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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有我狂 作者: 子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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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西问我,刘德华现在多大了?我想了一下说,大概43岁吧!席西大惊,说,不会吧!我记得他才40多岁 呀?
我和席西有一次散步,我问他,对了,周杰伦哪年生的?席西说,今天课上老师不是说了吗?我说,忘了
,你再说一下。席西仰头说,还用说?1779年!我一惊。席西忙说,不对!(他最有名的就是不对两个字说得
奇快无比)是1879年。说着他还在那儿重复,没错,1879年,1879年。我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两个人连走了2
里路,突然,席西猛然说,不对!1979年。
我和王钊、席西、马勃一起排队买饭,四个人正聊天聊到兴头,突然席西对旁边一个外班学生大喊,王钊
,还钱!真正的王钊在他旁边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我们四个人正一起说话,席西在那儿对我和王钊说,刚才 我和席西……我和王钊听得都笑疯了。
一次爬山,王钊问小云一首诗,她想不起来,席西在旁边一听,大喊,连这都不知道!王钊于是问,你知 道吗?席西说,我不知道。
另外,席西自问自答的本领很大。他自己对着墙说,这节什么课?当然是政治!
王钊问慧慧,你家住哪儿呀?她连着解释了好几分钟,又在三张纸上画图,正搞得王钊一头雾水,突然慧 慧大喊,我知道你家在哪儿了!
王钊问,明天是考试吗?慧慧回答,不对,半天。
慧慧受考试制度迫害严重。一次王钊拿一本书问慧慧知不知道其中一句诗,慧慧回答,不考。
王老师问马勃一个单词,马勃说car,王老师听成了children,说,回答得很好。又问小云,小云又重复说
了一次car,王老师这次听清楚了,说,回答得很好。两个人说同样的单词,老师愣能听成两个,同时表扬两个 人,真是神了。
马勃怒了之后,大吼一声:“我招你惹我了!”
席西分不清左右手,他只能靠看哪个手上有笔磨出的茧子分出它是右手。
(2003年4月16日)
一个孤独者的赛跑
青春,我向你宣战
这个人已经跑了许多年了,最初有很多人和他一起跑,大多数人都倒在了地上,渐渐消失,也有不少人跑 得速度很快,将他撇在了后面。
可他仍然在跑,从来没有停过,长长的土路上留下了他斜斜的身影,他惟一坚持奔跑的理由就是———还 有很多人在他身后,还有很多人没有赶上他。
他的信念很简单,在他的前面有许多可以让自己满足的虚荣礼物,在他前头的人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总之,他不能被前头的人丢下,那样会被人耻笑的。
他已经得到了许多让自己骄傲的礼物,很多路人为此投来羡慕的目光,于是,在长长的土路上又有更多斜 斜的影子,而他也有了不少竞争者。
有许多的牌子可以帮助他,让他知道那些奔跑在他前面的人已经到了哪里,当他刚刚到了一个地方,得到
了精美的礼品时,又得赶快接着奔跑,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
终于有一天,他找不着牌子了,四周围是一望无边的沙漠,他开始恐慌和空虚,他已经很久没有停歇的时 候了。
这时来了一个乞丐,那是一个很老很老的乞丐,当乞丐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乞丐的智慧,于 是叫住了他。
“请问,你看见一群人了没有?”
“他们什么样?”
“他们在奔跑。”
“为什么你要寻找他们?”
“他们一直在不同的地方寻找着什么很好的东西,我也想得到它,所以在一直跟随着他们。”
“哈哈!真可爱!你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为什么?”
“有朝一日,他们会到这里寻找好东西的。”
青春,我向你宣战
新狂人日记(1)
5月29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原来的一切已不复认识。我的课本还放在我身边,可屋子早不是我熟悉的屋子 ,我置身在一个到处都是白色的类似于病房的地方。
我这是在哪儿?我怕,怕得厉害。连眼睛都是昏昏沉沉,开了门一看,外面是一条走廊,走的都是些穿着
病号服的人,我一看自己,竟也穿着病号服,上面还印着20号。
这儿是什么地方?
5月30日
我终于知道这是一座大楼,有很多很多层,无数穿着病号服的人都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考考考分分分 ”,边说边顺着人流往楼上走。
我小心地走进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都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好像半夜墓地中走出的幽灵,竟连一丝人
气也没有。人群前面还有几个高个子的领队,他们都没有脸,面目不清晰,一个个拿着鞭子,有人稍有怠慢便 狠狠抽一下。
我迷惘地四处张望,发现这些人都被领着顺一条悠长的走廊向上移动,两旁数不清的房间却没人进去过。
有的房间上写着“文学”,有的写得是“音乐”,时常有人要碰那门,但马上就被领队用鞭子抽开。
我来到房间门前,趁领队不注意,想打开房门,却发现它被加了许多锁和封条,封条上写着:永不得入。
这却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怪?这些人要往哪儿去?
走廊中的灯光暗得怕人,我也害怕得厉害。这时,一个高大的,同样没有脸的人将我一把拽了起来,带进 了一个叫契约室的屋子里。
那契约室大得吓人,可器具同样少得吓人,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矮矮的,胖胖的,胡子 一直长到脚,一副又圆又大的眼睛把整个脸都罩住了。
“那么,”矮胖子说,眼睛亮得撼人,“那么你是要加入这个队伍了?”
“加入什么队伍?”我却是连一点情况都不知道。
“废话,这些人都是疯子,我们的目标就是让他们上到这座大楼的顶层———12层!”
原来这里是疯人院!
我的头脑已近乎眩晕,怎么会这样?!我也是疯子吗?
5月31日
那胖子笑了笑,笑得眼睛都没了,“很紧张不是吗?是疯子并不可怕,我们会帮你治好。”
“为什么我不知晓自己是疯子?”我努力保持冷静。
“没有人相信自己是疯子!”胖子笑得更厉害了。“来吧!接受治疗吧!你只需要在这个地方签字就行了 。”说着,胖子拿出了一张纸,也就是契约。
“对不起,我没病。”我站了起来,准备快离开这儿。
但那似乎不可能了,胖子的舌头变得异常长,将我捆得牢牢的,而他自己则拿着笔在契约上写了我的名字 。
胖子将舌头从我身上抽出来,“为什么要反抗呢?”他面带微笑地说,“难道你不想早日走出疯人院吗? 只要到12层你就能出去的,你只有这样面对!”
我的脸顿时变了色,突然发现自己的嘴有些不灵活,自己已经不太能说话,舌头变得僵硬。“走吧!让我 上到12层吧!”我无力地说。
“这就对了!”胖子显得很兴奋,他搓了搓手,朝无脸人说了声,“可以带他走了。”
于是,我被重新推进了拥挤而阴冷的人流中。
5月32日
我且跟着无脸人走,不多会儿,他将我交给了病房管理员。那是个矮个子老头,倒是有脸,但轮廓也不甚
清晰,声音很低沉,但比那些病人更显病态。走路摇摇摆摆,像只鸭子。
我平服了自己的心情,不让声带颤抖过激,问:“机器是什么,人与机器是什么关系?”
他说:“机器没有头脑,因为没有生命,所以可以一直保持活力,持续不断却又不觉得累得去做某件事情 。”
我听着他的声音———就是一块漠然的僵石,像一块冰,让我浑身发冷。我不怕,但明显紧张的情绪随处 可见。
新狂人日记(2)
和病房管理员到了8层,看到一些孩子在用铁丝网编制成的屋子里看书,他们的脑袋是石头壳,没有眼睛,
眼眶里透出弹簧丝,那书上写得都是些减负,素质教育,我再仔细一看,那些字迹渐渐隐去,有一些更大更深 的字把它们盖住,那就是:成为机器。
这里死一般的气氛让我几度要昏过去,想想吧!这是一座看不见顶的大楼,周围的人多极了,但却面无表
情,比没有人更加恐怖。本应喧闹的地方成了最寂静的场所。
我坚持不住了,又一次与病房管理员讨论起这个疯人院医疗病人的目的,他告诉我精神病院的目的就是上
到12层。我鼓起勇气,说:“可是治好病才该是疯人院的目的。”他不耐烦了,怒吼道:“你想和整个精神 病院的规定对抗吗?”
我不语。
又走了许久,病房管理员带我参观了一个拥有无数条流水线的小型工厂,许多无脸人将病人扔在流水线上
,将他们的大脑用钻头拿出,把金属装置拼命往脑袋里塞。这一情景让我惊呆了。
“你们为什么把他们的大脑拿走?”
“那样他们不就不疯了吗?”
我又说:“你完全颠覆了治疗病人的常规方法!你们只不过把病人制造成机器人,疯人院的目的在哪里! ”
病房管理员冷冷地说:“你说得已经太多,我们不容许异类的存在!”
(注:接下来有一页残破得厉害,而且字迹歪歪扭扭,无法阅读。所以跳过,但总体来看,内容还是能连 接上的)
6月1日
他们把我捆在钢铁座椅上,我努力在挣扎,想用手把那几个无脸人推开,但是无济于事,他们把我的手系
在铁丝绳上。我把脚跷起来,跷得很高,甚至踢到一个人的脸,我无助地大喊:
“你们都是疯子!”
那些人笑了,笑得牙齿发亮,我毛骨悚然,只能更失望地大喊,恐惧早把我冻结住了一样,无济于事,那 么多没有脸的人把我包围得紧紧的。
我扯大了嘴喊:“不!啊!”
一个人拿来电钻,电钻顶端的寒气刺人,我浑身发抖,抖得椅子也在抖,所有的东西都在抖。
“疯子!”
一个无脸人贴近我的眼睛说:“谁是疯子,是我们吗?是那些机器人吗?不!你是疯子。你是个自作聪明 的疯子。要想除掉疯思想,只有没思想!”
可我不想没思想呀!
电钻插进了我的脑袋,我立时不喊了。长久的安逸让我舒服起来,或许,每个机器人都曾有过像我一样的
疯狂。自己多愚蠢呀!没有大脑似乎更适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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