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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轨(高干) 作者:正版何奈(晋江2012-06-21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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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蔓连连摆手,一叠声否认解释:“大爷您别瞎猜啊,这是我师兄,也是咱学校毕业的……”
钟群将程蔓红彤彤的俏脸收入眼底,温和的笑笑:“程蔓,我就送你到这里,子秋那里还要我帮忙的地方……对了,”说着,递给她一张名片,“我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有空常联系,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尽管开口。”
程蔓迟疑了片刻,还是微笑的双手接了收进包里。
挥别了钟群,她往宿舍走去,回头一看竟瞅见守门大爷还是笑眯眯望着她,正有些疑惑大爷何时变得这么八卦,突然前方一黑,她躲避不及,撞上了个宽阔坚硬的胸膛。
白衬衫,最上头两粒银纹纽扣散了开,扑鼻而来是熟悉清冽的柠檬香气。
她微微一怔,心中已隐隐知道了对方是谁。阖眼又睁开,她欲推开,却被紧紧攥住了手腕,耳边是极低极低的嗓音,含着微微的沙哑:“你喝酒了?”
程蔓脸忽然涨得更红!秦准正俯首轻嗅她耳际的鬓发,用极其暧昧的姿势,温热的鼻息密密喷过来,暖暖熏热了她的脸。她觉得自己快晕厥了,本来就昏沉的大脑严重缺氧,该死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守门大爷还在后边看热闹啊?!
用力推了他一把,她羞恼的压低声音道:“你不要这样!”却见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双眸极纯极亮,如朗空皎月般盯着她,一声不吭。
盯得她心浮气躁。
☆、失控
用力推了他一把,她羞恼的压低声音道:“你不要这样!”却见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双眸极纯极亮,如朗空皎月般盯着她,一声不吭。
盯得她心浮气躁。
秦准一直紧抿得嘴角微微一动,露出抹淡笑:“去哪儿……”目光触及她身上的小礼服,“伴娘服?今天谁结婚了?”
程蔓往宿舍楼走,看也不看他。
“胸口开得太低了。”
她定住脚步,羞恼万分,连胸前领口是不是真的开得很低都不敢看,她只知道,她非常非常不喜欢他说话的调调,百无禁忌,就算有外人在围观也不在意。酒劲很上头,一股子热气从胸口直往上窜,她低声道:“秦准,你想丢人的话走远点,别拽上我!”话罢,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很快就上了楼梯,脚步噔噔的踩得感应灯一个个接着亮起。
昏黄的晚灯晕晕笼住她娇小的身体,身后有脚步声稳稳的、不急不徐地跟上来。她低头往包里掏钥匙,掏了许久都没找到,大脑跟灌了浆糊似的乱成一团,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才记起在出租车时曾经从包里拿过纸巾,钥匙会不会是落在车上了……
忽然身后伸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手上捏着把钥匙,钥匙精准探进孔里,“咔哒”一声,门开了。
程蔓反应迟钝的愣了愣,待想明白了——顿时瞠目结舌,猛地转身过去,指着正笑望着她的男人,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
秦准看着她大舌头说不出话、憋得满脸通红的小模样,一双眸子深藏笑意:“上次来你家,我看鞋柜上里放着一把,猜想应该是备用的,就拿走了。”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被你拿的!”这根本不是备用钥匙!害她第二天出门前翻箱倒柜找了许久,后来没法了,还是跑去找守门大爷那拿备用的钥匙又配了把。程蔓气得七窍生烟,阖眼深呼吸,再睁开,她竭力压抑蓬勃的怒气,她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冷静理智,“就算是备用的,你也不该拿走我的东西。拿来,”她伸出手,望住他,“把钥匙还给我。”
不敢肯定她是否喝醉,但绝对是喝多了。大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白皙滑腻如温玉般夺目的胸口到脸颊、从小巧可爱的耳垂到眼角,酒精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粉红色,再轻覆上一层晕黄的灯光——这样的风景却并不止他一人看到。
他眸色一暗,却只是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顺势握住她的手。他的手修长干燥,凉凉的熨着她的掌心,也不给她反应挣扎的时间,将她带入了室内:“再不进来,对面住的就要出来看热闹了。”
程蔓立在门口,皱眉看着秦准以主人翁的态势进屋、换鞋、进卫生间洗手,出来以后从茶几下方拿出她新买的茶叶,驾轻就熟的泡了一杯茉莉花茶。她的思维反应不过来,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还愣着干嘛,进来。”
他淡淡笑起来,客厅米色的光把他英俊漂亮的脸渲染出一层淡淡的晕,周围的光影绰绰,程蔓被他一笑晃得眼睛生疼,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她倔强的站在门口,“这么晚了,你回去吧。”
秦准坐在沙发上,他的脸微微仰起来,马克杯中袅袅热气细细描画着他的眉眼,乳白的水汽,精致漂亮的脸部轮廓,两者混成了一抹水墨工笔。他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道:“我姐和程观越的婚礼,取消了。”
程蔓立刻就怔在那里,她直直地看着秦准,心里只有念头,他告诉她这个做什么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中微妙的含义,脖颈与脊背不禁僵住。空气几乎要凝滞住,唯有他还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端起平日里她用的杯子,茶还有些烫,他对里头呼了几口气,然后慢慢饮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慢慢走了过去,立在他面前。顺手把额前的刘海抚到耳后,她的手指被盛怒灼得颤颤发抖,可她居然还能勾起嘴角笑了笑,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要我趁虚而入,还是想说婚礼取消跟我有关?”
秦准微眯眼,眼睛里似乎写着复杂的情绪,但是又转瞬即逝,他淡淡的说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种人?”
“这话我原句奉还。”她道,“你走。”
他的嘴张了又合起来,眼睛里有些情绪慢慢的变凉,语气陡然如夜色一般,沉到深渊:“程蔓,你就是个顽固不化的小东西。”他站起来,俯视着她,舌抵着牙齿轻笑,“我该说你太敏感,还是说你太迟钝?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程蔓红了眼眶,强大的羞辱与怒意几乎让她控制不住情绪,扬起手掌直呼他的脸,“你走!”
秦准一把攒住她纤细的手腕,不怒反笑:“我不走。”他现在可以完全确定,这丫头片子就是喝高了,想问题说话都不经脑子——可没想到她的酒品会这么差,话没说两句手动脚却没个轻重。
紧紧桎梏住对他拳打脚踢的某人,他心想跟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微阖了目,他从胸臆中轻吐了口气,然后俯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说实话,这样的吻滋味并不好,浓郁的酒精味充斥在两人的嘴唇间,她咬破了他的嘴角不让他侵入,两人一个怒火中烧奋力推搡,一个强势霸道步步紧逼,铁锈味与酒精味矛盾的混成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要让周遭燃烧起来!
直到她停止了挣扎,呜呜小声的开始哭泣。
“乖,终于安静了。”见她在哭,他反倒笑了,揉揉她的发顶,似乎是安抚她,也似乎是在平息他内心狂烈得几乎无法控制的燥动。
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他倾身将她拥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将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掌心有炽热的温度,而唇边轻轻擦过她的发丝。他微叹了口气,声音有些疲倦与沙哑:“我外公去世了。”他慢慢的说,语气很平静,“脑中风,只撑了三天。”
“所以我姐的婚礼没办法举行,你听明白了吗?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
许久没得到回应,埋在他胸口的女孩子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疑惑地正欲低头,胸膛一股力道骤然将他推开——却已经来不及。
秦准无奈的看着洁白昂贵的衬衫染上了大片污渍,解开纽扣脱掉,丢入洗衣机,又看了看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吐得天翻地覆的身影,一时间竟失语。
将女人吻到呕吐,这绝对是男人的耻辱。
卫生间传出哗啦水声,他走过去,见程蔓正蹲在那里,身体缩成小小一团,她瘦了许多,蝴蝶骨微微突出,背对着他像小动物似的轻轻颤抖。仿佛只是一瞬间,他就心软了。对她还能有什么恼怒愤懑?她就是这样的,平日聪慧伶俐,舌灿莲花,面对感情却又木讷笨拙,不解风情。他一直是知道她的,却不知为何总被她这样的态度激怒。
似乎是听到后方有动静,刚刚漱完口的程蔓犹如受惊般蓦地扭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惊惶的看向他,睫上还残挂泪珠,又飞快的转移开,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准道:“我现在要借用你的卫生间洗个澡,你要么先出去,要么……我当面脱给你看?”
然后毫不意外的看着她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从地上一个窜起闷头冲了出去。他克制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却见小兔子又折返,立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眸光微动,声音低如蚊讷:
“……对不起。”
他一愣,以为她是对弄脏他的衬衫说抱歉,笑着道:“帮我找一件合适的衣物是不是会比道歉更好?”
程蔓这才注意到他上身未着半缕,脸轰的烧得通红,却还是强撑着没挪动步子,抿着嘴唇,又说了遍:“对不起。”
这回他听明白了,目色微暖,眉头舒展,嗯了声:“我原谅你。”
她定定看了他几秒,这才跑回去,没多久给他找了件宽大的白T恤:“这是医院里发的文化衫,我只有这件你穿得下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解释着,又道,“你先穿着,如果实在不喜欢我去给你买……”眼珠子转来转去、东瞥西瞧,就是不愿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唯有烧红的耳后根透露了她的心思。
秦准接过T恤,她立马触电般缩回手。明明羞赧又佯装镇定的样子挠得他心痒痒,心念一转,随手将T恤搁在一边,他一把拉过正欲跑路的某人,旋即拧开了莲蓬头。
程蔓猝不及防被他那么一拽,顿时扑进了他怀里!微凉的液体迎头盖下,没消半会儿就浇得两人一身湿透。程蔓愣了几秒,直到感觉一股温热的柔软轻轻含住她的耳垂——顿时倒抽口冷气,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拍过去,却被他顺势捏住手腕,施力将她整个人摁在了墙壁上。
“你走开!”她整个身子都被笼进他覆下的阴影中,他光裸精壮的上身紧贴上来,灼热炙人的温度透过她湿透的衣服传达过来。她惊惶地望见他眼中的欲望愈燃愈盛,吓得几乎语不成声,奋力扭动想要挣开,“秦准,你不能!”
“别动……不要动!”秦准紧紧按着她,懊恼的深呼吸。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不能,会伤害到她,他得慢慢来。现在必须放开她。可是这么柔软曼妙的身体,散发微妙的香气紧贴着他扭动,她身上的小礼服还没换下,低头便是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张狂地涌入视线。
他嗓子着了火,干涩得说不出话,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顺从身体的欲望,对着那满目腻人的白皙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
程蔓吓坏了,这样的秦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就连那次……也没有这么的失控,她的衣服快被他扯坏了,下面硬邦邦的顶着。她是医生,熟悉人体的生理构造和反应,隐约觉得这次不一样,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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