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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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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伊,笑一笑。”尔忠国似被我的沉默吓着了,手指又上来刮了刮我的鼻子,见我无动于衷,便双手齐上,挠我的腋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计谋得逞,立即笑道:“你饶过我了。”
“我不饶你,你是个狗特务。我恨你,你为什么是个狗特务?”我收敛了笑容,不无遗憾地说道。
尔忠国先是一愣,随即坏笑。“恨吧,反正要恨一辈子呢。”搂紧我一阵狂吻。
我闭上眼睛,晕醉乎——没治了,如此轻而易举便被他用美男计征服了。
忽而听他低声惊道:“拾伊,你的手镯为什么又亮了?好奇怪的东西!”
他在研究我的手镯。这个本该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在他看来的确不同寻常,可他说什么?
我猛然向手腕看去,讶然。
银色的合金手镯果然在发光——几束长短不同的射线穿透手镯射出耀眼的光芒。再仔细看过去,时间功能不知为何消失了,代替它的是一长串不断闪动的数字,数字每隔一小会儿变化一次。
“可能……出故障了。”话音刚落一个疑问陡然闪现脑海。“你……为什么说‘又’?”我疑惑地看向他。如果他问“你的手镯怎么会发光”或者“你的手镯为什么亮了”我觉得更加符合逻辑一些。紧盯着他的眼睛,那晚和池春树被一帮神秘杀手抓了去的情形重现眼前。
自知露馅,尔忠国苦笑一声。“我招,我招。那天你和池春树被抓;是我的弟兄们干的,可我事先并不知道目标是他。如今各个小组日常的刺杀行动相对独立,只管效果不问过程。那晚,他们见你的手镯发光以为里面藏有什么机密或危险,便要摘下来细看,但是个个笨手笨脚的,结果还得由我亲自动手。当时我怕你认出我来引起弟兄们的不良情绪,便没暴露身份。别怪我,你和那些鬼子走的太近了,非常时期只能非常处理。不过,若不是我做了些工作,你和池春树是没法活着回去的。怕你撑不过去,我暗暗派了一个线人去关押你的地方,就是那个拾荒的老伯。拾伊,你怎么了,眼睛直发愣。”他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没料到他们把你也给抓来了,生气了?”
不听则罢,一听顿如醍醐灌顶。
我惊颤颤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拉到脸前:“你、真的是你摘下了我的手镯?你就是那个罗锅大队长?”
尔忠国有些担心地看着我,神色迫窘:“是,我易容了,我能活到现在多亏技术全面。这帮弟兄乱七八糟什么出身的都有,有些人只要肯给钱阎王爷也敢杀,跟我是不是一条心更没法弄清楚,所以每次有大范围的集体行动我都以罗锅的形象出现。”
“我不信!我不信!竟然是你摘了我的镯子?”惊愕与狂喜急剧碰撞,引起强烈的心电反应。
他讥诮道:“很难吗?”说着,随手握住我腕上的合金手镯向上一抽,手镯轻松地滑出我的腕。
如突发心脏病的人,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无比激动地看着他手里正在把玩的那枚手镯,眼一黑,这就晕了过去……
人中穴被人使劲掐着,刺刺的痛,苏醒过来第一眼便看到满脸惴惴不安的尔忠国。
他如何能明白?原来是他,真的是他!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简直——太棒了!
我欣喜若狂地扑进他怀里,像只对主人撒娇的猫在他身上蹭啊,磨啊,不时地亲吻他,眼泪又情不自禁流了出来。
百般的屈辱,万般的磨难,于一瞬间烟消云散。
辛弃疾有一句耳熟能详的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其中的惊、诧、涩、苦、甜、酸、喜汇聚在一起,可谓百感交集。
尔忠国如何能明白?看我又哭又笑、似中了魔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喜极而泣的我呢喃着,眼泪流了他一身。一旦知道他就是摘下我手镯之人,注定这辈子跟他再难分离。
“拾伊,你别吓我!”他担心地摇了摇我的肩膀。
我不管不顾,身体里涌动着火山喷发般的灼热能量让我只想将他生吞活剥了。
尔忠国被我扑倒在床上,惊愕地看着我。我紧紧抱住他阳刚的身体,激动的吻如雨点砸向他,并念咒般重复说着两个字“是你,是你,是你……”
他,就是我一直企盼的真爱!
尔——忠——国,就是我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终极理由吧!
起初的我一直心存芥蒂,恨自己不该爱上尔忠国。然而时至今日,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他正是我殷殷期待的爱人啊。
我狂野的举动再次勾起他征服的欲望。“小馋猫。”他宠溺地吻着我说道,身体再度炙热如火,一把托起我送向他的身体……
于是,我的羞涩,我的惊颤,我的痴狂刻进他的眸里,迷醉了他的情。
于是,我的风光,我的柔美,我的妩媚只为他一人极致绽放,打动了他的心。
他的满足和欢喜同样落进我的眼里,沉沦了我的心与情。
像两片在苦海里漂泊了很久的桨,寻寻觅觅中终于搁浅在同一片沙滩上,从此不再分开……
身与心,完全靠岸。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尔忠国已不在枕边。
深吸一口气,空气里还依稀滞留着他的气息,腰膝酸软的我忆起昨夜的疯狂,脸儿不由发热。曾以为自己对待两性关系比性冷淡者好不了多少,只知道木讷接受而拒绝过度激情,似乎这才无愧于我的“玉古董”封号,直到亲身经历之后才明白什么叫心潮澎湃,什么叫销魂蚀骨,也终于明白邹淼玲与高铭锐在一起时为何总有没完没了的激情。
凡事没有亲身体验过就没有发言权,实践真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哼着小曲儿,我轻轻扭动着腰肢坐到镜前梳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镜中的我犹如一朵在清晨静静绽放的粉色玫瑰,色泽饱满,娇艳欲滴,心被幸福溢满,如同飘进来一朵白云,载上我,飘飘然飞向天空,哪管辛凤娇是谁?哪管她像我,还是我像她?都不重要了,只要尔忠国在乎我,一心一意爱我——足矣。
当我完全平静下来,不得不面对一件最为难堪的事情:池春树怎么办?我曾经许诺嫁给他,就在前天还满心愉悦地坐进花轿等待成为他的新娘,可转眼间再次投入了尔忠国的怀抱。
这一生,我注定是尔忠国的人——无法更改的事实。
这一生,我注定要辜负池春树——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我无意伤害池春树,我在乎他,非常在乎他,可眼下发生的一切让我不仅再次背叛了他,还将他完全抵入了死角。
对池春树而言,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害人精!
一想到他痛楚的目光,心碎的表情,心乱如麻。
但愿有来生,我祈祷,来生,一定好好补偿他,哪怕做牛做马也无所谓,可今生呢——如何是好?
两天后,在他的寓所里,我见到了一身疲惫的池春树。他好像接连几夜都没能好好休息,眼睛浮肿,眼底发青。
看着布置一新的婚房——大红喜字红艳艳地贴满居室——格外扎眼。
一时间,我不忍说出任何会刺激到他的话。
他显然没注意到我的脸色,见我来了,眼睛顿时一亮,微笑着搂住我便吻。“对不起啊,拾伊,”他温柔地说道,“让你担心了。昨天高铭锐总算打进电话找到了我,听说你没事,我就放了心。今天本来正打算去找你,你却自己过来了。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糟糕?哪里像个新郎啊。”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我抢在眼泪掉落之前赶紧说话,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邹淼玲没告诉他真相——我最早向她做了忏悔。她一定恨我对春树犯下的罪行,因此决心让我自己去承担一切后果。
“拾伊,你怎么哭了?还为婚礼那天的事情难过吗?没关系,可以重新操办。”他安慰道,细滑的手指上来拂去我的泪水。
我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怎么也刹不住。
“傻丫头,别哭了。放心,我们一定会办得更好,就算是乱世也不可以马虎,我的拾伊一定要光芒四射地嫁过来才行啊。”
“春树,对不起!”我跪在他面前,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启口。
他大惊,也跪下地来,看着我,目光中隐隐感觉到不详。“别这样,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春树,对不起!我以为可以忘了他,好好跟你过完这一生,可是我没能做到。那天劫花轿的不是别人,正是尔忠国。他又来找我了,我们……”
“别说了!”池春树粗暴地打断我的话,脸色瞬间煞白,眸里满是愤怒的火焰。
他的身体明显摇晃了几下,似乎撑不住就会晕倒。
我惊慌地扶住他,带着哀求的眼神。“春树,你会原谅我吗?”
我渴望他的宽恕。我真心喜欢他,他对我而言跟亲人无异,然而,独独不是男女之情。
是我狠狠地伤害了他——如此之深——悔不当初啊。如果来这个时空之前就断然拒绝他,不拖泥带水,是不是不会给他造成如此深的伤害?
可惜世间上没有后悔药,无论我怎么悔、怎么恨都于事无补了。
池春树紧抿着唇,猛地甩开我的手。他的手冰凉,脸色愈发苍白,苍白到可怕。
“春树
196、众里寻他千百度 。。。
,你打我吧,狠狠地打,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些,动手打我啊!”我拖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打你?”他甩开我的手,受伤的眼神如利刃穿透我的胸膛。“你好啊,拾伊,你好啊!”哀绝的口吻如鞭子狠狠抽打着我敏感的神经。“你——”喉咙里似堵了一块棉花,呜咽着,只看到嘴唇翕动,却没能再说出话来。
“春树,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原谅我,是我不好!”我跪在地上,拉着他的手,恳请他的宽恕。
“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他突然吼起来,一声比一声高。
我抬起泪眼看着他,却被他发出凶光的眼神震住。
他并非真的原谅了我。他的眼里有种我所不熟悉的神情。这样的表情令我突然想起他那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情形,恰似这样的眼神,也是这般愤怒,也是这般绝望。那次,他差点掐死我。
他扑过来,将我摁倒在地,嚯地一下撕裂旗袍的下摆,腹部紧压着我,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内衣迅速交织在一起。
“春树——”我内疚而惊惶地看着他充血的、似要爆裂的眼睛,“别这样!”阻止他的动作。
他看也不看我,只管拿膝盖用力旋开我的双腿,声音粗暴:“我早该知道你喜欢硬上的,我早该要了你的!”没有一贯的温存和呵护,只有霸道的侵占之意。那张英俊的脸孔因嫉恨而扭曲,继而变得阴邪可怖。
“春树。”我怯懦地叫他。预感到他的失控将带来何种破坏力,我用力揪住他的衣领推开他,撑起身子。“求你冷静一点!”我叫道,上去使劲摇晃他。
此刻的春树无法冷静,心口剧烈起伏且呼吸紊乱。他冷笑一声,再次粗暴地摁倒我,并不准我抬起上身。我无力再推开他,只得任他发泄似的使劲将我那可怜的旗袍撕扯出更大的豁口来。“你喜欢来硬的是吗?我满足你,柳拾伊,让你知道我有多硬!”他颤栗着叫道。
“春树,不要——”我祈求他,但一只手上来捂住我的嘴阻止我说话,另一手则狠狠地掏出身下的暴龙——并未真正□起来的一只暴龙——只管胡乱戳向我,像小混混跟人捅刀子一般毫无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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