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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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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静!请安静!”主持人嗓音震颤着大声说道,努力盖住日本队阵营里的叫骂声。“正确答案是缺水窒息而死,因为小丽和小明是两条金鱼,鱼缸摔碎,它们离开水当然会死。”

“巴嘎!” “巴嘎!”

在一片怒骂声中,日本队五名选手集体晕倒,个个面呈猪肝色,有中暑或者心脏病突发迹象。

比赛暂停,医疗人员上场急救。

老狐狸的脸更加阴沉,嘴唇紧抿,不再接触我的目光,哪怕我死盯着他看也不朝我看一眼。

唉,谁叫您指派我参赛呢?我可不是主动想打击您老。

我真想大声朝他喊:“爸爸,请息怒!”但估计这么一喊,会场会更加混乱,记者们会更加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全文最有喜感的段落啦

希望亲们看的扬眉吐气、皆大欢喜。

高兴了就撒花鼓励某蓝吧

呵呵。。。。。。

218

218、为何偏偏是他? 。。。

助威的舞女们原本都是化了妆出来的,天气热,怕脸花了影响姿容,一有机会便掏出镜子补妆,这会儿见比赛暂停,无所事事中有的便端着镜子左顾右盼起来,有的则拿镜子当玩具对着太阳将光晃到观众席里四下挑逗那些心猿意马的男人们。

“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经打!”高铭锐抱着膀子埋怨道,“这帮龟孙子是不是在装死拖延时间啊。老子都要热出痱子来了。阿树,你怎么样?”目光瞥向身边的高挑美人。

高挑美人苦着脸,小声嘀咕道:“窝窝头要碎了。”

噗~~~~我和邹淼玲哑然失笑。

“阿锐宝贝,阿树宝贝,都忍一忍吧,我们胜利在望。”邹淼玲从一个舞女那里夺过来一把团扇使劲给高挑美人扇风。如果悟出痱子,池春树该是头一个吧,戴了假发不说,还捂了两层丝袜。

“大小姐,那边好像不对劲。”“李一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抬目看向他,只见他双目炯炯地看向日本队方向。

一帮日本人将五个专家团团围起来,不知道在搞什么,难道还在急救?那些人若是气死了到省心啦,比赛立即终止。

又过了五分钟,日本队五个歪瓜裂枣都站到白线跟前。比赛继续。

没等主持人展开考题,突然有人惊叫:“火!火!”就在日本队身旁三米处,红色地毯不知怎的燃烧起来,噼噼啪啪速度还挺快,立即着了一大片。几乎同时,主席台背后的凉棚也着火了,会场顿时混乱不堪。

日伪警宪紧急出动,上来保护双方参赛队员撤离到安全区域。

好在是操场,即便将整个会场烧光了也不过那么大一片区域,不会蔓及他处。现场无一人受伤,受伤的是老狐狸的心灵。

“这火起的蹊跷。”高铭锐说道。

众人点头:“蹊跷。”

“会是谁干的?”邹淼玲问。

“还用问?一定是不想比赛继续下去的人呗。”高铭锐冷笑。

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摧毁了这次意义非凡的中日文化交流赛,因为瓦罐内的大多数考题都被火烧毁,而主持人许老先生也因惊吓过度、不合时宜地晕倒。

这场比赛是无法判断谁胜谁负了,但也恰如其分的体现了本次活动重在参与、重在交流的精神。

当大家秩序井然地离开学校时,老狐狸的面瘫司机出现在我面前,又是两个字加手势。

不知老狐狸想怎么样?我冲面瘫司机说了一句“麻袋。”走到“李一泉”跟前将他拖到一边说话。

“你带你的人先走吧,该干吗干吗去。这边不需要你帮忙了。”我以辛家大小姐的姿态对他说话。

“是,大小姐。”他微微鞠躬。“老爷最近就要回镇上了,大小姐抽空回家里一趟吧。”

“好,我知道了。”我冲他淡淡一笑,“有劳李叔。”

他又微微鞠躬:“再见,大小姐。”然后面向其他人微微鞠躬:“大小姐就托付给大家了。”

“一定,一定,李叔请放心。”高铭锐第一个回礼。“也多谢李叔鼎力相帮我等。”

“李一泉”点头,带领手下六人离开,转身之际,目光在池春树脸上不经意地扫过,嘴角微微勾起。

“拾伊,老狐狸不会又囚禁你吧。”目送“李一泉”离开后,邹淼玲看着面瘫司机问我道。

“不会的,放心吧,你回去别忘了好好洗把澡。”我将目光往池春树那里送了送。

邹淼玲又笑,挽起池春树的手臂,“我们回去洗澡吧,美人。唉,肚子好饿。”

几个人笑着离去,我则随面瘫司机上车。

老狐狸就坐在后座上,嘟着嘴,双手叠放在文明棍上。

“爸爸,真对不起。”我主动示弱,一钻进车厢就朝他点头哈腰。

“对不起?你很了不起啊。”老狐狸板着脸。

“爸爸,您真这么认为吗,呵呵。”我决心装傻。

老狐狸不说话,拿棍子敲敲司机的座位,车启动。

“我说过不要把春树算在内,你还是这么做了,嗯?”他严厉地看着我,手指在文明棍上跳动。

原来老狐狸还是看出来了,我顿时汗淋淋的。“爸爸——”半撒娇半忏悔的音调。“不是实在找不到人吗,而且,而且就是交流赛,不要这么计较吗。”

老狐狸的呼吸声很响:“我真想把你关进黑屋子里永远不要出来!”

“下次一定不敢了。”我装出乖巧的模样,指尖对对碰。“对了,爸爸,我的朋友们都喜欢吃寿司,虽然没有川进哥哥做的好吃,但也算很好吃了。下次,我们举办一个中日美食交流赛如何?”

“哼!”

“爸爸——”

“……”

撒娇这招最管用了,老狐狸虽然仍然气呼呼的,但没再说狠话。

作为对当时人作弊的惩罚,我在老狐狸府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还得天天唱歌弹琴给他听。好在我这人能屈能伸,而且脸皮也磨砺厚实了,一个星期很快应付过去。

离开那天,老狐狸叮嘱我最近一个月内一定不要去贫民区,哪怕靠近也不可以。我问他缘由,他说是军方在那一带有行动,至于是什么方面的行动,他不愿细说,只让我一定照办就是,见我一脸好奇,他又拿上次我没听他的话跟乔泰保持两米距离的事情做例子提醒我后果自负。我想一定是很严重的后果了。

说到乔泰,老狐狸哀叹让他逃走了始终是隐患,又说乔泰如果不是对川进和他不忠诚他还是很欣赏他的才能的。

“福冈大佐不是也在通缉他吗?”我顺势问道。“乔泰应该不会自投罗网,当然也无法做出威胁大家安全的事情来。”

“可惜,他的逃离让帝国很多势在必行的甄别工作陷入了困境。”老狐狸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研制不出让人说真话的药物呢。那样大大的有效,有些支那人非常的狡猾,表面上为帝国效力,暗地里还在与敌方勾结,实在可恶!”老狐狸说到此眸中跃起一股杀气,老鬼子的形象清晰无比。

我暗自心惊,老狐狸真会做白日梦啊,都说真话,我这样的还怎么混下去?一定要把小黑屋蹲烂啦。

告别老狐狸我立即找到高铭锐把刚刚获知的消息告诉他,因为日军既然对贫民区一带展开行动势必对地下组织活动造成影响。况且行动时间还挺长,会是什么样的行动需要一个月呢?也许地下组织能摸出实情。

“拾伊,你的作用不可估量啊,感谢你为党做的一切。”高铭锐拿出领导人的姿态对我说道。

“有奖励吗?光有精神奖励不够吧。”我趁机邀功领赏。

“先记在账上,到时候发你一个大surprise!”他立即跟我打马虎眼儿。

看着日历,我在想尔忠国的生日快到了吧,不管他能否有空来我这里,我都得准备好为他过生日。他去年的生日经历可真是糟糕,跟那个女人……堵心的事不提也罢……这次,一定要隆重一点。他也到三十岁了,真是老男人了呢。想着想着,温柔地笑……

两天后一个闷热的早晨,被汗渍热醒的我下床后便沐浴,更衣,打着阳伞上街,给尔忠国选购生日礼物。

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又一圈也拿不定主意送他什么礼物好,于是自责,我这个当老婆的太粗心,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喜欢什么。

临近中午,我找了家小餐馆随便点了些食物,打算饭后继续闲逛,在最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看到了他。

他正从一辆黑色轿车的驾驶座上钻出来,殷勤地跑至另一侧,开门,撑起阳伞,动作畅快而富于美感。然后,令我震惊的是阳伞下多了一个穿米色洋装的年轻女人,脸被阳伞遮住,不辨样貌。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会不会认错了人了?那惹人注目的高大,那身合体的银灰色咔叽装衬出的阳刚的身躯,那张宛若神祗的脸,不是他又是谁?

愣神的当儿,他已被那女人挎着胳膊钻进一家有门童侍立的豪华宾馆,另一辆车上下来七、八个穿浅色便装的男人也跟在他们后面进去。

抬头看牌匾,尽是日文,应该是新建不久的一家宾馆。

心里的五味瓶翻滚起来。他不是在城外活动吗?怎么转进城里来了?而且不化妆,不易容,明目张胆地进入也许是日本人投资兴建的宾馆,这是唱的哪出戏?难道他又在执行某项秘密任务?可他为何不怕暴露自己?身边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紧走几步跟上去,隔着玻璃远远的看到他们在服务台领了钥匙往电梯走。后面那帮人待他俩进电梯后,一起走楼梯。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像极了一个丈夫有外遇的妒妇。当我急冲冲地小跑着进宾馆时,门童诧异地看着我,目光似乎一直追随我到服务台。

但愿我的脸色还算正常,因为心脏正在砰砰急跳。

我掏出丝帕摁了摁汗水,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正常。服务台内只有一个穿制服的年轻人——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刚刚离开——有些警惕地看着我:“小姐,请问……?”大概看我不像来住店的客人,他的问话很含糊。

“我有两位朋友刚从你这里领了钥匙进去,我想知道他们的房间号。你能不能帮个忙呢?”我和颜悦色地对这位侍应生说道。

“恐怕不方便,我们有规定不能泄露客人的情况。”年轻人用职业化的笑容对我。

“我想这个也许会有帮助。”我递上万能通行证——钱。

侍应生不为所动:“不行,小姐,我可不想丢了饭碗。”

我又递上一张。“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会丢饭碗?方便一下嘛。”

侍应生依然不为所动。

我忿忿地一把抽出三张票子。“这样总该满意了吧。你一个月也未必能挣到这么多钱呢。”五张票子亮在他眼前。

“不是钱的问题,”说话的人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四下瞥瞥,“小姐,哪怕你拿一根金条来我也不能透露啊,实在不好意思。”

没辙了,不为金钱所动的小服务生还真少见,只是他看上去并不像不为钱所动的那类人——看着那些票子的眼神怎么说都带着渴幕的青光。

我想他只是胆小,过于谨慎。

“好吧,那么我们在不违反你的规矩的前提下,请你帮个忙如何?”我凑近他一些,抛给他一个媚眼。他哆嗦了一下,慌张地垂下眼睑。

他受惊吓的样子倒是令我感觉芝麻也许会开门。

“刚才那一对是第一次来这里?”我边说边递上一张钞票。

他抿抿嘴,眼睛眨巴了一下:“不是头一次。”手向钞票移动了一下。

我倏地缩回手,心下沉。“他俩以前就来过?”

“印象中来过。”侍应生盯着钱不放。

“究竟来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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