他也知道了。正好,明天大军到了乌里雅苏台,修整一天,开拨。这一天行军,不是他当值,后一天也不是他当值,正可休息。再下一天,就轮到他出行,他一个小队,给了一什的人,按照经验,会同时派出好几队人马,其实有四队都是他们一道来的。可以说服他们,一道去。

蒙古人逐水草而居,葛尔丹也不例外,带上向导,摸到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多半就能有所收获。庆德虽然有捞一笔的打算,却还没有心大到带着几十个人去抄葛尔丹的老窝,那是做白日梦。只是想着也抓几个掉队的过过瘾,不然这一路说是进军,连个敌人的影子都没摸着,还真是白来了。想必同行们也有同样的心思。

算一算自己手上的人,一个小队不太够,庆德本着有好处大家捞有风险一同承担的原则,悄悄地串连了一下。

先是以喜答腊同学的事例来激励大家,口气当然是种种惋叹:“大家一道儿出来,就他小子风光了。唉哟,咱们回去了被他一比,可不要挨家法了?”

种种煽动之下,让大家都起了心思,就有心思略直一点的开始动心了。得了,大家都聚到一块儿了,不说旁的,专说这一件事儿,谁还不知道谁的心思啊?不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么?

“那一天,我在他的上头,要是我有那个心思多走二十里,正好能截着他的胡……”这是有些不甘心的同事在悔不当初。

庆德见火候到了,也有人接话了,当即说出了自己的主意,还说得很好听:“咱们就多走它几十里地,都换上好马。听我叔叔说,葛尔丹手里拢共还有不到两千人了,还有一半儿是妇孺,下手晚了,连口汤都喝不上了。我寻思着,上阵未必能轮得上咱们,谁叫咱是新凑上来的呢,大将军也不好不顾他手下的前程。可在那之前,大将军派咱们侦骑四出,可不就是给咱们立功的机会?”

哦~京里官场混大的小油条们瞬间领悟,这就是在玩平衡啊,利益均沾,挺好。

香喷喷的诱饵下,很难有不上钩的鱼。庆德分析的太符合官场逻辑了,大家默认为大将军也是这样想的,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也就不用四下吆喝是爹生的儿子而不是相反了,是不是?大家闷声发大财。

于是,一路表现得很规矩、很上进的人,终于上进得捅了马蜂窝。到了乌里雅苏台,石文英看到侄子如此认真地检查装备、照顾马匹,欣慰得一塌糊涂,终于确认,他们家新一代都是靠谱的了。

费扬古这里,问了亲兵:“京里来的人,在做什么?”

“亲自喂马,磨刀、收拾盔甲……”

费扬古点头:“有点儿兵样子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庆德清点:“火绒火镰?装上好了。马刀(标配、华善指定说这个好使)、匕首一把(富达礼赞助)、弓箭(石文炳特制给他的)、千里眼一只(私房、忘了从哪个衰蛋那里坑来的了)、荷包一个含几样成药(太子妃捎出)、哨子一个(这个是怎么混进来的?)、皮囊两个(老婆给准备的)、干粮一兜子(军需官发放)……”

好了,可以去玩大冒险了。我家玛法说了,战场上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咱要把握机会,立个大功才好。

老老实实地出发,一整天都不上蹿上跳,只是在与同谋们并辔而行的时候不时飞飞小眼神儿。

晚上扎营,还开了个小会,人人脸带兴奋。一张地图在小桌上摊开,庆德指着道:“这儿有一湖,如今还不到雨季,几条河都没有水。这儿倒是有条河,只是离乌里雅苏台太近,葛尔丹必不敢在这里停留的,十有得到这湖附近取水,而后而顺河西行……我估摸着他已经走了。这地儿,离咱们大营有两百里地……”

“等等,兄弟,不对啊,两百里?大军一天能行几十里?”有人发现不对劲儿了。

鄙视的眼神:“富贵险中求!大军拖着辎重,咱们又不用带,快他们一倍不止!今儿两百里,明儿还走几十里呢,这里离大营就更近了。你要怕苦怕累,就不用跟咱们一块儿了!”

“谁怕了!”心思一算,葛尔丹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再不动手就什么也捞不到了。到目前为止,除了昭莫多俘虏了几千人,其他时候,顶多俘虏个一、两百人,少的只有几户人家,里面的精壮少得可怜。(自己判断加上被庆德洗脑成功的结果。)

“那行,都说好了,谁也不能说出去。都说……跑这么远,是……瞧着前面好像有痕迹,要去仔细看看,结果走远了,碰巧遇到了,就顺手抓来了。反正当年霍去病不也是迷路才打了个胜仗的么?”

“史记我也读过,仿佛不是这么写的。”

“去去去!兄弟,咱们是去逮人,不是去考状元。都散了,明儿再歇一天,后儿就要干活儿了。”

非法小聚会结束,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躺在简易的行军床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多数人已经忽略了危险,直接开始脑补自己有所俘获之后的威风了。啧啧,要是运气好,遇上一队大的,那就大好了,一番战斗,说不定能抓百儿八十个人。咱们这边儿都是精锐,那边儿都是残兵,还是拖家带口的……

失眠到了大半夜,亢奋点过去了,才迷迷糊糊合上了眼。

第二天起来,算里程的那一位兄弟,还留了个心眼儿,跑到后队把人家后队催了个鸡飞狗跳,让人家快点儿走,明天他好少跑点儿路。心语:庆德的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还是离大军近点儿保险。

早上起来,领命出行,一人领了一队人马。本来是分了几个方向的,结果,他们分散了之后,又兜了一个小圈子,会合了。

顺着事先商议好的路径,闷声不吭地赶路。兴奋与担心并存,担心是指这一回毕竟是擅作主张。而兴奋则是念及成功率很高,显然,这是一回利润很高的买卖,大家又都振作了起来。

百来里路,换算起来也就是不到一百公里,算上他们会合的时间,正午时分就到了,一看,毛个痕迹也没有。绕湖一周,根本就没有马踏出来的痕迹么。这个时候,天还阴了起来。

绕得晕头转向的家伙们,一想,这么辛苦居然没有收获,太TMD郁闷了!不死心地又绕了一圈儿,嘿,下雨了。

标配里是有油衣的,抽出来披上,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大家倒都是明白人,也是顾着庆德的面子,只是象征性地取笑庆德:“狗头军师猜错了!”然后开始商量怎么办。

当然是原路返回。

几人凭借记忆,揪着向导去指路。向导快哭了:“下雨天跟晴天不一样,季节不一样道儿也不一样,有雨道儿还难走,要不你们等雨停了再走?反正大军遇雨也行进得慢啊。”向导是蒙古人,各旗孝敬给大军的,他们比较不幸,别人已经休息了,拿着赏到东边儿过日子了,他们被分到费扬古这里,只好继续操劳。

不行啊,他们是限时的,大军还等着他们回去汇报明天路要怎么走呢,现在这已经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了。向导死活不愿意,这帮子人硬要走,争执了好一阵儿,被雨水浇得脾气暴躁,又不好揍狗头军师的家伙们火了,拿刀往向导脖子上一架:“你走不走?”

那走吧。阴森森的油衣,在泼墨一般天空背景的衬托下,格外碜人。

恶霸们心情好了一点儿,收刀,上马:“走吧。”

欺压成功,恶霸们中的一个打马就走。在一个小团体里,居于不太有利的情势下,如果有一个人带头做了某件事情,大家为了摆脱这个阴影,多半也会跟着做。尤其,这位做的乃是大家都认可了的回营。大家都默认了:上马=回营,居然忘了问向导,打马就跟着走。向导呢,刚被恶霸威胁过生命,三魂七魄还没归位,也没反应过来要指路。

这下好了,急着赶路的人在瓢泼大雨里急行军。一路下着大雨也不好说话,只有赶路一样事可做,前头大营里还有军法等着呢。心情郁闷可想而知。也就不爱惜马力了,拼命地赶路。

马蹄声声,衬着灰暗的背景,尤如大家灰暗的心情,更不想说话了。草原上的雨,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拼命赶路,没多久雨就停了。这下好了,甩掉油衣,再打马,轻松了不少,跑也更快了。

庆德很是抑郁,明明他算得很准的,现在变成个说什么都不灵的狗头军师。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评价必会大大下降,这可怎么办好呢?机械地跟着队伍往前奔,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俩时辰以后了,终于发现不对劲儿。

“我说,道儿不对啊!”庆德快打几鞭,拦在大家前头。

“又怎么了?”失望的人脾气总是不好的,而且,他们从出发开始就没吃饭,肚子饿了,脾气更不好了。

庆德把向导揪了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儿。”

向导一个激灵,好像……走岔道儿了。庆德拉出怀表看看时间,是未时初刻了。而此时,乌云散尽,红彤彤的太阳昭示着一个真理他们跑偏了。应该往东走的,他们往北了。

也就是说……迷路了!

现在他们应该再往南,走到湖泊那里,再折往东。可是人能行,马却累得够呛,光靠腿,他们又走不回去。只好下来修整,确实需要修整了,方才光顾着赶路,以为马上就能回到大营,挨打也好、挨骂也罢,好歹有干爽的衣物和床铺在等着,也没在意。现在需要把衣摆袖口拧拧水、自己也要吃点东西、让马也休息一下。

庆德缩头不语,默默嚼着冷干粮,喝了口水,还被呛着了。大家看他的矬样子实在可怜,也不忍心再骂他了,虽然不爽,还是有人给他拍了拍背。

吃完饭,马还没歇好,大家算了算,反正现在方向已经辨明了,天也晴了,可以根据星星来继续较正路线。既然天黑了,也能走到的,只是回去的时候应该已经是深夜了,一顿排头是少不了的。

庆德非常之不好意思,却认真承认错误:“这回是我不好,连累大伙儿了,到时候,大伙儿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算了吧,那不是咱们没义气了?”

“谁也没当你是诸葛亮啊,司马懿你都谈不上。大伙儿答应一道儿出来,那是自己个儿也觉得行,你甭都往自个儿身上揽啊。”

湿冷比干冷更折磨人,夜风一吹,那叫一个爽得直打哆嗦。不停地跺着脚,干脆开始说段子转移注意力。说说笑笑,天已经黑了。费扬古振作道:“差不多了,回吧!这回天黑了,看不清楚人,大家靠紧点儿,咱们可别走散了,那时可就真找不回来了。”

飞身上马,垂头丧气,还要给自己打气,一群被衰神眷顾的囧孩子拨着马头正要走。向导这回可不敢再怠慢了,再由着他们走,跑错了方向,还不得把自己给拖累死!抬头看看天,再四下打量一下,确定方向。

咦?!

火光!在正北方。

一辆勒勒车,虽新,却已很破了,老牛拉破车,正是它的真实写照。是一家子的散兵,夫妻两个、一儿一女、还有一个老母亲。

当家人是个三十来岁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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