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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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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句话他倒是说对了,我借的东西,自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第三十七章 色字头上
所以,我把他营中的粮食连带着他们自己家族送过来的好东西,全借了出来,自此之后,他再不敢带人中途抢粮。自此之后,凡他生一计,我便出其不意地用旁的手段压他一压,被他暗地里骂了无数‘旁门左道,卑鄙下流’,可见了面却是亲热得如两兄弟。他们一向被我用无赖手段打压着,如今从京城来了位天潢贵胄,带来不少奇人异士,让他们一下子有了主心骨,自是想好好地巴结,用以对抗我这个无赖。离中军主营寨不远的地方,有一处罪奴寨,所收的全是获罪流放边境的犯人,平日里为将士浆洗衣物,修整兵器,制作营寨物品等等,这都是一些普通犯人,却有一些被充为营妓的女子,在寨中独为一营,这些女子很多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妻妾,未获罪之前用美食锦衣滋养,很有些容貌出色的,老父一向治军严谨,更不赞同以此种手段来拢络将士,因而规定如要去到妓营之中寻欢,却是要支付银钱的,而且每次去了,记事官定会记录在册……暗地里的寻欢,谁都愿意,但如果唱得大家都知道了,还是有些损脸面,官兵们虽是粗鲁之人,可一样要脸面,谁也不想以后退伍了,娶老婆,回家看妻子儿女的时候,家人脸有荣光地等着地保前来宣读:此人英勇善战,屡立奇功,获将军奖赏无数……入营妓嫖妓十次,付银钱百两……所以,那妓营的生意不是太好。连驽营的人和官场之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然有些想打落水狗,或有托人来斩草除根的,老父如此做,却隐隐保护了那些罪臣眷属,自然引起连驽营内很多人不满。那一年宰相李士元因金矿之事获罪判刑之后,京中有大臣不断地上了奏折,揭出李士元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的证据,从他家老宅子里搜出来的金银珠宝听说堆了十辆马车,又被人查抄出与西夷亲王的通信,指欲引西夷兵入关,以扩军获利,被人称为国之大贼,他既已病亡,已葬身墓穴,本朝皇帝仁慈,也不好行那鞭尸暴虐行径,只是祸及家属那是必然的了,李姓家族亲及三族包括家生奴隶共千余人,全被四散流放,流放到西疆的,就有二百来人,其中就有李沐卉,李士元唯一的嫡亲孙女儿,获罪成为营妓。因其祖父罪行巨大,她半边脸被用墨刑,可既使这样,也遮挡不住她原本的绝艳之色,更何况有些男子更是偏好这一口呢?更何况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连驽营?而李士元为宰相的时候,颇有清正之风,得罪的人极多,他的孙女儿落得如此下场,自是有人想方设法地要折辱于她。这一次,曹统领学乖了,他不直接出面,打的却是宁王的旗号,亲自带人进妓营抢人的时候,告诉那里的管营嬷嬷,他要把李沐卉送给宁王为侍妾,叫她立刻放人。罪臣之女一般人是不能独霸的,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士,莫非皇臣,皇室子弟却是有这个权利,所以,他的理由让人无法拒绝。可当他听到管营嬷嬷的话之后,却是眼珠子快要瞪了出来,因管营嬷嬷布满皱纹的老脸红了红,告诉他:“曹统领,对不住了,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这次来的,有几个好货色,七校尉为慰劳他的属下,带了全连的兵士正在里面享用呢,你要为宁王求她,也得等他们办完事不成?”小七一向以正直不苟颜笑闻名于全军,素是不近女色的,更何摆如此大的阵仗?再者,被享用了的营妓,宁王还能要吗?他急了:“他们进去多久了?”管营嬷嬷以为他急了,暗骂男人都是这德性,撇了撇嘴道:“好半天了,您瞧瞧,队都排到了外边呢。”果有几个小兵排成一列,脸有憧憬地站着。隔了一会儿,营寨中有一处就冒了浓烟,曹统领正待询问,便有人自动向他汇报,那李沐卉不堪受侮,咬舌自尽了,七校尉大怒,将她的尸体淋上了火油,一把火烧了,等曹统领不顾管营嬷嬷的阻拦,带人冲进来的时候,尸体已烧成了一团焦,分不清烧的是人还是猪!此事疑点自是多得不得了的,可真要人去抓了,却什么也抓不到,人是她自己要寻死的,可每年自杀在妓营里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自是怪不到小七头上,只不过,小七最后还是在统帅那里领了二十军杖,治了个惊扰军营之罪。曹统领自是找不到李沐卉的下落,虽然有点明白那团烧焦的东西只怕是前两日军营里刚杀的一头大猪的一边,可他没有证据,所以,我当天晚上带了人向他借点肉给营里的兄弟打牙祭的时候,他也没敢问我:前天你们营不是刚杀了头大猪吗?怎么就没肉了?只是小七送李沐卉往避远山村的时候,半路上却被一群武功极高的蒙面人劫了,让我们一番计算落到了空处,我不可能老去纠缠这件事儿,人既没有救到,也唯有罢手。事后小七怀疑此事只怕是宁王插了手,但我们一样没有证据,只得不了了之。只是曹德宝一口气难出,在军营中大散流言,说七校尉当真胆大,连宁王殿下看中的人都敢先出手梳用了……后又发生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磨擦,两人自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小七和他不是一个级数的,我勉强算得上和他一级数,于是他便把对小七的怒气撒在我的身上,那几年的辛酸苦辣,真是一匹布那么长。那李沐卉,当年我只远远地望过一眼,她那时半面被黔,加以青丝拂面,自是认不得太清楚,可那眉眼之中的神韵,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了的。就如梅夫人。
第三十八章 惊蛇
所以,梅夫人,小七自是知道的,他将对梅夫人的怀疑告诉我,道:“我去查一查,如真是她,罪臣之女,他可收为婢奴,却不能为妾的,更别提让人尊为夫人了,只这一项,传了出去,便让他有得忙了!”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如果真是李沐卉的话,你就不用管了……她的容貌,倒是和以前略有些不同。”
他道:“是不是她也……?”
我微笑不语,他便瞧了瞧我道:“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总猜不透你如何下棋的,每当我弄清楚上一个棋局之后,你下一个棋局就变了,不过还好,我只要做那个执棋子的人就行了。”
我慢吞吞地道:“如果你愿意听,我也会告诉你的。”
他连连摇手:“不必了,不必了,这样就好,听得多了,整天脑子里转得直打架,连睡觉都睡不好。”
我轻轻一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将她放在身边,放在王府,原以为……”
“她容貌改变那么大,加上脸上的刺青去尽,或许王府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有谁会想到李……”他望了我一眼,“她会以宁王侍妾的身份呆在王府呢?”
“不错,想起来,这里的确是较安全的,只不过,所谓安全,只怕是以前的事了,自太皇太后下旨重制银铠开始,只怕,那些人会将一切不可能查探清楚,所有疏漏的地方都会堵住,而宁王手里握的这枚炸药,他们更会利用,你找个机会,将李沐卉还活着的消息传了出去。”
“为什么,如此一来,不是将她陷于危险之中吗?”
我轻轻一笑:“不用担心,没到关键时候,他们不会点燃这颗炸药的。太子殿下,可是一个小心谨慎之极的人。”
小七便不再问,点头应了,将桌子的茶杯递给我,道:“媚蕊的家人三个月之前就被人带走了,算算时间,正是你们入府之时!”
我点了点头:“他不会有这样的疏漏的,我们不过是尽尽人事而已。”
他道:“不必担心,她不过一个小人物,不知道什么内情……”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既效忠了太子,就应该预计到了今天这个局面。”我淡淡地道。
他望了我一眼,见我垂头饮茶,低声一叹:“其实将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属下很清楚。”
我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问道:“商团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垂头避开我的目光,低声道:“近日之内,身毒商团就要到了。”
我点了点头道:“你找的那人怎么样?”
他道:“不但形似,且容貌八九分相似,她的身世来历属下已经安排好了,消息也传了进去。”
我轻声一叹:“如此一来,会不会让他略有一些心动呢?”
他沉声不语,良久才道:“他如果不是顾念旧情,便是动了杀意,只中其中一样,都会引他到来,他一定会亲自来搞清楚这样事的,这件事,可不能假手于人。”
“不错,这件事,对他来说,的确比什么都重要!”我一笑道,“只是不知道,会引些什么人来?”
小七有些迷惑不解,但如果我不向他解释,他一向是不愿意多问的,道:“最近京城倒没什么异动,但属下依您的意见,关注西陕,粤南方面的消息,那边有飞鸽传书,一个月内,果有官员或病亡,或失踪。”
“都是有关人等?”
“不错。”他有些担忧,“他们会不会在京城下手?”
“不会的,当年的人,全被他们调往远处,关键的人,已经处置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外围人物……太皇太后略一动作,果然让他们慌了手脚。”
“如此一来,我们不就更查不出什么了?”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你担心什么,您忘了,最了解真相的人,却是那些核心人物,他们可都毫发无损!比如说那曹德宝……”
“曹德宝?调回京师之后,他可是官运亨通,由五品骑都尉升为正三品的中都督,恐怕是由西疆回京的原将领之中,升迁最快的。”
“原将领?京师哪里还有回来的原将领?连宁王府都没有了一个西疆将士,只怕一提君家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吧!”我冷冷地道,“只有那些死心塌地效忠于他的人,才能善终,赏罚分明,他这一点哪能做得不好?”
“那么,要不要属下从他这里入手?”
“不用了,曹德宝可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就行了……我们现在的人手可比不上在西疆之时。”
“将军另有打算?”
我微笑道:“关键的时候,曹德宝可是一个极重要的人。”
小七望了望我,叹了一口气,又挠了一下头:“幸好属下是一个不很好奇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动脑筋的人。”
我轻笑了一声,答他的话,只道:“这段时间会很轻松的!”
他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反而现在倒是最安全的时候。”
我缓缓地道:“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他道:“怕只怕,到时他会狗急跳墙,到时候……”
“到时候,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况且,如今的我和他并不是同一个级数的,配得上让他恨之入骨的人,并不是我,凡此天潢贵渭,既使吃了亏,也会不屑于恨一个卑微之人,只以为我不过人手中棋子……况且那个时候,他怎顾得及其它?”
他眼眸低垂,以手指磕了磕桌台:“确是如此,他们永不会知道他们的对手是谁。”
希望如此吧,不知道为何,我心中却有隐隐的不安,想要仔细思索那不安来自何处的时候,却又捕捉不到。
外面传来了鸡鸣之声,天色虽暗,却也知道他该告辞了,我们之间原也不会那么婆妈的,红烛透过琉璃灯罩映在他的眼里,让我看清了他眼内的鳞鳞水光,可他的眼一闭,再睁开时那湿意却消失无踪,眼眸坚如硬石:“那,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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