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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 作者:江上七七(晋江vip2015-03-01正文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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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很显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样的事情,过了半晌才给齐远征打电话,齐远征倒是来得快,看到潘心悦的情形的确是不容半点耽搁,便自作主张的开车将潘心悦送去了离清平山较近的医院。
    这会儿医院里并没有什么人,因此十分安静,忽然有这么几个人心急火燎的跑进来,立刻引起了护士站里的值班护士及个别科室医生的注意,齐远征也不以为意,只是着急着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接潘心悦。
    潘心悦被送进了急诊室,在急诊室里待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医生才出来,告诉齐远征,潘心悦患了急性阑尾炎,刚刚做了切割手术,要住院观察几天。
    宁维诚的交待他不是不知道,只好跟医生周旋,说可不可以回家休养,医生说:“病人都还没有醒过来,不能挪动,况且即便是要回家,也必须等她醒来看情况,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后果自负”倒是将了齐远征一军,他想了一会儿,方说:“那就等她醒来再看吧!”反正也不在乎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彼时的宁维诚正在跟结义堂的佟文亮做最后的交涉,佟文亮一直想拉拢宁维诚来对抗宋襄南,因着宋襄南的势力太过宠大,已经将手伸到了福建区,意图显而易见,并不想给结义堂活路,结义堂并不想让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供手让给别人,但是单打独斗很显然是没这个能力。
    所以结盟是最好的办法,也许佟文亮是真心的想结交宁维诚,可是宁维诚却并不想做佟文亮所谓的毒品生意,他清楚的知道,沾染上毒品,这一辈子恐怕就脱不开身了。
    佟文亮说:“宁老弟,你这是想把自己漂白?”他笑了笑说:“走上这条不归路,漂白谈何容易?”
    宁维诚的指间夹着一只香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来,语气淡然道:“漂白固然不易,但赚钱各人有各人的法子,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佟大哥,我还是原来那句话,贩毒走私,宁某不做。”
    “没想到宁老弟比骨头还硬!”佟文亮眼神犀利无比,但嘴角却是含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十分阴森可怖。
    宁维诚闲适的坐在那里,将最后一点烟灰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站起来,散漫的说:“对不起了,佟大哥,这笔财宁某无福消受,请原谅!”
    佟文亮却并不答话,坐在那里,轻轻的用食指敲了敲茶几的桌面,过了半晌才说:“宁老弟,不要太着急拒绝,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动上门来找我。”
    “是吗?”宁维诚微眯着眼睛笑起来,“我希望请你喝酒吃饭的时候,你不要拂我的面子才好。”
    这时周家毅忽然闯进了房间,按理说,大佬会晤,下面的人应该都知道是要回避的,否则要按规矩进行处罚,可是这会儿周家毅顾不了这些,进来时候,神情极为紧张,这样看来,定然是有大事报告。
    佟文亮并不出声,只见周家毅伏在宁维诚耳边说了几句话,宁维诚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
    佟文亮像是看出端倪,便问:“出事了?”
    宁维诚微眯着眼睛审视着佟文亮约有30秒,忽然淡然一笑,说:“没事!告辞了!”
    说着并不待佟文亮说什么,起身离开,车子一路上风掣云电的在高速上狂奔,宁维诚表面上看起来仍旧很淡定,可是他的指节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旁边的周家毅扭头看着他的脸,神色阴郁而沉着,他不敢作声,只是将车速从一百四十迈提到一百六十迈。他知道他心里定是急得不得了。
    潘心悦竟然出事了,在回清平山的途中遭遇伏击,而对方是谁却并不知道。

  ☆、第42章 你在身侧

快要赶到出事地点时,周家毅终于是忍不住,便小心谨慎的问宁维诚:“大哥,可以确定这件事不会是佟文亮干的吗?也许他是想借着打击嫂子的事来协迫你答应呢?”
    宁维诚眉头微锁,半晌才答:“他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声东击西,这边在跟我虚情假意的谈判,那边就派人动我的人。硬拼他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以他谨慎的性子,是不会走这一步险棋的。”
    “那会是谁?”
    “到了才知道。”
    当他们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战火还在继续,对方火力很猛,不时会扔个火流弹,地面被炸了几个小坑,而齐远征那辆捷豹已被炸翻在路边,宁维诚握着德国p229手枪与周家毅等几个兄弟猫着腰与齐远征汇合,这会儿齐远征头发零乱,看到宁维诚像看到救星似的立马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老兄,快点,你女人流了很多血,昏迷了。”
    宁维诚心下一惊,忙猫到潘心悦身边,看到潘心悦的腹部流了很多血,咬着牙低声说:“怎么会这样?病了叫乔柏涛到家里去,不是交代不要出来的吗?”刚才只是听周家毅说齐远征出事了,却并没想到潘心悦竟然也在一起。
    “你别骂我,我也是没办法,你女人割的是阑尾,必须上医院!”
    宁维诚一听,错怪了齐远征,也不说话,只是接过齐远征手里的潘心悦放到自己怀里来,低声吩咐道:“速战速决,赶紧撤,救人要紧。”
    因为增添了几个人的火力,对方明显有些支撑不住,又战了几个回合后,对方的火力才逐渐消下去,这时才有时间将潘心悦挪到宁维诚的车子上去,在停火的当下,宁维诚对齐远征说:“给乔柏涛打个电话,叫他到立即到清平山上来,务必叫他立刻马上,就说要出人命了。”
    接着又命令司机立刻回清平山。
    不肖半小时,车子便停在了清平山的别墅门口,张嫂过来开门,乔柏涛也候在旁边,看到宁维诚怀里的潘心悦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像张白纸似的,白色的睡裙上面渗开了一大片的血迹,非常触目惊心,他吓了一跳,忙跟在宁维诚后头进了房间。
    宁维诚轻轻的将潘心悦放在床上,立刻抓紧乔柏涛的胳膊推到潘心悦面前,他略略有些气喘,缓了一会方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拜托你务必将他的血止住,也许是刚刚做了手术的原因,伤口刚刚缝合,可能在途中又崩开了,刚才我捂着她的伤口,感觉到血一股一股的向外流,麻烦你!”
    宁维诚极少这样求人,所以这让从来见惯了他沉稳从容的乔柏涛多少有些意外,此刻,他除了点头应允仿佛再没有别的办法。
    宁维诚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这才出来,看到齐远征与周家毅还在客厅里坐着,便走过去坐了下来,仿佛疲倦极了,他捏了捏眉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说:“家毅,不早了,你先回去,明天去查查!”
    周家毅说了声“是”方才离开。宁维诚还闭着眼睛,缓声对齐远征说:“今晚的事,你怎么看?”
    “好像要置我们于死地,如果是针对我,那么我在去清平山的路上,人少更应该容易下手才对,可是并不是这样。”
    “那依你的意思是?”宁维诚微眯着眼睛,眼里露出锋利的目光,“车上并无其他人,除了你,心悦,保镖,既然目标不是你,那么你觉得谁更应该是目标?”
    齐远征耸了耸肩,表示无知,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难道是嫂子?”这是一个重大发现,齐远征立刻来了精神,忙站起来双手插在腰上,义愤填膺道:“他妈的,是谁那么卑鄙,拿女人开刀?不会是佟文亮吧?你今天不允他,他便拿你最在乎的人来威协你?一定是这样!”
    齐远征自行推测了一翻,却见宁维诚并不发话,忙推了推他的肩膀,说:“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佟文亮?那孙子表面上看起来很斯文,手段其实很毒辣的。”
    “你忘了,他正在找我合作,这样做岂不是要与我为敌?”宁维诚凝神想了一会儿,方说:“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我们的一举一动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你是说?”齐远征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征询似的盯着宁维诚的眼睛,宁维诚眉微微的蹙着,沉静的点了点头。
    “那。。。。。。”齐远征还想说什么,这会儿乔柏涛正好出来,宁维诚做了个止制的动作便站起来走过去,乔柏涛正在脱手里的手术手套,宁维诚紧着问:“怎么样?”
    乔柏涛脱完手套便摘下眼镜,忧心忡忡的说:“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有点感染,要随时注意观察,以免夜里发烧。”
    送走了乔柏涛,夜已经深了,齐远征也打算告辞,看到宁维诚一张心事重重的脸,大约是想劝他,便说:“我记得你说过如果重遇上她,一定是叫她不好过,我看你才不好过才对,害得人家隔三岔五的不是住院就是抑郁,你说说,这样你也开心不了半分是不是?搞得自己成天担惊受怕的,放不下就不要纠结了,爱情这玩意又不是水笼头说关就能关的啊?你俩性格都有点轴,有什么话又不说出来,憋在心里猜来猜去累不累?如果这世上谈个爱情都那么累,还要什么狗屁爱情?”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滚!”宁维诚听不下去已然下逐客令,但齐远征知道,自己是说到他心里去了,所以才会显得这样不耐烦。
    等齐远征走后,宁维诚才到房间里看潘心悦,看到她好好的躺在那里,呼吸均匀,睡得还算安稳,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握着她略微有些冰凉的手,粗燥的拇指指腹轻轻的蹭着她的手背,叹了口气,这会儿,他心里存着自责,不知道自己这样将她硬塞进自己的生活倒底是不是对的。
    从前她的生活单纯平淡,也许最忧心的不过就是在公司里能不能顺利的升职加薪,能不能搞好上级与下级的关系,是他硬生生的撕裂了她的生活,他还记得他们重逢的那一天,听说她马上就要结婚,心里的确存着恨意,凭什么他的生活被糟蹋的乱七八糟,而她却可以心安理德的跟别人结婚,他知道他心理住着一个恶魔,所以才那样鬼使神差的破坏着她原先的一切。
    他知道她在江陵花园买了婚房正在装修,也令人在那边买了一套居高处的房子,每日闲来无事过去瞧一瞧,便发现他们两人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监工,一路说说笑笑,好不幸福的样子,他承认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幸福,心里嫉妒得要发疯,所以他命人截了他的装修工人,将她装修了一半的房子搁置了下来。
    他也知道齐远征为了能够让他快乐一些,在暗地里打压高天桥,使用了非正常的手段让他们的感情迅速降温乃至破裂,虽然想过,也许有一天她知道真相,会恨他的不择手段,但是以他当时的心态的确是默许了齐远征的那些做法。
    他其实目的非常简单,只是希望她还可以回到他身边,即使不能像以前那样,即使中间存着恨,但也比彼此不在自己的生活里要好很多。
    他明明知道自己从事高危工作,成天在刀口上过日子,却也是尽其所能的要护她周全,可是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错的,把她卷进这些是非当中才让她现在躺在他面前,像个失去生命的布娃娃。
    宁维诚懊恼的撑着额角,脑子里混乱不堪,仿佛有几把锯子在割裂着他的脑神经,他深知目前正是多事之秋,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数,谁也无法保持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这思考的当下,忽然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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